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轉折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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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五月十七日】

尊敬的師尊好!
各位同修好!

我於二零一三年五月得法,從此人生就改變了!

我是一位專業人士,收入比較理想和穩定。得法前,除了工作之外,就是和朋友吃喝玩樂、逛街購物,或出國旅行。除了工作上可能會遇到的煩惱外,生活上也沒有甚麼憂慮。雖然如此,我總覺的心靈上有一點空虛的感覺,每天營營役役的工作,不用上班的日子就和朋友嬉哈說笑,想想往後數十年都是這樣的生活,少不免有點苦悶的感覺。

我的先生比我早得法。二零一三年二月,他帶我到台北看「神韻」,幾個月後,我開始讀《轉法輪》,自始我的人生就出現很大的改變。

師父說:「當然,作為新學員總是有一個認識過程,沒關係。只要大家能真正在法上去修、經常學法,很快就會趕上來。」[1]

我在得法後第一年,主要是自己在家中看書和煉功,未有參與任何證實法的項目。不過我相信師父給每個弟子安排的都是最好的、最適合他走的路。這一年的認識過程對我也非常重要,通過反覆不斷學法,包括《轉法輪》及其他大法經書、經文,以及不斷閱讀《明慧網》上有關修煉和迫害的文章,我從對大法毫不認識,變成有一定的了解。相信是 師父的安排,一年後,我開始接觸其他同修,也開始參與證實法的項目。

記得第一次參與的活動,就是二零一四年的「五﹒一三」法輪大法日遊行,當時還接受了大紀元記者的訪問,也不記得當時說了甚麼,只記得祝師父生日快樂;遊行時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傻乎乎的孩子,只是好奇地跟著大家一起走。

第二次的活動,是一個多月後的香港「七﹒一大遊行」,那天的經歷相當難忘,那次遊行是香港雨傘運動前的一次大規模遊行,人非常多。我們由中午開始,遊行到晚上接近十時才完成,途中還要經歷太陽猛烈照射、下雨全身濕透,又累又餓的,相當不容易,我知道有些外地來的同修,飛機也趕不上呢!

回想得法之前,因為自己對政治不感興趣,所以從來沒有參與過任何遊行活動;但在得法之後,差不多每次有大法弟子安排的講真相證實法的遊行我都會參與,回想起來也覺的不可思議。我也從最初只是好奇地跟著大家走,變成一個在遊行時不斷發正念清除邪惡干擾的弟子。

除了遊行外,相信也是 師父的安排,二零一五年初開始,我也參與了旅遊景點講真相的項目。因為要上班的緣故,我主要在假期時到真相點去。因為我不太懂說國語,所以我會舉著真相資料板給大陸遊客看,但他們就是喜歡問我問題,我唯有自己寫下一些簡單的答案,上網翻查國語的拼音背下來。

真相點是大陸遊客們用餐的地方,旅遊旺季會有相當多的遊客,他們對於真相資料反應不一:有些很好奇地看,好像從沒聽過這些事情、非常驚訝的樣子;有些會微笑點頭,豎起大拇指讚好,甚至開口說「法輪大法好」。

但也有負面的、反對的民眾,質疑我們說的是假的,說我們是收錢的,甚至歌頌邪黨的也有。有一次,一個男人抱著一個小女孩,還有四、五個朋友在一起,他們看見我們的資料,先是一輪譏笑諷刺的說話,再一輪惡意批評,我靜靜的看著他們,翻著手中的資料給他們看,「天安門自焚真相」、「中共無理打壓信仰、言論自由」、「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他們也不理睬我,徑自走到餐廳用膳。可是,當那個抱著小女孩的男人再走出來時,態度上卻起了很大的變化,他走到我跟前,靜靜地看著資料板、不發一言沉思著,然後又走開了。我相信,這些真相資料畢竟對他的負面思想起了一定的改變作用。

有一次,我舉著資料板給旅遊巴上的遊客看,一位女士非常認真地看著資料板,雙手按著玻璃窗,一邊看一邊不住點頭,然後眼神充滿感激的看著我,我當時心裏還很疑惑,我們真相資料板的內容,真的能讓人那麼感動嗎?這些經歷讓我想起師父的話:

「在講真相中觸動人根本問題的時候,同時感到大法弟子真是在救他的時候,我想人明白的一面就會表現出來。」[2]

所以弟子要做的,就是要走出來,主動講真相給世人知道。

在我參與講真相的第一年,那些有組織的邪惡干擾還未出現在我們的真相點,但也有遇到其它形式的干擾。印象最深刻的,是一位精神病人的干擾,她會不定期到真相點去,每次出現,都會指著我們真相點的弟子或遊客破口大罵,時而唱歌、時而跳舞,甚至拿著邪黨的書、唱著邪黨的歌。

