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在師父的法中讀到:「有些人來功時,突然有一天晚上睡覺熱的不行,被子也蓋不住了,早上起來摸哪兒哪兒就有電。他知道來了功了,誰身體哪塊痛了,一胡嚕還滿不錯的,挺好。他知道從今以後來了功了,當起氣功師了,掛上牌子,他自己給自己封個氣功師幹上了。開始的時候,因為這個人不錯,他給人家看好了病,人家就給他錢,送他甚麼東西,他可能都不要,拒絕。可是架不住在常人這個大染缸中被污染,因為這一類返修的沒有經過真正的修煉心性,把握自己的心性很困難。慢慢的由給小紀念品接受了,逐漸給大東西也要了,最後給少了也不幹了。最後他說:給我那麼多東西幹甚麼,給錢吧!給錢少了還不幹呢。正傳氣功師他也不服了,滿耳朵灌的都是人家誇他怎樣有本事。誰要說他不好,他也不高興了,名利心全起來了,他以為他比別人高明,他了不起。他以為給他這個功,是讓他當氣功師,發大財的,其實是讓他修煉的。名利心一起來,他的心性實際上就掉下來了。」[1]
而我所經歷的和師父的法中講的那個返修的人,整個過程及心理狀態、想法,簡直是一模一樣。
我也是有一天早上起來,摸哪哪有電,手不敢碰東西,也有能力了。左屯西隊有人掉膀子、脫臼的,我一糊弄,就好了,真是滿不錯的。那時,我也在門前大道邊掛上一個按摩牌子,也行醫治病了。開始時,我也是不要錢,治病好了之後,鄰里鄰居的,有送雞蛋、米麵之類的東西,有時也不要。開始為的是也想做善事,圖個好名聲。後來時間長了,心性就把握不住了,看到農村人到市裏去按摩,路途遙遠,又花很多錢,就感到自己很吃虧,還是收錢吧!有時錢少了,還不幹呢!這麼大的病都好了,醫院按摩師也不服了,聽到的都是誇獎聲。名利心全起來了,卻不知道是師父安排讓我修煉的,我深深的體會到,人一旦有了點能力之後,很容易受名利的誘惑。
一味的追求治好病、發財,就會招來不好的東西。在講「附體」這一問題時,師父說:「他一發功的時候,那個小蛇腦袋吐著芯子,就往那病處、那個長包的地方用舌頭一舔一舔的。」[1]
有一位婦女,按摩了好多日子,後來卻發現在小臂腕部生出了一個像鵪鶉蛋大小個包。那天,室內有幾位患者,看到我後面辦公桌上一條小蛇吐著芯子,對著那長包的婦女方向一舔一舔的。後來,我轉過身捉住這條蛇,扔河邊去了,我可不要那東西。
講出這些是證實我師父十分偉大,書中講的,全是千真萬確的真理,而不是說教。沒有師父的搭救,我這條命,這個身體就毀了。
選擇
從二零零零年秋季,我按摩治病不到一年時,又得法修煉了。那時,中共對法輪功的打壓迫害正緊時,周圍沒有同修切磋。我就這樣一邊師父給淨化著身體,一邊自己又污染著身體,給人治病。但是師父沒有放棄我。我剛得法,看了一兩遍書,就放下了。
但法講的明明白白,知道不應該做這種事,糟蹋身體,可是又放不下。後來有時費很大勁給人治好了,他就說沒治好,就是不給你錢,甚至給人家治完病了,自己回家痛的滿炕打滾,真像得了大病一樣,搞的身體很虛弱。
痛苦中,我體悟到必須做出抉擇了,是選大法,按大法要求去做,還是繼續做毀掉自己的事情。答案是明確的:要大法。
再後來,經過無數次心性的考驗,外人還好說,親朋好友就很棘手,特別是兄弟姐妹、母親,在他們痛苦的時候,在向我求救的時候,那個心真的很難放得下,甚至說我忘恩負義等不好聽的話。這時大腦中就閃出:「求給親人消災消病都是對親情的執著。」[1]「因為人在以前做過壞事而產生的業力才造成有病或者魔難。遭罪就是在還業債,所以,誰也不能夠隨便改動它,改動了就等於欠債可以不還;也不能夠隨便任意去做,否則,就等於在做壞事。」[1]
想起剛入門時上來的魔難,真是剜心透骨啊!
