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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康的高一喜 兩天在公安醫院遇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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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七月十六日】(明慧通訊員黑龍江報導)二零一六年四月十九日半夜,牡丹江市年僅四十五歲的法輪功學員高一喜與妻子被警察從家中綁架,時隔十天,四月三十日,家屬被告知高一喜已經死亡,在火葬場。看守所冠以「絕食死」,而其背後,確切地說高一喜是被實施了「搶救」而死。

高一喜
高一喜

高一喜,男性,一九七一年七月十四日出生,初中文化,身高一米七三,家居原址黑龍江省穆稜市穆稜林鎮八委一組。高一喜是家中的老小,也是爸媽兄姐們的最愛,他為人正直善良,性格開朗,膽大心細,聰明能幹,曾做過企業的管理層工作。二零零九年,高一喜經常看《轉法輪》一書。二零一二年,高一喜不幸患上了青光眼,視力降到了零點一二,幾近失明。想到媽媽的眼疾在法輪功修煉中康復的奇蹟,高一喜堅定了修煉,很快雙眼恢復正常視力。

高一喜知道自己得到的是甚麼,從那以後,他對法輪功的修煉真的是不離不棄。感恩的心促使他在自家室外門上貼了一副讚頌法輪大法的真相對聯,沒想片警王學義領著林業局公安國保警察欲非法抓捕高一喜,高一喜夫婦不得不賣掉住房,漂泊到鄰近的牡丹江市,租房打工維持生計。女兒小美心和老媽媽仍在穆稜鎮相伴生活。

而如今,正當壯年的高一喜十幾天內被迫害致死,訴說這一案例,需要將歷史的鏡頭倒回到一年前那個恐怖至極的夜晚。

一、遭非法拘禁 高一喜絕食抗議

二零一六年四月十九日晚十點多鐘,高一喜租住的房門外傳來了連續不斷的撬門聲,半個小時後,四個帶著白手套的著裝警察破門入室,強控高一喜夫婦不准動。在沒有出示任何證件的情況下,開始搜查家中所有物品。徒然,恐怖氣氛籠罩著這個原本溫馨的家。

當一警察看到一台筆記本電腦時說:不是說是聯想電腦嗎?這也不是聯想啊?有人打電話又叫來公安局國保的幾個警察。他們仔仔細細的翻箱倒櫃,角角落落都不放過。把所有衣物、生活用品翻倒出來,整個房間一片狼藉。同時對他們搞亂的了的室內物品進行了錄像、拍照和詳細的記錄。

最後在高一喜家翻出真相幣和現金一萬多元、二台筆記本電腦、一台打印機、大法書籍、若干真相資料、電動車、私家車(車後門已被撬壞)等很多私人物品全部被搶走。

四月二十日凌晨一點四十分,高一喜、孫鳳霞夫婦被劫持到牡丹江市公安局先鋒分局立新警務室。先鋒分局刑事偵查隊副隊長於洋和警察郭浩楠對孫鳳霞非法審問;同一社區南江社區警務隊副隊長宋志剛和值班警察鄭偉民對高一喜非法審訊。問他們做過甚麼宣傳法輪功的事,是否認識其他法輪功修煉者。高一喜拒絕回答一切問話及在詢問筆錄上簽字。

四月二十日早晨五點二十分,牡丹江市公安局先鋒分局南江警務室副隊長於少權與立新警務室副隊長呂洪峰、值班民警鄭偉民等分別將高一喜和孫鳳霞等三位女性法輪功學員送到牡丹江市第二看守所。

按照慣例,凡是進看守所的人無一遺漏的都得體檢身體,特別是法輪功學員,身體不合格,一定是拒收的。據說他們對高一喜體檢健康。(體檢記錄家屬多次索要至今未給)隨後,看守所獄警李玖春對高一喜入所簽字接收,非法關押至八號監室。

