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尊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今年是法輪大法洪傳二十五週年。我於一九九五年得法,在師父的呵護下,磕磕絆絆一路走到今天。回頭看看自己走過的路,我越來越明白師父講過的修煉中一切安排都是有序的法理。從得法以來時時處處都能感受到師父的慈悲苦度,對師尊感恩的心情無以言表。
我是因岳父母1995年專程從北京趕到澳洲教我功法而得法。當年我已經抽了二十多年的香煙,每天要抽大約35支。岳父看我想學功,就給了我一盤錄音帶,讓我聽聽師父對抽煙是怎麼說的。說來也神奇,我就聽了一遍師父有關抽煙的講法,就自然而然地不想抽煙了,沒有任何痛苦。晚上餐桌上,我開始喝從前攢著的好酒。岳父看到後說,你要煉功,這個酒也不能喝。就這樣,在短短的幾個小時裏,我輕而易舉的戒了煙戒了酒。
當時的我整天樂呵呵的,有時間就學法煉功。早晨煉完五套功法後去上班,晚上學法。天天如此,從未間斷。在聯絡到我們本地區的其他同修之後,我的大部份業餘時間都用來弘法以及組織學法交流。我的生活變的非常充實,活了這麼大第一次知道了為甚麼而活,也感受到了生命的意義。感恩師父讓我從一個常人變成了一個走在神的路上的修煉人。
過病業關
因為抽煙多年我有很嚴重的支氣管炎,每次發作時都咳得我死去活來,都要靠很強的藥物才能壓下去。修煉後,同樣的症狀出現幾次,所不同的是我知道這是師父在為我清理身體。無論症狀多嚴重我都坦然處之。幾次清理後症狀就永遠地消失了。煉功不久後,每年使我痛苦萬分的花粉症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之後有過多次其它的病業症狀我都沒當回事就過去了。我感受到師父所講的無病一身輕的狀態。
就在我沉浸在無病一身輕的狀態之中時,魔難悄然而至。一天,我去上班時還好好的,可是到下班時,我卻突然走不了路了,是我的同事用椅子給我推下樓的。當時我的正念沒出來,而是想「怎麼會這樣。我一直跟別人說,煉功不會得病,現在自己連路都不能走了,別人看到會怎麼想啊。」於是我就急著想消除這種病狀。
以前我的腰受過傷,每次腰出狀況了就找脊椎按摩師給掰一下就好了。那次急於想讓病症消失,忘記了自己已經是個修煉的人,還是想用修煉前對付病業的方法來對待。結果是脊椎按摩師看完之後說,我是因腰椎受損,裏面的液體流出,需要手術將其刮除。他讓我去找醫生拍片子,以最後確診。一念不正就步步皆錯。接下來我真的去找了家庭醫生。
那天,一向和藹的老醫生一反常態,用非常奇異的眼神看著我,似乎是對我說,你來幹嘛?你沒有病!當時的我還是不悟,就把這種症狀看成是病。接下來做了CT掃描,結果顯示第四和第五兩節腰椎間盤突出。我的家庭醫生說,除了手術外,沒有別的辦法,而手術的成功率是50/50。他幫我聯繫了專家,並預約了就診時間。回家經過一番痛苦的掙扎後,我突然清醒過來了。
師父說:「作為一個修煉人,你老認為自己是個常人,老認為是有病,那怎麼煉?我們煉功中來了劫難的時候,你還把自己當作常人,我說你的心性那個時候就掉到常人那兒去了。就在這一個問題上,最起碼你掉到常人那個層次上去了。」[1]
我悟到,我是一個修煉人,怎麼還會去聽常人擺布呢?我首先做的就是否定它。於是我拿起電話,取消與專科醫生的預約。接電話的專家助理似乎不相信她的耳朵,一連問了幾遍,是否確定要取消?我很堅定地說,是,我確定要取消。接下來就是把所有的CT掃描的片子全部用碎紙機粉碎後扔進垃圾桶。
由於當時站不起來,只能打坐。我想我也不能任由舊勢力來擺布我。不讓我站起來就是想把我困在家裏,不讓我出去講真相救人。想到這兒,我就試著站起來煉動功。當一站起來我就渾身打顫,就想馬上就坐下。我強忍著疼痛,顫顫抖抖地做完一遍第一套功法後馬上坐下,坐一會兒再煉第二遍、第三遍。我用同樣的方法煉第三套和第四套,但是一直沒敢煉第二套,因為我自己覺的不可能站那麼長時間。
那時我們去領館發正念。每次都是別人煉動功,我煉靜功。有一次第二套的音樂響起後,我不知不覺地站了起來,堅持煉完了第二套。那是我一個多月來不能站立後第一次煉完第二套功法,當時我的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流,感謝師父讓我從新站了起來。
我想著要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走師父給我安排的路。接下來我就決定去上班,先是讓我太太開車送我到單位門口,我一步一步地挪到電梯那兒,然後再緩慢地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就這樣短短的幾步路我都難以堅持,很多次想坐下歇一會兒,但是我就是堅持不坐下。
