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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煉法輪功重病痊癒 寧夏銀川市王相臣遭中共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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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十二月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寧夏報導)王相臣,今年六十四歲,是一名法輪大法修煉人。在中共對法輪功持續至今十八年多的迫害中,他曾五次被非法關押,勞教迫害兩年。今年三月和五月,王相臣被當地警察騷擾。他的妻子羅新平被非法判刑四年,至今仍被非法關押在寧夏女子監獄中。

修法輪大法,嚴重的胃病、心臟病好了

王相臣,原繫寧夏銀川市公共交通有限公司職工。在七十年代,就得了嚴重的腸胃病,折磨了他近二十年。他的家族有遺傳的心臟病,一九九三年的時候,王相臣發作過一次心臟病。由於幾十年受邪黨文化的灌輸洗腦,追名逐利、爭爭鬥鬥,致使他身心俱損。

一九九八年八月初,王相臣有幸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腸胃病很快痊癒了,心臟病再沒發作過。修煉後,他才體會到無病一身輕是多麼美好,每天沐浴著佛光,按真、善、忍做人,逐漸淡泊名利,不再和人爭鬥,一下活的輕鬆、快樂、充實了。

大法師父教導大法弟子做人要無私無我,王相臣做事能為別人著想了,在單位、在家中,都處處事事站在對方的角度考慮問題,遇到矛盾找自己的不足,成了親朋好友、同事眼中的好人了。

王相臣的妻子羅新平,一九九八年也喜得大法。她原來有偏頭疼,大約兩個月發作一次,發作時甚麼也幹不成,有時還出現躺在床上不能動的病症,而且脾氣急躁。修煉大法後,短時間內各種病都好了,脾氣也慢慢地改變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前黨魁江澤民出於變態的妒嫉以權亂法,利用國家機器瘋狂迫害法輪功。此後,王相臣的家庭就不得安寧了。公安、國保、派出所、辦事處、居委會人員三天兩頭到家騷擾、恐嚇、監視、監聽、跟蹤、蹲坑。下面是王相臣自述他遭受中共迫害的經歷。

五次被非法關押迫害

面對整個媒體的造假宣傳、國家機器對善良人的迫害,我作為在大法中的受益者,我應該做一個有良知的人,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為我師父喊冤。本著樸素善良的願望我給周圍的人講述法輪功的真相。

講真相,我五次遭迫害,被非法抄家七、八次,非法勞教兩年。我妻子羅新平也遭受非法勞教一年、判刑四年的迫害,至今還關押在寧夏女子監獄這個黑窩裏。我被非法勞教期間,寧夏銀川市公共交通公司派人到勞教所單方面強行解除了勞動合同,我母親因思慮過度去世,我未能送終。

下面是我遭受五次迫害的經歷簡述。

(一)被毆打、綁架、拘留

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五日,我講真相時遭人誣告,被銀川市開發區巡警大隊的王軍等三個警察當街綁架、毆打,胸肋處被王軍用膝蓋頂傷(大約一年才好),此後被非法拘留了十五天。

酷刑演示:暴打
酷刑演示:暴打

(二)被劫持到洗腦班

二零零八年八月的一天,我在單位工作期間,銀川市金鳳區(過去叫新城區)政法委、公安分局、610的七、八個人到單位將我強行劫持至寧夏消防總隊內的洗腦班非法拘禁了一個多月。這期間,每天有兩人輪番二十四小時監視我,吃喝拉撒由這兩人全程看管。610的王滿和我談過兩次話,用歪理邪說蠱惑我「轉化」。

(三)被綁架、毆打、劫掠

二零零九年八月的一天傍晚,我在銀川市西夏區同心路市場附近偶遇一個人。講真相時我才知道他是便衣協警,他叫來兩個同伙將我劫持至銀川市西夏區同心路派出所。在二樓值班室,三人每人拿著一個警棍圍著我吼叫、辱罵,用警棍毒打。我被打倒在地站不起來了,他們害怕了,將我扶著走到一樓。搜身後,從我身上搶走了手錶和隨身帶的零用錢,才將我放回家。我此次遭毒打後身體的傷痛很長時間才痊癒。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四)被綁架、關押、非法勞教

二零一零年四月十六日,我在銀川市西夏區的西夏公園講真相時,被不明真相的中學生誣告,遭銀川市金鳳區巡警大隊人員綁架,當時就給我打上了背銬。當晚,銀川市公安局的張安忠、市國保大隊的王世元夥同西夏區公安分局的共三人押著我到我家非法抄家。到了我家樓下,王世元等人從我身上搜出鑰匙,上樓後不敲門就強行開門入室。我妻子和兒子被突然闖入的陌生人驚呆了。張安忠和另一人從背銬上提著推著我上樓。我在樓梯間就大聲喊:大家都出來看,警察知法犯法抓好人啦!張安忠就用拳頭搗我的頭。上樓過程中,他們時不時將我的背銬往上抬(讓人更痛苦),致使我的頭不斷地撞牆。三人進屋後,像土匪一樣亂翻一通,劫掠了家中的打印機等物品及兩千多元現金。當天沒有把鑰匙還給我。

