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信師信法渡難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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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十五日】不到兩年的時間裏,我經歷了兩次很大的身體魔難,走過了一段艱辛的修煉歷程。

二零一六年八月,我的雙腳出現潰爛、流膿、疼痛、散發臭味,並伴有嚴重的寒熱症狀。漸漸左腳爛出一個窟窿,症狀越來越嚴重,最後幾乎不能行走。我在修煉上到底有甚麼漏洞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我開始反思自己的整個修煉過程。

一、向內找,彌補過錯

我與同修合作經營原材料生意。一般常人做這個生意,摻假、加水,高品摻低品,而我們卻從來不搞這些,買賣公平、公正,沒有欺詐行為,所以在行業內得到了高度認可,生意越做越大。另一方面,社會交往、應酬越來越多,靜不下心來學法,名利心、顯示心,妒嫉心,色慾心膨脹,對修煉的嚴肅性認識不足,在生意經營中心態沒有擺正,做過一些錯事。例如:在明知道買方購買低品原材料,是為了摻在高品原材料中造假的,我卻為他提供貨源。雖然自己沒有直接摻假,可是卻助長了這種社會風氣。師父要我們「截窒世下流」[1],我卻在推波助流。

師父說:「我們常人修煉的這一部份,不管你有多少錢,當多大官,你搞個體經營、開公司,做甚麼生意都沒關係,公平交易,把心擺正。人類社會各行業都是應該存在的,是人的心不正,而不在於幹甚麼職業。過去有個說法,甚麼「十商九奸」,這是常人講的,我說那是人心的問題。要人心都擺的正,公平交易,你多付出,就應該多掙錢,那也是在常人中你付出才得到的,不失不得,勞動所得。」[2]經過學法,我明白了,大法弟子做生意必須要走正路,我向同修曝光了自己的錯誤,立刻停止了所有不正當的生意。

過了一段時間,同修C來跟我交流,向我提起師父的這段法:「針織廠的毛巾頭過去經常往家揣一塊,職工都拿。學功以後他不但不拿了,已經拿家的又拿回來了。」[2]他一說完,我恍然大悟,僅僅停止不正當生意還不夠啊,以不正當手段賺來的錢怎麼還能繼續佔有呢?可這筆錢在我全部資產中佔相當大的比例。我的思想在波動:只拿出一部份行不行?後來想一想,不義之財不可取!不能再縱容自己不正的念頭!最後下定決心,把這筆錢拿出來講真相、救度眾生。

在生意經營中沒有走正路,這是招來身體魔難的主要原因之一。後來我找機會與本地做生意的同修交流,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大法對我們的要求很高,路是很窄的,做生意,心一定要擺正,決對不能出現一點點的偏離。

二、在人心和正念交戰中逐漸堅定

病業魔難初期,因為平時沒有堅實的學法基礎,每當疼痛來襲都是人的觀念,總在想:甚麼時候是個頭啊?人的痛苦怎麼能達到這種不可思議的程度呢?到底能不能好啊?悲觀、懊惱、沮喪,忍耐力已經達到了極限,思想徘徊在崩潰的邊緣。

雖然我沒有動過去醫院的念頭,但總想依靠常人的手段去緩解痛苦。我身邊同修的心態也在不斷波動。同修來我家總是先看看我的腳好點沒有,還買來碘酒幫我「消毒」。A同修是大夫,他告訴同是修煉人的妻子說:「這個症狀,用人的辦法已經不能治癒,只能在法理上認識,才能闖過這關。」可妻子心態不穩,常常想讓我去醫院。家裏瀰漫著濃重的夫妻情、同修情和對這個魔難的無奈與消極承受等負面情緒。

同修找來另一位大夫。他用手術刀把我腳上潰爛的腐肉削掉,沒有打麻藥。一個同修按著我,難以忍受的疼痛使我抽搐、痛哭、喊叫。刮完之後,幾乎見到骨頭了。大夫說:「腐爛是隨著神經和血管往深處延伸,想了解病情,需要找醫生進行專業的測試。」他還說,這種情況很可能截肢。妻子受不了了,讓我馬上去醫院。我沒有同意。

