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美春說:「一次又一次的騷擾迫害,無奈我有家難回,四處流浪……自從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一日以來,連續幾天萊西刑警隊多次給我家人打電話,打聽我的下落,家人有多大的壓力無法想像。」
陳美春女士今年已60多歲了。她說:「修大法以前,我幾乎是一個廢人,腿痛、手指骨節痛的連個小手絹都不能洗;腰痛時就得在炕上躺著,甚麼活也不能幹;肩膀疼起來,就像往下卸的一樣遭罪;我坐月子期間,哭的得了一種怪病,腦子裏像有一團亂麻繩一樣攪得很難受,甚麼事也不記得,睜個眼睛,像個傻子一樣。可到醫院檢查,甚麼病也檢查不出來,但就是難受。有時還會上不來氣,憋得很難受、嘴唇也發紫,一點路也不能走、不能做飯,一活動就喘不上氣來,心口窩發悶,腰也直不起來。後來在鄰居的介紹下,我修煉法輪功。聽完師父的一次講法後,就感到身體輕鬆。這樣,聽完師父一遍講法後,我身上所有的病都好了。全家人都很高興。」
中共江澤民團夥1999年7月迫害法輪功後,陳美春想,是法輪功給了自己新生,做人不能昧著良心,也不能讓中共的謊言毒害老百姓。於是她只要有機會,就把法輪功的美好告訴民眾。因此她曾多次遭到警察綁架、關押。
下面是陳美春老太太訴述她這些年遭受迫害的經歷:
一、多次上訪遭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我們幾個大法弟子到公園裏一起煉功,多次被警察抓進萊西收容所。因為沒地方說理,我就去北京上訪。第一次去北京,因為沒有找到信訪局就又回來了。回家的當天,我的家人哭成一團,他們害怕我遭受迫害。
師父教我們做好人沒錯。良心使我不能坐視不管。於是我又和另兩名法輪功學員一起去北京上訪。在望城火車站,我被招遠公安截下,另兩人被萊西公安截下,後來一塊把我們拉回萊西收容所關押多天。
鐵籠子示意圖 |
二零零零年六月,我和當地倆學員一起去北京上訪,在北京天安門廣場,被警察綁架到天安門派出所,在大鐵籠子裏關了一天。因為抓的人太多了,擠得滿滿的,站都站不直,不給飯、不給水。下午把我們都分到各個拘留所、看守所。我被拉到石景山看守所。剛到我就想上廁所,警察不讓我上廁所,還打了我好幾個耳光。晚上他們叫我去,問我是哪裏的人,我沒告訴他,他就一隻手抓著我的頭髮,狠命的往牆上撞,撞一會就用另一隻手在我的眼前上下左右晃來晃去,這樣重複好多次。記不得是哪一天,一個女警叫我去,我去了,她穿著皮鞋,狠命的照我的大腿猛踢一腳。
後來我們被拉回萊西,關在萊西收容所。關了好多天後又把我和郭華英、李潔等人關在水集鎮政府。六月的天,天氣炎熱,門窗全關閉,喘氣都很困難,將我們關押了一個多星期。
回家後心裏很難受,為甚麼師父教我們做個好人,道德回升,身體健康,會受到如此這樣的迫害?二零零零年七月的一天,我又和倆個學員走出家門上北京上訪,在望城就被截回了,關進水集鎮政府,這次公安就想把我關進精神病院,被我和家人制止。
二、遭勞教迫害
二零零一年八月一日,我在新村貼法輪功真相不乾膠,被萊西市「610」警察綁架,在青島路派出所,一個警察打我的臉,晚上把我拘禁在拘留所裏一宿。第二天將我劫持到青島看守所。看守所的警察要我的體檢病歷,萊西警察就拉著我到青島小醫院找醫生隨便開了個病歷,在醫院裏,我機智走脫,在外流浪了兩個多月。家裏被公安翻得亂七八糟,我請的大法書和師父的法像全被搶走。期間我家裏的電話一直被監聽。
二零零一年十月一日(中秋節),警察又闖到我家,謊稱送東西騙家人開了門,三、四個警察把我拖出門外,我的小女兒不讓警察抓走母親,就去扯警察,警察把小女兒也綁架到青島路派出所,關了一天,勒索二百元錢,才放小女兒回家。把我拖到樓下東道,我的腳都磨破了,給我戴上手銬,劫持到青島大山看守所非法關押、迫害二十五天。後又拉回萊西青島路派出所,將我銬上手銬關在鐵籠子裏。