中共酷刑示意圖:背銬
中共酷刑示意圖:背銬

當晚,抄完家後,西夏區國保大隊的人將我劫持到了銀川看守所。後來我回家才知道,王世元第二天又帶人,拿著我的鑰匙到家裏抄了一次家,把家中的台式電腦抄走了。抄完家走之前,王世元才將鑰匙歸還給我家人。

1. 銀川市看守所

我被劫持到銀川市看守所最邪惡的牢房,監室裏都是殺人、搶劫、強姦、販毒的嫌犯,牢頭是黑社會流氓頭子。牢房的大通鋪睡了十五、六個人,牢頭和三、四個打手就佔據了一半,另外十多個人睡覺時只能側身擠在一起,夜間解個手就無法再擠上去了,更別說翻身了。牢房裏誰家押錢多就少受欺辱,社會渣子、黑社會流氓沒人敢惹。關在這裏的人只能變的越來越狡猾、越來越壞。

期間,我每天要完成裝打火機的定量,定額非常大,要幹十幾個小時,幹不完不讓睡覺,還不時被牢頭及其他關押人員辱罵,甚至毆打。寧夏公安廳的陳偉、銀川市公安局的伍建國、西夏區國保大隊的陳建華、王世元等輪番到看守所非法提審我,致使我身心極度疲憊。

2、寧夏第一勞教所和第一戒毒所

二零一零年五月七日,西夏區國保大隊陳建華、宮仲寧等三人從銀川市看守所將我劫持到寧夏第一勞教所(地點在吳忠,後改為寧夏第一戒毒所了),據悉這個黑窩是勞教系統的「先進單位」。送我之前,我才知道我已被非法勞教兩年。

「整訓」:我被關在一大隊,一大隊是關押新到勞教所的人員的,獄警每天不停地對新入所人員進行「整訓」:從早至晚讓讀、背所規、唱歌等。為了給外來參觀者展示「勞教成果」和顯擺獄警的邪勁,每天早晚關押人員列隊後,由隊長訓話,其實就是大聲吼罵。獄警還將電警棍不時打開「劈啪」作響,有時當場就懲罰、毆打、電擊關押人員,受罰者嚎叫不止,其他人恐懼萬分。獄警還指定一些黑社會老大為「民管主任」、「班長」充當打手。

「嚴管班」:我被囚禁在一大隊入教中隊新成立的「嚴管班」裏,其實就是加重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牢中牢」。我由五個吸毒犯:王建軍等人晝夜監視,不許到其他監室,活動範圍是從房間到衛生間,包夾還跟著。

幾個月後,開始讓我到車間幹奴工,每次幹活回來,包夾要先對我全身搜查,說是中隊長魏新生規定的。我說:這是嚴重侵犯人權!我不配合,他們只好裝裝樣子了事。

勞教所怕關押人員藏匿器物傷害自己、怕有筆芯寫東西,魏新生還怕我藏大法的經文,時不時的(不包括統一安檢)突然襲擊,搜查我的床鋪。每次來都把床鋪、牢房的櫃子翻得一片狼藉,將東西拉出來後扔在地上揚長而去。隔段時間,我休息時,魏新生就派人把我叫醒「談話」至深夜,並不斷給包夾開會施壓,讓對我嚴管。發現包夾不積極迫害我就換掉,前後換了六、七個。

一次我在管教所的大院打掃衛生時,還撿到一打刀片,我主動交給了包夾,包夾很害怕。

一天早上,我想活動活動,就壓了壓腿,包夾說我煉功,包夾班長馬上報告給魏新生。魏新生到監舍不由分說,責令四個包夾將我連推帶拉的帶到旁邊的房子裏,往「老虎椅」推拽。他們慣用的辦法就是將人銬在「老虎椅」上面,用電棍電擊。我竭力反抗,過程中「老虎椅」被推倒了。魏新生氣急敗壞地撲上來,用電警棍電我,包夾在周圍把我按住不讓動。

老虎椅
老虎椅

事後,我強烈要求包夾班長向大隊反映,要求見勞教所的負責人,一個多月未有回音。魏新生得意洋洋地對我說:想越過我向上反映沒用,共產黨發給我們電警棍、鐵椅子,我們使用就是合法的。現在好多了,過去都是用洋鎬把、膠皮管子打。我們這有個規矩:幹警就是做錯了也是對的!這真是無恥之徒的表白。

有一天是週一,我因發燒早上起不了床,沒參加升旗儀式。魏命令包夾將我從床上拉起來,推到會議室,將班裏其他人叫至會議室,魏滿口髒話侮罵。我看他罵個不停,就說:我因發燒起不了床,你是幹部,沒必要張口大罵不停,不是以理服人嗎?魏讓包夾將我先推回房間。他隨後氣勢洶洶地提著電警棍跟來,再次對我辱罵。這時,大隊長張文學進來把電警棍拿走了。魏新生又叫罵了一陣才離去。