四月二十日下午,在第二看守所審訊室,先鋒分局刑偵隊副隊長於洋與警察郭浩楠對高一喜和孫鳳霞分別進行第二次非法提審。兩次審訊中,高一喜對指控的罪名否認並拒絕回答提問,不在審訊筆錄上簽字。當警察最後問高一喜有甚麼補充說明時,高一喜發出了他的心聲:法輪大法好!這幾個字被警察記錄在詢問筆錄中。

四月二十一日上午,高一喜十六歲的女兒高美心接到先鋒分局呂洪峰打來的電話,方得知爸媽已被警察非法拘禁。高美心和八十七歲的奶奶姜自香急忙從穆稜市的家中趕到牡丹江市。祖孫二人費盡了周折才找到先鋒公安分局,被告知呂洪峰不是那個單位的。打電話問尋,卻沒人告訴呂的地址。祖孫倆挨著個地方找遍了先鋒分局所有警務室,兩天後在立新警務室找到了呂洪峰。高美心和奶奶要求見高一喜和孫鳳霞。呂洪峰說不行不能見。

四月二十五日上午,高媽媽再找到呂洪峰,一把拽住他說:「我要我兒子兒媳,他們犯甚麼罪了,憑甚麼抓他們,快把他們放了啊。」呂洪峰使勁一甩,把高母甩在了旁邊的椅子上,差點摔倒在地;

四月二十七日下午,先鋒分局刑偵隊副隊長於洋和警察喬樹成對孫鳳霞第三次非法提審。然而,卷宗並沒有顯示高一喜在這方面的記錄。

四月二十八日上午,高美心給呂洪峰打電話要求見爸爸,呂洪峰說把案子交給局國保支隊長李學軍和於洋了,不要再找他了。

高一喜在牡丹江第二看守所以絕食的方式抗議對他的非法拘禁。所長馬國棟和醫生溫志遠對高一喜家人證實說,對高一喜進行了胃管灌食。

自二零一六年四月二十日至二十八日,高一喜累計在牡丹江看守所被非法拘禁八天八夜。這短暫的八天時間對於一個自由人可以說是人生瞬間中的一瞬;可是對於一個被非法拘押在人間地獄裏的他,度日如年的八晝夜,不知他經歷些甚麼為人不所知的……

涉案具體單位依次:牡丹江看守所、檢察院駐所辦、先鋒分局
涉案具體單位依次:牡丹江看守所、檢察院駐所辦、先鋒分局

二、高一喜被送醫體檢

牡丹江市公安醫院是市公安局與牡丹江市骨科醫院聯合組建。牡丹江市骨科醫院(牡丹江市公安醫院)隸屬牡丹江市第二人民醫院,是一所集醫療、科研、急診急救為一體的綜合性醫院。醫院等級為一級甲等。該醫院是牡丹江地區治安案件、刑事案件、交通事故的急診救治定點醫院,負責市公安局管轄的治安案件、刑事等創傷及看守所在押人員病患的醫療救治和法醫鑑定工作。現有職工近三百人。

公安醫院四樓設有牡丹江市公安局監管監區,通常稱「監區醫院」,專門收治看守所、監獄被羈押的患者,有警察把守。據內部知情者說,公安醫院內設的監區醫院歸牡丹江市公安局直管,不歸公安醫院管理。

高一喜的所有「病歷」的檢驗治療單據,均為骨科醫院出具。

據看守所警察講,被關押在看守所的高一喜,因不服關押,以絕食抗爭,期間拒絕靜脈點滴。二零一六年四月二十八日上午九點多,將其送往公安醫院。而接診的骨科醫院稱是以「重度營養不良」收治,而在病案管理室查到看守所是以「腎衰竭」,送進醫院的。

十點二十分,監區醫院內科正式接診,高一喜被就診在公安醫院一號病房一床。

與公安醫院交接溝通的聯繫人是牡丹江市公安局監所管理支隊王志偉。「監區內科」責任主治醫師為唐淑豔,科主任、副主任醫師、質控醫師為竇香芝,住院醫師為張丹,責任護士,質控護士為周景霞。這是為高一喜「檢查、治療、監護、報病危、宣布死亡」全程治療搶救的骨科醫院的主要醫護人員。

