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有法易過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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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三十日】我今年七十五歲,一九九九年三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我能走到今天,靠的是師父與大法。

二零零一年我進京證實法被抓回,關拘留所半個月。當時一起被關押的還有B同修(與我同校的老師)。她背法背的可好了,我們一起背《洪吟》和《論語》,她為我糾正錯字漏字的地方。

從那時起我覺的背法太好了,腦中時刻裝著大法,用法指導修煉才能正念正行。後來她告訴我她已經把《轉法輪》背下來了。我驚奇的問:「這麼厚一本書你居然能背下來,你怎麼背的?用了多長時間?」她說:「我一小段一小段背,會背了再背下一段,不複習。用一個月時間把《轉法輪》背一遍。」我說:「這樣背,我也行。你用一個月時間,我頂多用三個月時間。」

後來我真的用三個月時間把《轉法輪》背了一遍。我驚奇的發現:把《轉法輪》背下來後我整個人都變了!

受這件事啟發我把四本《洪吟》和三本《精進要旨》也背下來。《轉法輪》又背了五遍。為了背這些經文,我不管做甚麼,不管在哪裏,腦中都在背法,腦中時刻充滿大法,使自己溶於法中。背法好處真多,我從下面幾點與同修交流切磋:

背法破除了邪惡的洗腦迫害

二零零一年我進京證實法被抓回,關拘留所時被叫去聽一個邪悟者的所謂「報告」。我根本沒聽,自己全神貫注背法。也不知為甚麼口渴的厲害,我把自己一排三杯開水和下一排三杯開水一口氣全喝了,然後多次去衛生間,一場「報告」下來,去北京被警察毆打留下的傷痛全好了。一同修問我邪悟者「報告」中的問題,我回答:「你別問我,我一個字也沒聽。」

在二零零一年,我市「六一零」為了「轉化」精進的大法弟子,在某寺院辦洗腦班。所謂「專家」作報告時,我坐在下面全神貫注背法,根本沒聽他在講甚麼。所以那些歪理邪說對我一點影響也沒有。

後來我把這辦法告訴其他同修:會背甚麼就背甚麼。結果以後再讓聽甚麼「報告」時大家都在背法,表面顯得沒精神。「六一零」主任沒辦法就讓我們看錄像,還是一樣。他沒辦法,就把師父剛發表的新經文《正大穹》和《忍無可忍》拿給我們看,還說:「現在應該沒意見了吧?」「沒意見!」大家異口同聲回答。「出去可不能亂說。這是我自己決定的。」

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1]後來我悟到:關洗腦班對我們來講是壞事,可是我們卻能集體學法(聽報告時背法)、集體煉功(早晨寺院作早功課鐘聲是我們起床煉功鐘聲)、集體切磋(飯後時間),這不是好事嗎?我這麼一說,同修說:「對呀!」這期洗腦班沒能「轉化」一個同修,他們卻累得夠嗆。

他們原計劃給我們辦的這個洗腦班結束後,再把城關去北京的同修集中起來辦第二期洗腦班,結果不辦了。

腦中有法才能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

從法中我們知道,師父為修煉的人清理身體,使我們能夠往高層次上修煉,那麼身體出現像病的狀態是甚麼?從法中我們知道:一定是讓我們提高心性的,考驗我們能不能百分之百信師信法。當身體出現不好狀態時,不管醫生說甚麼也好,儀器檢查出甚麼也好,還是表面出現甚麼症狀也好,你心中只有一念:「假相!」那麼你這一關就能輕易邁過去。有時一句話,一個念頭或者半天時間,病的狀態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一次我肋骨摔斷一根,我沒告訴任何人。半天我發現拇指大的法輪在身體裏的病灶部位旋轉,過一會兒就好了。

一次類似心臟病的症狀發作,昏倒在地,頭摔破縫了七針。送醫院搶救,從中午到第二天上午八點人還未醒。醫生檢查後說我有高血壓、高血脂、腦震盪、心臟病……反正渾身是病。醫生對我的小叔子說:「你嫂子這次不成植物人也得癱瘓。」

八點後我醒了,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病床上,就說:「我沒病,我得回家。」醫生發現我醒了,過來說:「你手抬一下,腳抬一下。」「不用抬,你把這些東西(指給我點滴掛的那些東西)拿了,我起來跑給你看。我得出院。」「你現在不能出院,至少要等頭上傷口的線拆了才行。」

其實我已經神清氣爽了,只是在看守所關了九個月,昨天剛回家。家也沒了,心想住幾天就住幾天吧。後來護士查房,嘴裏老念叨:「真奇怪!」後來我才明白:昏迷時檢查渾身是病,現在再檢查一切都正常。

還有一次,前額被一個瘋子砍一刀,我也不當回事。給我一貼膏藥我都沒用,只用棉花膠布貼上。半天後用手按按一點不痛。把膠布揭開一看,連傷口都找不著。

這樣例子很多,不一一列舉。

大法破迷 救度眾生

市裏的第一次洗腦班解體後,他們不想辦了。後來地區洗腦班卻「轉化」了不少學員,於是市裏「六一零」又來勁了。在賓館又辦洗腦班。這次每個學員由單位派二人陪住,目地是不讓學員煉功,還利用邪悟者配合他們「轉化」我們這些學員。

那天剛好派來陪住的老師感冒了,她們對我說:「我們的水杯你不能用,否則會把感冒傳染給你。」我笑了:「你想把感冒傳染給我?你沒那本事!你們和我同房睡,我的能量倒是會把你的感冒治了。」第二天她們的感冒真好了。結果她們成了我的保護傘,每天她們都等我煉完功才打開房門。

那個已「轉化」的學員來找我,我告訴他:「大法可是千萬年億萬年不遇的高德大法,不是誰都能得的,你不珍惜這萬古不遇的機緣,將來你會把腸子都悔青的。」我從法理上與他談了很多,他明白了,說:「我這次收穫很大,我錯了,我要從新走回來。」我為他的醒悟感到高興。是呀,師父早就告訴我們:「學法不怠變在其中 堅信不動果正蓮成」[2]。

師父說:「不以職業、社會階層劃線,不管你是幹甚麼的我都度」[3]。對於上門騷擾的「六一零」人員、警察、社區人員,我平時找他們還找不著,既然來了,是向他們講真相救度他們的好機會。

一次「六一零」主任來我家,我便從五七年「反右」開始講到今天的迫害法輪功,講了近二小時,他走時承認我講的大部份是事實,後來他對別人講:「共產黨真壞。」

國保警察來調查我訴江的事,我告訴他們:「我告江澤民了,不該告嗎?他是漢奸、特務、賣國賊,特別是殘酷迫害修真、善、忍的善良修煉者,我寫的是不是事實?哪點是誣告?」我讓他們把法輪功是「×教」改為「法輪功是佛家高德修煉大法」,把四處「誣告」改為「按事實講話」後才給他們簽字。

這次國保來「敲門」,他們問:「還煉功嗎?」「當然煉!這麼好的功法能不煉嗎?我已七十五歲了,煉完功感覺就像二、三十歲的,換成你,你煉不煉?」「甚麼時間煉?有否間斷?」「早上三點多開始煉到六點,從沒間斷一天。」問完他們就走了。後來他們再也不來了。

層次有限,有不對地方望同修批評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精進正悟〉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五》〈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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