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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遭迫害 河北保定梅豔昌控告元凶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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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十日】(明慧網通訊員綜合報導)河北省保定市梅豔昌一家三口修煉法輪功,均遭種種迫害,近日控告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控告狀中描述了江澤民作為暴力鎮壓與酷刑折磨中國法輪功修煉者的共同犯罪的主犯的責任。

梅豔昌十五歲的女兒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現在,江澤民發動的迫害法輪功運動中,使教人向善的大法師父蒙冤,使眾多法輪功修煉者失去生命和遭到關押。我的爸爸媽媽被當作壞人非法判刑七年和三年,失去自由,使幼小的我得不到親情呵護和教育,永遠失去美好的童年。」

梅豔昌控告說:「江澤民一手發動的這場血腥迫害,給我和我的家庭造成了巨大的痛苦和無法挽回的損失。我和我的妻子總共有十年的時間在監獄度過,是我三十歲到三十七歲,正是人生黃金年華,一去不復返了!我們在那裏承受了外人無法想像的非人折磨,給我們造成了極大的心理創傷和肉體傷害。也給我的家人特別是年邁的父母和幼小的孩子,精神上造成巨大打擊,至今難以平復,甚至都不願提起。」

「由於我夫妻被抓,幼小的孩子兩歲時就被迫離開父母,由病中的爺爺奶奶帶,孩子天天哭喊著要爸爸媽媽,二老也只能在痛苦中垂淚,後來,孩子嗓子哭壞了、發高燒打點滴一個多月,從此孩子變得沉默不語,膽小,精神不好。因為我們被抓,我父親被停職(老師),最困難時沒有經濟來源,又被巨額罰款,孩子想吃一毛錢的冰棍都沒錢買,家裏買不起菜,只得到地裏挖野菜,親友怕受牽連,形同陌路,沒人接濟我們。」

梅豔昌一九九五年三月在北京科技大學求學期間,經一位專門研究各類氣功的研究生朋友力薦,第一次拜讀《轉法輪》。當時全國正處在「氣功」熱潮中,梅豔昌認識到:這是一部上乘佛家修煉大法,不僅限於祛病健身,更不同於一般氣功,從此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作為法輪功修煉者,他時時事事用「真善忍」的法理要求自己,無論是親人、同事、鄉鄰、還是路人,我都以慈善之心去對待,最大成度去掉「私」,這絕不是「與人方便於己方便」的世故,而是對一個生命的珍惜、對緣份的珍惜,是發自內心的大善大忍。

梅豔昌說:「修煉法輪大法,使我變得心胸開闊,心靈得到深度、徹底的淨化,道德昇華,我從人人追求的名利中一步步走出來,……能夠真正為別人著想,總是保持一顆慈悲、祥和、寬容和真誠的態度……我的身體也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我從小體弱多病,經常不明原因發低燒,修煉大法以後,隨著心性、道德的不斷提高,加上堅持煉功,我的身體不斷淨化,病業越來越少,現在一身輕鬆,大約十來年沒有吃過藥。每天精力充沛,一人幹著三個人的工作也不累,而且任勞任怨,成為單位的技術骨幹,得到領導和同事的極大信任。」

「可以說,法輪大法使我脫胎換骨,在物慾橫流、私心膨脹、人情冷漠、人心、道德敗壞無底線的今天,法輪大法不但給予我一個健康的體魄,祛除了病痛折磨,更教會了我如何做一個好人,一個超脫名利為別人、真心向善道德高尚的好人,這是對一個生命的根本救度。」「如果人人都學『真善忍』,何愁百姓不安居樂業?何愁社會不穩定?何愁國家不富強?」

一、十五歲女兒梅鈺珊陳述她遭受的迫害

在我出生的那一年,江澤民對教人向善的法輪功發動瘋狂迫害,十六年來,使無數的家庭妻離子散、家破人亡;使眾多和我一樣的小朋友失去父母親人,成了可憐的孤兒。我的父母也在十五年前被非法抓捕判刑,受盡非人的折磨。爺爺奶奶在飽受驚恐和思念兒女的痛苦中,拖著病重的身體度日如年。

