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死回生
從一九八九年至二零零六年這十多年中,我一直被病痛困擾著,甚麼低血壓、低血糖、心臟病、陰道炎、尿道炎、便秘、脫髮等多種疾病,孩子小的時候,除了餵奶我都很少抱過,因為身體不好抱不動,其它事情能做到甚麼成度就可想而知了。
二零零六年底到醫院檢查乳腺癌變,醫生建議立即做手術,這簡直是晴天霹靂,還沒有走出離婚陰影的我,又面臨生死的考驗,精神與病痛的雙重折磨讓我絕望,我想到自殺,可一想到年幼的孩子和年過半百的母親,我猶豫,我害怕。想到母親,我心裏似乎有了一線希望,因為母親在十年前醫院診斷絕症後走入了法輪大法修煉,身體很快就恢復健康狀態,並且越來越有精氣神,人也變得年輕了許多。
我生病期間,母親也曾勸我修煉法輪大法,可當時相信實證科學的我,不相信沒吃藥打針、就只看看書煉煉功病就好了的事實。如今我已走投無路,我知道到醫院就是手術,之後化療放療,再之後,我不敢再想。我抱著豁出去的態度,心裏想就學大法了,死了也不後悔。我當時的想法就是死馬當活馬醫,也不知道能不能好,就想即使死了最起碼身體是完整的。抱著這個態度,我開始和母親學法煉功。
煉功第一週,我基本是每天都連拉帶吐的,全身大汗淋漓。一週後,這種現象全部消失了,令人驚訝的是,所有的病也都不翼而飛了。
我喜極而泣,沒想到修煉大法竟會如此神奇,大法救了我的命!因此我由對大法的半信半疑到百分百的相信。從此我逢人便說,用我的親身經歷告訴世人法輪大法祛病健身的神奇效果。
由於身體超常的轉變,我就更堅定的修煉大法了。我通過學法,知道「七﹒二零」以後得法的大法弟子是個人修煉與證實法同時進行,這樣我就一邊學法、煉功,發正念,還要講真相救人,那時也不上明慧網,法學的不多,週刊看的也少,周圍也接觸不上其他同修,只接觸母親。母親是農村婦女,只讀過小學二年級,字都不認識幾個,學法後字是都認識了,可她談不出法理,不會說甚麼,就是信,她那顆信師信法的心堅定無比,就聽師父話,每天堅持做好三件事,堅定的走在助師正法的神路上。
二、修心去執
因為法理不清,所以自認為自己修的不錯,理由是我身體那麼多病都好了。可修煉哪是這麼簡單的事,其實祛病健身是修煉大法最基本的結果,要想再提高是需要提高心性的。那時的我把向內找只停留在嘴上,實際上根本不會向內找,遇事就覺得自己比常人好就可以了。就在這時我身邊通過我得法的那個同修被綁架了,這一下把我的怕心全暴露出來了。因法學的不多,法理不清,也不會去否定迫害,自從我知道同修被綁架的那一刻起,我就時刻擔心警察也會綁架我。通過這件事我聯繫上了其他同修。這時同修和我交流,過程中同修幫我找到好多執著,教我向內找,同修還特意強調讓我多學法,最好是背法。通過這次事件,這下我不敢懈怠了,嚴格要求自己,每天大量學法,多發正念,把針對自己執著的法摘抄下來,反覆看,最後背下來。
通過學法,用法對照自己,找到自己好多不符合法的執著。非常明顯的一個執著就是色慾心,當時誤認為男女之間有事實發生才是色慾心,根本不知道一思一念都是物質的法理,知道後立即去掉,說的容易、做時難,與當事人交談,對方根本不理解,他都是用當今人類道德下滑的理來衡量,他說:「又沒有甚麼事,不就是打打電話嗎,偶爾吃個飯,有甚麼的呀?」我耐心給他講,大法要求人做甚麼事都要堂堂正正的,而且做任何事情首先要為別人著想,我們每次電話交談為甚麼要避開你的愛人,就這一個舉動就足以證明我們的關係不純正,這一點不就說明我們做錯了嗎?從此我就斷絕與之聯繫,但心裏放不下,我就強迫自己戒掉,師父看到了我的決心,很快徹底去掉色慾心。
再一個明顯的執著是怕心,由於身邊同修被綁架,單位到處張貼邪惡的宣傳畫,這可把我嚇壞了,知道這個東西不好我也不敢清除。和同修商量後決定去清除,可內心怕的很,怕單位領導抓住,即使抓不住看這東西沒有了,也得懷疑是我做的,因為當時單位把我視為重點人物,不允許單位任何人與我接觸,準備送我去洗腦班。當時同修鼓勵我,用法理和我交流,同修說「不解體邪惡,眾生就會被毒害,大法弟子是有責任的」。我硬著頭皮和同修一起前去清理。就在這時有一位同修提議:「清除宣傳畫以後把追查江澤民的公告再貼上」。聽到這些我的怕已經到極點了,但我還不能拒絕,我知道同修做的事是對的,不能因為我害怕,讓眾生受毒害。豁出去了,我怕的連自己的思想好像都沒有了,一種厚重的物質充滿我整個身體,呼吸都困難。就這樣在同修的共同努力下我們把那些毒害眾生的邪惡宣傳畫清除了,在清理完回來的路上,突然我身體內外那些怕的敗壞物質沒有了,我呼吸暢通了,身體也輕鬆了。我知道這是怕心解體了,這就是形成整體的作用,如果讓我一個人去做這件事情,按我當時的心性我是怎麼也不敢去的。
緊接著協調同修為了讓我儘快走出來,又組織一次到學校門口發真相台曆,怕心又來了,但我明白了,不用同修提醒了,知道了就是在救人中才能把怕心去掉。後來又組織去商品展銷會發光盤。這三次救人的經歷讓我去掉了我那強烈的怕心,事後總結一下,第一次清理宣傳畫時間是在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沒有任何人,不用擔心被舉報;第二次發台曆是白天孩子放學的時候,面對純真的孩子和形色匆匆的家長,舉報機率很小;第三次就不同了,面對社會各種人,不知道誰可能就舉報我們,難度在升級,難度大了,怕心去的也大。終於我的怕心去掉了。在這裏我由衷的感謝師父,也感謝同修!