監區內科對高一喜進行了詳細的體檢:包括全血二十四項、尿常規二十四項、腎功系列七項、乙丙肝測定、血常規(五分類)、血尿酸、血脂、血糖、肝功系列、心電圖、胸部CT(雙肺、心影、大血管)、全腹彩超(肝臟、膽囊、胰腺、雙腎、雙側輸尿管、膀胱、前列腺)、彩超心臟加左心肺功能約五十多項。

公安醫院對高一喜的體檢報告數據顯示:CT檢查結果:胸廓對稱,雙肺紋理清晰,走行自然,肺野透光度良好,未見異常實變影,雙肺門不大,縱隔窗示縱隔無偏移,心影及大血管形態正常。胸部平掃未見異常。報告醫師為劉玉鑫,審核醫師為張學志。全腹彩超報告顯示:高一喜肝臟、膽囊、胰腺、脾臟、雙腎形態正常,回聲均勻,未見佔位、擴張。

查體記錄顯示為:神清語明,頸軟,雙肺呼吸音粗糙,未聞及幹濕性囉音,心律:68次/分,節律齊,音純,無雜音,腹平軟,肝脾肋下未觸及,雙下肢無浮腫。通過全面各項醫檢,高一喜的身體是健康的。

三、咫尺間 親人遭驅趕

四月二十九日上午,高一喜的女兒高美心和奶奶從穆稜鎮來到牡丹江再到立新警務大隊刑偵隊,找到辦案人於洋,還有牡丹江公安局國保支隊馬群。高美心和奶奶要求見高一喜夫婦,於洋和馬群都說不行。

中午,高美心和奶奶到第二看守所想直接見到親人,沒想到,祖孫倆意外得知高一喜人已經被送到公安醫院。

下午一點左右,高美心和姜自香祖孫倆,不知道自己的親人短短幾天時間身體出現甚麼症狀了。她們顧不上口渴路不熟,急急的邊打聽邊趕往公安醫院。到醫院後,在監區病房外看到很多警察,娘倆坦言要求見高一喜。看守所警察,包括醫生溫志遠都在高一喜所在的病房裏,她們打聽不到一點情況,情緒更加焦慮不安,不知道那些人在守候著甚麼。

高美心和奶奶從下午一點到晚上九點在高一喜住院的監區內科病房門外哭訴著,呼喊著,女兒要見爸爸,老母要見兒子,苦苦哀求,沒有人對這老小「開恩」。當時看守所醫生溫志遠,從高一喜病房進進出出的走了好幾趟,一會兒說高一喜醒過來了,一會兒又說高一喜快醒過來了。高美心和奶奶非常想知道高一喜的身體狀況究竟怎樣了?可是這些人卻不予告知。八十七歲的高母情急之下支撐不住身子,一下癱軟倒在了地上……

雖然與病房只隔一層門,一堵牆,可她們一點都聽不到裏面的聲音。高美心卻在人堆中聽到一個人小聲嘀咕著說:公安局的人都不知道,她們怎麼來了?祖孫倆堅持見人,警察就是不允。最後,娘倆被威脅恐嚇報110抓走,謊稱以五千元醫藥費脅迫這一老一小儘快走人。

祖孫倆就是堅持見人,仍然不允。當晚八點多,這些警察做出了另類安排,公安醫院來了很多人,有穆稜市第二中學高美心的班主任老師、穆稜林業公安片警、社區楊姓人員、高一喜妻子孫鳳霞單位兩女性和牡丹江市公安的數名警察,這些人力勸這一老一小回家。其中有人還對高美心說:你爸沒事的,過幾天就好了。晚九點多鐘,高美心和奶奶被強行帶上一輛灰藍色的轎車,後面跟著一輛白色警車,車號是黑C﹒M7274。

四、兩天兩夜被醫院「搶救」死

據看守所所長跟家屬的交代中說,高一喜進來就絕食,八天中給他打營養液,他拔針不讓打,就給他做了兩次灌食。

法輪功學員在監獄、勞教所、看守所被迫害,有很多人絕食反迫害,十天、半個月,甚至一個月食水不進都沒有問題,八天時間根本就不會有生命危險的,而且中間灌了兩次食,怎麼會餓到生命垂危的程度?這是家屬的最大疑問。

