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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親人被迫害致死 甘肅隴西婦女控告元凶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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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二月十六日】(明慧網通訊員甘肅報導)甘肅省隴西縣44歲的黃河潔女士,2015年8月26日,向最高檢察院郵寄了對江澤民的控告狀。她說:「江澤民利用手中的權力指使公檢法司及政府部門的工作人員肆意迫害法輪功學員,害得我與家人被迫流離失所,非法拘禁,二零零二年一月十九日凌晨,我的父親黃志義被迫害含冤去世;二零零四年九月三日,我的丈夫畢文明34歲時被毒打、電擊致死;二零零四年九月三十日,我的母親何春梅被迫害含冤離世。」


黃河潔、畢文明一家合影

「由於江澤民一夥十六年裏迫害法輪功,我的家經常月圓人不圓,特別是孩子爸爸被迫害致死,我無法在家照顧孩子,使我的孩子最排斥過節。每逢過節時,別人家都熱熱鬧鬧,自己家冷冷清清;別人家霹靂啪啪放鞭炮,而自己家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孩子逐漸長大了,幼小的年紀經歷了太多的事──父親的離世,姥姥、姥爺的離世,巨大的社會壓力,長期跟隨爺爺、奶奶住,盼不回被非法關押的父母……沒有了爸爸的保護,他比同齡人變的更加懂事,獨立、也變得自閉;雖然我已經回到了孩子身邊,他卻感覺我會隨時離他而去,被人抓走。直到現在,晚上睡覺,自己也要緊鎖房門,好像怕有人隨時闖入……」

以下是黃河潔女士在控告書中陳述的事實與理由:

我叫黃河潔,中國鋁業西北鋁分公司職工。我和我的父母,還有我的前夫都是法輪功學員。我在煉法輪功之前,身患多種疾病,生孩子後,得了嚴重的失眠症,經常到三、四點鐘時,睡不著覺,有嚴重的胃潰瘍,鼻竇炎。一九九八年八月我開始學習法輪大法,在我看大法書籍時,不知不覺我身體上的病痛全都消失了,睡眠也非常好,身體也變得一身輕。

在為人處世上,我嚴格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我的道德水平提高了,思想境界也提升了。我能夠設身處地為別人著想了,不計個人得失,也不與人斤斤計較。漸漸的我的心情變得越來越好,我也覺得活著真的很幸福,我的兒子有一個平靜、幸福的家,每天都沉浸在快樂之中。

可是江澤民一夥害得我與家人有家難回,最後家破人亡。這十六年裏,我承負著親人的冤死,孩子年幼無人照顧,公婆年老不能盡孝,工資被惡意剝奪,被騷擾、被恐嚇、被綁架、被非法關押,沒有一天安穩的日子……我的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精神上承受的是不能用語言所表述的痛苦,這一切,沒有對法輪大法和真善忍的正信,我一刻都不能承受。

面對著強權和無理的打壓,我堅強的活到了現在。有一個聲音在我耳邊迴響:我有三條人命需要討回說法,我要為我冤死的三位親人討個公道,我要向世人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

遭非法判刑 丈夫畢文明在定西監獄被電擊致死

畢文明,山東東營人,原中鋁公司西北鋁分公司職工。二零零四年九月三日在定西監獄被迫害致死。年僅34歲。

畢文明一九九八年三月的一天,他去看望一位朋友,有幸得到寶書《轉法輪》和師父在各地的講法,便如飢似渴的看起來,這樣一本接一本的看下去,他明白了人活著的目的和此生的追求就是等待這部大法的開傳。

從一開始煉法輪功,他都能按大法的標準去嚴格要求自己,思想境界提高的很快。在他得法不久,便體會到了大法的殊勝。畢文明看到了法輪的旋轉,和老師給他淨化身體。雖然只有短暫的一瞬,他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他,所以更堅信大法、堅信師父,以至在以後的風風雨雨中也從未動搖過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

二零零二年二月九日,畢文明和李福斌、蔣春斌等人在蘭州租住房屋中,被甘肅省公安廳、蘭州市公安局、蘭州市城關分局、七里河分局非法搜查,之後綁架到七里河分局。第二天,被挾持到西果園看守所非法拘禁了七個月。期間,每天被強迫高強度奴役勞動達十六、七個小時。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七日,畢文明從西果園看守所被非法轉移到蘭州市第二看守所。在第二看守所,畢文明每天被迫揀大板瓜子十幾個小時。畢文明堅持學法煉功,被警察從監控中發現後,對畢文明施加「背穿」酷刑,長達20多天。畢文明絕食抗議,獄警楊臨泉指使犯人對畢文明強行灌食。期間,畢文明仍然以大法弟子的慈悲、祥和、從容,與對大法的堅定信念,使身邊接觸過他的許多在押人員從心底裏敬佩和折服。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隴西縣公安局國保大隊謊稱要釋放畢文明,又將他從蘭州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到隴西縣看守所。不久又被轉到隴西戒毒所非法設立的洗腦班非法關押,每天灌輸誣蔑大法的內容,企圖達到讓畢文明放棄信仰的目的。

