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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次綁架 勞教判刑 重慶女教師控告元凶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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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月六日】重慶市合川區雲門鎮雙眼小學教師高婕,因堅持「真善忍」信仰,曾八次被綁架,遭受非法拘留、勞教、判刑,期間受盡酷刑折磨。她的家人也遭株連,丈夫被迫離婚,父母在恐懼中去世。

現年五十八歲的高婕於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日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元凶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責。以下是高婕在《刑事控告書》中敘述遭迫害的事實:

修大法身心受益

我是重慶市合川區雲門鎮雙眼小學教師高婕,女,五十七歲。我三十三歲就開始患病,病種逐年增多,逐年加重:乙型肝炎幾乎全部轉為陽性;胃下垂八、九公分,但不能做手術,因我血小板嚴重減少;長期失眠,而且越來越嚴重,晝夜難以入睡,最後整天能迷迷糊糊地睡兩三個小時,甚至連續兩三天徹夜不眠;慢性腸炎、鼻炎、脊椎骨和腳跟底骨質增生,痔瘡也很嚴重。

一九九六年五月,在死亡邊沿上苦苦掙扎的我有幸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從此以「真善忍」為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學法修心,從內心做一個好人。經過幾個月的修煉,我一身的疾病全都神奇地痊癒了,走路生風,精力充沛,隨著學法修煉的深入,還改變了我在世間養成的斤斤計較、自私狹隘、爭強好勝的品行,道德品質、思想境界不斷提高,一心向善、工作認真負責,是深受師生家長好評的教育工作者。

法輪大法弘傳,上億人身心受益,道德回升,萬分感恩大法師父。前中共黨魁江澤民出於對法輪功創始人的妒嫉之心及對修煉人數眾多的恐懼,於一九九九年七月,濫用手中的權力,凌駕於憲法和法律之上,發動對信仰「真、善、忍」法輪功學員的瘋狂迫害,億萬修心向善的民眾及其家人被捲入長達十六年的浩劫之中,眾多法輪功學員遭受酷刑折磨、被活摘器官及被其它方式迫害致死等。江魔頭對這場迫害的發生、推行和延續,有著不可逃脫的罪責。

在這場迫害中,至二零一四年底,我被綁架了八次,其中被非法判刑一次(五年),被非法勞教三次(所外一次),被劫持到洗腦班兩次,被非法拘禁一次。

看守所:毆打、燈烤、吊銬、不准睡覺、不准上廁所……

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日晚上十點多鐘,我來到重慶大渡口躍進村一同修租住地才三天,就被大渡口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十幾個警察綁架。同時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還有劉范欽、李章瓊。警察當時砸爛了防盜門衝進屋,搶走了一萬二千多元現金和電腦、打印機、光盤等,總價值兩萬多元人民幣。第二天把我們直接關進大渡口看守所。在看守所裏,我們受盡了非人的殘酷折磨。

六月二十七日上午,看守所裏全部查捨搜身,然後報數回監舍,我們沒違法,就不報數,我與劉范欽遭到看守所長蒲所長的訓斥、打耳光、罰站淋雨。十點多鐘,獄警劉維友(音)叫來兩個男犯人,把我按在花台上,劉維友用二指多寬一指厚的楠竹塊朝我身上猛抽亂打幾十下,直到她打累了,才放我進監舍。同監舍的人看到我的臀部、大小腿布滿了紫黑青紅的傷痕,欲哭而不敢。

當天中午十二點鐘左右,警察們把我吊銬在提訊室的屋角用鋼條與角鋼焊接成的切角壁上,踢掉我穿的拖鞋,光著腳,腳跟踩在角鋼口上,雙手臂分開被斜直吊銬在鋼條壁的最高處,如果腳踩平在地上,手銬就越勒越緊,所以腳尖只好踮著;眼前上方吊著幾百瓦的電燈烤著。劉光靜(音)、王東陵(音)、張林(音)、彭某(他們稱政委)、楊某和實習生張玲(音)每天輪番折磨我持續五天五夜,不准喝水,不准睡覺,不准上廁所。那時我正值經期,他們不許我上廁所換衛生巾,這樣屎尿血流滿褲腿,又流在地上,炎熱的夏天裏惡臭難聞。