家庭關
因為個人修煉與正法修煉同時進行,心性關來勢兇猛。記得第一次跟同修在正月初張貼真相標語,從本村到鎮上十多里路,見桿就貼,最後下半夜,糨糊都凍了,手凍的像貓咬似的。很晚回去時,沒回家。等回家了,兩兄弟、母親、前妻都像瘋了一樣,又聽鄰居說滿大街都是真相標語,更氣瘋了,甚麼都來了,真覺的很難、很難。
後來聯繫上了同修,經常晚上在一起學法交流。回家,前妻也不給我開門,夏秋還可以,冬天就難過了,凍得在院子裏到處走,或者索性鑽草堆或找來一些編織袋蓋在身上,有時坐那煉功,有時坐在那兒望著天上的星星,想怎麼天還不亮呢?煉功,家人也看著不讓,或者給我往下搬腿。
記得是早春的一件事,早晨在西間炕上煉靜功,前妻破門而入,就搬腿掀我,我不動,雙手拉開,就那樣坐著。她搬不動,就急了,從廚房舀了一瓢涼水,用盡了全身力氣向我臉上猛勁潑來,突然一個趔趄,使我猛的一驚。緊接著一瓢、二瓢、三瓢……我沒有動,心靜如水,也不氣。好像大概水缸沒水了她才住手。
我全身濕透,衣服原本穿的就不多,衣服緊緊貼在身上,被褥更不用說了,因炕席是地板革,也不透水,炕上積了很多水。當天晚上,我還在自己房間睡覺,被褥白天也沒晾曬,打開被褥就睡,也沒覺的怎麼濕。
講真相 救世人
《九評共產黨》發表以後,我不放過有緣人,一直堅持講真相。開始在屯頭大樹下講,在村集市上講,本鄉講,幾十里外鄉鎮講,甚至到百里外集市講。
二零一一年那年,做了一個夢:我上了一顆大約一丈多高的棗樹,樹上結滿了棗子。可是採摘期已過,很多棗都抽抽了。向下一看,離棗樹不遠處有棵枯樹,枯乾已沒了。樹底下發出一叢枝條,樹叢中看到一個枝杈長了碗口大小兩個梨,我下到樹下,看到梨樹好像剛被洪水沖刷過,枝上勒著爛草,浮苔等髒東西,我去摘梨,就醒了。我悟到要離開家鄉,到一個骯髒的地方去救人了。
不長時間,有人介紹我到一個洗浴中心去做飯。去了之後,一天下來,心都涼了。這是啥地方呀,在這還不把我毀在這呀!晚上大約八、九點鐘左右收拾完了,我就癱坐在食堂門外牆根下,那個悔呀:明天跟老闆說不幹了,可是師父的點化,救人的責任又使我左右兩難。
蹲在牆根下,幾個鐘頭過去,心在激烈的掙扎著,硬著頭皮沒辦法,還是回去睡覺吧。第二天老闆通知我和他一起去市場買菜。在車上,我跟老闆攤牌了,我說:「老闆,我是煉法輪功的,是修真善忍的,並不像電視上說的那樣,那是造謠誹謗,您要用我呢,我就在這幹。」老闆說:「那是個人信仰。」後來跟他講三退保平安,他說:「不知道。」我就跟他講了真相,他退了隊。是師父幫了我,讓我有了繼續做下去的信心,也給了我後來救人打下了良好基礎。
這個小區,相對是個高檔封閉小區。一些局長、科長、市委書記、國保六一零,一些邪黨重要人物都在這。講真相中局長、科長、國保、六一零都有,後來他們就找到我的老闆,要怎麼怎麼地。由於老闆明白真相,對那些官員說:「他是我的人,你們誰也不能動他。」
後來形勢緊時,邪黨人員在我打坐發正念時,曾偷偷給我照過相,我讓它照不上。後來據經理告訴我,很多事被老闆都擋了。這個老闆確實做了件好事,他的生意在同行業中效益也是蠻不錯的。這是福報的緣故。
由於環境極其特殊,我是一點也不敢懈怠。在洗浴中心幹了幾年時間,晚上十二點前,只是學法、學法、發正念,沒睡過覺。上午做完飯,就去講真相救人。大河兩岸、廣場、街道、早市、車站凡是能接觸上,就不放過有緣人,下午收拾完遇到有緣人就講,幾乎每天就這樣堅持著。
由於洗浴人員流動性較大,洗浴職工講了一茬又一茬。我沒有怕,有的服務生幹了一兩天、兩三天,聽完真相就走了。他們真的是來聽真相的。東北區、華北區、西南區、蒙新地區、華東地區等區紛紛來了願聽真相,換了幾任經理,都跟他講明真相。來新人了,服務生說:「大爺,你趕快給他上上課。」我就一個一個退,也有不退的。但是常年這麼講,逐漸也明白了。
神跡
中午開飯時,我就打開錄音機,放神傳文化、《濟世》、《普度》音樂,大法弟子的歌曲,吃飯時,人們就靜靜的聽。由於場正,吃飯時,人們很少講洗浴內一些淫亂之事,有時也偶爾聽到。