十五年前的一個夜晚,警察非法抄家,使爺爺奶奶遭受驚嚇,當場昏厥,父母相繼被警察非法帶走,剛剛兩個月大的我也被帶進了監獄,次日放回。從此,我便成了孤兒,爸爸被非法判刑七年,媽媽被非法判刑三年。

我的幼年和童年沒有快樂,總生活在憂愁、恐懼的包圍中。在爺爺奶奶的哀嘆和辛勞中我一天天長大,在我印象中奶奶一直體弱多病,總去醫院,因為思念我的爸爸媽媽,再加上警察常常闖到家裏恐嚇,奶奶病的就更重了,經常時間臥床不起。病痛的折磨,加上擔憂兒子、兒媳在監獄受罪,生活的窮困,使飽經風霜的奶奶整天以淚洗面、愁眉苦臉。日曆上的日期一頁一頁的翻,望著整本的日曆,她恨不得日子一下子翻到頭,能到爸爸媽媽回來的那一天。

爺爺是家中的頂樑柱,每月的工資不到一千元,既要給奶奶看病,又要照顧年幼的我,一個月下來,剩不了多少錢。那時候看著病重的奶奶、蒼老的爺爺,我時常仰天自問:「為甚麼我們家這麼貧窮?我的爸爸媽媽去了哪裏?為甚麼別的孩子總欺負我?每當小夥伴們問我的爸爸媽媽去了哪裏,我都會按照奶奶教我的回答說去外地打工了,其實我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裏,只是偶爾會聽到同伴們說我的父母進了監獄,當時我也沒有甚麼感覺,因為我都已經不記得他們長甚麼樣子,更談不上想念了,只是潛意識中在尋找父母。所以有時會被夥伴們嘲笑是無父無母的野孩子,也時常被夥伴們所嚇:有鬼魂在你身後,它將永遠附在你身後。從那時起,我便有了害怕的心理:走路要貼著牆走,還要時不時的看看後邊,不敢獨自一人在家,即便是一人在家,也要後背緊緊的貼著牆壁……

爸爸、媽媽帶著一身傷痛相繼回家了,望著他們陌生的面孔,我想:怎麼日思夜想的爸爸媽媽這麼老。我跟他們很生疏,我知道他們的身心都受到了很大的創傷,如果沒有這場迫害,爸爸媽媽會一直陪伴在我身邊,給我精心的呵護,給我良好的教育。在接下來的日子裏他們無微不至的關愛,使我感受到了家庭的歡樂與溫暖,明白「爸爸、媽媽」的含義。

爸爸媽媽教我按著「真善忍」的法理對待一切。我的身心發生了很大的變化:煩惱多年的便秘好了,身體更加健康了,學習成績也越來越好了,能夠和以前自己討厭的人冰釋前嫌了。大法教對人真誠、坦蕩、不撒謊,對老師對同學要善良、尊敬和關愛,能夠寬容人,不斤斤計較,我的性格也變得豁達開朗起來,更加熱愛學習,遠離了校園中不良習氣。我的爸爸媽媽是好人,法輪功修煉者都是好人。

江澤民一手發動的這場迫害,使無數和我一樣的孩子失去了美好的童年,甚至永遠失去了親人,不知道多少家庭被生生拆散,不知道多少善良的生命在黑暗的勞教所、監獄失去生命,再也見不到親人了,江澤民撒下彌天大謊毒害了很多本來善良的生命,使他們仇恨法輪功,跟著它作惡犯罪,使教人向善的師父蒙冤。

所以,為了法輪大法師父的清白,為了更多的世人能夠覺醒,為了殘缺的家庭得以團圓,也為了邪惡得到懲處、正義得到伸張,我決定用法律捍衛正義,控告江澤民!