他們還不給我飯吃。見我稍一閤眼,就搧耳光、用書或雜誌抽臉、用飲料瓶、礦泉水瓶敲打頭部。警察王東陵用塑料袋擰成繩索,一端繫在手銬上,拉著另一端往一邊用力拽,疼得我的手腕幾乎失去知覺。王東陵還說:「我們是虐待狂,我們就是要這樣虐待你。」警察劉光靜坐在椅子上用力蹬鋼條壁,鋼條壁來回彈動,猛烈的撞擊我的尾骨、背部和頭部,尤其是銬著的手腕像鞦韆一樣盪著,皮快被勒破了,疼痛難忍。我的雙腿腫得像柱頭,雙腳像麵包,腫脹發亮,腳背邊沿充血發紫。

我被吊銬了三天三夜後,在神智不清、視力模糊的情況下,警察頭子華勇脅迫我在他們寫好的紙上簽了字,然後繼續將我關在提訊室的屋角迫害兩天。這樣五天五夜後,我才被送回監舍。我躺在鋪板上,失去了知覺。幾天後我才知道自己的雙手、大小臂、肩部不能動了,劇痛難忍,生活無法自理,看守所派兩名在押人員護理我。一獄警說:「你說法輪功好,你把你身體煉好嘛。」我忍著劇痛,堅持煉了兩三個星期的功,身體開始恢復。可是還沒有恢復到一半,七月二十八日,看守所又搜捨,我又被警察劉維友打了好幾十大板,臀部、大小腿新傷蓋舊傷,很難找到巴掌大的完膚,真是遍體鱗傷。

由於我身體多次受到殘酷的摧殘,血壓升至198/100,心律嚴重不齊,腿腳長期浮腫,婦科也出現嚴重病狀:每到經期常常是流量過多而蹲在廁所起不來,冬天晚上,大尿桶半桶尿水被染得鮮紅,且桶底部結有一寸多厚的血塊。

勞教所:長時間罰站、罰蹲,腳底皮肉分裂……

我曾三次被勞教,其中二零一一年七月被勞教一年所外執行。

二零零零年四月十日,我被劫持到重慶市毛家山女子勞教所三中隊迫害,長時間被罰站、坐小板凳,夏天夜裏在樹蔭下罰站餵蚊子,白天頂著烈日繞大操壩跑圈子。我與同修因堅持煉功,常被打、被銬。一次我和許多同修去擦誹謗大法與師父的黑板報,被一惡人用鐵皮撮箕的底角把頭蓋骨砸凹下去近一釐米深的坑,至今未復原。又一次我和另一同修抵制穿勞教服,被警察教唆的包夾把我們的衣褲扒光撕爛,只留一條褲衩。遇有人來檢查,就將我們關到頂樓上藏著。一次我和許多大法弟子因為煉功,被獄警指使勞教人員用繩索將兩手和胳膊反捆在背後,有的還被全身捆綁牢實後推到壩子上讓烈日長時間暴曬,腳被捆在一起,站不穩就倒在滾燙的水泥地上。這次我被非法延期八個月。

二零一二年六月,我再次被綁架,非法拘留九天後,雖然血壓升至200多,仍被警察強行劫持到重慶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四大隊邪黨書記嚴麗平指使兩個吸毒犯強行將我的衣褲扒光、剪爛、扔到垃圾桶裏,把我的頭髮剪的亂七八糟,強制套上囚服,單獨關在三樓的一房間裏,由四個吸毒賣淫人員分兩班晝夜監控,眼睛不許看別處,只准看牆壁和他們強制看的書,並每天罰站、罰蹲、罰坐。罰站時她們要我兩腿間夾一張紙,兩手與腿側要各夾一本書,並在我不注意時從背面踹腿腕一腳,或突然把夾書的手拉開,書或紙掉下來還要延長罰站時間。最難忍受的是罰蹲,十至十五分鐘才讓換一次腳,三、四十分鐘才換成罰坐。一週下來,我雙腳底皮肉分裂,半年都難長好。

開始每晚還可以睡六、七個小時,以後就越來越少,腿腳腫脹疼痛難忍。每天逼著寫思想彙報還要符合他們的要求,哪怕是一個字,如不改過來,就通夜不准睡覺。這種肉體和精神的折磨使我血壓更高。邪惡是最怕曝光的,就在集體檢查血壓時醫生問我為何腿腳如此腫脹和血壓陡升時,我實話實說了,是因幾次晝夜整訓沒休息而致,被在場的小組主管迫害的警察朱昱聽見了,回到隊裏,就要我試試通夜不睡覺看血壓會不會上升。天天逼著我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寫背叛師父和大法的話,逼著看誹謗大法的光碟和邪書。不配合就遭體罰,不寫「三書」就關進小號由兇惡的吸毒犯任意折磨。

