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姓於,七台河市北興農場退休職工。老人的長子于有被非法通緝、有家難回。五十五歲的于有以前被各種疾病折磨的萬般無奈,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功獲得了健康。一九九九年中共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後,于有多次遭非法抓捕,曾被誣判六年,其間所遭受的種種迫害:毒打,電棍電,蹲小號,還有許多想不出名的陰險毒辣的變態刑罰,腰椎骨被頂折、手指被打折。于有說 「至今我的背部、腰部疼痛,仍行動不便」。
下面是老人的長子于有自述其遭遇:
我叫于有,從事無線電修理,因為服務到家,收費合理,日子過得很富足。在本地小有名氣很多人都認識我。從事無線電修理多年,很多時候騎摩托上門服務,春夏秋冬,寒來暑往,所以身體早已被各種疾病折磨的苦不堪言,我那時就想,不管是啥方法,針灸也好,醫院也好,信甚麼也好,只要能治好病就行。一九九七年全國到處都有人煉法輪功,說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帶著滿身病痛抱著試試的想法煉起了法輪功,結果我全身的病真就都好了。我從此堅信大法,因為這是我親身體驗過經歷過的。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發動了對法輪功群體的殘酷迫害,我因堅持修煉法輪功,四次遭綁架拘留,後又被誣判六年,其間所遭受的種種迫害:毒打、背銬、電棍電、奴役……還有許多想不出名的陰險毒辣的變態刑罰。現在想來仍觸目驚心、心有餘悸,這些殘酷的折磨導致我的背部、腰部疼痛,至今仍行動不便。
二零零三年農場拆遷,北興農場副場長彭榮君,丁偉剛違反國家的相關法律法規(政府領導人不能擔任拆遷人)的規定,組建了拆遷隊,因為我不同意他們不合理補償方案,他們強制給我戴上了手銬送到紅興隆管局看守所。與此同時,我家的房子就被強拆了。他們還囂張地說:「就整你!誰讓你是煉法輪功的,愛哪告哪告,到哪也沒有你(法輪功)說理的地方。」
二零零八年是奧運年,七台河市北興公安分局局長張震說:「對法輪功要不離眼線。」二零零八年五月三十日下午,警察趙螢光、王國生等五人無故對我非法抓捕、抄家,倒背扣上雙手,纏住我的頭,押到紅興隆看守所。王國生滿嘴髒話一路侮辱謾罵不停。到了紅興隆管局看守所他們給我戴上背銬和六十斤的腳鐐子共計三十五天。(據說只有死刑犯才戴這麼重的刑具)
炎熱的六月,我戴著這麼重的刑具,小腿磨破了,吃飯需要別人餵;上廁所需要別人幫忙。有時上廁所沒人幫忙我戴著刑具不方便時兩手的指甲裏弄的都是糞便,他們還不允許洗頭、洗澡,我只得帶著糞便的雙手吃飯,不然就會餓死的,這就是中共的看守所折磨法輪功學員的眾多手段中的一種。期間趙螢光和政委張春華來提審。張春華出去後,趙螢光突然拔出手槍,頂在我的頭上左側太陽穴處,兇狠又陰險地說:「我一槍打死你!再做個你搶我槍的假現場,你看怎麼樣?」我告訴他:「從我進來的那一天,就沒想活著出去!」他就找來一個塑料桶扣在我的頭上,拿著鐵桶梁使勁敲打,我的頭罩在桶裏被敲打了一宿。那種滋味難以想像的痛苦!關押期間,張春華瘋狂的打我,我的牙齒都被打掉了。
從小父母就教育我要做個好人,我自從修煉法輪功後努力的做個好人,從來沒有想像到自己和「犯人」有甚麼關係,過去只有在電視上見過的一幕,現在真實的在我身上發生了,這對我的身心造成了極大的傷害……
遭毆打逼供後,我被非法判刑六年,於二零零九年一月被投入佳木斯監獄集訓隊,這是一個高壓、恐怖、處處酷刑、令人窒息的地方。
在佳木斯監獄集訓隊,我被奴役穿筷子,就是飯店用的,把筷子穿進塑料套裏。(這大概就是奴工產品吧)獄警給我定的任務是每天七千雙。完不成任務就加班幹。吃飯必須蹲著吃,就給兩~三分鐘時間,吃不完也不許再吃了。每天所有在押人員統一上廁所,時間就三分鐘,上不完也得起來。
在這裏遭毒打是經常的事。二零零九年五月獄警和犯人狼狽為奸,一分監區中隊長蘇佳峰,一監區大隊幹事張磊多次強行逼迫我寫「轉化材料」(放棄法輪大法信仰)。在多次威逼未果的情況下,他惱羞成怒,指使犯人張峰在一中隊大廳打我耳光。三個犯人林金峰、孫華倫、張峰又多次輪番打我。這期間還經常被半夜強行灌食不明藥物。
二零零九年六月的一天下午,蘇佳峰和張磊逼迫我背誦污衊大法的文章。我堅決不背,結果遭到了蘇佳峰、張磊及被其指使的犯人幫兇孫華倫、張峰和林金峰的狠命毆打。這次我的脊椎骨被頂折了,右小手指被打骨折;林金楓用皮帶狠命抽打我,右臉下部被打破兩釐米多長的口子,鮮血順著臉往下流,全身多處青紫,遍體鱗傷,最後直至我全身抽搐。
在那種酷刑折磨下,隨時都有生命危險,犯人毆打法輪功學員有減刑獎勵,佳木斯監獄半個月內就曾打死過三位法輪功學員!那裏的酷刑使我至今背部、腰部疼痛,仍行動不便。