「集中訓話」:勞教所幾天或者是在獄警隊長大發雷霆之後,就得搞一次全隊人員集中到會議室的「集中受訓」:經獄警點名,沒完成奴工任務的、不服從獄警的、沒按時背「所規」的人員被叫出隊列。打手對這些人大打出手:搧耳光、拳頭搗、用塑膠管皮管子抽打,會議室每次「集中訓話」時,叫罵聲、哭聲一片。一旦誰稍有反抗,則會被一幫打手圍上群毆。有一次,在「集中訓話」現場,我因為列隊時動作遲緩,被打手當胸重擊了兩拳,把我疼的一時緩不過勁來。

勞教所不時地利用各種形式刻意營造地獄般的恐怖氣氛,使初到者的心情格外沉重、緊張、恐懼。為了少受折磨,被關押人員不得不讓家人多押錢,買東西給打手、獄警「上貢」。

我被關押的頭一年中,有人承受不住的普通勞教犯的自殘行為不斷發生。我被關押大約半年時,發生了兩件事:一個新來的普通勞教犯因恐懼吞服了大量藥物自殺,送到醫院搶救多日才脫險;一個吸毒犯被打後,其家人到處控告勞教所。此後,獄警借「整訓」、「集中訓話」打人、整人的事情才有所減少。在我回家前的幾個月,我們基本上聽不到電警棍電擊人的聲音了,關押人員打架的也只是坐幾天「老虎凳」。

「轉化」迫害:有段時間,魏新生不在勞教所,有人說他出去學習去了。他回來上班後,立即召集包夾開會。第二天上午,魏讓包夾把我推至電教室,魏新生粗暴地在我身上搜來搜去,把我衣兜裏的東西都掏出來扔到地上。我說:希望你能尊重人!魏惡狠狠地揪著我的衣領,一邊使勁甩我一邊罵:你×××,不看你年齡大早收拾你了!然後讓包夾把我按在凳子上,強迫看那些造謠誣陷法輪功的新聞。此後,每天都把我推到電教室,上午看誣陷的電視,從中午「坐小板凳」至晚上十二點,幾天後延長至次日兩點。期間,我一閤眼幾個包夾就推搡搖晃。這樣「坐小凳子」、「熬鷹」迫害了一個月,我精神恍惚,臀部疼痛、潰爛,兩腿不會走路了,上廁所都得扶著牆走。

這樣迫害我一個月後的一天,魏新生在早晨大隊集合點名時宣布,給我換了三個勞教所壞的出名的吸毒犯、黑社會流氓當包夾組長。新「上任」的包夾組長立即宣布讓我馬上搬到上鋪,讓年輕的包夾睡在下鋪。那時我兩腿都不會走路了,更不要說爬到上鋪了,我覺得自己已經無路可走了。回到嚴管監室,我情緒低落到了極點,我將所有食品都給了一個對我好一點的包夾,並且沉默不語。我的神態和表現引起了這個包夾的警覺,他就悄悄地報告了。

魏新生和另一個獄警就來找我談話,威逼利誘,讓我「轉化」,說:只要你寫個東西表示你放棄信仰就可以早點回家了。極度絕望之際,我違心地「轉化」了,他們才停止了對我的迫害。這樣的「轉化」讓我痛悔不已。回家後,我立即發表了嚴正聲明,堅修大法到底。

我被關押在勞教所期間,因遭受迫害出現過一次嚴重的心臟病的症狀,牙齒掉了兩顆,其他牙齒都鬆動了,後來幾乎掉光了;精神恍惚、體重嚴重下降、身體極度衰弱,每天脫衣服時都有很多皮屑,後期更嚴重。

我被關押期間,魏新生認為包夾對我的力度迫害不夠,頻繁地給包夾開會,不時換人,僅包夾組長前後換了五人。

我被非法勞教期間,寧夏銀川市公共交通公司的人事科科長盧靜芳(女)等人到勞教所強迫解除我的勞動合同,我不簽字,他們還是單方面強行解除了;我母親因憂慮過度去世我未能送終。我回家後,到單位找領導要求上班,被公司經理賈捷興用髒話辱罵。二零一三年,賈捷興、盧靜芳都遭報應被免職了。

(五)被綁架拘留

二零一四年四月,我和妻子羅新平在銀川市興慶區麗景街給一路人贈送了互聯網網址,被一名自稱是派出所的便衣劫持。我和妻子遭麗景街派出所人員綁架、拘留十二天。

參與迫害的主要責任人:
原寧夏第一勞教所(現改為寧夏第一戒毒所)
所長:劉祎(原吳忠監獄參與迫害馬智武的惡人)
大隊長:張文學
一大隊中隊長:魏新生(非常邪惡)
包夾:王建軍
銀川市公安局:張安忠、伍建國
銀川市公安局國保支隊:王世元
西夏區國保大隊:陳建華、宮仲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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