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首往事 師尊苦度
1、誤入邪路 墜落深淵
回首往事,沉痛汗顏。那是九九年「七二零」後,我被非法勞教兩年,期間又被送到異地關押。當地邪悟者讓我看師父的新經文《走向圓滿》,並灌輸他們的邪悟歪理:被關押的學員都已經圓滿了,快放下執著圓滿的這個根本的執著吧,別再讓師父為我們承受了。一聽說師父在為我們承受,心裏就難過了,信了他們的歪理。實際是自己學法不深,邪悟歪理順應了自己的怕心,而走上了邪悟。
當天晚上我躺在床上似睡非睡之時,突然感到全身「忽閃、忽閃」兩次很大震動。我就感覺我從很高很高的空間急速的往下墜落、墜落,眼前模糊的看到我是在從垂直的、直通天頂的、銀白色扶手的梯子往下滑,急速的往下滑,往下掉,心中非常的恐懼、害怕。掉到一個好像山溝的地方停了下來,從橫向火車道上過來一列車將我拉走了。我就醒了。
我知道我做錯了,我犯了天大的罪過,我謗師謗法,我掉下來了,我從很高很高的層次上掉下來了。我內心恐懼、害怕,痛苦、難過。但是我在邪惡殘酷的迫害環境下,在後天觀念和業力的控制下不能自拔,造下了罪業。
2、恩師不棄 慈悲苦度
二零零一年,我提前從勞教所回家後,身體每況愈下,尤其是不斷的拉肚子,吃了許多的藥,也不見效。由於怕迫害,不敢學法、煉功,不敢接觸同修。回想那段離開法的日子,精神萎靡頹廢、身體舊病復發、心中痛苦不堪,真是生不如死。我悔恨我不該謗師謗法造下如此深重罪業啊!未來等待我的將會是怎樣恐怖、淒慘、可悲的下場啊!
在我無望的向無底深淵墜落之時,無量慈悲的偉大的師父啊,是您沒有嫌棄、沒有拋棄我這個罪業之人,安排同修接近我,開導我,幫助我回到法上來。其中有一位同事和她的女兒(都是同修),我們每次見面,她們都告訴我:師父希望我早日回到大法中來,回到師父的身邊來。有時我們在一起,她們開導我說,要寫「嚴正聲明」,從新開始修煉。但是那時我怕心很重,就是不敢寫。
師父的無量威德開啟了我心靈深處的封印,師父的洪大慈悲喚醒了我的本性本願的記憶。我終於鼓起勇氣,發表了從新開始修煉的「嚴正聲明」。
(二)講真相救人 師尊救我出牢籠
1、魔難之中 渴望學法
這次被綁架在看守所,我知道師父時時刻刻在身邊看護著我。「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1]我明悟法理,心裏充實。我邊幹活邊背法。休息時,大家打撲克、下象棋,我就雙盤發正念。躺在被窩裏,我也背法、發正念。由於我年紀大(六十四歲),沒有安排我夜間值班,我就主動要求午夜值班,以便集中精力發正念或背法。我要溶於法中,把自己交給師父、交給法。
我反覆背誦《論語》、《洪吟》和《精進要旨》等。在魔窟中,我才知道,我法學的太差了,會背的太少了。我就一次次的回憶幾次參加師父傳法班的幸福時刻和師父的慈悲偉大。一天幹活時乏而無力,無邊的痛苦向我湧來,我想起了師父講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2]的法,頓時一股能量充滿全身,心中陰霾一掃而光,淚水隨之湧出。
在魔難中,是師父是大法給了我力量,堅定了我的信念。我曾經三次在夢中與同修們在一起做些甚麼時,突然想起我要學法,好多法我都記不清楚了,我要學法!我就到處找大法書。可是,每次我都沒有找到就醒了,太遺憾了。我太渴望學法了,我想我出去後,一定珍惜時間好好學法。
2、魔窟中講真相救人
看守所裏非常邪惡、恐怖,張口就罵人,舉手就打人。倆個人隨便說話都不行,我一講真相,連二十歲左右的孩子都說:「你閉嘴,這是甚麼地方,你敢講這個。」根本不允許我說話。
