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與二十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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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二月十二日】我有幸參加了師父在遼寧凌源凌鋼的講法班,那十天裏師父給予我太多太多,不僅給我淨化身體還指引我回天路,那是我終生難忘的十天,而隨後的二十四年是我接受佛法洪恩再造的心路,一幕幕記在心間。

一、我幸運的走入大法修煉

一九九四年二月二十一日,我參加了師尊在遼寧凌源凌鋼帶功講法班,當時參加班的還有我大兒子一家三口和大兒媳的娘家媽。辦班的第三天師父給學員淨化身體,師父讓參加班的學員想自己身體病最嚴重的一處或兩處。因我父親和嫂子都死於食道癌,而我食道和嗓子也時常不舒服,我就想食道和嗓子。看見師父的手在講法場內一揮,我的食道和嗓子處有東西被揪出去了,從那以後再也沒疼過。

跟了師父十天的講法班,折磨我幾十年的肺炎、心臟病等所有疾病都不翼而飛,我全身一身輕鬆。講開天目時,師父說:我一推話筒有人就看見了。師父一推話筒,我真的看見了話筒一排排的,還看見了師父的光圈,很殊勝至今忘不了,深感大法的超常和師父的慈悲,內心喜悅又激動。

我不識字,請了一本《法輪功》也看不了,那時就知道煉功,剛學法不到半個月,就給兒媳照顧月子去了,我把寶書用黃布包起珍藏。兩年後我回到自己的家,參加學法小組我拿《法輪功》去了,輔導員告訴我學《轉法輪》了,我到書店請了《轉法輪》、《轉法輪(卷二)》、《法輪大法義解》三本書。我不會讀,別人讀時我仔細聽、用心記住。

有一天,輔導員讓我念某一頁下面兩行法,我說不會讀,她說她教我,她就教我念。我學法識字的故事很多,比如「斟酌」二字我問了不止五十遍,「發鬏」二字問了不少人還都不認識,後來問了一個大學生,告訴我是過去老人梳的頭髮。「揣」字問不著認識的人,我跑大街上問了一個年輕人,人家詳細告訴我,撿東西後放在自己兜裏,叫揣。不會就問,是我學法識字的寶貴經驗。兩年多後,大法書我自己能念下來了。

二、山雨欲來風滿樓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魔發動了對法輪功的迫害運動,我身心受益於大法,此時我想自己必須為大法說句公道話。

二零零零年元月二日,我上天安門打橫幅:法輪大法是正法。我被廣場警察綁架,送到廣場派出所,下午四點多被送到北京石景山拘留所。五天後被所在工廠公安處警察接回,身上帶的三百元錢被搜走,送凌源拘留所,三天後又索要三百多元錢。我廠公安處警察騙我女兒一千五百元錢後把我接回。

二零零二年,我向世人講述法輪功被迫害真相,被所在工廠公安處綁架、抄家,抄走大法寶書一本,人送凌源拘留所拘留十五天,又搜走三百多元錢。回來後,廠公安處警察三天五天來我家騷擾,家人無法理解因信仰而帶來的迫害,他們不讓我相信大法好、不讓我出去講大法被迫害真相,我背著老伴出去講真相,到做飯時間趕快回家給老伴做飯。

以前在工廠時,一個農村的老頭換豆腐,會算生日時辰,我叫他給我算過,說我只能活到五十九歲,我說那比我媽還多活一歲呢!而今年我七十八歲,多活了十九年,多活的命不是師父給的嗎?!我一定要好好修這個法,跟師父回家。

來小兒子家,我拿了幾本師父的國外講法,《悉尼講法》準備看十遍,看到第五遍時,有一天早上起來人就是眩暈,不能動,飯也做不了,告訴兒子自己做吧,兒子問我咋的了,我說不是病,不用上醫院,但一上午也不好,中午十二點元神離體了,看見自己身體了但沒走。過關時我不求助師父,總想自己的業力自己承受,師父這麼多弟子都求師父,給師父增加多大負擔啊。我不求師父也不知背法,平時兒媳都是晚上六點多回來,那天四點多兒媳回來了,看我還沒好,把我兒子找回來了,兒子說:媽,上醫院吧。我說不上醫院,一會就好了。說完這句話,真的一會就好了,也想起背法了,背了十遍《見真性》立刻好了,大法真是神奇,只要心在法上,甚麼魔難也沒有。

