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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業家被迫害一貧如洗 內蒙古郝蘋控告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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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九日】內蒙古赤峰市私營企業者郝蘋女士於二零一五年七月七日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郵寄《刑事控告書》,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導致她及家人遭受嚴重迫害,要求最高檢察院追究其刑事罪責,將其繩之以法。

現年五十五歲的郝蘋女士,曾經營養殖業,被當地譽為優秀龍頭企業。江澤民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後,夫妻雙雙入獄,被迫害致一貧如洗,孩子失學,收養老人抑鬱而死。

以下是郝蘋女士敘述遭迫害事實:

我自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之前身患多種疾病,修煉之後很快全部康復。該事實周圍人所共知。我以「真、善、忍」為道德標準,時時處處為別人好。

我曾有個五口之家:丈夫劉福安、兒子,還有一位智障的哥哥和收養的一位孤寡老人。丈夫劉福安老實、忠厚,勤快能幹,我家曾是優秀的試點養豬專業戶,是赤峰市紅山區城郊鄉龍頭企業,豬場飼養幾百頭豬,三十多間豬舍,還有養的名犬、良種狗。因自家配飼料、做飼料,養的豬不生病。我自從學了法輪大法後,更是處處為人著想,做生意從不傷害別人,從來沒有病豬死豬蒙混騙消費者的事;收了別人的假錢,就撕掉,不許假錢再流通去騙別人。有人把錢忘到我家,從來不動,等著人回來找。我們的孩子也不會罵人,很懂事。

被綁架關押迫害,毀掉企業與起碼生存條件。

二零零一年臘月十九日的早晨,赤峰市紅山區警察突然包圍了我家的院落,還沒等開門,已有人手拿棍棒從牆上跳進院中,衝入屋內,把桌子踢碎,在屋內亂翻亂拿,衣物扔的滿地,把生意用的、家用的與孩子學習用的大小錄音機、復讀機、放像機、收音機、電話機、複印機等所有的電器與書籍全部搶走,最不人道的是,把各種糧食、大米、白麵、水果全都倒在地上,衣服、被褥扔的滿地,再把狗關在屋內,拉滿屎尿。家裏的戶口本與房屋土地證、交錢的收據也丟失,智力不健全的二哥郝剛撿破爛賣七百多元錢的存摺也丟失。

警察將我綁架上車,三九天不讓穿棉衣,穿著孩子的鞋。到了鐵南派出所,所長逼迫我與法輪功學員趙豔霞給他洗汽車,給派出所擦玻璃,說幹完活就讓回家了。寒冬臘月,我們弄得滿身濕透,凍的打哆嗦,卻不許回家換衣服,反而被投入看守所。

警察綁架我時,丈夫劉福安不在家,家中剩下十三歲的孩子,飼養著很多名犬,還有很多豬,還有鴨子,他們把我弄到車上,開著大門就逃之夭夭。孩子沒吃沒喝,深更半夜,又餓、又凍、又怕,警察們還經常夜間來家裏抓捕劉福安,多次深夜翻牆入內,闖進屋摸開燈的拉繩,把十三歲的孩子嚇得不行。

劉福安去外地辦事,警察竟然下通緝令抓捕。劉福安回家後找到警察問原委,卻被逼交三千元辦了「取保候審」。此時,家裏養的名犬已丟失,豬、鴨子都餓死了,造成十幾萬元的損失。劉福安為了補救經濟損失,又貸款買了八十多頭小豬餵養,買了許多飼料和昂貴的添加劑,還得支撐這個家。

我被非法關押在紅山區看守所。劉福安為能到看守所見到我,求人幫助把我放回家的過程中,給紅山區公安局分管局長五千元,給派出所所長二千元。

揭露趙豔霞被灌食致死 夫妻雙雙被非法判刑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日,紅山區看守所女警察強迫法輪功學員背監規,有的法輪功學員不背,遭女警察的電棍電擊,被非法關押迫害的七名法輪功學員一起絕食抗議,約在四月十六、十七日遭警察野蠻灌食。大隊長把百餘名男犯人調出,對付七名法輪功學員:趙豔霞、郝平(我)、張鳳霞、耿秀蘭、王偉華、趙淑貞、段淑芬等,把法輪功學員分別按在椅子上,反背雙手用手銬銬住,按住頭、手腳、大腿,用竹筷子撬嘴、別牙,往裏灌玉米麵湯。趙豔霞是第一個,只幾分鐘就聽見她哼哼聲了,犯人一鬆手,她就從椅子上掉到地上,警察還說她是裝的,讓犯人把趙豔霞拖到走廊的牆根邊,扔那不管了。繼續灌另外那六名法輪功學員,灌得滿身到處是玉米糊,臉上、頭上、脖子裏、衣服上到處都是粘乎乎的玉米麵湯,個個上氣不接下氣,折磨的沒個人樣,才將她們放回監室。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過了大約半個多小時了,才有犯人去看牆邊的趙豔霞,人已經涼了。看守所假作一番折騰,讓人給趙豔霞掐人中、扎針,無濟於事,又用車拉到醫院轉了一圈。然後對家屬撒謊說心臟病發作,到醫院搶救無效而死的。

