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除「病業」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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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一月二十日】我是一個修煉了二十年的大法弟子,得法的時候十八歲。修煉路上,我覺的過的第一關就是病業關,那時候的思想單純、乾淨、學法入心。特別是在《美國講法》中師父對病業方面的法理講得十分清晰,所以,在這方面,我從未拖泥帶水。

在開始修煉的兩、三年中,師父幾次給我消業,大概在二零零零年後,幾乎再沒過過病業關。同時,我堅信師父講的沒有業就沒有病,在二零零八年懷孕的時候,我也是這樣認為的,所以,懷孕反應在我這幾乎是零。

但在這個過程中,我經歷了:宮內畸胎瘤、糖三高風險和貧血。其中,最讓我糾結的是這個糖三高風險,這關係到小孩的智力,那個時候,對舊勢力的干擾認識的還不是那麼太清楚,一直到臨生孩子之前,心裏才徹底穩定下來:作為修煉人,肯定不能殺生,不管結果怎樣、不管孩子咋樣、師父給甚麼就要甚麼樣。結果,小孩生下來,又聰明又健康。兩個畸胎瘤也在生小孩的同時摘掉了,但這個貧血卻一直到最後也沒破除。生完孩子這麼多年了,作為修煉人也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從未將這件事放在心上過,直到這次懷孕。

這次懷孕一開始,就有這個問題:貧血。我知道這肯定和自己的修煉有關係,是要解決上次沒解決的問題。還是按照慣例,醫生說要開一些補鐵的營養品。我也開了也領了,但沒吃。一連兩次都是這樣,第三次的時候,碰到一個大夫,說是要我去更大的醫院查一查是否地中海貧血,這次對我有點震動,我在網上看了一些資料,我覺的沒必要查,而且孕檢也一連三個月沒去,直到二零一七年九月份。

九月份的時候,我再次去醫院孕檢,這個醫生還是堅持給我開了些補鐵的營養品,同時,還說了一些堅持去大醫院檢查之類的話。中午的時候,我和一個同修吃飯,把我的情況和她交流了一下。

修煉之初,我覺的今生不去醫院,這是多麼大的福氣呀!自我感覺病業關一直過的利索,自認為這方面的修煉已經很紮實了,不會再有這方面的考驗了。但就去不去孕檢方面,感覺很為難:一方面覺的作為修煉人,不應該去醫院參加孕檢,另一方面覺的不去,別人不理解,現在生孩子都是去醫院,而且,這就是一個流程了!每次都硬著頭皮,同時帶著強烈的怕心(現在明白了那還是下意識中怕檢查出來病的心)、犯怵的心、怕麻煩的心、怕和醫生打交道(甚至和醫生交流,說話也語無倫次的),每次去醫院都心慌慌的、緊張得丟三落四,現在這一切都清晰的呈現在我眼前。

回家的路上,我靜下心來向內找:為甚麼把去醫院看成是如臨大敵呢?應該和去別的地方沒有甚麼兩樣才對呀?和別人交往的時候,這種慌張和不理性,大多也是怕心的緣故,尤其去甚麼政府部門辦事的時候,表現的特別明顯和強烈,人家只要態度不太惡劣,我就感恩戴德的非常感謝(其實他只是做了份內的事),如果是別人欺負了自己,不敢反抗,甚至連不滿的態度也不敢表示一下,甚至完全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表現,並不是因為已經修到了符合法的境界,而是不敢,莫名其妙總是把自己放在低人一等的位置上、放在被迫害的位置上,這除了從小到大形成的自卑的心理外,更多的是這場迫害給我造成的害怕的心理陰影在作祟,根本就想不起來自己是一個大法弟子、是走在神的路上的生命,根本就想不起堂堂正正。

回到家,又犯難了,我覺的對於「貧血」本身自己根本就沒有看重,在這方面總感覺自己的心性是到位了,怎麼還這麼沒完沒了的干擾呢?吃這個吧,不符合法的要求,不吃吧,這一項指標一直低,醫生說三道四的。但我還是覺的吃了不符合法,對自己的修煉來說是個污點,不能因為要在醫生那交個差,就給自己的修煉留下污點。想到此,我就把那幾盒營養品放在床底下了。我認為找到了問題的癥結,同時發正念清理「貧血」對我的干擾。

又到了孕檢的日子,我覺的應該沒問題了,這個「貧血」該解決了。可是結果出來後,這項指標卻比以前更低了。我回家後不平靜了,心裏一直翻騰著,大腦也發熱了,說話辦事也不冷靜了。這時候,看到了同修關於如何破除病業關的修煉體會。我覺的人家的體會好像就是針對我一樣,同時,我也覺的這是師父在鼓勵我。下午,我給一位學醫的同修交流了一下我的問題,她說:「貧血,渾身沒勁,還容易嘔吐。」我豁然間明白了:我任何不適的狀況都沒有,渾身有勁,一直堅持工作到現在。我根本就沒有貧血呀!這根本不存在呀!至於檢查的結果,為甚麼就非得符合現代醫學的標準呢?當我悟到這個理後,我覺的肚子裏的寶寶一下子由狂躁的跳動變的安靜而平和了。

