風雨中堅定正信的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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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五月一日】為安全和方便聯繫,一次同修問我,你取個甚麼別名呢?我想了想說,那就叫「蓮」吧,因此平時同修們都叫我「蓮」,我喜歡蓮的聖潔,覺得佛國聖花:蓮代表著對佛法真理的正信和堅定。

我是一九九六年秋得大法的。九九年「七二零」曾遭到迫害。七月二十一日凌晨三點半被邪惡從家中帶走,到當地派出所,給我們照相、筆錄、取手印。到下午逼著我們看「殃視」對大法的栽贓陷害與誹謗的節目。下午四點半後通知各單位來派出所接人,我們單位派退管科三位工作人員開輛麵包車到派出所來接我。上車後我坐中間,前面是駕駛員、後排是兩位女同事。當車駛出派出所大門上正馬路時,我若無其事向窗外望去,只見一輪從地連到天的好大好大的光圈,頓時一股暖流湧上心頭,眼睛模糊了,含滿了淚水差點掉下來,因後排有人,不想讓她們看見而產生誤會,就打開窗戶伸出頭順著光環往車頂上看,哇!好大的光環,是從太陽一直劃下來把車子包起來的。我知道這是慈悲偉大的師尊呵護弟子回家。自那以後我就更加堅定了大法修煉,因為我堅信只要我把自己當作真正的大法弟子,師尊隨時都在我身邊呵護、保護著弟子。

一、風雨十年經歷一次次干擾和預謀迫害

二零零三年在本地資料點還很少的情況下,同修們建議我在家中建個資料點,本來我自己也很想做,就答應了。剛開始甚麼也不會,就給我一個激光機先複印一些資料解決我周圍同修的需要用的資料。在師尊的呵護、加持和同修們的幫助下我這朵小小的蓮花開了。

後來我又想學電腦、打印。一次同修聽說複印紙要漲價,就買了好多存放起來想節省點大法資源,當時我家放了五十箱。後來,有一處資料點被破壞,邪惡搶走了幾十箱複印紙、電腦、打印機,造成了很大損失。同修們立即想到了我,就來跟我商量準備把紙轉移走,我堅決不答應,我說:「誰知道我這有甚麼東西,如你們要動不就告訴別人『此地無銀三百兩』嗎?更何況這麼多東西往哪搬合適呀?」當時我也在想你們給我搬走了,我要用還不方便呢。後來沒搬,同修需要都到我這來拿,直到用完都是安全的。

還有一次,邪惡610頭目到我鄰居(同修)家恐嚇、騷擾同修及家人,當著她及家人指著我家惡狠狠地說:我要收拾某某某!同修後來告訴我,我一點沒動心,很平靜的隨口說了一句:他要收拾我,得看我師父答應不。同修們覺得事態比較嚴重,叫我立即轉移設備、資料。還說馬上就把車開過來。我不答應。平時我家門口經常有蹲坑的,警車、無線檢測車停在門口,就看你怕不怕,你怕你一動不正中了邪惡的圈套嗎?師父說「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不搬!結果在同修整體的加持和師尊慈悲的呵護下,又平安的度過一次劫難。

在邪惡認為敏感的日子裏,封網很嚴,經常上不去網,邪惡又說要對每個電腦進行檢測。那幾天我的電腦一打開就出一個框:你的計算機已上黑名單。這下咋辦?我還上網不?不管,上!網是上了,可心裏還是有點打鼓。第二天早晨煉功抱輪時,突然一個念頭打過來,我是冒著天膽來到人間助師正法的,怕啥?!剛想到這「唰」一股能量流從頭灌到腳麻酥酥的通透全身。弟子知道了,這是弟子做的對,師尊給弟子的鼓勵。

二零零零年我家搬出單位,國安大隊長一行三人到我家「看我」。我把門一開人還沒進門,他趕緊說某某某你還整法輪功不?我馬上回他一句:哪個敢整法輪功?他一聽知道自己說漏了嘴,馬上改口說:你還煉法輪功不?我說:煉呀!他說:現在國家不允許煉。我說:這功法這麼好,我以前好多病都煉好了,誰說不准煉,我就不煉了?你們來幹啥?他說:我們來看一下你。我說:我以前好多病病得都不想活了,你們不來看我,現在我身體好了,你們想到來看我了。這個功我是煉定了,我要堅修到底!他們三人一時語塞無話可說。最後東張張西望望的岔開話題聊了一會很尷尬地走了。

丈夫下班回家,我婆婆把國安來找我的事給他講了,他立馬來問我,我把他們怎麼問的,我是怎麼回答的都給他說了。丈夫吼起來了:你咋個這麼說呀?兒子在旁邊玩遊戲機,聽到我說的話「嘭」一下把遊戲機砸到地上,他倆都很生氣。這時我說了一句:兒子,媽沒有做甚麼對不起你們的事,要叫我說假話,我說不來。說完我就進臥室收拾衣物裝包準備出門。一會丈夫覺得有點不對,就進屋見我要走說:你要到哪去?我說我走,免得你們受牽連。他馬上口氣就軟了說:哪個在怪你嘛?我是怕他們整你。這事過後,再遇到甚麼事情他們都不再干預。二零零三年做資料的事,還是丈夫叫我把複印機拿回家的。當時機子拿來我把它放到同修家的,我是想找一個合適的時候給他說說此事再把機子拿回家。結果一次偶然機會說到複印的事,我說同修們給了我一個傳真複印機放在別人家,這一說,他叫我馬上把機子拿回來。就這樣,風雨中,我這朵小蓮花在師尊的呵護下有驚無險地走過了十年。