直到二零零三年,畢文明因堅持不放棄信仰,被隴西縣法院非法構陷,羅織證據,非法誣判三年冤刑。國保警察宋建華,知法犯法,威脅要將刑期按宣判之日算起,之後將畢文明綁架到蘭州監獄繼續迫害。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二零零四年一月,畢文明被轉入定西監獄第四監區,在監獄長石文瑞的親自指揮下,幾個獄警和幾個刑事犯用木棍、警棍、皮帶將畢文明長時間的毒打,打得奄奄一息時,監獄長石文瑞指使獄警將畢文明仍吊銬在禁閉室的風場頂上。當時打人時,監獄長石文瑞高叫:「給我打,往死裏打,打死我負責。」有了上司的指使和縱容,獄警和犯人為了在領導面前表現自己,想立功受賞,就瘋狂的毆打畢文明。

二零零四年九月三日,因畢文明看大法書,被指導員王進看見,大法弟子金吉林喊「書不能拿走」,王進惱羞成怒把金吉林戴上手銬,掛在天車上。由監區長李顏、監區教導員王進指揮分監區長王正紅、指導員李沁峰,帶領犯人申伍忠、孟福來等多人,毆打迫害畢文明,聽到法輪功學員高呼「法輪大法好」,隨即,畢文明被王正紅和李沁峰架著往樓下走,犯人申伍忠、魏某某和孟福來邊用拳兇猛的擊打畢文明的腹部,然後砸上背銬,拖到樓下的禁閉室迫害。

在禁閉室,獄警將畢文明四肢、頸部固定在監獄自製的「老虎凳」上,從中午十二點開始,獄警王進、李沁峰、王正紅、齊永慧、李偉民、康永新、萬隊長、孫隊長等獄警輪番用電棍電擊畢文明的四肢及頭部。每電擊一次,畢文明躺在「老虎凳」上都痛苦的抽搐幾下,而且沒等到畢文明從上一次的電擊中清醒過來,下一次電擊又到了。

開始,畢文明咬牙堅持不出聲,十多分鐘後,畢文明實在堅持不住了,隨著每一次的電擊,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喊叫。為了不讓在外面幹活的其他犯人聽到,獄警就用毛巾捂住了畢文明的嘴部,並用力下壓,不讓其喊叫。此時,畢文明已感覺到呼吸困難,於是用力扭動頭部,想掙脫毛巾,自由的呼吸一下。無奈,畢文明的四肢及頸部已被固定,不能活動,而且,畢文明愈掙扎,獄警的手就按的愈用力,於是,畢文明慢慢停止了掙扎,從毛巾的縫隙中艱難的呼吸著。獄警見畢文明不再喊叫,才鬆開手,又輪番對其裸露的手部、腳部、面部進行電擊。

就這樣,到十二點三十分左右,畢文明已臉色發青,雙目圓睜,停止了呼吸。一個年僅三十四歲的年輕生命,在不到三十分鐘的時間裏,被獄警活活折磨致死。

法醫鑑定屍檢報告出來,在屍檢報告中陳述:「畢文明腦部受重物擊中導致腦內出血一百多毫升死亡。」然而定西監獄給家屬的答覆竟是「自殺」。

定西監獄受到內外輿論壓力,只是對四監區當事警察做了經濟罰款處理(大隊長、教導員罰款一萬元,副教導員罰款八千元,分隊長罰款五千元)。隨後,監獄管理局王忠民等為了隱瞞罪行,掩蓋事實真相,將定西監獄的金吉林等所有法輪功學員分批轉到蘭州監獄和天水監獄,以隱藏事實真相。淡化此事,企圖逃脫罪責。

父親黃志義遭野蠻精神摧殘 不幸離世

黃志義,男,60歲,原西北鋁加工廠退休職工。我父親黃志義依法去北京上訪被非法拘禁在隴西看守所、洗腦班長期折磨。父親修煉後,原本身體變得非常健康,但由於長期的折磨、騷擾、迫害,終使他心臟病復發,於二零零二年一月十九日在迫害中去世。