二、梅豔昌陳述他遭受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四日,我僅僅因為回答修煉法輪功,便被北京警察當街非法抓捕遣送回原籍,關押在河北省保定市徐水縣大王店派出所,在暖氣管上銬了一宿,期間大王店鎮鎮長副鎮長對我進行毆打、辱罵,逼問我「發展了誰」。我覺得修大法做好人沒錯,政府還怕好人多嗎?就如實說我妻子和妹妹也看過書。於是大王店鎮政法委書記連夜帶人把我妹妹梅豔芬綁架到派出所,並抄了我的家。因我妻子回娘家他們當時沒得逞,第二天一早又闖到我家逼迫我父親帶著他們去抓我妻子,二十五日上午我妻子抱著剛出生兩個月的女兒被強行帶到大王店鎮政府。我們同時被逼迫洗腦,看污衊法輪功的報紙,被逼著寫「保證書」等東西。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六日晚,我在散發真相傳單時被人誣告,被徐水縣國保警察趙保利、劉國凱(老黑)綁架到縣公安局,對我進行長達四小時的刑訊逼供。我被雙手反銬,踹後腿強迫跪下,棉鞋被脫掉。我因不願牽連鄉鎮、村幹部和家人,不報姓名,劉國凱薅住我的頭髮指著我說「你要是外地人,我們今晚就打死你。」趙、劉、臧某某和其他幾人圍住對我暴打,抓住頭髮打嘴巴、拳打、腳踹、電棍電,渾身都被打到了。

後來大王店鎮政法書記黃福安和「綜治辦」一人,來到公安局,黃掄圓了胳膊一連打了我幾十個耳光,一直打到沒力氣了;另一人自稱是練甚麼「中華益智功」的,用力提拉銬在我手上的手銬、打耳光。後來他們又通知了縣「610」和副局長閆永增,「610」戴眼鏡的主任用帶兩個尖的電棍猛戳、抽打、電擊我;閆永增命人把我架到另一間宿舍,強迫我跪下,閆用拖鞋抽打我的臉,用不鏽鋼老闆杯砸我的頭,水杯被砸出幾個坑,閆說:「你的腦袋夠硬的!」我向他講法輪功是教人向善做好人的,天安門自焚案不是大法弟子幹的,是栽贓誣陷。閆問我出來發傳單家人知不知道?我說是我自己決定的,家人不知道,閆說:「我今晚打你個半死,拉到縣政府門口,倒上汽油燒了你,旁邊仍本法輪功的書,明天電視台去錄像報導,就說你『癡迷』法輪功自焚,你家裏人都得相信了。」當晚我的左眼球被打充血,視力下降,大片頭髮被薅掉,被非法「刑事拘留」關到徐水縣看守所。

從十二月七日我在徐水縣看守所審訊室連續遭受了十幾天的刑訊逼供。參與者有國保警察李年生、劉國凱(老黑),遂成刑警中隊李某某(戴眼鏡的隊長)、大王店派出所陳某某等等。劉國凱讓我脫下鞋光腳站在水泥地上,抓住我頭髮用鞋底抽臉,竹條抽手,強迫我跪在椅子腿上,用另一個椅子腿砸腳踝;李年生讓一人騎在我身上用膝蓋壓住頭,一人踩住小腿,他掄起椅子腿打我腳踝骨、小腿骨、臀胯、後背及其他部位,李某某把我當沙袋練拳,讓人拉著我胳膊,不錯位置專打心臟部位,一連多下……我常被打的在地上翻滾,臉上、手腳流血,身上傷痕累累,腰部以下一條條的黑紫色,行走困難,特別是心臟遭到重錘,劇烈疼痛,而且無法呼吸,幾乎暈過去,我的衣服都被撕壞,身上全是腳印,牆上地上血跡斑斑。國保警察劉國凱(老黑)威脅我說:「你如果不說(讓我供述其他同修),我叫看守所的犯人打你,叫死刑犯打你,「熬鷹」熬死你!」

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九日下午,第二次開庭後,我被法警押送回看守所,同車上還有剛剛法庭上的審判員陳斌,他一路上對我不停的辱罵,進看守所後,他突然從後面狠狠打了我兩個耳光,踹了一腳。