在食堂餐廳發生這樣一件事。在餐廳內門旁,早年老闆買了一個玉質的癩蛤蟆,足有一二百斤。放在桌子上,我去了之後,常常對它發正念,在它身上寫「滅」字。一天中午,大晴天,幾十名職工熙熙攘攘的,我正在給職工盛菜,突然聽到一聲清脆巨響,因為在食堂大廳內,真是震耳欲聾,急轉身,爆炸時,看到是一個火球,火紅光芒四射,職工們都親眼目睹又聽見了,都驚呆了,有的瞪著眼,張著嘴,半天回不過來味,人們紛紛議論,神了!神了!大晴白天,又沒電源,啥也沒有的空間,就這樣出來一個火球在爆炸,太不可思議了,太嚇人了,人們七嘴八舌在議論。
有個服務生對著我說:「這是怎麼回事呀?」我鄭重的告訴他們:「你們看到了,這是神在清除宇宙的垃圾,在除惡,清除邪惡的生命。」
我洗澡時,發現蒸浴室內,很多害人的裸體像,由於場正,那些淫亂畫被老闆、經理他們拿下來了。我常對著這個洗浴中心發正念,我也對著洗浴前面市重點小學廣播喇叭發正念,因它放邪黨歌曲毒害人,我就對它發正念,開始不好使,我就想,把我的功分一些打出去,管著它,不讓出聲,後來真的啞了,直到我走之前。
修忍
在心性提高方面,很多時候,真是觸及心靈的。古語說:「一人難當十人意。」在伙食上,我儘量滿足職工的要求,去體貼他們,可是心性關上來的時候,就不是那麼回事了,因是修煉人,就不是常人的事情了。
比如說,米飯本來好好的,服務生到老闆那反映說米飯夾生了,或在眾多人面前數落你,盡說不好聽的話,當觸及心靈的時候,那個心真是彆扭透了。
師父就借常人的嘴給我講故事,這個常人是一個村書記,後來調鄉里,退休了,現在在洗浴中心幹保潔,他給我講了一個故事:「你想當天老爺,就得有七十二樣忍。種地的要下雨,蓋房的要晴天。有一天,天老爺請玉帝做客,玉帝要試天老爺的心性,瞅他不注意,在飯桌上弄來了一泡屎。天老爺看到,就把它搓了,又換了一張桌子,後又在地上甚麼地方又一泡屎,天老爺不動聲色,又搓乾淨了。」當然這是常人講的,雖然有對神不敬的意思,可是他卻講出了一個理來規勸你。每次心性關過不去時,這個老頭就把這個故事拿出來,有好幾次。我真真的感覺到師父就在我身邊時時看著我,讓我做到忍。
而且,師父在二零一一年賜了我一頂帽子,針織的套帽,有三種顏色組成,在帽子正中稍下方,用白絲線刺繡一個不大不小的一個「忍」字。七、八年來,冬春兩季講真相,我一直戴著他,雖已松疲了,也一直戴著,因戴著他,化解許多危險。
比如:二零一一年有段時間外出打工,記得講退了九人,當跟一個捆玉米秸的農村人講真相時,那人火冒三丈,惡狠狠的上來就拽著我衣領子,打電話要舉報我。當我正視他,告訴他不能迫害好人,那樣會遭報應的,他說:「我不管。」我說:「你老婆孩子你也不要了。」這時我真真的看到那人眼睛直瞅著帽子上的「忍」字,臉都扭曲了,像看到了甚麼,他的手變的無力,身體也開始下擺,慢慢鬆開了手,我說:「你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才能有未來啊!」他說:「知道了,你走吧。」當時他好像是甚麼村治保主任甚麼的。
十多年來,講真相甚麼人都遇過,多次遇到拽著不讓走要舉報的,但在師父保護下,都有驚無險。這頂帽子,這個「忍」字中有多少師父的期望、恩師的心血啊!
結語
在洗浴工作一直按著修煉人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在修煉心性上下功夫,煉功、學法、發正念、講真相都不誤,在我打坐的後背白灰牆上出現了二十八朵優曇婆羅花,師父用這種方法鼓勵著我。在洗浴做了幾年,我想有緣人該救也救了,我要走了。我就把食堂裏裏外外加上門外地磚上的油污都用鋼絲球擦的乾乾淨淨,第二天大堂經理把我找去了說有事,進屋我就說:「甚麼事我已經知道了,因為我要走了,經理您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啊。」經理還莫名其妙的說:「老闆剛說,你咋知道的。」我說:「食堂裏裏外外昨天已經收拾乾乾淨淨的,因為我是大法修煉人,是修神的。」經理握著我的手似乎很不願意讓我走,十分留戀。因為大法弟子的形像已經深深銘刻在他們心中。
因層次有限,如有不妥,還誠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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