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與我關在一個監室的同修(三十來歲)對我說:「姨,我想把『法輪大法好』寫在牆上。」我一聽,心裏極不願意她寫,但我一分辨自己的思維是出自於怕心,「法輪大法好」寫在牆上有甚麼不行?我知道她的想法是對的,我沒有作聲。於是她就趁包夾不在開始寫。她寫在我睡的床靠的牆壁上,就是進門第一個床,她的床在後面,她可能是覺的寫在這裏比較醒目,更有利於震懾邪惡。當時在恐怖中的我一開始沒有這樣想的,對她的行為非常反感:你為甚麼不寫在你那兒,要寫在我這兒。但我分辨自己的思維,知道她是為了法,我是為了私,想保護自己,怕受到迫害。我也沒說甚麼,但心裏那個怕,那個不平的心,怨恨的心不停的往出返,我用正念不停的「解體它!解體它!這不是我,我不要這邪念。」
過了一會,包夾回來了,發現牆上寫了「法輪大法好」的標語,馬上報告警察。惡警、包夾一群人跑步到監室,把我團團圍住,連吼帶罵,「是誰寫的……?誰寫的?誰寫的?我看不用說是你寫的。」像是要把我拖出去用刑似的。
我當時心裏害怕極了,怨恨也出來了:警察包夾這樣威逼我,你寫了一句話也不作聲,那個怕心,那個不平的心無法形容。但我馬上理智起來,分辨自己的思維:想叫她承認是她寫的,叫警察去迫害她,不迫害我,這是多大的私心啊,這哪是大法弟子的行為;法輪大法好是救人的,是世上最珍貴的東西,你怕甚麼呢?又沒有偷又沒搶,有甚麼好怕的。我用正念解體那些邪念,邪念一邊翻,我就不停的「滅!滅!滅!」
中午安排上廁所的時間到了,在去上廁所的路上,一個老年同修小聲的對我說:「某某也是的,自己寫了,現在搞你搞的這狠,她一句話也不說。」聽同修這一說,我稍稍平靜的心一下子又沸騰起來了,但我馬上又意識到同修的話不在法上,我不能聽同修的,滅掉它!解體它!
就這樣一直到天黑了,燈亮了,邪惡之徒只是圍攻謾罵,一直沒敢動手。那時我的心也平靜下來了,我開始跟她們說話了。我說:「你們罵了一整天,罵夠了沒有?有甚麼證據是我寫的?誰寫的又怎麼樣?犯了甚麼法?」
後來她們說:「算了!算了!這次算了,下次再不能這樣搞。」這件事情就這樣結束了。
師尊說:「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1]
就是因為我當時聽了師尊的話,把自己當作真正的修煉人,不停的向內找修自己,那些邪惡之徒當時氣勢洶洶卻都不敢碰我一下。如果我當時要是動了邪念:說不是我寫的,是她寫的。那天我和小同修可能都沒命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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