為了強迫我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不法人員對我實施了以下酷刑折磨:戴手銬腳鐐、搧耳光、嘴巴、拳打腳踢;電棍電、抽打;用椅子腿、木板砸頭、腳踝;重擊心臟、胸口腹部;「熬鷹」;長時間撅著、坐板、罰站、幾個月甚至半年坐小板凳且每天超過十七小時;關小號、強行灌食;冬天澆涼水;常年做奴工;等等等等……

在看守所遭受的體罰虐待

從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六日,我被非法關押到看守所,縣政法委書記找我談話,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寫不寫「保證書」?我向他講法輪功帶給我身心變化,並說法輪功於國家、個人、家庭都有好處。政法委書記一瞪眼說:「你在這兒伏法吧!」看守所的指導員奸笑著對我說:「我讓犯人們好好伺候伺候你!」從此我便開始了長達二十二個半月的地獄般生活。

看守所強迫我每天糊火柴盒,半夜兩三點就得起來幹活,一直幹到晚上九點鐘,中間只有兩次吃飯時間,每頓飯兩個饅頭或酸發糕,一勺水煮菜葉,碗底一層泥沙,根本吃不飽。獄警授意犯人經常以各種理由對我拳打腳踢、罰站、撅著(開飛機)、連續六天五夜不讓睡覺並不停的幹活,打耳光、打嘴巴,寒冬臘月涼水澆身,強迫向家裏要錢給牢頭買東西賄賂獄警。

二零零二年五月八日,一個我曾經幫助過的死刑犯,(一審被判死刑,我幫他寫了申訴,才發回重審。)不知被誰指使突然對我拳打腳踢,用木板猛砸我腦袋,頭部左側砸開一寸多長的大口子,血流滿身,一條毛巾被血浸透,縫了八針,頭上留下永久傷疤。我向獄警要求控告兇手,被獄警和牢頭百般推脫、威脅。

梅豔昌被打後頭上留下永久傷疤
梅豔昌被打後頭上留下永久傷疤

由於長期遭受迫害、超強的奴工加之嚴重缺乏營養,我身體迅速消瘦,在家時我體重一百三十多斤,現在只有一百零幾斤,被傳染的渾身長滿疥瘡,全身皮膚起小疙瘩,紅腫、潰爛、流膿,奇癢難受,晚上癢的睡不著覺,並且患上了嚴重的「肛瘘」(監獄醫生說的),持續發高燒,會陰部份鼓起一個大包,坐不下,直到一天,鼓起的包被擠破了,大量的膿流了一褲腿,足有三四百毫升,看守所不得不把我調到「病號」監舍,並沒有給予有效治療。

二零零三年九月我和十幾位同修絕食抗議迫害,看守所獄警商金彪狠狠踹我的小腿迎面骨,隔著褲子踢掉了一塊皮,深夜他喝醉酒,命令犯人用硬塑料鞋底和木板拼命抽打我的臉幾個人輪番打,每人二十下,直打到鼻子、嘴裏到處竄血,四處飛濺。臉上的鞋印幾天都下不去,頭臉腫大變形。

其後,犯人牢頭受看守所指使逼迫我吃東西,他叫十幾個只有十七八歲的少年犯排隊輪番打我的耳光,每人十下、二十下,不使勁的會挨罵,重打,用糊火柴盒的木板煽臉,直打的血流滿面。後來牢頭對我說,所長找他談了要他想法叫我吃飯,可以給他記功,說所長在監控裏看著呢,不打你不行。

三天後看守所把我拉到徐水縣醫院門診處強行灌食,一個比較胖的、五十多歲男醫生帶了一大群實習的男女學生早已等在那裏,學生們都帶著口罩在一旁學習、觀看(看樣子她們已經習以為常),胖醫生一邊給實習生講解,一邊親自動手並指揮別人給我插管,時不時停下來給學生講,我被商金彪猛力按住手銬壓在我腹部,手銬一下就卡進肉裏,劇烈的疼痛和腹部受壓使我無法呼吸,我的腿被武警按住,頭也被人按住,我拼命的扭動身體不讓灌,胖醫生就說:「他現在不配合緊繃呼吸道,所以管子下不去,堵上他嘴,強迫他用鼻子呼吸就行了。」立刻有人拿來濕毛巾死死捂住我的嘴,由於鼻子插管,我憋得眩暈,幾乎昏厥,只能痛苦的發出「嗚嗚」聲。獄醫王某某把一包甚麼東西倒進水裏,用手攪和幾下開始給我灌……。我右手被手銬卡進肉裏,傷到了神經和筋腱,拇指一個多月麻木不能動。

