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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遭冤獄折磨 佳木斯吳鳳控告首惡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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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八日】吳鳳出生於一九四六年,家住黑龍江省佳木斯郊區望江鎮。她曾患有腰間盤突出、心臟病、氣管炎等疾病,一九九七年五月修煉法輪功後,身體得以康復。

然而自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修煉者以來,吳鳳因上訪遭綁架,勒索錢財。從此家無寧日,被騷擾,非法抄家,勒索錢財。

二零零八年,吳鳳被非法判刑三年半。她在紅興隆看守所被戴背銬、腳鐐,疼痛導致吳鳳昏迷。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被強制洗腦、做奴工。

二零一五年五月二十八日,吳鳳向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等郵遞了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的起訴書。

吳鳳
吳鳳

以下是吳鳳自述遭迫害詳情

我叫吳鳳,今年六十九歲,家住佳木斯郊區望江鎮。我曾患有腰間盤突出、心臟病、氣管炎,咳嗽的晚上睡不著覺,前胸都疼。心臟病經常發作,身體沒有力氣,活得真是生不如死,沒有意義。一九九七年五月份,我開始修煉法輪功,身體所有的疾病都不翼而飛,我感受到無病一身輕的快樂。我看起來非常年輕,就像變了一個人,我的變化使我們全家人非常高興,他們都支持我學法和煉功。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氏流氓集團開始鋪天蓋地對法輪功修煉者的打壓。

一、上訪遭綁架,勒索錢財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日,我和法輪功學員韓春榮決定要進京上訪,要為法輪大法說句公道話,還師父清白。可還沒到北京,在天津被攔截,我們被當地派出所所長柳少臣等幾人劫持,在回來的路上,我們的錢物都被搶走了,一路上也沒給我們飯吃,還罵罵咧咧的,把我們劫持到佳木斯市看守所。我被非法關押了十三天,在看守所吃窩窩頭,喝大頭菜湯,湯裏有泥,派出所所長柳少臣勒索我兒子四千錢,我被放回家。

之後的日子裏,真是家無寧日,當地的警察經常到我家騷擾、恐嚇,弄得全家都擔驚受怕。

一天,我跟孫子從兒子經營的飯店往回家走,柳少臣唆使三個協警綁架我到派出所,柳少臣以村子裏的法輪功資料都是我散發的為名,企圖把我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兒子得知消息後,去派出所找我,他們無故抓我,沒有任何證據,最後柳少臣勒索了兒子五百元錢。

後來,派出所換了姓郭的所長,一次他和幾個警察去我家問:「你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回答「是」。他說:「跟我去派出所一趟」。他們在我家亂翻一氣,我老伴看到他的無理行為,大聲質問他:「我看你今天敢帶走她,有事沒事都上家裏來鬧一場,我還沒找你們算賬呢,無故就罰錢。煉法輪功好像是有甚麼短處似的,這不是官逼民反嗎?」郭所長說:「那沒辦法,我們是上指下派。」最後他們灰溜溜地走了。

二、戴背銬、腳鐐至昏迷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九日,我和法輪功學員劉景豔、蔡桂芳、蔡桂榮、蔡桂芹、楊麗共六人到江川農場掛真相條幅,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當天被江川公安局白局長等十幾人綁架,當晚被劫持到紅興隆看守所。

紅興隆管局的副局長徐連斌和管教對我們天天罵罵咧咧地,像個流氓地痞。家裏孩子給我送四大包吃的東西,被看守所的警察扣留,沒給我。幾天後,金管教(女)讓我們掛上大牌子照相,我不配合他們照相,那位金管教氣得讓一個男管教給我戴上背銬,腳上戴上幾十斤的腳鐐,這種刑具對我這六十多歲的老人來說真是難以承受,非常痛苦。

