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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龍江樺南縣程淑傑女士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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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樺南縣法輪功學員程淑傑,二零一四年三月十九日給鄉親們發放她丈夫商錫平(原樺南林業局公安局三道溝派出所副所長、三級警督)遭冤獄迫害十年的資料,被綁架、非法判刑四年,於二零一五年四月十五日被劫入哈爾濱女子監獄繼續關押迫害。出獄近九個月,程淑傑的鼻子、耳朵和身體左側肩膀仍感到不適。

下面是程淑傑女士自述她本人這些年遭受迫害的經歷:

(一)修大法身心獲得健康

一九九六年十月,我丈夫的同事介紹說,你看看這本書《轉法輪》。他拿回家讓我看,說:看看吧,學了還不生氣、還治病,看好了你就留下。那個時候我甚麼書也不看,也不感興趣,但我說,行,放那吧。丈夫說看看吧,你愛生氣身體又不好。

我這個人有一個毛病,愛哭愛生氣,有事說不出來,在心裏憋著,不善表達。婚後由於家庭困難,丈夫一人上班,租房子,身體又不好,先後兩個孩子早產死了。第二個孩子早產時因為胎位不正,出現大出血,險些喪命,雙方父母和家人都為我擔心著急,帶我四處看病。那時我渾身都是病,特別是關節炎,夏天熱的不行了也不能穿裙子,睡覺在褥子底下睡(睡的是火炕),因為神經官能症整夜睡不著覺。每年要花一二千元醫藥費。生活上也很不順心,丈夫脾氣又不好。

可喜的是,不看書的我把《轉法輪》這本書看進去了,一九九七年我開始修煉法輪功。就在我看大法書的第六天,我發現我的風濕關節炎好了,晚上睡覺睡在褥子上了,身體不怕涼了,而且身體一身輕,沒有病的感覺是真舒服。看《轉法輪》也解開了我心中的迷惑。

我丈夫也走入了大法修煉,在師父的慈悲的呵護下,身體得到了淨化、思想得到了昇華。而且丈夫多年的頭暈也好了。當時頭部有外傷,經常暈倒、昏迷、摔倒時把牙和胳膊摔壞了。煉功中不知不覺的都好了。我們每天都在用大法洗浴著自己,心情舒暢,一家三口沐浴在大法的幸福之中。

(二)堅持修煉遭受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年二十日,中共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瘋狂發起了對法輪功的迫害,所有媒體鋪天蓋地般的污衊法輪功,讓人仇恨法輪功、參與迫害。九九年十一月我丈夫被單位送入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一天,目的是為了讓他放棄修煉法輪功。丈夫沒有配合他們,被非法開除了公職。

二零零零年正月初三,我與丈夫等五人進北京上訪證實大法好,在火車站就被綁架,期間他們利用各種方式提審、誘騙、恐嚇、欺騙、動用家屬說服,並說寫了保證就可以回家。我被非法拘留十七天,丈夫被非法關押一個月,釋放時強行收取伙食費一千元,保證金四千元才放回。二零零零年冬季我丈夫又遭綁架,關押在樺南看守所四天(絕食四天)後,才放回。

二零零一年一月份,我丈夫進北京證實法,我在家遭綁架,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五個月後,被非法勞教一年六個月。當時丈夫在北京,我人心又太重,非常擔心丈夫被抓,每天都是擔心、害怕、焦急上火,竟然在一夜之間頭髮都白了。我丈夫在二零零一年十一月被綁架、非法勞教一年半。

酷刑演示:抻銬
酷刑演示:抻銬

二零零四年十月底,警察跟蹤到水果店,把我和丈夫都綁架到看守所,在審訊中警察用手銬把我銬在鐵門上兩邊抻開,另一邊抻在暖氣管上,南北抻開,腳尖離地就這樣大約抻了一小時,手變紫黑色,他們害怕了把我放下來了,我就抽了,惡警就往我嘴裏塞救心丸,問我:你有心臟病嗎?就這樣折騰一宿,我心裏說著師父救我,我就不抽了,警察還說我裝的。

丈夫被非法提審兩天兩夜不讓睡覺,也沒配合他們,就這樣我和丈夫在二零零五年五月被當地法院非法判刑,我被非法判一年,丈夫被冤判四年,我們不服,上訴被駁回。丈夫用正念闖出魔窟,看守所整個上下亂成一片,對我嚴加看管,我失去了任何權利。

二零零五年十月三日我回家,不幸的是,丈夫在鶴崗又遭綁架。從那時我非常擔心丈夫遭迫害,整天活在恐怖中。在鶴崗被非法關押時,丈夫遭迫害,暴徒把他的右膝蓋骨打裂、骨折,用抽屜柳子打,打折了用洗衣板打;洗衣板打碎了,就用大鐵板鍬打;鍬頭打掉了就用鍬把的橫頭敲打各個骨關節,迫害了三天兩夜,打的他下半身體都是紫黑色,送到了看守所,警察都說:怎麼打都成這樣,我們不收。後來去了一個副局長和看守所警察說的,他們才收留。

二零零五年鶴崗向陽區法院非法判我丈夫十年刑期。當時因為經濟條件沒有請律師,在這期間我承受了很多無形的壓力,孩子要上學,丈夫在監獄裏,每個月還得去看望他。我倆當時都沒有工資收入,只能靠打工養活家,孩子當時只有十六、七歲。