我深知,大法弟子的使命就是救人,到這裏是來救人的,我就理智智慧的去做。一天午飯後,我以向本室的頭頭彙報的名義述說我被迫害的情況,向他講真相。頭頭原是開礦的老闆,很願意聽大法的事,也很認同。明白真相後的一個適當時機,我又給他做了三退。
晚上挨著我睡覺的是個戴著腳鐐子定位的死刑犯,時常打人罵人,大家都很怕他。我給他講了真相,退出了邪惡黨後,還經常讓我講大法修煉的事。他吃甚麼好東西,都要給我點,我不吃,他就生氣,跟我急眼。誰要欺負我,他說:他比我父親歲數都大,你們不要欺負他。
剛進看守所來的都先分到「過渡房」,再根據情況分到其他房間。而我一直在「過渡房」,我想這是師父安排的讓我講真相救人。因此,每當有新人進來,我就利用休息時間、上衛生間或晚上睡覺前找機會抓緊講真相救人。理髮時,我給理髮的做了三退。獄警找我談話,我給獄警講真相,他說:退休後,我也煉法輪功。我給因經濟問題剛剛進來的一個鎮長講真相,一個包工頭(後來當了本房頭頭)看到說:「又講上了,別講了。」我說:「我不是在救他嗎?」他說:「救他,你怎麼還進這裏來了?」我說:「我不進來,怎麼能看到你們,告訴你們真相呢?」他不吱聲了。有的說:「沒有像你這樣的,見到誰都講。」有的明白真相的碰到我面,就小聲喊:「法輪大法好!」我在的房間二十多人,只有倆人沒有退,「過度的」人多半也都明白了真相。
3、師父救我出牢籠
邪惡提審我時,我不配合,只講真相。邪黨法院開庭欲非法判我三年,我不為所動,堅持修煉大法無罪。在我進看守所九個月的一天,發現右側的手腳不太靈活,幾天後就不能走路了,去衛生間都需人扶著。經醫院做CT等檢查,說是腦出血,左腦出血面積有五、六公分,需要立刻住院治療,我當然不能同意。
回到房間,本室的人傳著看CT片和醫院診斷書,我一眼都沒有瞅。有的說:「你真傻,獄警帶去五千元錢準備讓你治療,怎麼不住院呢?」我一句話也沒有說,我心裏很坦然、很清楚,修煉人沒有病,這一切都是演化來的,都是假相,我的一切由我師父來安排。
看守所領導看到我「病」情發展的太快,晚上睡覺前,吩咐值班的注意看我是否還有氣,怕我死在裏面。第二天過午,大家在幹活,我在鋪裏躺著。鐵門響,有人喊我的名字,我起身答應。聽到:「收拾東西,回家!」我以為開玩笑,就又躺下了。這時獄警說:「是真的,叫你回家,你家來人接你來了,快收拾東西。」就這樣,師父又一次救我出了牢籠。
4、法輪大法太神了!
回到家裏,大家都很高興,但是看到我的身體狀況,又都很擔心。當時我右側肢體沒有一點知覺,身體處於半癱狀態。上衛生間需要倆個人架著我,右腳在後面拖拉著,需要一個人抬著。
到家後,我就與同修們一起學法、煉功、發正念。當時,學法時,我吐字都不清楚了,念不成句,常看錯行,大家就讓我慢慢的讀,一個字一個字的讀;煉功時只能用左腿堅持站著,用左手煉;發正念時,用左手立掌或用左手抓著右手打大蓮花手印。
晚上睡覺,腦袋的血管一脹一脹的,嘣嘣的跳,力度還很大,好像隨時都要爆裂一樣。但我一點也不害怕,甚麼都不想,有師在有法在,心中很坦然。脹的難受睡不著覺,我就起來發正念;第二天好多了,右側肢體有知覺了;第三天,我就可以扶著床自己邁步了;半個月時,我就可以自己下樓走路了。親友們看到後都驚嘆的說:太神了,法輪大法太神了!
我的一切一切,古今微洪,都是師父所賜所給。末法末劫,師父又一次次從地獄、深淵、泥潭中把我救出;師父給予我的太多太多,無以回報,無法回報;師父為我付出的太大太大,無以言表,無法言表;而我做的太少太少,愧對師尊,愧對救度。我唯有認真學法修心,做好三件事,多救眾生,不負師尊所期、所盼、所望。
弟子叩首,跪拜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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