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國安 |
趙國安,家住河南省漯河市舞陽縣侯集鄉西一里趙莊村,是一名汽車司機,退伍軍人,在部隊服役期間多次受到師團的嘉獎。退伍後在廣州開車,因長期勞累疾病纏身,回家常帶一兜子藥。在親人的關心下,他於一九九八年十月開始修煉法輪功,隨後疾病一天天消失,身體健壯起來。平時他按照《轉法輪》書上說的真、善、忍做事,對誰都好,處處先為別人著想,誰提起都說他是一個好人。
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三日,趙國安和妻子張桂榮因為向群眾講述法輪功事實真相,被舞陽縣公安局政保科警察綁架並抄家,夫妻倆人被綁架到舞陽縣看守所關押。在公安局和看守所,他們夫婦一直給接觸到的人講法輪功真相,抵制迫害。趙國安在看守所絕食抵制無理迫害。
非法關押三個月左右,趙國安被非法處以一年零九個月的勞教,於二零零三年八月七日被送到了許昌市第三勞教所。
被多次「上繩」折磨
二零零三年八月七日上午趙國安剛被劫入勞教所,三大隊一中隊賈志剛就找趙國安談話,逼迫他寫放棄信仰的「三書」,趙國安拒絕並講述了法輪功真相。賈志剛惱羞成怒,下午就和指導員劉天勛把趙國安帶到宿舍樓二樓的教室裏,賈一邊罵著大法師父,一邊給趙國安上繩,並惡狠狠的說:我看你能受的過幾繩,我就不信你不寫「三書」!劉在一旁偽善的勸著。
酷刑演示:上繩 |
二零零三年九月的一天上午,賈志剛和徐祖盛把趙國安從車間帶到辦公室上繩、過電,賈用電棍逼著趙國安把《轉法輪》中師父的法像撕下來燒毀。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份的考試中,趙國安不配合邪惡要求,沒有按要求答題,被上刑捆了十一繩,胳膊都抬不起來,吃飯端碗都困難,並被關了幾天禁閉。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晚,趙國安被賈志剛等惡警連上十繩,上第十繩時,竟然持續一個多小時沒鬆繩,直到趙國安出現了生命危險才不得不鬆開。
位於許昌的河南第三勞教所是個邪惡的黑窩,每月五日是接見日。趙國安的家屬去了幾次都不讓見。二零零三年九月五日,趙國安的妻子張桂榮和兒子,兒媳去看他,勞教所非讓每人交十元錢辦會見證。第三勞教所有三道門,過了兩道門,第三道門誰不罵大法與師父就不讓過。二零零三年十月五日,張桂榮和弟弟又去,仍不讓進。張桂榮遠遠的看著丈夫乾瘦的面容,不由流下眼淚。這次,堅持不罵大法與師父的有七個人。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十幾號不是接見日,勞教所卻通知趙國安的兒子兒媳去看他爸,談了幾個小時。臨別時,兒子把電話號碼留下,說他爸有啥事電話通知。實際上這是勞教所企圖利用所謂的「親情」來威逼趙國安轉化。
被惡警慫恿吸毒犯迫害
趙國安開始被關押在一中隊的三班,班長是吸毒犯劉偉。為了獲得減期的獎勵和私下吸煙、吸毒的便利,劉偉配合惡警的要求,多次毒打、折磨趙國安。一天下午收工,晚上不出工。好不容易遇到個休息日,剛吃罷晚飯,劉偉就把趙國安帶到教室旁邊的談話室,逼迫趙國安寫「三書」(悔過書、決裂書、保證書)。從門前走過時,很清楚的看到劉偉坐在沙發上,趙國安半蹲在地上,劉偉手指著趙國安,說著威脅的話。
一次,趙國安拒寫三書,寫下「堅修大法到底,死而無憾」一句話,被吸毒犯劉偉向惡警舉報,惡警就對趙國安大打出手。惡警隊長賈志剛晚上下班後讓犯人將趙國安帶到所謂「談話室」毒打,一直到趙國安不支,跪倒地上。每次夜裏十一點多收工回來,劉偉就逼迫趙國安面壁到兩點,四點再起來面壁,不讓他休息,白天幹活,晚上還是這樣。如此折磨他有兩個星期。
劉偉除了多次暗中毒打趙國安外,還在車間以幹活慢為藉口,當著惡警的面謾罵趙國安。