從醫院灌食回到看守所,獄警商金彪對司機說:「早知道這麼簡單(指灌食),我都學會了,下回再灌不用來醫院啦,也不用給醫院出錢了,咱們自己就辦了!」果然從那天起,看守所不再拉我們去醫院,就在看守所監號裏以灌食的名義對我們進行迫害,第二天牢頭指使十幾個犯人把我強行按在地上,用牙刷把撬開嘴,捏著鼻子灌食,我的嘴被撬爛,流了很多血,牙都活動了,他叫犯人用擦便池帶惡臭的抹布給我擦嘴,吩咐犯人們要把我看好,別自殺了,說閻局長、王所長都在監控裏看著呢。後來得知,一個姓趙的同修被犯人灌食,往鼻孔裏插管時,插到了氣管裏,灌食的東西全部倒進了肺部,當時就休克了。

在監獄遭受的體罰虐待

二零零三年八月,我被非法判刑七年,十月送到唐山冀東監獄五支隊。副支隊長邸士金、教育科長王國盛、副科長王增新、科員李恩遠、謝雪剛等,指使四個犯人對我「包夾」,日夜寸步不離,不論幹甚麼都要向他們報告。我被強迫要求放棄信仰法輪大法,看污衊法輪功的錄像,並強制我按他們的意思寫所謂「悔過書」之類的東西,被我拒絕後,立即招來更殘酷的迫害。他們強迫我必須每天坐高、寬不超過十釐米的小凳,從早六點到深夜三點,每天只睡兩、三小時。

近一個月的時間,我被折磨得精神恍惚、頭痛欲裂、噁心,腰背像折了一樣,幾乎撐不起自己身體的重量,我的雙腳、小腿全腫了,襪子都脫不下來(消腫後,兩隻腳脫下大片大片的皮),獄警還以「談話」、「下棋」、「散步」為名整夜不讓我睡覺,臘月下著大雪,謝雪剛強迫我用冷水洗臉洗腳。獄警收走我自己的衣服,偷走我的生活用品,逼迫我換上囚服,還說特意批的新「囚服」,是對我的恩惠。他們還授意包夾犯人對我百般刁難、辱罵、毆打。同修郭祥宇因無法承受比我更殘酷的迫害,在犯人長期毒打、罰站、辱罵「你愛哪告哪告去,撞死算了!」的迫害下,於十二月六日凌晨用頭撞牆以死抗議迫害,後被開顱手術,留下終身殘疾。

二零零四年一月我被轉到「化工大隊二中隊」,獄警每天強迫我出工,生產腐蝕性、揮發性非常強的「溴素」,就是在海水曬鹽剩下的高濃度滷水中加入火鹼、鹽酸、氯氣等制取工業原料「溴」,而火鹼、滷水、鹽酸、氯氣、「溴」都具有極強的腐蝕性或揮發性,整個廠區及廠區後面的監舍常年瀰漫著刺鼻的氣味。由於生產設備嚴重老化陳舊,生產工藝落後,「跑冒滴漏」現象非常嚴重,我的身體健康受到很大傷害。但是在利益的驅使下,監獄完全不顧我的生命安全和身體健康。我被編到服刑人員的「維修中隊」,每天出工,維修設備、裝卸化學原料、硫磺、火鹼、溴素、木箱等等,以及幹其它活兒。

二零零四年二月十一日在拖延了三個多月,按「癤子」治療無效的情況下,我被轉到四支隊監獄醫院做了「肛瘘」手術。給我直接持刀手術的竟然是一個在家當過獸醫的姓劉的犯人,監獄醫生李德林在一旁指導輔助,還有一個姓何的獄醫參與。令我非常尷尬的是,由於排泄部位術後變形,直到今天,每次便後必須用水清洗,給我生活帶來極大的不便。

