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山,齊齊哈爾昂溪區人,於一九九七年八月修煉法輪大法後頑疾不翼而飛,按「真、善、忍」修心向善,是左鄰右舍公認的好人。下面是現年五十多歲的趙文山簡述他的部份經歷:
少年時,家庭貧困,但總有一念縈繞於心:「為甚麼人來世間這麼苦?怎麼能幫人解脫了痛苦,過上好日子?」天真的年華,在學校裏學的也都是黨文化毒害人的東西,記得有一段課文是這樣寫的謊言「我們的祖國,台灣沒有解放,台灣同胞過著水深火熱的生活」,現在大家都知道,台灣不但生活水平比大陸強幾倍,而且台灣是有人權的地方;中國大陸老百姓才是過著水深火熱的生活。
一九九七年,妻子有病,去煉法輪功,我當時誤以為這又是上當去了。妻子不識字,有一次她問我字,我看了一下《轉法輪》,豁然開朗,我終於找到了困擾我多年不解的答案,我怎麼能不修呢?當時妻子教我煉功,我就感覺到了法輪在我小腹旋轉,回家睡覺,滿屋子都是大大小小的各種顏色的法輪在旋轉。
大法幫人祛病健身,喚醒沉睡了人們的良知。這麼好的功法,卻被中共邪黨江澤民的一聲令下詆毀、污衊、迫害。
二零零二年,學校不分青紅皂白的毒害孩子們,要求孩子們寫攻擊法輪功的文章,我兒子當時寫了實事求是的真話,被齊齊哈爾市昂昂溪區新建派出所所長趙忠華等人把我一家四口人綁架了,我和妻子被非法拘留半個月,兩個孩子被非法押在學校一星期。
二零零三年,我與同修掛正法的真相橫幅,後來被綁架,當天晚上脫掉手銬闖出派出所之後,有家難回。當時我母親過六十六歲生日,因為警察四處設卡,我只能半夜騎著自行車走地頭小路回家看了我的母親一眼,從那之後我再也沒回過家。派出所劫持著我妻子到處找我,找不到就非法將我妻子勞教了一年,當時上有老人下有孩子上學。派出所懸賞十萬元通緝我。
二零零六年四月一日,我被建華派出所綁架,惡警搶走了我的電腦、複印機、裝訂機、切紙刀等做資料的工具,當晚就對我毒打,他們打碎了木棒、木板、竹片,又用鐵刀刀背打我,把我打昏過去兩次。後來我求師父,只聽到碰碰的響聲,就不知道疼了。四月五日,南浦派出所又將我蒙上頭拖上了警車,拉到了不知甚麼地方的二樓,陰森寒冷,後來打聽到那個地方叫鬼子樓,是專門給人上刑的地方,他們給我用了電刑。
四月七日,我被劫持去齊齊哈爾市第一看守所,因為我的傷勢過重,看守所拒收,南浦路派出所請第一看守所的所長吃飯才將我收下。在看守所裏,獄警要求我們用竹籤捲紙,我不幹活。別的老年犯人完成不了分的任務,獄警就不讓他們睡覺,後來我就去幫他們卷點。後來管房的說誰用我幫他幹活,我不幹的活就交給他全部乾完。我就不能幫他們了,每天就是講真相。
二零零六年,我被判刑十年,送到了泰來監獄。富拉爾基區犯人付國輝負責管理泰來監獄集訓隊的犯人,我們不背監規就被拖到水房子蹲著不讓起來;劉晶明被迫害致死,獄警怕實話傳出去,當天就把所有的法輪功學員全部分到各大隊折磨轉化,我和邢延良被分到了基建七監區,獄警用工字型承子給我上刑叫做熬鷹,七晝夜不讓睡覺,第八天半夜將我扒光衣服,承上刑承,投進了水房子,把門窗打開,透著刺骨的北風,用水管子和多個盆不間斷的從我的頭上澆下刺骨的涼水,將我凍得不省人事時抬回了宿舍,並下令封閉消息。