遭非法判刑五年,獄中遭奴役迫害

二零零三年,我被非法判刑五年。入獄後,遭獄警強行洗腦,四個罪犯晝夜夾控,長期罰坐小板凳,被迫做奴工:每月要轉運煤和陶瓷珠子(用來穿椅子坐墊的),每袋貨百餘斤,從大門外二、三十米處扛著上坡進大門越過大操壩上二樓堆放,卸一次貨要扛五、六包,我被摧殘得身體極度虛弱,扛一趟都極度的艱難。我常常不是被壓趴下,就是貨袋滑落在地上再也扛不起來,只好用空袋子分裝多運幾次,獄警還常常罵我消極怠工。我因被吊銬傷殘,手常處於麻木僵硬狀態,加上高血壓、心臟、腎臟與婦科病情有增無減,完成工作量極艱難,完不成晚上就加班,做完才收工。

我在這樣超負荷的繁重勞動和高強度的精神折磨下,又不能煉功調整身體,血壓多次上升至220/125甚至更高,心律嚴重不齊,出現心臟和大腦缺氧缺血,經期流量過多。二零零八年四月出現大出血,被送去監獄醫院急診。二十多歲的趙姓獄醫聽說我是大法弟子,就不顧我的死活,用鑷子在我的子宮裏亂搗亂扯,痛得我差點昏過去。住了兩週醫院,我一直躺在鋪上很少動,因一動就流血。血還未完全止住就出院了。我已嚴重虛脫,全身無力,連坐都坐不住。回到監區,獄警塗芯又叫我出工,我坐不穩只好趴在工作台上,可當天勞動定額沒完成,晚上塗芯又罰我在走廊上罰站或坐小凳,定額積在後邊補。我好不容易熬過了這艱苦的五年。

兩次遭洗腦班迫害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日,我冤獄期滿,當地的「610」主任刁明雲、綜治辦的高群、派出所的汪學軍等直接將我劫持到重慶市渝北區鹿山村望鄉台洗腦班迫害。我絕食四天,身體出現虛脫,才爭取打了電話。家裏人了解到我被劫持到重慶市渝北區鹿山村望鄉台度假村洗腦班,說是要去見我,合川區的和雲門鎮的邪惡八月七日晚上又將我秘密轉移到一個不知名的山灣裏一個封閉式的院子裏迫害。九月二十四日中午,使我大腦和心臟缺氧,血壓陡升,大腦血管和耳根周圍血管發脹,脹得難受,臉耳通紅,雙腿浮腫,人有些坐臥不定,經叫來急救中心的醫生進行體檢後,他們才匆忙將送我回家。

二零一四年,我被綁架到重慶千竹溝洗腦班。他們每天強迫法輪功學員從早上七八點開始看污衊大法的毒碟片,並將聲音開到較大分貝,連樓外很遠的地方都能聽到,有的甚至要放到晚上十一、二點鐘。如果法輪功學員七八天還沒有配合「洗腦」學習,經常要被叫到小會議室遭一群「轉化」者圍攻、謾罵、兇吼、恐嚇,強迫聽他們讀誹謗大法的書和看他們的碟片,回答他們的問話,折磨到深夜一兩點鐘才放回房間睡覺,使學員長期處於神智不清,精神恍惚的狀態。有的法輪功學員被折磨得身體出現嚴重病況,起不了床。他們不但不送去醫院救治,反而還說裝病,強迫「轉化」才放人回家。

遭株連迫害 家破人亡

因我多次被迫害,丈夫被迫離婚。我女兒多次被警察威脅、恐嚇、要挾,是在驚恐中完成大學學業的。我母親也經常受到「610」人員騷擾、逼問、恐嚇,加之思念女兒,在極度悲切、憂傷與苦望中含冤去世了。

勞教所獄警趙媛媛為了「轉化」我,還跑到我家找到病重的父親進行威逼利誘、恐嚇,讓我父親配合她們錄像,拿回勞教所強迫我看。父親因悔恨當時的配合,又苦盼女兒早日回家團聚,病情加重,不久於二零一二年九月含冤去世了。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一日,我從勞教所出獄回家,鎮教辦主任叫雙眼小學校長不讓我上課,二零零三年六月將我開除公職,使我至今沒有任何經濟來源,低保、社保也都不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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