在三所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修煉者,每個月有兩次所謂「測驗」考試,答題達不到要求就要上刑,少則三繩,多則十來繩。趙國安原來是在一中隊三班,因為十一月份考試時不配合邪惡,沒有按要求答題,被上刑捆了十一繩,胳膊都抬不起來,吃飯端碗都困難,關了幾天禁閉後被調到一班,因為一班是嚴管班,全中隊凡是堅持信仰的都被放到一班。
一班班長是吸毒犯陳國慶。陳國慶與包夾李小牛從精神、肉體上雙重迫害趙國安,不僅處處限制他的人身自由,還不時的辱罵、毆打他。一天,惡警要陳國慶把趙國安叫出來,趙國安當時已不能正常行走,被陳國慶抓住脖子,一下按在地上,又提起來說「裝甚麼裝。」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九日,趙國安被酷刑致死後,為了掩蓋迫害真相,陳國慶到處造謠說:趙國安有病,住進了醫院,已經辦了病保出去了。
趙國安被致死後那一段時間,他的卡上還有錢,惡警暗示陳國慶把趙國安卡上的錢給他們買東西吃。
在惡警眼裏,因為陳國慶迫害有功,給了他很高的減期,提前解教。走的那一天,陳國慶趾高氣揚。可是,沒有半年時間,陳國慶就因為吸毒沒錢盜竊被抓,在看守所,他承認是中共的勞教所迫害死了趙國安,不是有病住院辦了病保出去了。
被迫害致死的真相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四日上午九點左右在車間,當時大隊教導員馬華亭和一中隊管生產的都正濤坐在門口的辦公桌旁。趙國安站起來說:「馬教導,我想找你談談心。」馬華亭抬起頭說:「等一會。」馬華亭走出車間沒有多長時間,賈志剛安排人到車間喊趙國安出去。在隔壁的談話室(實際上是刑訊室),趙國安向馬華亭聲明自己反轉化,堅持修大法,遭到了野蠻毒打。
趙國安回到車間時,在自己的座位前自言自語的說:「我就是相信法輪功好。」跟在身後的包夾李小牛說他喊口號,從背後捂住趙國安的嘴,並把他撲倒在地。於是賈以莫須有的罪名強迫趙國安上老虎凳,就在一中隊教室旁邊的談話室裏。從談話室門前經過時看到過,趙國安被小細繩捆起來,雙手背後,坐在一張凳子上,雙腳捆在椅子上,下邊墊的是磚頭。參與迫害的吸毒犯說,吃飯、上廁所都不鬆開,看到趙國安閉上眼睛,要麼扇巴掌,要麼用手提背後的細繩往上拉,疼的趙國安大叫。吃飯時,隨便餵兩口,就把飯倒進廁所。他們私下裏講起來還哈哈大笑,把迫害趙國安當作開心的笑話講。
酷刑演示:老虎凳 |
十二月二十八日下午,三大隊安排洗澡(一年就洗這一次澡),在澡堂門口,大隊教導員馬華亭問法輪功學員李進科:「你為甚麼不幹活?」李進科說:「賈隊長指使那幾個包夾天天打我罵我。」馬華亭說:「晚上我找你談心。」旁邊的三大隊秘書閆磊說:「晚上你有時間?」馬華亭馬上恍然大悟說:「晚上有事,隔天吧。」我當時站在旁邊,看著閆磊說話的神情,很奇怪:他們晚上能有甚麼事?
十二月二十八日晚上十點半收工回來,走到宿舍樓門口,看到副所長姜清泰和管理科、教育科的幾個人往出走,神情很嚴肅。剛進樓,就感到氣氛不一樣,如臨大敵。賈志剛面色蒼白,站在辦公室門口;閆磊站在過道裏,反覆強調:不准說話,進了就睡覺。還對各班門口值班的人員交代:看好,誰也不能說話。當時的感覺就是趙國安被迫害致死了。閆磊說的晚上「有事」,原來是早已安排好了要酷刑迫害趙國安。
事後才知道為了完成全年的「轉化」指標,所長閆振業、副所長姜清泰喪心病狂的對趙國安進行殘酷迫害。三大隊抽出十一名惡警,夥同所裏的惡警,對趙國安大打出手,致使趙國安出現生命危險,被送往所外醫院搶救。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九日趙國安含冤去世。
這次對趙國安用刑的是由大隊長師寶龍、馬華亭帶領,參與者有劉天勛、賈之剛、譚軍民、李新傑。這些兇手都是三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罪魁禍首。後來師寶龍道出了一點迫害內幕:當時給趙國安連上十繩,上第十繩時,竟然持續一個多小時沒鬆繩,直到趙國安出現了生命危險才不得不鬆開。按他們惡警內部規定,最多只能上九繩,一繩三到五分鐘就必須鬆繩,否則會致人傷殘,甚至生命危險。
趙國安被致死時的慘狀