後來我的左腳越腫越大,嚴重的潰爛、流膿、流水。一位護士同修聽說我腳部潰爛的洞被膿痂封住,膿無法流出。她說洞口必須打開,讓膿流出來,不然會使潰爛更嚴重。她來幫我處理的時候,發現膿流出的通道是七扭八歪的。從此以後,她每天來幫我擠兩次膿,還用一根白鋼探針伸入腳部潰爛的洞中,撥開裏面的蜂窩狀組織,打通膿流出的通道。整個過程疼痛萬分。可是膿卻流的越來越多,後來妻子不長時間就要給我擠一次。這種種的常人手段,並沒有給我減輕痛苦,症狀反而越來越重。

不管怎麼疼痛難忍,我都堅持每天大量學法、發正念、晨煉。漸漸的,我的思想有了變化:我是個修煉人,那麼就得用大法法理來指導自己,怎麼能用常人的觀念採取行動呢?師父說:「真修的人沒有病,我法身都給去掉了」[3] 。這個不斷加重的症狀完全是假相,卻正好讓我意識到了自己信師信法的成度──我沒有真信啊!實質上還是把自己當作了常人。一個修煉的人如果沒有了對師對法的正信,一切都是空談,甚麼都不會改變,最終還是人。我使用的是些常人的方法,大法在我身上怎麼會有超常的展現呢?

師父說:「修煉嘛,那就不要被困難嚇住了。不管怎麼樣,再難,師父給你的路一定是能走過來的。(鼓掌)只要你心性提高上來,你就能闖的過來。」[4]

我的頭腦逐漸清晰了,認識到自己想通過常人手段緩解症狀和痛苦完全是低層思維,擠膿不就是人的方法嗎?用人的方法能解決神的問題嗎?第二天,我告訴護士同修:「從今天開始,你不用來幫我擠了。以後任何人的辦法都不再用了!」她驚訝的睜大眼睛問:「那膿在身體裏面怎麼辦?」我說:「不用再想這個問題了。」

出乎意料,從那以後,流膿量每天都在逐漸減少。

雖然劇痛和潰爛還在持續,甚至還在加重,可是心中已經有了法的力量,沒有了害怕和疑慮,我不再用人的忍耐力去承受了。每天大量的靜心學法、煉功、發正念。在現有層次上,我從內心認識到了師父的這段法:「無論碰到了甚麼樣的具體事情,我告訴過你們,那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無論你認為再大的魔難,再大的痛苦,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魔難中能消去業力,魔難中能去掉人心,魔難中能夠使你提高上來。」[5]

我的心態徹底穩定下來了。

三、否定舊勢力迫害,講真相救度眾生

有同修跟我交流說:「大法弟子目前應該做好三件事,你缺項了。沒有講真相。因為救人是目前最大的事情。」我捫心自問:我就在家養著這個「病」嗎?我把它看大了,沒有聽師父的話去救人。我當時沒有想利用講真相解除病業魔難的想法,自己是大法弟子,就應該講真相救度眾生。我決定出去打真相電話。

當時左腳腫的非常厲害,不能回彎,下樓梯就是難題,但是心念已定,一步一步,我忍受著劇痛和顫抖下了樓。好在右腳症狀不是很嚴重,我的車是自動檔,用右腳踩剎車和油門,所以能夠開車。第一天停下車來,我咬緊牙關步行七百米,每走一步都很疼,我儘量正常的走。我左腳穿著45碼的棉鞋,右腳穿著40碼的棉鞋,腳腫的提不上鞋跟,一瘸一拐,路人都用驚奇的眼光看著我。

第二天我堅持走了兩公里。我個人理解:不承認這種病業假相,堅持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這就是以實際行動在否定舊勢力。

四、突破怕心,面對面講真相,病業假相消失

本地兩位同修大姐平時騎摩托車去農村講真相。天一下雪,農村路況差,摩托車就不能騎了。於是,我開車載她倆去講真相。這兩位同修心都在救人上,做得非常好,可我不敢面對面講真相。同修大姐極力主張我邁出這一步,說:「我們都是從怕心中走過來的,你總得突破這一關。」

第三天,我終於下車了。進到一個麻將館裏,面對眾人講真相,當時就有六個人做了「三退」,我心裏別提多高興了,師父真的在加持我!我也能面對面講真相救人了!