二零零四年七月,冀東監獄對獄內大法弟子發起又一輪洗腦迫害,我被戴上手銬腳鐐關入一個陰暗潮濕的小包裹間,不幾天我就發燒、拉肚子,有好心的獄友給我泡了一杯奶粉,被獄偵科副科長王樹軍發現,王厲聲斥責此人,叫他把奶粉倒掉了。

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三日,從開平勞教所調來的獄警郭志斌把我叫到辦公室,讓我面牆而站,他在身後突然用拳猛擊我後腦,緊接著拳頭雨點般打過來,又踢又踹,抓住我的衣領猛搧耳光,我被打的瞬時癱倒在地上。後來我就此事向駐獄檢察室寫了控告信,被吳景友以搜身為名奪走沒收。

二零零五年七月,有犯人為了「立功」減刑,向獄警告發我有大法經文,於是我被強迫每天坐小板凳,從早六點到夜裏十二點,不許看書、看電視、不許和別人說話,也不許別人靠近我,由於手術後傷口又出現反復,無法久坐,我要求活動,被吳景友、楊斌用電棍電擊、毆打。這種「坐板」迫害一直持續到十二月份,使我的身體受到嚴重摧殘:自小腹以下、四肢嚴重麻木,腳無知覺(腳上穿沒穿鞋感覺不到)、針扎一樣疼痛,腫脹,行走困難,中隊指導員吳景友、中隊長楊斌仍然不准我休息,而且為了掩蓋他們的迫害,不給醫治,說我裝的,後來在我屢次強烈要求下和包夾犯人的反映,才帶我到衛生室檢查,獄醫說是「末梢神經炎」,要治療讓家裏買藥送來,監獄沒有藥。因巨大的精神壓力造成我整夜失眠、心悸、打冷顫、胸悶、頭暈,晚上睡覺常常驚醒,出冷汗,冬天被子都濕透了。

二零零七年六月,我默寫的幾份大法經文被獄警搜出,我的被褥被撕爛,關入「嚴管隊」小號,一個三點五平米的「鴿子籠」。從早到晚「坐板」,吃喝拉撒睡一切都受到嚴格限制,臀部、腿關節、腳、兩手都被硌壞了,晚上睡覺強光燈照著,頭頂二十四小時有人監視,裏面悶得像蒸籠。三十三天後,他們把另一大法弟子邊忠學上「死人床」,把我轉到化工中隊坐板,大隊書記畢春利在坐鎮,大隊長楊善軍、中隊長楊斌對我大打出手。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再有二十七天我就到期回家了,又一名入獄大法弟子被關到這個中隊,獄警要我保證不與他說話、接觸,不影響他們的「轉化」工作,我說做事要對得起天理良知,不要善惡不分,不能折騰他。中隊、大隊非常驚恐,向監獄彙報,獄警說支隊長溫英豪、政委張啟星下令把我關進嚴管隊,直到出獄那天──十二月五日。我自己帶來的衣服早已被毀掉,監獄不給我衣服穿,只給找來一套保暖,寒冬臘月,刮著猛烈的西北風,我凍得瑟瑟發抖,就這樣我被徐水縣「610」等人接回。