一週後我就自己坐火車去上班。火車站離開辦公室有一段路要走,平時走六、七分鐘。當時我站不直,身體是向右側傾斜的。六、七分鐘的這段路變的非常漫長,走路時的疼痛就是要迫使我坐下。當時我心中一遍又一遍地默念師父所說的「難行能行;難忍能忍」[2],堅定自己的信念,有時感覺實在堅持不住時,就告誡自己,「是人你就坐下」。憑著堅定的信念,我越走越直,越走越直,最後能正常地走路了。
迫害後的考驗
在迫害開始之後,對我的考驗也隨之而來。我是當記者的,採訪過很多人,包括總統,也參加過很多領導人的會見。見了多了,聽了多了,對邪黨整人害人的手段有所了解。因而,自然而然地養成了一種防範和自我保護的心態。
在迫害初期,在不認識的人面前我甚麼都敢說,但是在有些熟人面前卻由於人心和怕心,而不敢講。記得有一次我的做媒體的朋友來出差,請我去吃飯,當時在場的有領館的官員。這是一次講真相的極好機會,可是由於怕給朋友找麻煩,怕給自己帶來甚麼麻煩,怕自己在國內的家人受到牽連等種種人心和怕心,該證實法、講清真相、該為師父正名時卻不敢說話。事後,我非常痛恨自己,也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恥。考驗未通過。
師父在《精進要旨 三》的《走出死關》一文中說:「怕心會使人幹錯事,怕心也會使人失掉機緣,怕心是人走向神的死關。」
可能正因為有了這次刻骨銘心的痛悔,我去掉了怕心。再去領館時敢在監視攝像機前走來走去,敢在公開集會上發言,甚至敢進到領館裏跟裏面的官員洪法,講法輪功真相。我還參加了本地大法弟子在領館前舉行的絕食抗議。
做協調 修自己
自從修煉以來我一直在做協調人的工作,但是都是配合別人做。這對我來說非常適合我,因此多年來一直比較平順,沒有出現過大的波動與考驗。幾年前,突然宣布讓我擔任我們地區的第一協調人起,這種平靜的修煉狀況出現了小小的波瀾,雖說不是驚濤駭浪,卻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剛接手這個協調人的工作,因為非常突然,覺的有點不知所措。我是一個比較內向,不太愛說話,不太願意做決定,也不太願意擔負責任的人。在當配角時,這都沒問題,可是當了第一協調人之後,我就必須要在很多公開場合發言,講話,我要對很多事情做出決定,我要對很多事情承擔責任。這些都是我的弱項。
我理解師父讓我轉變角色的原因,是給我一個變弱項為強項的機會,給了我一個能夠去我某些執著心,以及在協調本地同修在救度更多眾生的過程中修好自己,修出自己今後所需威德的機會,是要我從中修上來。這之後面臨的第一關就是覺的有人不配合自己,心中有些憤憤不平。
師父說:「矛盾來了,為了叫你提高上來,不觸及到你的心同樣不行,大法的工作也是提高你心性的好機會呀!」[3]
我知道向內找,但是最初的向內找時只是去掉了一些表面的東西。內心沒有徹底的改變,所以矛盾還會出現。這時候,總是會有學員來找我,為我打抱不平而講一些聽起來幫我的話。這樣的話把我憤憤不平的心加持得相當的強,越想越覺的自己在理,完全忘記了這其實是給我修的,也忘記了師父說的遇事向內找的法寶。
接下來再次向內找,看看到底還有甚麼心沒有放下。我覺的別人不配合,其實我是站在為私為我的基點上來看問題的,並沒有從對方的角度為他人想一想。
另外,我還發現出現這種不平之心是要給我擴大心的容量的。在與一位同修交流時她曾對我說,作為一個協調人應該有海納百川的容量。聽到之後我就想,是啊,我怎能為一點小事就憤憤不平呢。之後,我在多次場合反思自己。在明法理,去執著之後,現在我已經放下了那顆憤憤不平的心。放下了自我,真正地從內心提高了上來。在這過程中我還發現,做第一協調人也不是非要讓別人配合我,其實我也可以去配合他人的。這一心結解開之後,有事主動請求別人幫助,而不是等著別人來配合。這樣大家相互配合,整個場就溶合了。
我在整個向內找的過程當中多次想到了師父用那種洪大的慈悲對待我們和眾生。每次想到這兒時我的眼睛就會充滿淚水。我為自己修煉了這麼多年了,還不能用慈悲去對待每一個同修,包括與自己有不同意見的同修而感到慚愧。
當了第一協調人之後,明顯感到責任大了、壓力也加大了。另外,還會時不時地聽到一些對自己的議論,在我聽來,有的是斷章取義;有的冤枉我;有的是無中生有;還有的簡直就是顛倒黑白。一時間我真是覺的很苦、很累、很無奈。