從此我從內心發願,我也要讓自己利用在法中得到的智慧和與同修比學比修的經驗去救度更多眾生和幫助難中的同修。我開始利用手機項目救人,同修過關只要我能聯繫上的我都盡心去幫助,在這過程中自己心性也得到了昇華。
三、走正路
在當今世風日下的社會裏,我們修煉人時時都面臨著重大考驗,先從孩子學校分班說起,現在孩子分班,雖說考試,但都是形同虛設,都要通過關係花錢上好班,我沒修煉之前也是拉關係走後門高手,今天修煉了,我要走正路,隨其自然。
可是就在孩子分班前夕,家人和朋友們相繼找到我要幫忙,我都拒絕,雖然拒絕了,有時心裏也隱隱放不下,認為現在就這樣,一旦孩子上不了好班多虧呀,又不是找不到關係,但轉念一想我是修煉人,要走正路不能隨波逐流。反反復復幾次之後,我才想起向內找,知道別人找我是我的心沒放下,不然都拒絕了怎麼還沒完沒了,原來是怕孩子上不好的班級,影響成績,這樣一來一是影響孩子前途,二是我臉上無光。找到了自己對孩子的情,還有自己的虛榮心。
此刻我想到師父的法:「我們在常人社會中,他出生後,這個家裏有他,學校有他,或長大了單位裏有他,通過他的工作和社會上取得了方方面面的聯繫,也就是說整個社會的布局都是這樣布置好了的。」[1]對照法理豁然開朗,一放到底,分班結果出來後孩子在最好的班級。這就是信師信法出奇蹟!同時又讓我明白了一個理就是只有在法上去執著才容易。
再說我在單位評職稱的事,與孩子分班大同小異,因為社會道德下滑體現在方方面面,評職稱需要英語和計算機成績,還有論文、革新、評委打分幾個部份,這幾項缺一不可。英語和計算機通過正常考試取得;而論文和革新就有說法了,這個可以自己弄,也可以聯繫賣家買到,說明一下我們即使自己寫論文、還有革新也都是瞎編的,因為真實的沒有,所以本人就沒有。別人也沒有,就都去買,這已經成了我們評職稱很正常的事了,達到了比自己寫都正常的事了;評委打分就是拉關係。如果沒有這些,評職稱寸步難行。
我問自己該怎麼辦?很明確,我是修煉人,我們是來正一切不正的來了,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職稱能否晉上取決於我對師父和大法的態度,我不走常人的道。說歸說,做起來就不容易了,因為常人的親朋好友對我的事都很關心,原因是晉上職稱後每月多收入五百元,我又是一個人帶孩子,通常看來這五百元對我來說比別人更重要。大家都在幫助我,有的幫助張羅買論文,有的通過關係找評委。這一切看似很正常,可我心裏知道這不正常,又是對我的心來的 ,不然不會是這樣的。因為有上一次的經驗了,我絕不上舊勢力的當,我馬上向內找,找到自己隱藏很深的執著,一是同學們職稱都晉上了,我晉不上沒面子,二是月收入少五百元,覺得虧。找到很明顯的名利心。此刻師父的法在我腦海顯現「淘去名情利 何難能阻聖」[2]。對照師父的這句法,我立即放下名利心,發正念清除舊勢力所謂巧妙的安排,通過這事我給朋友們講真相,告訴他們修煉人不能隨波逐流,我們是按照真、善、忍去做人做事的,還告訴他們,我們師父說:「我們修煉人講隨其自然,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1]
因為在這之前,通過我身體的變化他們也知道大法好,但是他們沒想到買論文又不是偷論文,大家都這樣做,認為很正常,通過我一講他們明白了,說:「大法真嚴呢!社會上的人要都學就好了,可是那些晉職稱的就你一個人學,人家都買,那你只能是放棄了。」評職稱前,單位得向上一級單位報名,我們單位負責報名的工作人員找到我說,「你今年別報名了,因為你沒有論文,明年買一個論文再報,現在報了浪費兩百元報名費。」我笑著說:「沒事,報上吧!一旦有意外發生呢!」因為不方便我沒有給她講真相。她又說:「即使你人硬也不行,因為現在反腐太厲害,沒人敢像以前那樣做了」。我還是堅持報名。她看好心沒有說服我,就把名字報上了。
評選結果出來了,共計四十六人參評,我排第二十七名,順利的晉上職稱了。這下震驚了所有先前想幫助我的人,他們認為不可思議,這不正常。我告訴他們這就是大法的超常。他們有的說我不得不信,但又很矛盾,我說那就看《轉法輪》。現在我已有三個同學走入修煉了。
以上就是我信師信法出現的奇蹟。現在我全身心投入到大法弟子的三件事中,儘量不懈怠,但也有做的不好的時候,我都及時歸正。要說的太多了,但一落實在筆上,就不知從何說起。就說這些吧,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道中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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