在第二天的學法中,師父又解開了我在這方面的疑惑:「在最低層次上修煉的時候,有一個過程,就是把你的身體完完全全淨化下來,所有思想中存在的不好的東西,身體周圍存在的業力場和造成身體不健康的因素,全部都清理出去。」[1]因為這次我一直想自己順產生孩子,但是在上一次是剖宮產,所以,心裏還是時常有些顧慮。

師父講:「我們做這件事情也不允許走偏的,真正往正道上修煉,誰也不敢來輕易動你的,而且你有我的法身保護,不會出現任何危險。」[1]「遇到也好,不遇到也好,保證你不會出現任何危險,這一點我可以保證的了。」[1]

師父把天機都告訴給我們了,就看我們信師信法的那顆心了,歸根到底還是信師信法的問題呀!

當我悟到此理,第二天騎車上班的時候,我真真切切的感覺師父就在身邊,心裏是那麼的踏實!到了單位,中午吃完飯,我的一位同事提到我另一個剛剛生孩子的同事到孕後期也還是貧血的。緊接著,另一位同事問我現在怎麼上班,我說還是騎自行車,騎車比步行還是快點。她緊接著勸說我一番不能騎自行車了,如何如何危險,還舉了幾個例子,一連用了好幾個「危險」。當時我也沒太在意,沒有多想。但回家後,覺的這兩件事還是有些蹊蹺,這不就是舊勢力借用常人的嘴把大法弟子往下拽嗎?這不就是往我腦子裏打邪念,動搖我對大法的正信嗎?

晚上學法的時候,正好是《轉法輪》第六講「自心生魔」[1]那一節「還有一些人自己意識上老受外來信息干擾,外來信息告訴他甚麼,他就相信甚麼,也會出現這個問題。」[1]這不是師父點我的嗎?長久以來,我不就是這樣嗎?不好的念頭出現的時候,不知道分辨、不用法衡量,甚至還順著它想下去,或者,過一段時間才能反應過來,再發正念清理它們,根本做不到即時分清、清理。在修煉中,要時時刻刻提高警惕了啊,這可不是小事啊!同時,我更加明白了,修煉的路上,真是師父牽著手,才能走到今天的。

又到了孕檢的日子了,我還加上了感冒狀態,嗓子疼、鼻子不透氣,不是很嚴重。但我腦子裏老有邪念干擾:感冒狀態可能會影響血液檢查的結果,可能還是個好事呢?推遲你的血液檢查。但我轉念又一想是這樣嗎?不管怎樣,我還是先發正念清理,感冒就是不正確狀態。正念一放鬆,就覺的感冒狀態加重了。緊接著,又有念頭一閃,說不定這是師父演化的假相呢?為了推遲血液檢查。這次舊勢力更壞了,讓我自己猜測師父的用意。我反問它:「你怎麼知道師父要這麼來度我呢?」師父說過:「我修煉這麼多年,別人想知道我的思想根本不可能,別人的功能根本就打不進來。」[1]

昨天晚上的時候,各種各樣的念頭在我心裏翻騰著,好像又陷入了迷亂的境地,這時,我又忽然想到:有一段時間了,早晨六點的正念剛好錯過,醒來一般就是六點十分了。我想又是甚麼力量阻礙我發正念呢?哪裏出了問題啊?我於是對先生說:「幫忙把我的被子抱出來吧,和你在一起,老是睡不著!」他照辦了。

我在心裏使勁大喊:「師父啊!幫幫我吧,我的修煉路到底在哪裏呢?我該如何去走呢?」剛剛喊完,師父就把正念打到了我的腦子裏:「現在根本就沒有病業關!」沒有病業關,那為甚麼會出現各種病業的狀態呢?那只不過師父利用它的形式去我們的人心而已,也就是說修煉人根本就沒必要擔心自己有「病」,只不過要借用這個形式為契機,讓我們向內找,找出修煉中的不足。我又想到我最近看明慧網的幾篇關於病業方面交流的文章,大多都是觀念的轉變或者是信師信法方面的心性問題。我心裏一亮,就感覺師父離我是那麼的近、那麼近,我修煉二十年來,似乎從來沒有這麼貼近過。

後來我又學習了師父關於病業的一段講法:「出世間法修煉就是最純淨的羅漢體修煉了,就沒有病業了,但世間法以外修煉沒有圓滿還在往高層次修的,那麼他還會有苦有難,為提高層次而過關的事,但都是人與人、人與事心性上的矛盾,和執著心的再去,沒有身體的病業了。」[2]

寫這篇交流文章的時候是出於這樣的目地:理清一下自己的思路,能夠找到自己的執著心,找到自己處於干擾迷亂的根源,因為在那時,我一直處於喝營養品,還是不喝的矛盾中,一直在這兩者之間打轉。師父說:「在任何干擾下都不鑽到具體事件中攪亂自己,才能走出來,而且威德更大。」[3]寫完以後,所有的問題都明朗了,還找到了隱藏很深的各種執著心,和修煉上的大漏洞,更感師尊度我們的不易和師尊那洪大的慈悲!跪拜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病業〉
[3] 李洪志師父經文:《關於副元神一文引起的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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