發真相台曆,同修讓我走在前面,說哪裏人多往哪裏去。漸漸的,我的怕心在消減,講真相越來越自如,我的腳在逐漸消腫,流膿量逐漸減少,傷口逐漸癒合。

師父說:「放下任何心,甚麼都不想,就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那一切,一切就在其中了。」[6]

在提筆寫這篇體會的半個月前,傷口還沒有最後癒合。我悟到:自己認可了舊勢力迫害的存在,那麼就等於允許它在我的空間場存在。必須堅決解體它!「我師父不承認你,我當弟子的當然也不能承認你!」此念一出,傷口很快癒合。

打電話講真相期間,有一句法總在我腦子裏出現:「強大的佛法在人間的再現!」[7]這是《精進要旨》<警言>中的一句話。我找出這篇經文學習,師父說:「在修煉中你們不是由於自己真正的實實在在的提高,從而使內在發生著巨大的本質上的變化,而是依靠著我的力量,借助外在的強大因素,這永遠改變不了你人的本質轉變成為佛性。如果你們人人都能從內心認識到法,那才是威力無邊的法的體現──強大的佛法在人間的再現!」[7]

幾天後,我做了一個非常清晰的夢:一個老廠房破舊不堪,很多人在裝修廠房的外部。第二天跟同修交流,同修說:「裝修廠房外部,就是在修表面、假修,內心實質沒有變化。表面光滑了,內在實質的東西並沒有真正改變。」

我深深受到震動。師尊的點化,使我終於發自內心的認識到:我這場身體魔難,是師父將計就計,利用舊勢力的迫害,帶著我從一種自欺欺人的「口頭修煉狀態」過渡到真修、實修,從感性認識昇華到理性認識的一個過程。因為人的觀念的阻攔,這個過程走的異常艱難,師父為我的承受與付出也格外大。而我的承受,再難忍,也只是其中很少一部份而已。修煉,可不是嘴上說說而已,也不是表面做給大家看的,而是要針對自己的每一個觀念、每一顆人心,紮紮實實的去修啊!

在病業魔難最嚴重的三個月中,雖然我在不斷學法、向內找、發正念,疼痛和潰爛卻一天比一天重,從人表面上幾乎看不到任何希望。這個時候,修煉人一旦失去了對師對法的正信,就容易走向反面。舊勢力能看到大法弟子的承受極限,它們的安排是毀滅性的。人心在動搖著我的正念,正念也在不斷與人心交戰,最終是師父的法理讓我堅定下來。

在這個過程中,大法弟子的整體力量發揮了很大作用,同修們跟我一起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相,指出我的不足、鼓勵我的正念。雖然大家內心也有過波動,但這也是一個整體提高、不斷加強正信的過程,最終大家跟我一起走過了這一關。

五、車禍中,師父又一次保護了我

二零一七年六月十九日,我騎摩托車載著同修講真相回來。路上,因為車速過快(達到每小時八十公里),來不及踩剎車就與對面轉彎的轎車相撞。清醒過來的時候,我是坐在地上的,摩托車被撞變形了,壓著我的腿,離轎車大約五米遠左右。轎車一側的兩個車門全部報廢。同修也坐在地上。地上有一灘血,是我被撞時吐的。我被撞得面目皆非:前額隆起大約五公分左右,用手按,前額骨頭是軟的;面部黑青色,面部和嘴部已經撞腫,鼻子流血不止;口腔黑紫色,牙齒鬆動。同修站起來問我:「你沒事吧?」我說:「沒事。」我倆不約而同地說:「謝謝師父!」

我站起來,感覺右腿好像不是自己的腿,還打了好幾道彎兒。當時就湧上來好多圍觀者。對方車主看到我的身體狀況,就打電話給「120」。二十分鐘後,救護車來了,要拉我去醫院。我說:「我沒事,你們走吧。我不去醫院。」「120」醫生說:「你是內傷,有生命危險。你堅持不上醫院,得給我們簽字,出現問題與我們沒有關係。」我就給他們簽了字,救護車走了。

圍觀的村民越來越多,我聽到大家議論紛紛:「這麼嚴重的車禍,他為甚麼不上醫院啊?」有的說:「我知道煉法輪功的不上醫院也沒事兒。」我被撞得暈暈乎乎的頭腦一下子清醒了:對啊,我得講真相啊!