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九日,我離開了「地獄」般的佳木斯監獄。在臨放我時,佳木斯監獄還企圖逼我放棄信仰,我不從,一直僵持到上午十點,他們就通知我們當地的六一零人員來接我,當我走出陰森恐怖的監獄大門時,隨著大鐵門「噹當」一聲關閉,這裏的一切恍如隔世,我看見了我的母親、妻子和眾多的親友和來接我的六一零人員,我當然沒有上六一零的車,上了家屬的車,總算回到家中。回家後聽說當初積極抓捕迫害我的人都得到了升遷:趙螢光從普通幹警升到刑偵隊長,張春華升至雙鴨山農場公安局局長,徐連斌從紅興隆副局長升至北安管理局局長。
我在朋友的幫助下在七台河電腦城租了一個小床位幹老本行維修家電。幾年的牢獄之災使修理技術與現實脫節,跟不上形勢發展,收入可憐。一年多來除去高昂租金僅夠吃飯,無奈只好回北興農場租店維修(相對市裏租金少很多)。
二零一六年四月,老母親掏錢在市場租了一個十平米店鋪維修家電。由於農場熟人多、回頭客多,再有就是在市裏一年多的維修、摸索經驗,生意很是紅火。很多人都說:你總算回來了,我家的電飯鍋、電冰箱還等著你修吶。
可是好景不長!二零一六年五月八號母親節這天,七台河戍企公安分局夥同北興分局將我綁架,綁架到北興分局後,副局長高勝指使任健強(不知此人甚麼職務)把我的手扭背過去,硬掰的手指一個一個按手印,並污言對我進行攻擊。副局長張雨生帶人將維修店鋪查封,所有電器及配件貼上封條後裝車拉往七台河公安局。戍企分局的人(至今我不知此人是誰)
對我家和我父母的家進行非法搜查,父親患有腦梗,說話走路都不方便,警察不顧父親年邁有病在身,到處亂翻還進行訊問騷擾,給父親身體及精神造成極大傷害。瘦弱的母親看到我被銬住帶走淚洒衣襟……紅火的維修部只幹了一個月,還沒有掙回租金就被非法查封了。
我被非法羈押在七台河看守所四十餘天,期間五次所謂提審均無實質的東西,其中一個領導模樣的人對我說:「你不說照樣判你,你今年五十五歲,讓你六十歲再出來。」
這次超期羈押給身體造成極大傷害,經常頭暈、頭脹、腿軟、乏力、氣短,走幾步就喘。血壓逐步升高,開始測量血壓高達二百二十~二百三十……到後來測量血壓時,血壓儀器表的指針高到頂頭了(最後多高不知道了),看守所的醫務人員以為血壓表壞了,給同監視的在押人員一測量:一切正常。再一給我測量血壓表還是高到頂頭,他當時就說老於你趕快躺下(正常人在那種情況下隨時都會出現腦血管破裂)……看守所害怕出人命趕緊通知家人將我接回家。所謂的辦案單位扣押了我的手機至今不還(親朋好友的電話號都在裏面)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岳母很生氣,由於經常的被綁架給妻子帶來巨大壓力,這次妻子決定與我離婚,並遠走他鄉去外地打工去了。因為我被判過刑,唯一的女兒結婚都不讓我知道。
我在家裏煉功調養些時日,感覺身體好些了,就萌發了找妻子的念頭。由於自己修煉法輪功多次被拘留關押,給妻子帶來很大的傷害,妻子為我吃了很多不應該吃的苦,她應該和其他人家的妻子一樣有一個溫暖的家。可是由於我的遭遇迫使她五十多歲的人背井離鄉外出打工,想到這些眼淚在眼眶裏打轉……下定決心一定要把妻子找回來。於是我踏上了尋妻之路。
茫茫人海妻子在哪裏?時間一天一天過去沒有尋到妻子的影子。借他人手機給二弟打了一個電話,詢問父母的身體及妻子有無和家裏聯繫。卻意外得知一個消息──我被通緝了!我當時震驚了!這次可真是有家難回了!
兩天、三天父母在盼!一月、兩月、三月白髮父母盼兒回家!疾病纏身的父親坐在大門口盼兒,瘦弱的母親淚眼漣漣盼兒。在這期間七台河市戍企分局夥同北興分局經常來家裏逼問我的下落,哄騙家屬讓我回家歸案,判幾年就出來了,這樣通緝後被人抓住就當成反革命亂槍打死了……
年邁的父親身體每況愈下,後來母親經常看見自家周圍有人轉悠,並且有不明車輛在家附近長時間停留,以前是沒有這些現象的。一次一輛黑色轎車停在家附近,車上司機在向母親家窺測,母親感覺蹊蹺就向車走去,司機一看母親走來開車就跑了,還有經常有陌生人問鄰居有沒有看到于有回來……(八月四日七台河桃南派出所給二弟打電話,還在追問我的下落)
在這中高壓下,老父親身體越來越差,期間又患上了糖尿病,住了兩次醫院。今年六月二十六日病危送去七台河市第二院搶救,父親是因憂慮我而得病,我多想去醫院照顧父親啊!可是不行,警察通緝要抓我。七月十日老父親在驚恐中去世了,作為兒子我沒有在父親身邊盡孝,臨終沒能看上父親一眼,讓父親帶著遺憾走了!弟弟、妹妹及親朋好友陪伴父親最後一程。
在七台河市殯儀館,一雙幽靈的眼睛躲在人群中在窺視著我家送行的人群,我知道他們在找我,一直沒有放鬆,想利用親情伺機抓住我。無奈我只能遙遙相望、遠遠的祈禱--祈禱父親您一路走好,不是兒不孝,是豺狼當道,如果有來生我還做您的兒子,再盡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