以下是趙國安的妻子講述的趙國安被致死後的情況: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三十日上午十點多,勞教所派人到兒子上班的地方說國安得急性心肌梗塞搶救無效死亡,時間是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晚上。勞教所把我們安排在一個賓館,派來一個姓馬的,一個姓趙的,還有個勞教所的衛生員姓張。姓趙的講國安不聽話,在車間喊「法輪大法好!」被關禁閉三天,還被綁在椅子上。我們問關禁閉的讓吃飯沒有?他三個支支吾吾說不清。問搶救沒有?說打電話急救車沒去。問身上有傷沒有?說下巴碰爛點皮,只給他使點小壓力。深夜讓我們去看遺體,我們沒去。
十二月三十一日(第二天),我們十幾人到許昌第三醫院。三樓一個大屋子,鎖著門,說是特殊人員,沒有警察發話誰也不許開門。進屋看到國安衣服已穿好,整過容了,兩隻袖口也用布條紮著。我把丈夫的衣服解開,看到:
整個下巴底下和脖子皮肉全都沒有了,鮮紅紅的一片;胸口上部拳頭大一塊皮肉也沒了,肩膀前指頭粗的繩印勒進身體一道血爛溝,小腹全是紫色的。解開布條紮著的袖子,看到兩手腫得像兩個大饅頭。再往下看,兩隻腳脖子有皮帶寬的紫圈。腳和腿浮腫。用指頭按按,國安的額頭往下陷,還帶著沒長好的傷塊。我把丈夫扶坐起,脖子後有很粗的繩印,從耳朵到整個後背全是紫色的。
得急性心肌梗塞怎麼全身是傷?我哭喊著大聲質問,勞教所的人避而不答。我哭喊著冤死的丈夫,你是被勞教所打死的。醫院的人非但不同情受害者,反而責備我影響安靜,強行將我抬了出來。
下午許昌檢察院來了二人應付差事,說是去勞教所調查了,卻一會兒說五點發現,一會兒說七點發現。我們把他的調查本拿過來看時,他馬上奪過去說調查的不算,乘機說不管我們的事了。勞教所姓趙的一看更來勁了,說檢察院不管他們也不管了。我女婿剛說了幾句,他們便往漯河110打電話,要調查我女婿,威逼我們誰再多說不讓誰參與;恐嚇年輕的兒子和親屬,不簽字就啥都不管了。因受恐嚇,也沒錢辦後事,強忍著收下勞教所付給的7000元錢。
作惡者罪責難逃
趙國安被迫害死後,勞教所極力掩蓋,直到該消息被曝光後,才撤銷了賈子剛的中隊長職務,任三大隊秘書,劉天勛調到一大隊。
賈子剛此人是河南許昌縣榆林鄉人,是勞教所「四大惡人」之一,調入三大隊之前曾有兩次因致人傷殘而受到處分,其中一次差點被判刑。二零零二年夏調入三大隊一中隊任指導員。由於此人本性凶殘,迫害大法弟子特別狠毒,很快就取代了劉天勛一中隊中隊長的職務。幾年來,賈子剛直接動手參與了對本中隊法輪功學員的酷刑折磨,致使十多人傷殘。比較突出的有:濟源縣大法弟子手臂致殘案;信陽大法弟子李炳耳朵失聰案;商邱大法弟子岳彩雲致殘案;安陽大法弟子王玉昆下肢傷殘案;南陽大法弟子李進科致殘案;舞陽縣大法弟子趙國安死亡案;以及其他大法弟子王雷(周口市)、吳軍慶(漯河雙彙集團幹部)、趙永忠(焦作孟州市)、邢偉偉(許昌縣)、劉俊堂(山東冠縣)、葉紅春(太康縣)、曹桂文、雷中長、王俊等傷殘案等等。
賈子剛身體常年有病,藥不離口。為了治病,各個醫院都跑遍,還嘗試各種偏方都無效。一天,他在車間門口對惡警徐祖盛說:「別人介紹了個偏方,吃中藥,感覺效果不錯。」徐祖盛討好的說:「如果成功,這可是警察用偏方治好病的榜樣。」
多次參與迫害趙國安的徐祖盛,在一天晚上的值班室,差點一口氣上不來憋死了。第二天早晨,在勞教所院內跑步時,賈子剛問徐祖盛:「現在感覺怎麼樣?」徐祖盛說:「沒事了。」
二零零四年六月的一天中午,狂風大作,電閃雷鳴。因為怕雨飄進車間,大門被關了。雨停後,開了大門,看到車間對面的一顆大樹被雷劈了。那個時期,正是勞教所迫害龐良、王俊、吳軍慶、李進科、岳彩雲等最嚴重的時期。
人得病、遭災,實際上都是作惡的報應。勞教所內的所謂死亡指標不是保護傘,給不了你健康身體,也保祐不了你未來的平安。不是不到,時候未到。面對雷劈大樹的警示還不清醒,等到惡報臨身時,後悔也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