之後,看守所為封鎖消息,取消所有犯人的家屬會見,監室停止放風,對監號裏的法輪功學員說趙豔霞保外回家治療去了。

為封鎖消息,原本決定五月一日釋放的我不釋放了。更惡毒的是,七月十九日,紅山區警察到家裏欺騙劉福安說去派出所有點事,一會就回來。劉福安沒防備,也沒把家中的飼養活物託付給別人,就上了警察的車,結果被拉到了看守所非法關押。那時劉福安貸款養的八十頭豬都二百多斤了,馬上就要出欄,卻沒人管了。十三歲的孩子再次陷入無助的困苦。這個家再次遭到劫難和經濟損失。當地公檢法對我夫婦、同時綁架的耿秀蘭和已釋放回家的尚淑琴,全部預謀構陷判刑。

劉福安被綁架到看守所,警察讓他勸我不要絕食,劉福安告訴我趙豔霞家屬收到的消息是趙豔霞心臟病發作致死的。我就把趙豔霞致死的事實真相寫好,藏在身上,躲過警察的搜查,在檢察院提審時交給檢察人員。檢察人員沒有去查趙豔霞的死因,卻與紅山區公安勾結,決定如何報復我與相關的熟悉趙豔霞的其他法輪功學員,紅山區法院給我等重判,然後把我、尚淑琴、耿秀蘭、劉福安等分別判處七年半、五年不等的徒刑。

在看守所遭酷刑迫害

在看守所,我還因煉功多次被迫害:被用手銬正銬、反銬很長時間,晝夜銬著,上廁所、吃飯喝水都不給解開,為不給其他被關押的人添麻煩,我就很少吃飯喝水。胳膊與肩膀被銬的像斷了一樣疼痛。因不承認犯罪,被警察打嘴巴子,打得滿臉紅腫。因不唱獄歌、不報數、不穿囚服遭到警察電棍電擊,還把我的被褥與所有衣服扔到監室外的走廊上,故意讓過往的人踩來踩去。不許我穿衣,凍著我,經常隨便搜身。

我絕食反迫害多次,有兩次被灌食時出現生命危險。一次灌食時,把生玉米麵用涼水攪拌,把我拖到看守所後院的鍋爐房西側(遠離他人,沒人看見、聽見),一個警察在鍋爐房二樓看著,讓一幫男犯人把半盆生玉米麵給我一股腦的灌下去,不給喘氣的時間,我的喊叫聲根本沒人在意,一直到把生玉米麵灌完。造成我胃痛、胃脹、胃下垂,肚子大,頭暈,站不起來。還有一次絕食灌食,灌嗆了,好久喘不過氣來,憋的滿臉青紫,犯人趕緊掐人中、掐鼻子,才甦醒過來。我要紙寫上告材料,多次要不給。

一天晚上,一警察叫我出監號,說是去拿紙和筆,我走到警察辦公室,一幫男犯人一擁而上把我抬進禁閉室,按到一個鐵凳子上,用鐵鏈子鎖住手腳,不能活動,扣上鐵籠子。在冰冷寒天的夜晚,不讓吃飯、不讓喝水、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不讓穿棉衣,二十多個小時凍餓著,不能上廁所,憋得小腹疼痛。我喊要上廁所也不許去,堅持不住,尿濕單衣,衣服凍在鐵凳子上,更加寒冷,全身麻木,失去知覺。

