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營救同修過程中修煉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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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日】在多年助師正法路上,每個人都有講不完的修煉故事。我把這幾年在營救同修中的點滴體會寫出來,與同修們分享。

整體配合

在正法修煉中,每個人都擔任著自己的角色,這也是在兌現自己的歷史誓約。幾年營救同修的配合中,真正體現出整體配合的威力。

記得一次配合家屬去派出所找所長要求他放回被抓的同修。我藉機講真相救派出所的警察。剛進所長辦公室還沒等和他打招呼,他居然起身就往樓下跑,那再想找到他就不太容易了。為了給他一個聽真相的機會,我便跟著他往樓下跑,樓上樓下遇到的人都驚呆了,不知發生了甚麼事,跑到一樓他急忙進了衛生間,很長時間也不出來。

我還以為他鬧肚子,就耐心在門外等,這時他悄悄的伸出脖子探著頭往外瞅,一看我站在門口,嚇他一跳,像個縮頭烏龜急忙把脖子縮回去,大聲吼叫:「來幾個人,把那個女的拖出去!」

這時上來一幫女協警,拖的拖,拉的拉,抬的抬,她們累的呼呼直喘,卻一點也沒動了我,氣的她們說:「這老太太咋這麼有勁?」我對她們沒有怨,沒有氣,只有慈悲,但威嚴同在。我說:「放開我,我都這麼大歲數了,請你們放尊重點,不然真是對你們不好。」這一句話,震懾了邪惡,一個個像霜打的茄子,都蔫了。

一次同修被綁架,與家屬配合多次去派出所要求放人。為了給所長講真相,我們堂堂正正進了所長辦公室,他暴跳如雷,大喊大叫。這假相只能嚇唬家屬,我一點不動心,他也不敢瞅我,又拍桌子又摔凳子。我就用慈悲的心態給他講真相揭露邪惡。看他被邪惡操控的都失去了理智,把家屬嚇的犯了心臟病。而我守住了正念根本不動心。所長一看沒招,就大聲喊:「趕緊來人!」教導員和三個惡警手拎電棍帶五個女協警蜂擁而上,把我一人團團圍住。

因為這次近距離發正念的同修很多,在同修們的正念加持下,沒有一絲怕意,感覺眼前這恐怖景象與我無關。教導員搖著電棍在我臉前揮舞著,看他們可憐又可悲的樣子,我還與家屬開玩笑,差點笑出聲來。所長一看嚇唬不住我,氣的夠嗆,手指著我們大聲喊:「你們走不走?不走我們走,屋裏東西少了你們負責!」他們慌忙逃離了辦公室,瞬間屋裏顯的那樣肅靜和陰冷。我攙著同修的老母親給所長關好門,慢慢走下樓,這時派出所靜悄悄的,室外見不到一個人,警察們都跑進自己的辦公室,從裏面把門都鎖了起來。

有一次,一個高大的監區長看我的言表就知道我是煉功人,可能覺得是我攪了他們的好事,氣的兩手抓住我的雙肩像拎小孩一樣,往高拎起使勁一墩,狠狠的把我墩在地上。大法弟子的慈悲與威嚴同在,他這樣對待大法弟子是在犯罪。為了制止邪惡,我雙手一揮,大聲喝道:「開甚麼玩笑,我的歲數比你大多了,請你放尊重點,再這樣對你不好!」話剛落,他灰溜溜的離去了。

我在門外給接觸的警察一個個講真相勸「三退」,身旁來了三個彪形大漢,一個臉上刀疤很深,圍著我轉來轉去,我還以為是要得救的眾生呢,主動前去講真相,沒等到他跟前兒,嚇的他三個急忙離我而去,原來這些是黑監獄的便衣和打手。「真的正念很足的學員邪惡就是迫害不著,邪惡迫害最兇惡的時候也沒被邪惡鑽空子。真的能正念足,就能抵擋的住。」[1]

在營救同修的路上越走越堅定,越成熟。每次去監獄無論怎麼邪惡的場面對我都無所謂,給我拍照的,我就給他用微型錄像機錄像,我不怕,一個是榮耀一個是恥辱,善惡分明,在歷史中留有記載。

今年春天有幾個同修為配合解體洗腦班而被綁架,其中一位被邪黨視為重點。我們幾位同修組成了營救小組,不等不靠,利用自己所長各顯神通,每天與家屬配合去公安局各個部門抓緊機會講真相,營救同修。同修在黑窩不畏恐嚇,正念正行,揭露邪惡,講清真相,不配合邪惡的一切要求,零口供,甚麼字都不簽,家屬沒給黑窩交一分錢,同修一個月堂堂正正走出看守所。這都是堅信大法,整體配合正念顯神威的真實寫照。

營救同修是實修自己救度眾生的過程

本地區的黑監獄太邪惡,大法弟子家屬接見親人非常難,必須到「六一零」拿批條,要拿到批條就要對法輪功表態,家屬不罵師父、不踩師父法像就不給批條。我們在營救同修中與家屬配合,多次給「六一零」人員講真相。真相才是萬能的鑰匙,突破口打開了,從此家屬會見能順利的拿到批條了,還說「這個破活兒真是不能幹,咋的?(上級領導)不讓我批,法輪功也是人啊,再以後法輪功會見一律開綠燈,一視同仁。」