據目擊者稱:四月二十八日上午,高一喜是自己走入監區病房的,但是剛一進去就無力的靠在牆邊。就是說高一喜進公安醫院時,是有行動能力和語言能力的。點滴一直在繼續著,最初對他進行注射時,他自行拔掉了針頭。後來,他被約束帶捆綁在床上,開始時胸部一道,腿部一道,右手戴著手銬,胳膊伸向右斜上方,吊在床頭上面的鐵環上;左手帶著另一隻手銬,被銬在左側的床欄杆上。高一喜晃動手臂和身體,右胳膊累了的時候,還時不時的晃動一下手臂,緩解緩解,並不時的用語言表示抗議。

隨著注射過程遞進,高一喜的動作幅度逐漸的減少,活動間隔時間延長,後來似有階段性昏迷;

四月二十九日一早,醫生竇香芝對高一喜再次進行查體,記錄為:神清語明,頸軟,心律68次/分,節律齊,音純,無雜音。(見下圖)

四月二十九日上午,高一喜基本就是處於無反應狀態了,語言能力和行動能力基本喪失,被吊著的胳膊也不動了。

兩天的時間點滴一直沒有停止過,但是四月二十九日有犯護(犯人護士)頻頻地給高一喜接尿,尿量顯示大增,接完後就拿出去。

四月三十日零時─五時,藥物注射仍然繼續。人已經沒有甚麼反應了。

四月三十日五時,公安醫院醫囑顯示:5:00,靜脈續點,注射葡萄糖注射液150毫升;鹽酸巴多胺200毫克。指令醫生為唐淑豔,執行護士為楊玉瑩。

幾乎同時,六七個醫護出現在病房內,忙忙碌碌的對高一喜胸外按壓。

5:05,一次性靜脈注射五種藥物;5:10,再次靜脈注射五種藥物。

5:19,床頭心電圖記錄顯示,全心停搏。(見下圖)

此項報告的檢查時間為當天下午十五時十九分,也就是在醫院宣布高一喜死亡後的十小時檢查「全心停搏」,而且記錄紙是單獨貼上去的,這個時間高一喜早已在殯儀館面臨著強行解剖了,這樣的時間怎麼能明目張膽的騙了人呢?!

就在高美心和奶奶被送回家的八小時後的四月三十日早,高一喜被公安醫院 「搶救」死了,五點四十分監區醫院醫生宣布高一喜多項器官衰竭並猝死。

根據公安醫院主治醫竇香芝陳述,四月二十九日公安醫院已向辦案單位先鋒分局、監管單位第二看守所下達過病危通知。而高一喜老母親和女兒,就在高一喜的病房外的咫尺之間卻被殘忍的隔斷了訣別的最後一面。

高一喜在牡丹江市公安醫院整個住院時間為四十三小時。經過兩天幾十項系統檢查,人還在健康的情況下就被迅速的宣布器官衰竭、猝死?

不用搶救,人還健康的活著,越搶救越死人,這種情況在大陸,特別是對待法輪功學員已是司空見慣,見怪不怪的事情了,也許他們有他們見不得人的目的,所以才出現搶救一個死一個的千古怪事。

高一喜的被死亡,在這樣的精神重創之下,對於高家的所有親人,不能不說是一種終身的折磨;本是咫尺之間,卻為天人永隔。

高一喜被「死亡」後,看守所警察對高的妻子孫鳳霞說,你可以請律師,免費的,但是不能請維權律師。

這些警察和醫生究竟在聯手掩蓋著甚麼?

中共以江澤民為首的迫害元凶,在打壓法輪功初期就有一條恐怖的邪惡政策,這個政策是滅絕性的,就是:肉體上消滅。

誰能想到對法輪功的迫害整整十八年了,被它們劫持的那些個「執法者」,或為了金錢,或為了官運的追升,做了他們極不該做的,難怪一次次的急於火化高一喜的遺體,這背後到底有甚麼黑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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