二零一四年三月有傳說我丈夫死了,我聽說後心裏非常著急,就印製了小冊子向世人講清事實、揭露迫害。

二零一四年三月十九日,我和同修王志琴、王偉傑、張鳳華四人去山上林場三道溝發放真相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被樺南林業局三道溝派出所綁架。當天國保去人把我們綁架到樺南林業局新林派出所,晚上五點多鐘當地公安局到我家非法抄家,搶走師父法像、香爐、部份真相資料、DVD影碟機、五百元現金、個人書信等物品(搜查時我不在場)。

當天夜十二點,我們被綁架到林業局看守所,在看守所關押一個月左右被批准非法逮捕,二零一四年八月八日非法開庭。律師做了無罪辯護、有理有據,本人也做了無罪陳述。十二月八日在看守所秘密宣判,當時一個在押人員只能去一個家屬,沒有通知律師、沒有通知任何人,非法判我四年。

在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三個月,每天就是這樣坐著,不許躺下、不許靠牆,十三個月我們承受了極大的痛苦,每天吃的就是白菜湯一個饅頭,菜湯裏沒有油,喝的白菜湯裏看不到幾個菜葉,那就是湯。每天痛苦的這樣強迫自己吃,這樣我持續了半年有點迷昏,就找到當時的主管副局長,讓他告訴我的女兒買點紅糖和奶粉,這樣我又維持一個月。在看守所期間,我們四個人身體都是極度消瘦,每個人都瘦了二十多斤,其中一個年齡最大的七十多歲,每天就是兩頓飯,白菜湯饅頭、甚麼都沒有。我身體出現了膽囊炎,醫院來人檢查兩次(都是自己花的錢),造成大便不暢、大便乾燥、便出的像石頭蛋一樣硬的糞便,造成我經常迷昏、體力不支。這十三個月見不到陽光,在五、六平方的地方呆了十三個月。

長時間罰坐小凳子
長時間罰坐小凳子

二零一五年四月十五日,我們被綁架到哈爾濱女子監獄進行繼續迫害,進監獄當天就被送入十一監區(強制轉化組),警察指使一個犯人(於松、包夾的犯人)進行對我們四個人搜身,第二天早上五點讓我起來坐小塑料凳子,早上五點起床坐到晚上九點睡覺,那個滋味很難受、屁股生疼,不讓晃動、腰也疼,有時到下半夜還不許睡覺。坐著不准動彈,坐不好還打我們;要求坐直、兩條腿並上、手放在膝蓋上,眼睛看著電視上誹謗法輪功片子,包夾還不停的說:好好坐著,因為你我們還看不了電視,還得跟你看這個(誹謗法輪功的片子),有電視也看不了。一旦坐不好,獄警發現還得扣她們分或者不許包夾犯人減刑。犯人還不停的說著亂七八糟的話。這時有一個犯人在我後背用膝蓋突然頂我的腰,頂的當時都受不了、有點上不來氣,犯人開始在那裏商量如何收拾我。當時面臨邪惡的各種壓力:恐嚇、威逼,誘惑、哄騙、製造各種緊張氣氛來嚇唬人,這樣我堅持了四天,想到的是,丈夫還在呼蘭監獄裏,還有三年多,這麼長時間我能不能受得了,人心全都上來了,我哭了,包夾看到後就問我怎麼了?,就拿出別人寫好的四書讓我抄,我就違心的寫了四書,寫完四書就不罰坐了。但每天受著她們的欺侮、謾罵、揮來指去的。搞五聯保制,一個人有錯(邪惡的規定)五個人受牽連,每天都在他們的監控中。接見時還有包夾跟著,不許同修私下裏說話,後來被分到「鞏固組」迫害。

後來,整天被強制像瘋了一樣的幹活,沒有喘氣的機會、沒有落腳的地方,這個活幹完了下一個活就接上,幹慢一點就得挨罵,三個月後才給我們掛分,把人搞的為了掙分減刑都在搶著幹。每天早上三點半起床幹活,幹到晚上九、十點鐘,不幹活就得押入小號,面臨這種精神壓力就得幹,幹的是紙兜子,吃住幹活都在監室內,特別是冬天室內不開窗戶,監室內那個膠味非常刺激,造成我現在鼻子還是過敏性鼻炎,每天總是打噴嚏,鼻子裏乾巴、癢,總是結痂。幹活慢了就得讓組長罵一頓,整天活在指責的罵聲中,幹活幹不好或者稍有不慎就被她們給「三停」(停止接見、停止購物、停止訂餐)。沒有在外面活動過,整天就是幹活、幹活、幹活。一開始幹時不會幹,一幹就幹到半夜十一、二點。

後來,我被分到七監區,每天只有兩頓飯,晚上餓得不行。到七監區,犯人說:這下好了,你們自由了。可是,沒有想到又來了包夾,包夾過來告訴我們每週要寫一次思想彙報,寫了三個月,後來改成每個月寫一次,監獄還利用開會期間繼續迫害,讓每個人念自己寫的思想彙報,不念的就得面臨大隊「談話」,不行就得面臨著押入小號迫害。包夾強迫我們寫思想彙報都是很痛苦的一件事。師父給了我們無限的美好,我們卻要違心的編寫一些謊言,欺騙自己欺騙他人。不寫就是沒有轉化好,送回十一監區繼續迫害。整日生活在恐怖的罵聲中。

在此時聲明以前在監獄時和在外時所說所寫的所有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都作廢,同時否定舊勢力的各種干擾和強加的各種迫害。

參與迫害的人員:
葛學紅 ,十一監區大隊長
於松 ,十一監區犯人
唐永霞 ,十一監區犯人,現在已經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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