兩次被抽血:一次在二零零三年十月十七日,獄內犯人抽的,一次是二零零四年十二月由總隊醫院聯合其他地方醫院採血,操作都是穿警服的正式醫生,兩次抽血結果都沒有告訴我。

遭受的其它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我在北京大街上行走時被警察盤問,因承認自己信仰法輪大法而被非法抓捕,再次關到豐台體育場,隨後又被強行拉到河北省廊坊的一個中學關押,我在北京公司的一切財物全部下落不明。廊坊的官員稱這裏每天都從北京押來兩千多法輪功學員,都是河北省的。我們在中學操場被曝曬、毆打,不許煉功、不許背書。晚上就躺在操場的水泥地上過夜,二十四日晚被保定市政府接回,連夜送到徐水縣大王店派出所關押,第二天轉到大王店鎮政府洗腦。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六日,我在某中學發放真相傳單(因前不久學校強迫學生在反法輪功條幅上簽名),被抓到徐水縣看守所刑事拘留。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六日,我被綁架後,一輛自行車被人推走。徐水縣國保警察、縣「610」人員、大王店派出所、大王店鎮幹部、村幹部等數十人先後多次闖入我家,(後來得知,我的很多同村親戚、鄰居家都被這些人無證搜查。)不出示任何證件、手續非法搜查我的住宅,所有家具都被翻遍、撬壞,衣櫃、書桌鎖被砸,洗衣機、電視機都被拆開損壞,沙發墊、床墊被扔到地上、被褥衣物扔的到處都是,家裏僅有的六百多元錢丟失。柴火垛、土堆、亂石堆被扒開,東廂房室內的地被挖。一台油印機、油墨、一令白紙被抄走。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七日及以後,徐水縣國保警察、縣「610」人員、大王店派出所、大王店鎮幹部、村幹部等數十人先後多次闖入我家,非法搜查我的住宅,所有家具都被強行打開、撬壞,衣櫃、書桌鎖被砸,洗衣機、電視機都被拆開,沙發墊、床墊被扔到地上、被褥衣物扔的到處都是,家裏僅有的六百多元錢丟失。柴火垛、土堆、亂石堆被扒開,地被刨開。我父母家、我的幾個親戚家很多家具都被這些人撬壞。

當教師的父親被停止工作,家人被迫先後支付非法罰款共計一萬幾千元,沒有出具任何票據。我父母承受不住巨大的打擊,驚恐、悲憤之下癱倒地上,從此大病不起。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七日至二零零三年十月十五日,我在徐水縣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每天被強迫糊火柴盒十五六個小時,完不成規定的數量不準睡覺,而且還要被牢頭罰「開飛機」和暴打。在我被國保警察刑訊期間,雙手被打的皮開血流,腫起來,回到號子裏照樣被強迫糊火柴盒。冬天下著小雪,就在小院子裏,而且因被提審落下的火柴皮還得糊完,手上淌著血水蘸上白乳膠,傷口被蜇的鑽心的疼,十個指甲被粗糙的火柴盒全部磨掉半邊,露出血肉。

二零零三年七月,我被非法判刑七年,我的妻子僅僅因為幫我抄寫了半張法輪功真相,就被判刑三年。同年十月十六日我被押送到河北冀東監獄,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五日出獄回家。

二零零三年十月十六日,我被押送到河北省冀東監獄。在五支隊教育科,我被強迫每天給獄警和犯人打掃院子、監舍,然後坐小板凳;同年十二月份又轉到該支隊化工大隊,強迫從事嚴重危害身體的溴素生產。

二零一一年九月,徐水縣「黨代會」期間,縣「610」主任、安肅鎮派出所到我的住處兩次搜查,同樣沒有出示證件、手續,抄走公司配給我的筆記本電腦一台、mp4播放機一台及充電器,手機一個,後電腦、手機被要回,播放器至今未歸還。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今,每到所謂「敏感日」縣「610」、國保警察、鎮幹部、村幹部還有其他一些單位的人都要闖到我家或工作單位騷擾、威脅,十六年來不知有多少次了。

「610」、政府人員總是到我家裏來威脅騷擾,不管甚麼時間,哪怕是深夜,我們經常在睡夢中被巨大的砸門聲驚醒,他們有時甚至翻牆入院,強行闖進臥室,完全沒有禮義廉恥,在孩子驚懼的哭聲中,他們也要威脅恐嚇一番。在農忙季節,政府人員甚至會一路打聽村人找到田裏,使整個村子都陷入恐慌無法安寧,給我和家人製造出巨大的壓力。

我們最基本生存權和做人的尊嚴完全被踐踏,在無盡的恐懼和各種壓力下我的兩位親人不幸離世,我的岳母年僅六十歲,我八十歲的奶奶在我被綁架後就病倒,二十多天後她口中念著我的名字,想見我一面,卻最終含恨而去,眼睛還是睜著的,眼角掛著淚……