後來手銬開了,兩天後,管教看我沒反映,發現我沒戴背銬,就又來給我戴上,而且戴的非常緊,把手腕壓進一個大坑,都流血了。我承受著無盡的痛苦,真是語言難以描述,生活不能自理,法輪功學員們幫我洗臉、餵飯,照顧我兩天一宿。同屋的常人都嚇哭了,為我心疼著急。我當時的心情真沒想到我還能活著,我就告訴文化高的楊麗:「萬一我有甚麼不測,你出去後一定要揭露邪惡,給它曝光。」我戴背銬兩天一宿,分分秒秒我都在巨大的痛苦中煎熬,我痛得昏迷過去,全屋的法輪功學員都大聲喊,喊來管教來給我打開背銬和腳鐐。來了一個獄醫說:「這樣的刑罰可不行呀。」姓邵的男管教以為我是裝的,竟毫無人性地穿著皮鞋踢我兩腳。

酷刑演示:背銬
酷刑演示:背銬

戴背銬後
戴背銬後

有一天夜裏,惡警在農場綁架了一幫法輪功學員,關押在隔壁房間。有位法輪功學員喊法輪大法好,被惡警把牙都打掉了,惡警真是太邪惡了,後來那些法輪功學員也被判刑入獄了。

我在看守所裏惡警經常提審我,每次提審都戴著手銬和腳鐐。有一天夜裏提審我,因為天黑,我下台階時一下子就摔倒了,腳和腿都摔壞了,難以行走,他們也不給我治療。因為看守所裏潮濕,我們一屋子人都長了滿身疥瘡,真是十分痛苦。惡警給我們消毒,也不知道用的甚麼藥,關窗關門不讓我們出來,刺鼻的藥味,很多人噁心吐,年歲大的劉景豔咳嗽吐血,很長時間才好。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四日,紅興隆法院開庭,我被非法判了三年六個月的冤獄(審判長劉丹,審判員袁兆斌)。快過年時全家到看守所看望我,老伴、兒子、兒媳都淚流滿面,十分痛苦心疼。在臨走時,十二歲的小孫子哭喊:「奶奶快過年了,快回家過年吧。」我戴著手銬腳鐐,一步一回頭,看到全家人為我承受痛苦,我心裏非常難過。我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半年。

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一日,也是農曆的臘月二十五,半夜,惡警將我們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我們被戴上手連手的手銬和腳連腳的腳鐐,兩三個人銬在一起,當車行到半途中,警察去吃飯了,扔下我們這些白髮蒼蒼的老太太,最大的七十多歲,最小的六十多歲,在車上又冷又餓,想上廁所也去不了,真是寸步難行。

三、做奴工、強迫洗腦

我被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十一監區,是強行轉化、嚴管監區,因為我在看守所受到酷刑折磨,身體瘦成皮包骨,十分虛弱,出現了高血壓的狀態。二零零九年正月初四,惡警和幫教黃麗萍,喬紅麗想讓我轉化,我拒絕。過了幾天,監道長崔湘,組長張金華寫了四書(保證書、悔過書等),在我犯高血壓迷迷糊糊的狀態下,強行拽著我的手按了手印,並說:「老太太是為你好。」我說:「我是不情願的,按了也不算。」在十一監區時刻都有包夾跟在身後,天天碼坐看洗腦的電視,沒有一點自由。

煎熬了五個月後,我被劫持到鞏固監區(七監區),每天要到車間做奴工疊紙袋,十二個小時的超強度勞動,我身心都很疲憊。我是被強制所謂的「轉化」,我寫聲明證明自己是堅定修煉法輪功,交給監獄裏管法輪功的大隊長程秀豔時,她生氣地說:「你可對得起你師父了,讓我造業。」

在出監前的三課考試時,我堅決不配合,她們讓我寫申請書,我在申請書中寫到:因為我堅持修煉法輪功,所以不參加三課考試,不參加監區各項活動。在出監前的談話中要按手印,我也堅決不配合,沒有按。讓我簽大照按手印,我說:「我不承認這些強加的罪名,我不按,我也不要。」全屋的人為我擔心。

二零一二年一月十八日,我獲得自由,法輪功學員們站在監欄門裏含淚看著我,我心情非常沉重,也非常難過,含淚對他們合十敬禮,常人也送我,我對她們擺擺手,監獄大隊長說:「好人走了,對於你這個老太太來說,我們是認可啦。」

在我被非法關押的日子裏,許多法輪功學員時常帶東西到我家關心我老伴和家人,安慰他們,我回家後,兒子說:「媽媽你找法輪功學員到家裏來吃頓飯吧,謝謝他們。」聽了這些,我也非常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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