獄警們要求我寫四書,我不寫,他們就造了假四書,還得了獎。後來獄證科下隊來核實寫四書的事,我與邢延良都堂堂正正的揭穿了他們造假的事實,管邢延良的指導員叫呂義,當場就把邢延良打了,呂義不但一千五百元獎金沒得到,還被罰三千元。他們給我用完刑放開我,第二天早上我就開始學法煉功。我不斷的寫申訴狀狀告江指使下的辦案單位,寫起訴書告泰來監獄。警察安排黑白兩班犯人看著我。我利用親情電話在看管我的人幾分鐘不在的時間裏,給省勞改局打過電話狀告泰來監獄的不法行為,省局指使泰來監獄自行解決,泰來監獄了解了一下,沒給我解決,把事情壓下了。每當省局來人檢查,他們怕我報告就把我強行關入地下室。
監獄方面叫我挖水溝我不幹,被副指導罰站兩天;叫我鏟水泥地面我不幹,在基地坐了三天;叫我做操我也不做,被獄警張殿雪指使犯人付友明毆打後讓我蹶著進行侮辱;叫我寫「作業」,我在本子上寫上了一句「我笑天下可笑之人笑口常開」,他們把我本子撕了,從那之後再沒叫我寫過作業;叫我考政治試,我直接告訴他們:「法律不叫你們刑逼你們卻幹了,反過來叫我考政治試,你們別想!」之後的十年內都沒再找過我。
監獄的小警察和指導員,還有管教等也經常找我談話,企圖對我進行轉化,但每次我講真相,我對他們說:「我們不偷不摸不搶、不劫不貪不腐,說話連髒字都沒有,嚴格用真善忍要求自己做好人,何罪之有?中國的歷次運動──土改、三反、五反,肅反、左傾右傾、文化大革命、六四事件、鎮壓法輪功,哪次搞運動又准許百姓說真話,我們學煉法輪功身心受益,你江澤民上演天安門自焚,造假誣陷法輪功,我們說一句真話的權利都沒有了嗎?天安門自焚的扮演者王進東是方臉,在吉林監獄裏的王進東是瓜子臉,王進東被火燒的那麼嚴重,裝汽油的雪碧瓶連形都沒變,怎麼可能?在醫院裏的小姑娘氣管切開唱世上只有媽媽好,聲音怎麼會那麼清脆?從點火到火滅一分半的時間,滅火器滅火毯攝像機全部到位,不是提前準備好的是哪裏來的?法輪功在世界上一百多個國家都在學,唯獨中國反對,難道不是好人越多越好嗎?哪個黨派怕好人多?唯有中共!」,他們聽完我講真相後,他們都說:「我們轉化不了你,與你談時間長了反倒被你給轉化了,我們也知道你們都是好人,可現在是中共的天下。」
二零一六年四月六號釋放我的早上,獄警叫我在釋放證明上簽字,我不簽,獄警問我為甚麼不簽,我說:「我含冤入獄,進來時你們怎麼不說我不簽字你們不收呢?我不但不簽,我在獄裏寫了多次申訴狀、起訴書,你們給我管了嗎?我回去接著告!」,獄警說:「你不簽,你回去辦戶口、身份證怎麼辦?」,我說我不要了行不?獄警又問我:「你回去還煉不煉了?」我說:「這麼好的功法我怎麼能不煉了?」然後我又跟他講了真相,也講了我在泰來監獄和其他辦案單位遭受的種種迫害,我也給他看了我眼睛和腿上被用刑所留下的疤痕。
縱觀我被非法關押的這十年間,最可憐的是那些幫江集團迫害大法的替罪羊,屢屢遭惡報。給我上刑的南浦派出所王所長於二零零六年四月五號發生車禍受傷,他給別的警察打電話求救卻無一接通,後因流血過多成了植物人。泰來監獄給我潑涼水的犯人張萬啟, 梁芝祥,李文龍,都先後遭到了惡報。犯人張萬啟自己把刑期算錯了沒有得到減期;犯人梁芝祥,在監獄時挺好的,剛釋放回家幾天就因癌症去世了;犯人李文龍,回家騎摩托車與大貨車相撞當場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