這場史無前例的迫害使我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三、妻子張豔陳述她遭受的迫害

一九九七年底我和丈夫相識,他送給我一本《轉法輪》,我一看就如獲至寶。我修煉前體弱多病,胃病、頸椎病、婦科病等,修煉後幾個月,折磨我多年的疾病就一掃而光。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江澤民一意孤行,對法輪功修煉者發動了史無前例的瘋狂打壓。我和丈夫遭受了殘酷迫害。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徐水縣「610」、大王店鎮政府人員經常闖到我家威脅騷擾,不分甚麼時間,不管是白天還是深夜,左鄰右舍都無法安寧,我們經常在睡夢中被巨大的砸門聲驚醒,鎮幹部甚至翻牆入院,強行闖進我們的臥室,完全沒有禮義廉恥,在孩子驚懼的哭聲中,他們還要威脅恐嚇一番。在農忙季節,政府人員一路打聽村人找到田裏,使鄉親都陷入恐慌,給我和家人造成巨大的壓力,我們根本無法生存下去。他們還暗中派人監視我們一家人的日常活動,隨時向鎮政府報告。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六日夜十一點多,大王店鎮政府的人去我娘家抓我,沒有出示任何證件,瘋狂砸開門,把我和兩歲的女兒強行帶走,我的老父親苦苦哀求他們,不要把孩子嚇著,有事明天再說,被他們野蠻推搡。把我們母女強行帶回婆家,到家後瘋狂搜查,把家裏翻個遍,家具全部砸壞,衣物、使用物件扔的到處都是,公婆當即嚇得癱在地上。後半夜又把我們押到鄉政府,十幾個男人把我圍住,高聲叫罵著毆打我。這些流氓強迫讓我脫掉棉鞋,光腳站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用鞋底猛抽我的臉,用棍棒打我腳面、腳踝骨、小腿骨,折磨我七天,家裏托人花了很多錢才把我保回家。

當天晚上,另一幫國保警察、派出所警察、鎮幹部去保定抓正在上班的妹妹梅豔芬,大王店派出所的人把我和妹妹關在一個大屋子裏,兩頭一邊一個,不許說話、接觸,惡警使勁扇妹妹嘴巴,滿嘴污言穢語,剛剛二十出頭的妹妹非常單純、善良,沒見過這樣的流氓行徑,氣憤、委屈、恐懼,痛哭了一夜。後來她又被關押到徐水縣「八四」洗腦班,在那裏,她被毆打、侮辱、罰站、不許睡覺,強迫看污衊法輪功師父的錄像,一個羸弱的小姑娘被惡人們折磨的幾乎精神崩潰,身心受到極大傷害,留下抹不去的恐懼陰影。

從此隔三差五,鎮政府的人到我家威脅騷擾更加頻繁,致使我有家不能回,那時我丈夫被抓進看守所迫害,生死未卜,他們拒絕家人探視。爸爸受牽連停止了工作,又被巨額罰款,沒有經濟來源,一家人生活陷入絕境,為了撐起這個家,躲開不法之徒騷擾,我到外邊打工,他們又找到工作單位非法搜查我的宿舍,威脅我,無理要求老闆把我辭退。

二零零三年七月徐水縣法院把我騙到法院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三年十月我被押送到太行監獄。在監獄中被強迫洗腦,看污衊師父和大法的錄像,每天強迫幹奴工到半夜一兩點,派四個吸毒、拐賣婦女犯看管我,失去做人的尊嚴,我和家人丈夫的通信被任意扣押、拆看。

江澤民濫用職權和國家資源,在中國發起並維持這場對善良民眾的迫害長達十六年,對法律和人權的踐踏也持續了十六年之久,耗費了巨大國力、財力、摧毀了道義良知,使中華民族的道德陷入空前危機,我們最基本生存權和做人的尊嚴完全被踐踏,在無盡的恐懼和各種壓力下我的兩位親人不幸離世,我的媽媽因為整天提心吊膽,一聽到街上有汽車響就以為又是來抓我們的,立刻就血壓升高,一天突發腦溢血,撒手而去,年僅六十歲。我八十歲的奶奶在我們被綁架後就病倒,二十多天後含恨而逝,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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