當初《九評》光碟是九個盤為一套;記得一次在凌源北大橋,有一個人想要《九評》光碟,我手裏沒有,我說你等著,我給你要去,我回家找到同修,要來九套馬上就來送;我到那兒轉來轉去等那人,一會過來一個人問我是不是等一個人,我說是,他說他是那人的親戚,我把《九評》光碟讓他轉送他親戚一套,他說自己還沒有呢,我又送他一套。

有一天,我來到北大橋,有六個人圍著打撲克,外邊圍著一圈人看,我說年輕人玩呢,大姨給你們送福來了,誰看誰得福;其中一個小伙說:照顧照顧大姨,一人拿一本,一下發了十多本;還有的對我說,你不怕警察抓你嗎,發完材料快走吧。

下午我和親家母一起學法,親家母五歲時就失去媽媽了,也不認字,學法讓我教她,我就想,我教的對不對,要教錯了怎麼辦呢?有一個人幫著糾正就好了,也許這一念是為別人著想,師父就安排來了一個同修。一天同修C來敲門,說心裏憋悶難受,想來找我嘮嘮。我說師父告訴學法向內找,我讓她向內找,我倆交流一會兒後她說心裏好受多了,然後她問我在哪兒學法,我說在家學,她說來我家學,我說好,這樣同修C來幫我。同修讀法時我非常注意每個字咋念,我學會了再去教親家母,讓她多念,我少念。大法書會念了,《明慧週刊》和國外講法看不了,親家母兒媳婦也知道大法好,就是不學,親家母求兒媳婦給念念,兒媳婦不給念,我經常求親家母的兒媳婦給念念,她就給念。我人走到哪兒,學法就學到哪兒,學生字就學到哪兒。

有一天同修C讓我幫她幹點活兒,我去了,當時鼻子鼻涕往下淌,我走到衛生間,用手指著鼻子說:我要幹正事了,你這些敗物,給我停止,不能干擾我,立刻停止!說來神奇,一切干擾立即停止了,也許這就是正念吧,邪惡解體了。那時學法少我也不知這是正念,我就知道師父是最正的,大法是最正的,一切邪惡不能干擾大法。

孫女考上學校走了,我回到自己家,每天學法煉功背著老伴出去講真相。有一天,我想同修都寫標語貼標語,我也不會寫,我就照著大法書寫「法輪大法好」,寫到我家單元門旁邊的牆上,我想「法輪大法好」誰念誰好,打坐煉功時我的身體變的好高好大。我知道寫對了。過了幾天我家老伴就開始罵,老伴知道我不會寫字沒懷疑我,我家隔壁鄰居也是煉法輪功的,老伴就罵她,我說老伴:別罵了,「法輪大法好」誰念誰受益,有甚麼不好?老伴還罵,最後我說老伴別罵了,是我寫的,真是我寫的,我照書寫的。

二零零六年,我們工廠異地搬遷,十二月份馬上要搬家了,沒有暖氣家裏很冷,搬到新家有暖氣了,我就開始發低燒,半個多月也沒悟到。有一天去趕集,走著走著刮來一股大北風,我把臉一扭,突然想自己是修煉人怕甚麼,修煉人不怕風,甚麼也不怕,從那以後也不發燒了。

二零零八年二月,我和同修在附近集市發資料被當地派出所綁架,非法關押十八天後才得知,「如果不給錢,就送勞教」,家人被勒索三千元錢。

二零一四年,我和同修去集市講真相,看見一個賣黃瓜的,買一斤二斤就是一元一斤,買五斤就四元錢,我和同修合夥買五斤,正買著呢,突然我的心臟像被刀剜似的疼,疼得受不了了,心想要回家,車子也騎不了了;正疼得難受的時候,心想修煉人救人來了吃這麼點苦就想回家麼,這想法不對,就往前走,走了幾步看見一個賣肉的,我送他一個光盤,同修送一個冊子,正好家裏沒肉了,我買了二斤肉,賣肉的人退了團隊;高興的說謝謝。再往前走、往前走一共退了五個人,沒有筆和紙,撿個煙盒當紙,借個筆把名記上了。回家後黃瓜哪去兒了也想不起來。