收養的老人抑鬱而死

我遼寧老家有個智力不健全的二哥郝剛,我夫婦就把郝剛從老家接來長期養著,從不嫌棄他。我家還曾收留一個姓田的殘疾青年,因到天津打工沒賺到錢回到赤峰被困,又沒有親人,夫妻收留他住了一冬天。還有一年的一個三九天,劉福安在遼寧看見一個住在破房框子裏蜷縮著一個老人,髒得像黑球似的,不停的打著哆嗦,就把他領回了家。來到這個家,他連燒火都不會,就甚麼都不幹。可全家就像對待自己的老人對待他。漸漸的,老人臉紅潤了,腰也直起來了,也不流鼻涕了,還變的胖胖的。這位叫王佔久的孤寡老人一直被我們夫婦贍養了八年。後來我家遭迫害,我夫婦就給老人買上被褥、碗盆、菜刀等,又買上雙份的棉衣、單衣,還給他帶上五千五百元錢送他回家了。我被綁架、劉福安回家後,幾個月老人又回來了,見到劉福安高興得不行,說再也不走了,這才是他的家。可不久劉福安也被綁架,老人嚇得不敢回來了,最後抑鬱而死。

監獄酷刑折磨善良人

我被綁架到呼和浩特市的內蒙古第一女子監獄後,被警察強行轉化放棄「真、善、忍」做人原則。幾天幾夜連續不讓睡覺,晝夜罰站,站著不許靠牆,稍有晃動就踢打,長期強行逼迫聽他們顛倒黑白、歪曲事實、捏造的污衊大法的謊言。往耳朵裏灌,必須聽,不許人有思想自由,強制洗腦逼迫放棄「真、善、忍」做人原則。警察三班倒,不停息的摧殘法輪功學員的意志,我絕食抗議。法輪功學員沒有犯罪,我不穿罪犯的囚服,邪惡就給扒光衣服,只剩下短褲,把床板撤走,把被褥、衣服搶走,讓我光著身子日夜在地上。來例假的血都變成了黑紫色。

我長期受到包控犯人的欺負、虐待,不讓出門半步,被剝奪一切人身權利,包括吃飯穿衣,寫信,控告申訴都受到監管。自己的東西自己不能掌管,都由包控人包攬,任她們踐踏,虐待。法輪功學員長期被包控,強制超強度勞動,我手指被累的至今不好使。不穿囚服就迫害,期間造成鼻子經常不通氣,至今未好。一舉一動都限制,不許說話,不許與任何人接觸、寫字不符合他們的意思就立即給撕毀。我絕食已七天時,還被逼迫擦玻璃。在絕食第二十一天時,忽然暈倒在地,犯人還不許喊獄警。有事找隊長,不讓出門半步,還指使犯人看管,經常遭到監控犯人王玲(包頭毒品犯)、李穎(赤峰紅山區詐騙犯)等人的叫罵、虐待折磨,組內犯人責罵都成了平常事。致使我身心受到嚴重損害。

二零零四年七月三十日,我因胃痛不能下床,犯人李穎晚上九點把我像拽麻袋一樣從上鋪床上拽下來摔到地上,我的大胯骨被摔壞,血肉模糊,站不起來,疼痛難忍不能動。因不能站起來,包控的犯人賀國花就打我耳光,我被打得昏迷,扔到地上的被子都被尿水濕透。三十一日,我因腰、胳膊受傷不能動,在床上休息,她們把我床板給撤了、拿走,使我暈睡在地上,好心人給個小單子墊上,後來又被包控人李穎搶走了。

家人給我寄的郵包,警察從不及時給,有的給的東西不全、不夠數,有時到我手時已變質、腐爛。

未成年的孩子被迫害失學

我十三歲的兒子幼小心靈遭到打擊,警察抓走了媽媽,又抓走了爸爸,他成了孤兒,在學校裏承受各種壓力,已到了極限,成績下降,因沒錢吃不飽飯,沒衣服穿。孤苦的生活,令他幼小的年齡就經常頭暈、頭痛。孩子在學校受歧視,造成自卑,不敢面對同學,被迫兩次休學,去給親戚家種地、放羊、拔草。下雨下雪他還擔心著爸爸媽媽怎麼過。後經好心人找回,才復學。最後孩子還是被迫離開學校去打工。一次打工路滑摔倒,小拇指摔斷,血流不止,一個好心的開車的小伙子跟老闆娘說,老闆把他拉到醫院,手指接上很長時間才癒合。孩子一直為沒有機會考大學而難過,影響了前途。

每當過年時,別人家都熱熱鬧鬧,歡天喜地。我兒子就與智力不健全的舅舅抱頭痛哭。家裏沒吃、沒穿、沒燒的,郝剛骨瘦如柴,一陣風就能吹倒。自從我夫妻被綁架,這家裏過年就沒吃過餃子,平日從來就沒買過肉,沒買過一滴油,他們只能靠賣點破爛的錢來買米熬粥喝,吃不飽餓得走路都打晃,就撿破爛吃,衣服都是好心人送的,除了大的就是小的,合適的少。