我連忙說:「我就是煉法輪功的,我有師父保護,我不上醫院也不會出問題的!」純樸的村民們恍然大悟:「怪不得的!他是煉法輪功的!」有一位村民跑到轎車車主那裏說:「你今天可遇到好人啦!他是煉法輪功的,他不會訛你的!你看他現在這個樣子,你快讓他回家吧!」車主堅持要等交警過來處理。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左右,交警才來。看到我這麼嚴重的傷,居然還在現場站著,非常驚訝。我告訴交警:「我是修煉法輪功的,我有師父保護,不上醫院也沒有問題。我不會訛別人的。是我的摩托車車速太快了,他的車一拐彎,我就撞上他了。」交警看到我絲毫不推卸事故責任,自己傷得這麼重,心態卻這麼平和,他身上帶著執法記錄儀,不敢直接稱讚我,卻向我豎起了大拇指。然後他去跟轎車車主交涉:「這事故,你也有很大的責任。他被撞成這個樣子,如果要上醫院,你得花多少錢啊?」車主最終同意各自承擔各自的損失。

一位同修聽到消息後,騎著摩托車來到現場。他看我的傷確實很嚴重,就說,咱們打車走吧。我說,不,我坐摩托車走。一坐上摩托車,瞬間思想放鬆,身體像麵條一樣沒勁兒了,嘴裏不斷往外吐血和血塊,身體非常難受。這一刻,我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但是我一丁點兒都不為所動,師父給我安排的修煉道路,我一定要走到終點,圓滿隨師還!

同修一手扶著摩托車把,一手扶著我。騎到市區,他問我:「咱們去哪兒?」他是想問我:到底是去醫院?還是回家?我答道:「回家。」到了我家住的那棟樓前,同修勉強把我架上樓。妻子要往沙發上扶我,我堅持要去供有師父法像的那個房間。我讓妻子為師父上香,感恩師尊對弟子的保護。

我吐血、鼻子流血,嘴裏吐涼氣,手腳冰涼。妻子找來六、七位同修幫我發正念。我也想發正念,可是腿盤不上,我一咬牙,忍著劇痛把腿盤上了。發出強大正念:清除舊勢力對我的迫害和干擾,不管我有甚麼漏洞,都會在大法中歸正,誰也不配考驗大法弟子。

一個小時後,同修們嚴肅的表情放鬆了,他們說:「你緩過來了,臉上有血色了。」我說:「我有師父,我肯定沒事。」

妻子為同修們買飯、買水。我當時感覺非常乾渴,體內火燒火燎的,我拿起一瓶冰水,想喝又不敢喝,覺得自己的身體狀態不允許吞咽食物或水。但我不能順著這個假相想和做,堅決否定它,我是大法弟子,渴了就喝,餓了就吃。一口喝下去,真爽!一點都沒有不適應的感覺。我跟妻子說:「我餓了,我也要吃飯。」一盆小米粥,四個包子,一口氣吃下去。鼻血掉在粥裏,我用羹匙把血挑出去,接著吃。

從第二天開始,我堅持煉功。抱輪時,胳膊舉不起來,也一直堅持著,打坐時,盤不上腿,一喊師父,腿一下子盤上了,疼得直掉淚。後來我的膝蓋、小腿、腳腫得溜圓,我不承認所有的假相,就是堅持該做甚麼就做甚麼,很快就完全恢復了正常。

去年在病業假相中,我大量學法、發正念,講真相也有了實質性的突破,最終否定了舊勢力迫害,整個過程為我打下了堅實的心性基礎。這次車禍魔難,我根本沒有一點人的觀念,內心只有百分之百信師信法的正念和對舊勢力迫害的徹底否定,所以在師父的加持下,這一關過得非常快。「師徒不講情 佛恩化天地 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8]。

回首近兩年來的經歷,無限感恩師尊的慈悲苦度!並感謝所有關心我、幫助我提高的同修們!希望我的經歷能對目前身處魔難的同修有一點幫助,文中不符合法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普照〉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大法義解》〈為長春法輪大法輔導員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八》〈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著作:《導航》〈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7]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警言〉
[8]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明慧網第十四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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