三、控告江魔,講真相多救人

二零一五年五月以後,順應天象,大陸大法弟子控告迫害元凶江魔,我也要控告江魔對我信仰的迫害,控告江魔對普世真理的迫害,控告江魔對億萬大法弟子的迫害以及對世人的迫害;這些年大法讓我身體健康,讓我心靈健康,我從小脾氣就不好,愛生氣,經常幾十天不和老伴說話。學大法後,性格變的能寬容了,經常和老伴溝通了,家庭和睦了。這些年我不罵人、不講究人、不賭博、不訴苦吃苦在前,任勞任怨,大法把我塑造成一個好人,我做好人卻像在做見不得人的事一樣的受迫害,使我受到家人的看管,遭受著江魔迫害法輪功而給我帶來的侮辱和屈辱。這樣顛倒黑白的迫害,我一定要控告迫害元凶江魔,早一天法辦江魔,還人間正義,還大法以清白;我口述同修幫我整理,我自己去寄的控告起訴書,很快收到兩高的回執。

向兩高控告江魔頭後,我們小區的警察來敲門,我說大法好我身心受益了,江澤民迫害法輪大法違反《憲法》了,就告他了,警察說告他了簽個名吧,我就想敢作敢當,我就簽了名,以後也沒有啥事。

每天出去講真相,有時要走很遠的路,有時走的遠了,就想走這麼遠的路,學法時雙盤腿能不能堅持完呢,因為每天學法我都雙盤腿堅持學完,不知不覺我的腿開始疼,每天都疼,每天我也該幹啥幹啥,我不求師父,心裏想師父為弟子承受的夠多的了,自己別去給師父增加負擔了,就不求,疼一年多也沒悟到,也不說給別人聽,就挺著,有一天也是走很遠的路,突然悟到自己是個修煉人,是走在神路上的人,這一念一出腿不疼了。

我家旁邊有一個同修,初中文化,因為怕心一直走不出來,救人的事做得很少,她的腿開始疼,走路很慢,後來她說不學了,我就上她家和她一起學法,她獨居,腿疼幹家務慢,有時我趕上了就幫她做飯擦地,做完了再學法,她的播放器放不出音了,我告訴她給它發正念,讓它陪伴大法弟子走完修煉的路,播放器就好了;我也不知道這麼做對不對,一次煉第五套功法我的身體變的好高好大,我想我做對了,師父鼓勵我了。

兩個月前,我去區政府大樓處講真相,車內有一個人,我給他講真相,他卻說不讓我走,他說是沒穿警服的警察,打電話叫來兩輛車,說領導也來了,是個女的,讓我上車,我想上車就上車,上車就講真相,不遠就到了,女領導三十多歲和我孫女一般大,她說:「大姨和我奶奶一般大,上哪講不好,偏上區政府來講;我要不管,飯碗就沒了。」我說:孩子,善待大法,善待大法弟子會得福報的。她說再善待飯碗就沒了,我說不會的,善待大法善待大法弟子你會升官的,小小派出所算甚麼呀,這時他們從我兜裏翻出來三本明慧期刊,三個手編精美車掛,說這是證據,我問她,這是甚麼證據 ,這是救人的,誰看明白了誰有好的未來;有一個小伙說:國家不讓煉,你還煉。我沒有怕心,用手指著他說:國家不讓煉,國家誰不讓煉?不就是江澤民不讓煉嗎!你還說,你還說,你就和江澤民是一夥的,他不說話了。女領導說:大姨那麼大歲數了,要不是這麼大歲數,就給送拘留所了,這回不抓你了,回家吧,大姨,以後注意點安全。我就自己回家了。

有一次夢中給人講真相,讓人自己寫名字;結果白天我找同修出去,誰也不出去,心想她們都不去,我自己去;往北走,到超市買點菜,就往回走;心想還沒救人呢,往旁邊一拐,看見三個高中生,一個孩子說:奶奶啥事啊;我說孩子們好,奶奶告訴你們兩句真言: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對你們考學都有好處;他們說:奶奶,我們三個都是黨員;我說奶奶聽到你們都是黨員,心裏很難受,你們這麼小就給拉到黨內去了,現在天要懲罰這個黨團隊組織,咱不給壞人陪葬啊,黨不要了啊,三個孩子都同意退黨;我不會寫字,三個孩子自己寫名 ;往回走又退了一個開三輪車的,這不出去不救人不行,一出去就退了四個黨員。

師父,是您不辭辛苦把回天的大法送到弟子的家門前,曾經目不識丁的弟子也能拜讀大法拜讀金篇;曾經跌跌撞撞的弟子今天卻不言苦樂走在金光閃閃的通天大道上,是您二十四年來一直呵護我前行。師父偉大法偉大,七十八歲的弟子給偉大的師父合十,叩拜師尊,感恩救度,弟子唯有放下生死多救人才能不負師恩,不辱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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