二、修心向內找否定家庭的魔難和干擾

修煉前我是一個病魔纏身的人,一九七六年騎自行車摔成腦震盪所引起的很多後遺症:頭疼、頭暈、眼發黑、胃病、肝痛、腰痛、肛裂、婦科病、咽炎、氣管炎等等十幾種病。內分泌失調引起面部色素沉著,整個臉是花的。修煉了大法不久一切病症消失,一身輕,臉也乾淨了,完全像換了個人似的。家人都見證了大法的美好,婆婆也相信,逢人就說:法輪功好,我媳婦以前病懨懨的,臉蠟黃又沒精神,她煉了法輪功身體好了,臉上有血色了人也精神了,就像是兩個人一樣。他們都很支持我,我的同修來他們都很歡迎。

我消業基本上是在晚上,有時半夜腰痛或胃痛,丈夫都會叫起我去煉功,他知道一煉功就會好。兒子也很支持我,有時電腦哪裏有不懂的他就教我,遇到法會交流稿或三退名單多打字打不過來時我就叫他幫我打。因為我沒學過電腦就更說不上打字了,只憑著讀書時學的拼音學著打,所以打得很慢,叫他打他也挺樂意。他和他爸都三退了。

到後來慢慢的就產生了一種幹事心,學法少了,時常想不起自己是個修煉人了,對家人也忽視了。邪惡就鑽我修煉放鬆的空子,給我製造了一場巨大的魔難。

丈夫有了外遇,想和我離婚,在他哥的幫助下寫了離婚起訴書,我沒理他,他也沒交法院。等了兩個月他把母親送到表姐家,家裏幾個存摺一起湊了一萬元,獨自帶著那個女人順長江三峽到上海、蘇州玩了半個月。我知道後,覺得傷透了心。

他把錢花光後,回來後買鹽的錢都沒有,我拿五元錢買兩包鹽(一元一包),人家找我三元錢他一把就搶走,當時我再也忍不住了,完全忘了自己是修煉人了,不分場合就罵他。

又過了兩個月在那個女人和她男人的威逼下(她男人在這之前帶人到兒子上班的地方鬧過兩次)叫丈夫與我離婚,不離就給十萬元錢,他拿不出這麼多錢,就想了一個少花錢的辦法和我離婚,和我離又得站住理,家產也不失。就誣告說是因為我煉法輪功才要和我離婚的……

十一日他將起訴書交到法院,十五日法院來電話叫我星期一到法院拿傳票,結果十六日他就出車禍。兒子打電話給我說爸爸出車禍了,我趕到出事現場見他躺在地上,天下著雨,地上濕的。一會救護車來了把他扶上車他還不要我上車,在護士的堅持下我才上了車。到醫院檢查是肋骨骨裂要住院。天很晚了,公交車要收班了,我得回家給他拿換洗衣服和洗漱用品。回家後準備好東西騎自行車送到醫院,在醫院大門外摔了一跤,頓時把手摔了,一過路小伙子將我與自行車扶起來,我忍著痛一隻手推著車到醫院門口坐在椅子上就動不了了。後來一檢查是肘關節錯位,關節處骨頭摔斷一塊,結果我還比他摔得狠些。摔下地的那一剎那,我立即求師父保護弟子沒事,弟子還要證實法,讓人們看到我摔得這麼重都沒事,法輪功太好了。可是就是不見好而且還痛得動都動不了。

這時我想起向內找了,一找,才發現是自己心不善、不慈悲,在聽到他被車子撞了的那一刻,心頭隱隱升起一股得意和幸災樂禍的念頭:跟你說不聽,遭報了吧,看你還跳,摔殘了看誰還要你……這種邪惡的念頭哪位神佛會保護呀?還說要證實大法,這哪像是要證實大法,而是要證實自己,摔了的時候求師父保護我的時候,還隱藏著和別人鬥氣的心,太骯髒了,真的不像個修煉人呀。

根本問題找到了,可心裏還是放不下,還耿耿於懷,腦子中還在翻江倒海:他是怎麼傷害我的,我們結婚時我沒嫌棄你,你一個男人才二級我三級(二級33元,三級39元)。後來你讀書,每月除你的工資給你外還要給你湊夠50元,剩餘的才是我和兒子的生活費與兒子的學費,等等。心裏越想越氣,這時哪裏還有正念啊?哪裏還會找自己呀?只是抱著一個放大鏡對著他查看,害怕漏掉一個小小的細節。

在這種狀態下苦苦的熬了很長一段時間,同修也幫我向內找,我就是覺得委屈,掉在人的情與恨中不能自拔。一次打坐突然一個念頭打過來「索取」,我一下驚醒,我所付出的這一切不就是想得到回報嗎?哦!原來邪惡一直用這件事牢牢地抓住我那顆憤憤不平的心要我徹底掉下去。有時突然一個念頭打過來:是你要修煉,要修煉就得找自己呀,幹嘛去找別人呢。師父在《轉法輪》中講:「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人在常人社會中,你爭我奪,爾虞我詐,為了個人的這點利益,去傷害別人,這些心都得放下。尤其我們今天在學功的人,這些心更得放下。」那麼老是抱住執著不放,還咋修啊。漸漸地我把心放淡了,他也把起訴撤了。在醫院時,同修們及時的給他講真相,談到他這樣做的利害關係後,他明白了,他當時就寫了鄭重聲明。

魔難在我向內找中消散了,邪惡想利用這種干擾來破壞資料點的企圖在很多同修的正念幫助中也失敗了。

走過了這場家庭魔難,我認識到了學法、修心的重要性,我們不能光做事,還得時時把自己當成修煉人,師父要求我們做的三件事得同時做好啊。現在有很多事情我也看淡了,想當初陷在常人的名、情、利中,完全不能自拔的那種感受比得場大病還難受。不過,只要心中有師,有大法在,甚麼難都過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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