我父親黃志義於一九九八年,因我母親何春梅已開始修煉法輪功,由於母親不識字,就讓黃志義給教認字。黃志義從開始的反對,到給老伴教著認字,在半個月的時間裏,父親這邊也得到了意想不到的收穫,身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老人四十二歲因病退休,常年的藥罐子,六年前曾做過心臟二尖瓣狹窄手術,有一個術後小傷口,六年未癒合,每天早晨第一件事就是擦洗傷口、換藥,而在教老伴認字的兩週後,驚奇的發現傷口癒合了,父親黃志義這才相信師尊在《轉法輪》中講的全是真的,於是老倆口每天去學法點學法、煉功,逢人就講法輪大法好。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日,父親黃志義與母親何春梅一起到北京上訪。在北京天安門廣場,打開「法輪大法好」的橫幅,高喊「法輪大法好!」當時就被蜂擁而上的警察搶走橫幅,並被推上警車,非法拘禁在前門派出所,後來又被拘禁在北京崇文看守所裏。父親黃志義以自己的親身體驗告訴警察法輪大法的美好和超常。他扯開上衣,讓他們看自己一尺多長的傷口,證明法輪大法確實使老百姓受益了,是政府錯了。當時警察也被感動了,說:「老人家,我們也知道法輪大法好。就幾個別有用心的人,非得要欺壓百姓,搞這運動。」第二天,北京崇文看守所放出父親黃志義。每當提起這一段,父親就老淚縱橫。

父親上訪回來後,廠保衛處和當地公安就強迫他參加「洗腦班」。在「洗腦班」上,父親黃志義繼續為法輪功仗義執言:「李老師教我們做好人,法輪大法好,這絕對沒錯!」當時參與迫害的工作人員看他對法輪功那麼堅定,就又將他關進了隴西縣看守所,還策劃要送他去勞教。父親黃志義在看守所裏長期學不了法,煉不成功,看守所還經常對他施加肉體和精神折磨,使他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被非法拘禁5個月後,於二零零一年六月,隴西縣看守所怕父親黃志義在所裏出事,承擔責任,才將他放回家中。

父親回到家裏後,也得不到安寧。隴西縣國保大隊警察以找女兒黃河潔為藉口,三天兩頭來家騷擾、恐嚇,甚至半夜三更來抄家,搞得四鄰不安、雞犬不寧。警察還氣勢洶洶地揚言:「趕快交出女兒黃河潔來,不然抓不到你女兒黃河潔,我們就抓她母親何春梅。」

父親原本已被折磨得十分孱弱的身體,經受不了這野蠻的精神摧殘,於二零零二年一月十九日凌晨,父親黃志義含冤去世。

母親何春梅從目不識丁到通讀大法書 在迫害中離世

何春梅,60歲,甘肅隴西縣人,原西北鋁加工廠退休職工家屬。為了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我的母親被非法拘禁在隴西看守所長達7個月之久,回家後又被不斷地騷擾、恐嚇、威脅,加上老伴、女婿相繼被迫害致死,母親承受不了這種迫害壓力和對家人的傷害,於二零零四年九月三十日在迫害中離世。

我母親何春梅於一九九八年修煉法輪大法,原本身體受高血壓的折磨,經常頭疼,頭暈。修煉大法以後,身體一身輕,血壓也正常了。母親原來不識字,學大法後,一字一句的讓父親教她認字,見到孫子也問字,老人學習的認真勁,真叫人感動,只要有一點空閒時間,保準是捧著大法書在學習。很快,那麼厚的大法書,母親何春梅從目不識丁到能完整的看下來,用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

母親在大法中受益,只是想為大法說句公道話,二零零零年十二日三十日在北京天安門打出「法輪大法好」的橫幅,被北京警察非法拘禁,後轉到隴西看守所一直被拘禁,在拘禁了長達七個月之久後才被放回家。

回到家中後,每天仍然處在高壓恐怖之中。隴西縣國保大隊警察宋建華等人不時的上門騷擾,有時並施以拳腳,並揚言「交不出女兒黃河潔就抓走她」,父母每天生活在這種恐懼當中,身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當二零零二年一月十九日父親黃志義經受不住這種精神折磨,離開人世之後,母親何春梅在失去丈夫的痛苦當中,隴西縣國保大隊警察宋建華等人仍然對老人施加壓力,並在房前屋後安插了更多的人對母親何春梅進行監視。

二零零四年九月三日,女婿畢文明在定西監獄被迫害致死的噩耗傳來,母親何春梅再也經受不住這樣沉重的打擊,心中的傷痛無法言表,於二零零四年九月三十日猝然含冤離世。

黃河潔女士一家被迫害的詳細事實可參見:《迫害中,她失去了三位親人(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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