監獄對同修迫害一直很殘酷,為了了解獄中的情況,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六一零」人員給我以「家屬」的關係來了一個特批,怕別人刁難不讓見,他就一道崗一道崗送我去與同修會見,從而使我們得到了第一手的迫害材料。

前年多名同修被綁架送往戒毒所迫害,我與九名同修配合營救。九名同修中年齡最大的八十二歲,最年輕的也快五十歲了。我們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打破勞教所三個月集訓不讓接見的規定,順利見到了被關押的同修,與家屬配合去給同修添正念。

修煉的路上甚麼都不是偶然發生的,一切都為救度眾生鋪路。八十二歲的老同修坐錯了火車,為了找她,我從車頭找到車尾,一邊找一邊揭露迫害,給有緣人講真相,有的退出了邪黨組織。列車的乘警給我保管東西,列車長與本市火車站聯繫說明情況,再三告訴見到老人一定照管好,乘務員也為此事跑前跑後,好像為我幫忙,其實這都是大法該救度的生命,不能讓世人錯過機會聽真相。乘警和列車長不敢聽,乘務員小聲告訴真名退出了邪黨組織。

我們這個特殊的隊伍互相攙扶著,不畏辛苦,大家都自己隨身帶點便餐和水。整體配合順利的見到了同修。往返三日,坐兩宿火車,共計勸「三退」人數近百。

為了營救在監獄被迫害致殘的同修,我與律師去當地法院遞交材料。公、檢、法、司這些黑窩是另外空間邪惡因素聚集的地方,戒備森嚴。我與律師一個門崗一個門崗進,一個一個的講真相。師父告訴我們:「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2]越到這些邪惡的地方,在師父的呵護和同修們的正念加持下,我的正念越強。我知道是師父為了讓我把這個角色演好,把不好的思維給閉塞掉了,我只有智慧和理智。

我沒把那裏著裝的法警另眼看待,因為他們都是該救度的眾生。我笑著與他們交談,拉近距離,像對親人一樣,慢慢進入講真相話題,「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3]。一個男法警給我讓個正座,大家都站著圍在我的身旁聽,五個法警和一個保安都用真名退出邪黨組織。我告訴庭長再不要參與迫害法輪功,她笑著點頭。最後我把脖子上帶的護身符送給年輕漂亮的女法警,她接到手連聲道謝,笑的那樣開心。正義律師笑著說「好!好!聽了你給他們講真相,我們都生出正念了。」

一次去看守所給同修存衣服,剛下公交車,一個騎摩托車的中年男子,頭戴的帽子被大風刮掉,越刮越遠,我急忙跑著把帽子追了回來,當他謝我時,我說:「因我是修大法的,謝就謝我師父。」利用這偶然的相遇,使他明白了真相。在講真相中得知這人是派出所所長,當時表態以後不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還用真名退出邪黨組織。

幾年前有兩位同修因發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惡警舉報,被非法判刑,在過大年前夕投入監獄。這個惡警的妻子沒過幾天得了癌症,手術後正在醫院化療。為了不讓眾生對大法繼續犯罪,必須給他講真相。這天我與被迫害的學員的家屬以朋友的身份多方尋找來到惡警的住處。當他一開門,看到門外站的都是不速之客,驚恐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當時他手裏正拿著拖把拖地呢,地上濕漉漉的,剛要關門,我急忙脫鞋,穿著襪子衝進屋內坐在他家沙發上。笑著說:「老弟,別害怕,我們是某某某的親屬,你知道嗎?快過大年了,家家都在買年貨,準備過年與家人團聚,可是我們的家人只因做好人告訴別人法輪功真相,就被你舉報被投入監獄。她的孩子沒人照管成了孤兒,而你因迫害大法弟子使你的家人受牽連。今天我們不是來報復,而是為了你和你的家人不被淘汰,想告訴你千萬別再迫害大法弟子了,害人害己,善惡必報是天理呀!」

一個鐘頭的真相沒白講,他低著頭一言不發靜靜的聽,兩肩耷拉著,無精打采的沒有開門時的那種邪氣,看得出先天本性在復甦,心在懺悔。後來表示要去各個部門要人,還想為被迫害的同修做些甚麼。最後他發自內心承諾,再不參與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否則不得好死。

放下觀念,去掉執著

得法已十六個年頭,還有很多放不下的觀念和執著心,特別有意無意證實自我的顯示心根深蒂固,已形成自然,只有多學法才能抑制它。

在多年營救同修中我形成了觀念,生出了怕同修被綁架的心。儘管在每次參與配合中走在前面,特別是面對公、檢、法、司各部門場場不落,別人都認為我在關鍵時能放下生死,正念強,自己聽了還沾沾自喜,可通過學法,才發現自己不是在證實法,而是證實自己,在擋住師父給同修安排的修煉路。

通過學法,我看到自己的強勢,悟到了這一層的法理。有幾次同修又來找我配合,我談了自己的想法,交流後去掉了她們對我的依賴和崇拜。

還有一次,家屬要到監獄管理局、紀檢委,中央巡視組遞交控告材料。我就總覺得放不下心。這不是證實自己比別人強嗎?把這證實自我的心去掉,都有師父安排。結果在當地同修的配合下把材料神奇般的送到各個部門,而且一切都很順利。

以上是自己在營救中的一點淺悟,雖然離大法的要求甚遠,只要堅信師父,勇猛精進,珍惜正法時間,長、短如何不去執著,我就相信師父說的「修煉如初,必成正果」[4]。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在明慧網十週年法會上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乾坤〉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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