家裏沒有取暖的條件,一次自來水龍頭凍裂了,三間屋子一會水就滿了,智力不健全的郝剛就跑到二十里以外的親戚家,進屋就跪倒磕頭,求人家來幫助救房子(土房,怕水泡倒)。

原來養的豬、狗全沒了。幾年過後,家裏院牆倒塌,三棟豬舍的房子沒人管破陋、坍塌,暖棚的設施丟失,家裏的被褥、洗衣盆、飯盆、菜刀等等日常用品全丟失,經營生意的各種配方丟失,直接損失幾十萬元不止。

全家一貧如洗還遭勒索

我的丈夫劉福安在內蒙古第四監獄(赤峰市內)被關押迫害,被強迫勞動織地毯,一同織一塊地毯的織的不合格,警察卻電擊劉福安、打嘴巴子。許諾織地毯技術與質量(雙高)達到排名在前三十名的,給減刑。劉福安在三監區排名第七,卻沒給減刑。

二零零六年九月十八日,是被迫害五年多的劉福安出獄之日。可劉福安又被 「610辦公室」劫持到「轉化基地」的「轉化班」,要洗腦轉化為保證不信仰「真善忍」,放棄做好人。前去接人的姪兒劉志國和劉福安一起被綁架到洗腦班。「610辦公室」要求劉福安的兒子必須交二千五百元錢洗腦費,何時放人還未定。無辜的姪兒被關押七天,家人必須交二百五十元才放人,給家庭造成傷害與損失。

孩子總算熬到爸爸就該出監獄了,卻又遭勒索。吃了上頓不知道何時才有下頓的孩子上哪裏去找錢啊?真是孩子哭瞎眼的錢都要榨取。孩子四處奔波,幾乎找遍所有的親戚,借到九百元錢,交給「610辦公室」,卻說不行,還得交。孩子又到遙遠的旗縣借到三百元,「610辦公室」才把劉福安放回家。

又熬了兩年多,終於熬到我可以出獄回家了。二零零八年我出獄後,市「610辦公室」又威脅要把我劫持到「轉化」班,我說:我們家已被你們迫害的這麼慘,甚麼都沒有了,你們還想把我們到底怎麼樣?他們看也榨不出甚麼油水了,才放我回家。

在號稱「全民奔小康」的年代裏,我們一家人沒吃、沒穿、沒燒的,生活難以維持,三九天全家人去大地裏揀玉米葉子、秸稈回家取暖。沒米,只能喝粥;沒穿,只能靠朋友給舊衣服。孩子未成年,政府有規定的低保待遇,可我家卻從來沒人管過,甚麼貧困補助沒給過一分錢。孩子年幼就奔波流浪,吃不飽飯,餓的頭暈,發育不良。卻有人暗中監視他,欺騙他說:「不要信真善忍,真善忍是錯的。」孩子自己失學找個地方打工,卻去人監控,監視,暗中給他照相。造成同學、同事都對他另眼看待,達到江澤民「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目的。

中共人員持續上門迫害

家裏一貧如洗,甚麼都沒了,我去找民政、鄉、村,這些自稱 「百姓的父母官」的卻沒人管,家裏的戶口本都丟了,房屋土地證也丟了,卻不給補辦。辦土地使用證交的錢的收據丟了,還得再交錢,只補辦這些手續就找了他們六年,直到二零一三年才給辦。可上門騷擾他們卻從不落下。

被迫害多年、身體不好的我只好去打工,做保姆,由於身體弱,幹活時腰傷了,疼得不行,連著兩條腿也像斷了一樣疼,不能走路、不能幹活,衣服都得別人幫著穿。「十一」敏感日,派出所的還去騷擾,我說:「我們家沒吃的、沒燒的,這些你們誰管啊?你們就是看管不讓做好人的嗎?」派出所警察無語,走了。

二零一二年,這個家剛剛恢復,惡黨警察又綁架了我。三月八日下午三點二十分,被闖入家中的紅山區國保大隊、鐵南派出所四名警察綁架。我又被非法關押紅山區東看守所。綁架時,搶走法輪大法師父法像、大法各種書籍、接收電視的大鍋,包括孩子自學作水暖安裝技術的書,都被搶走。隨身聽的耳機都被搶走,並威脅孩子,要把孩子也帶走。後來到孩子打工的工廠監視,造成正常的生活被干擾、侵犯。

我從看守所回家後,赤峰市紅山區鐵南派出所的警察還經常去騷擾,無理所要大法修煉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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