經過一番思索,我逐漸明白了。既然我已經意識到,師父把我放在這個位置上是因為我有需要這個位置去除某些執著,成就某些威德,出現這些所謂的斷章取義、冤枉、無中生有、顛倒黑白,都是師父借同修的嘴在給我創造修煉提高的環境,在幫助我擴大容量。
悟到這些之後我再回過頭來回味一下當時自己所經歷的所有對我的種種「不公」時,我發現很多當時覺的對我的「非議」其實也並不是空穴來風。只要我向內找的話,都能找到這些所謂的「非議」都是由自己的不足而造成的。
在做協調人的過程中我還悟到,修煉就是修自己。無論遇到甚麼情況,不要想著去改變別人,因為要想改變別人是不可能的,唯一能改變的只有自己。因此,我現在無論聽到甚麼先找自己,不看別人,把眼睛盯著自己的一思一念上。任何不好的東西一冒頭就要滅掉它,不能讓它有滋生的環境。我發現每次我轉變了,那些給我修的因素也就失去了存在的必要,也就隨之消失了。
做第一協調人還要負責一項非常重要的救人項目──推廣神韻。做了幾年神韻推廣,有時做的好一些,有時不那麼好。每年做神韻都會遇到同樣的問題,就是同修之間總是存在相互不信任及向外看的現象,比如這個廣告應該這樣做或那樣做,你看某某怎麼不出來,這個協調人怎麼能這樣做,為甚麼我們不做這,不做那等等。另外就是東西方學員文化不同所造成的分歧。東西方學員會按照各自的想法和觀念去否定另一方所做出的努力。其結果是因為我們自己的互相不信任,而影響了推廣的力度和效果,使學員推廣和媒體推廣兩部份都因我們自己的看法或觀念而受到負面影響。
今年從神韻推廣一開始我就明確地提出希望大家調整心態,調整到「心齊、念正、不抱怨」的狀態,只看自己不看別人,相信自己的同修,並支持協調人決定要做的各種推廣項目和媒體廣告。另外一位佛學會成員也提出要用感恩的心態來推神韻。
在這樣的心態下,大家對各項推廣方式都以正念支持,在做項目中遇到問題都向內找,看看自己哪兒做的不好,不去指責暫時尚未出來的學員。整體狀態好了,那些原本不出來的學員就坐不住了,紛紛出來參與各項推廣項目。
這次神韻推廣期間的大組交流有很大的改善,大家都認為不僅在人數上、數量上,還是在內容上都是近幾年來最好的,特別是東西方學員之間的相互配合都做得比往年好。
相比去年,我們今年找到了主流觀眾,出票也有很大的進步。但是跟神韻巡演的洪勢相比我們還有很大的差距。今年神韻從美國一路走來,所到之處幾乎都是爆滿和加場。因此,要跟上正法的洪勢我們還需加倍努力,以便不被落下。
在做了一段協調人之後我感受到了師父那宏大的慈悲和良苦用心。師父把這麼多學員交給我,把像神韻這麼大的項目叫我負責,都是在錘煉我,都是要幫助我成就我今後所需的威德。作為協調人,我在組織方面和經營方面還有很多東西要學,要改進。
結語
回顧自己走過的路,深深體悟到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都是安排的非常有序的。從我上大學,學英語,1976年派去加拿大留學,1988年來到澳大利亞,1995年岳父母專程從北京來澳洲教我煉功。所有的一切都是為我今天在海外得法、弘法、修煉、救度這一方眾生做鋪墊的。
師父把我從地獄裏撈出來,把我洗淨,領我走上修煉的路,又成就我今後回家後所需的威德。我感恩師父,但是只是感恩並不是師父所要的。師父要的是我要真正修好自己,帶著我們地區的大法弟子救度更多的眾生。
師父說:「大法弟子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大法弟子在證實法,都是你們在走神的路。在最後階段不能夠放鬆,繼續做好大家該做的事。」[4]
師父還說:「但是這條路很窄,窄到你走的非常正才行,才能救了人。你走的非常的正,你才不會出問題。」[5]
我要走好最後階段這段路,不辜負師父對我的期望,圓滿隨師還!
感謝師尊!
感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法解 》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負責人也是修煉人〉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五》〈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甚麼是大法弟子〉
(二零一七年紐約法會發言稿)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7/5/19/16390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