第二天天不亮,就把我放在轎車後備箱裏,在家人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把我劫持到淄博王村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那時,大女兒懷孕,小女兒上學,丈夫上班,家裏沒人做飯洗衣,弄的家人天天以淚洗面。他們更擔心的是,不知道我被關在哪裏。
在王村勞教所,白天晚上都不讓睡覺,他們叫「熬鷹」,被迫幹活,每天的任務完不成就不讓休息,有時候得幹到夜裏一兩點鐘。
三、綁架勒索、脅迫家人
二零零九年三月二十三日上午,我與一學員在沙嶺工地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人構陷,遭青島路派出所警察綁架、抄家。在派出所,大女兒去看我,被一個警察拽著胳膊摔個跟斗,差點摔倒。惡警把我劫持到萊西拘留所非法關押迫害十五天、勒索四百多元錢。
二零一二年三月八日上午九點左右,我在劉家院石村發法輪功真相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被綁架到濱河路派出所非法關押一天。後來在身體不合格的情況下,我被劫持到萊西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五天,勒索585元錢。在拘留所期間,濱河路派出所警察就用判刑威脅我讓我妥協,又辦一年取保候審,還得有保證人,還不能讓家人當保證人,就這樣女婿當了保證人。濱河路派出所所長說:今年一年不出事(指散發法輪功真相資料),就甚麼事都沒有了,一旦出事,不但判刑,女婿的工作也得開除。還給我規定了出入範圍,還得隨叫隨到。
我回家後,派出所警察電話騷擾不斷。二零一二年八月,派出所打電話讓我去,大女婿就拉著我去濱河路派出所。最後,大女婿在一張紙上簽了名,並拉著我的手摁上了手印。
二零一三年一月三十日,警察又通知女婿讓我第二天去一趟刑警大隊,我去了刑警大隊。一警察還是問我煉不煉法輪功?我就講自己為甚麼修煉法輪功、法輪大法弘傳世界的情況及中共惡黨如何邪惡。講了半個多小時,這個警察也沒說甚麼,就讓我回家了。
二零一三年三月十二日,女婿告訴我,說檢察院的讓我去一趟。我就去了檢察院,控申科副科長程旭(女)誣陷我說:「公安局說你有犯罪嫌疑案。」我就給她講真相。程旭不聽,叫我走。
後來又要我到法院,說得法院開庭再說,家人聽說妥協也得判三年,只是監外執行,否則不知判幾年,還得被關在監獄裏,無奈我離家出走,有家不能回。九十五歲高齡的婆婆不能照護,工作辛苦的丈夫和懷孕生孩子的小女兒,我不但不能照顧他們,而他們還要為我的安危擔心。
四、再次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一三年九月十四日上午,萊西市幾個警察開車在我居住的小區,拿著他們自製的「追捕令」,在小區內,見人就問是否認識照片上的人,百姓都說不認識,即使認識的也不配合他們。他們敲開住家戶的門打聽,惹起民眾的反感。一夥人一直在那呆到晚上八點多才離開。
二零一四年七月十七日上午六點半左右,四名萊西刑警到我家敲門、撬門,妄圖再次綁架我。我不配合他們,跟他們講真相。警察圍堵近兩個小時,才離開。為了躲避迫害,我就過起了流離失所的艱苦生活。
二零一四年十一月二十八日,萊西市刑警隊劉隊長帶兩名隨從人員到我家,對家人說我是網上逃犯,要求家人找到我。同時他們還打聽我小女兒家的地址。
二零一五年四月的一天,他們又到我家騷擾。自從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一日以來,連續幾天萊西刑警隊多次給我家人打電話,打聽我的下落。
我有家難回,四處流浪,還要遭受警察的騷擾,真是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