因為我修讀的專業,我也相當了解甚麼是精神病人,但像她那樣有針對性的,這種干擾也太明顯了吧!每次看見她,通常我們也會不理睬她,儘量與她保持距離,以及不斷發正念。

有一次,我在舉著真相資料板給遊客看時,她又扭著腰、揮著絲巾走過來,因為有一群遊客正在看我的資料,我也不好走開,她突然走到我面前,指著我的資料板,向遊客說些破壞大法的話,那時我到真相點只有兩個多月,也沒有甚麼經驗,剛好附近又沒有其他同修,那一刻我第一個念頭就是要護法,於是向著遊客大聲說:「法輪大法好!」這個精神病人一聽見我的話,轉過頭來看著我,突然間面目變的非常猙獰,指著我的臉說:「你夠膽再說一次!」於是我眼定定看著她,又再說一次:「法輪大法好!」

這時有些遊客都替我擔心,想過來幫我,但都被這個精神病人趕退了,她更加逼近我,指著我的鼻子,非常兇惡地說:「你夠膽你再說一次!」我看著她的眼睛,又再說一次:「法輪大法好!」這樣我們互相看著對方,僵持了數秒,突然間她面孔一變,猙獰的面目消失了,又再揮著絲巾、唱著歌、扭著腰走開了。後來回想起來,那次的經歷可能也是一次考驗吧!

後來這個精神病人不見了,但接著而來卻是更大的考驗,那些有組織的邪惡,經常來騷擾及破壞,掛上污衊大法的橫幅、播著高音喇叭、向遊客派單張。我們向遊客講真相,他們就追著我們干擾,或拍照,或破口大罵,或刻意挑釁製造事端,我們在真相點總要特別小心。

雖然不斷地發正念,但他們依然天天出現,有時也會想,是不是我們的力量太少了,對抗不了他們?抑或是我們做的事情收到效果,因相生相剋的理,所以會有干擾。

無論如何,在真相點的經歷相當寶貴,一方面可以去自己的怕心、執著心,但更重要的是,可以直接對大陸遊客講真相。我的出現,有時也會令他們有點好奇,不只一次有遊客走過來問我:「你是煉法輪功的嗎?我從沒見過像你這麼年輕的。」我想,這也是改變他們的印象和觀念的一個方法。

除了向大陸遊客講真相之外,我們也有向本地民眾講真相的項目,我在週末也有參與派發《明慧週報》或《大紀元特刊》。在真相點,市民的反應有正面的,有負面的,也有漠不關心的。有的市民會走過來說:「我最喜歡看你們的報紙,看看有甚麼揭秘的消息!」也有善良的市民會說:「你們要堅持著,不要怕他們(邪黨)。」但有時也會遇到不好的反應,我由最初覺的有點難堪和不開心,到後來也沒有太強烈的感覺了。畢竟在我的成長環境、生活圈子,較少會遇到被人反對,甚至被人指罵的情況,可能就是這個原因,給我提供了這個機會,修修這方面的心。

對於我來說,修煉過程中遇到最大的難題,就是時間。我的工作比較繁忙,每天工作九小時,很多時還要超時工作,加上我在得法前一年,已經開始了兼讀博士課程,還要抽時間學法、煉功、發正念,週末再到真相點或派報紙,有時參加大組學法,時間真的比較緊。我明白師父所說:

「但是得法晚和出來晚的學員,你的修煉和證實法這兩件事情同時在一起,就更顯的你壓力大。當然,修煉嘛,只要正念強一點,保證你都能夠過的去。」[3]

於是我就把握坐車、吃飯的時間,背法或聽師父講法,看《明慧》文章或《大紀元》的報導,晚上回家後,再學法或煉功,雖然三件事都不是做得很好或全部做足,但也儘量去做。的確只要弟子有心去做,師父就會替其安排,過往幾年,我在工作上或學業上也得到很多人幫忙,所以我的學業也順利完成了。

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自己全部的空餘時間要放在學習大法上和做弟子應做的,避免安逸心的滋長。最起碼要養成每天煉功的習慣,因為我連這最基本的事都沒有做好。

四年前,的確是人生的一個轉折點,自己在生活上、態度上也有很大的變化。師父說:「我們這一法門,在常人中修煉的這一部份,要求就在常人社會中修煉,最大限度的保持著和常人一樣,不是在物質利益上叫你真正失去甚麼東西。不怕你當多大官,也不怕你有多大的財,關鍵是你能不能把那顆心放下。」[4]

雖然我也不是能夠將所有心都放下,但的確有很多人心,尤其是名利、物慾的心,都已經放淡放輕了。當然,還有很多執著心須要去,忍的工夫也做得不夠好,這些也要繼續努力。

曾有同修問我,我是怎麼得法的?甚麼原因令我會堅持修下去?其實我也答不上來,我並非為了祛病健身,也沒有任何特殊的經歷,一切就像是師父安排好了、機緣到了,我就跟著去做,沒有太多人的想法或考慮,就按照一個弟子應該做的本份去做。

感謝師父的救度與一直以來的呵護。謝謝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五》〈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二零一七年紐約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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