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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省樺甸市薛桂雲自述遭勞教、冤獄酷刑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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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省報導)今年四十九歲的吉林省樺甸市法輪功學員薛桂雲,因為信仰真、善、忍,遭黑嘴子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二零一三年,又被秘密判刑,在黑嘴子女子監獄遭酷刑迫害。下面是薛桂雲自述遭受迫害的事實。

我叫薛桂雲,我母親修煉法輪功之前,只要天黑就不能出門,眼睛看不到路,民間叫「鳥蒙眼」,醫學叫青光眼。我母親修煉法輪功不長時間,一個人不管多黑、多遠的路都能走,身體非常健康。我看到母親的變化,覺的法輪功太神奇了,我開始修煉法輪功,決心一修到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我為了證實大法,向世人講法輪功真相,多次遭關押酷刑迫害,並被非法判刑,在長春市黑嘴子女子監獄遭受精神和肉體迫害。

一、在長春市黑嘴子女子勞教所加期迫害

二零零七年十月二十二日,夾皮溝鎮當地派出所、綜治辦主任張密林和夾皮溝公安處柳潤平、街道社區劉本霞等人到我家非法抄家,抄走電腦一台、打印機一台、所有大法書和真相資料。我被綁架到當地派出所,然後又送到樺甸,後送到樺甸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後又被送到看守所數天,被非法勞教一年。

在勞教所壓力下,我寫了「不煉功的保證」,很快我寫了嚴正聲明不放棄修煉,惡警賈宏岩氣急敗壞,很生氣體罰我,讓我打掃一個非常大的屋子的衛生,由於我不寫「思想彙報」,惡警賈宏岩用電棍電擊我的胸部迫害我,每天被非法奴役十幾個小時做奴工,每個人都有任務必須做完要求的數量。

演示圖:電棍電擊以強制「轉化」

有一次,我和一位法輪功學員不「轉化」,不配合惡警賈宏岩的要求,賈宏岩就不讓我和法輪功學員正常休息,讓我去車間繼續幹活。

還有一次,勞教所要求所有人都到操場去做操,我不配合,賈宏岩用書打我的腦袋,並威脅說:「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有一位法輪功學員在勞教所高喊「法輪大法好」,被賈宏岩綁在鋼絲床上,用一根很長的鋼絲鞭子威脅、恐嚇我,讓我保證該法輪功學員以後不再修煉,就把該法輪功學員放下來。我和法輪功學員都正念抵制,不配合。

我要回家之前,賈宏岩用電棍電擊我的脖子和整個前身。賈宏岩電累了,就歇會兒,再繼續電擊我,往復幾次,期間又體罰我,讓我彎腰不許動,迫害好幾個小時,身上被電棍電的全是紅點。

有一位勞教人員把暖瓶打碎,讓我賠償,從我家人存的錢中扣除。由於勞教所對我肉體的迫害使我精神高度緊張,每天從早上一直到晚上心跳加速,精神受到極大的傷害。人老了很多,和以前判若兩人。由於我不配合勞教所的任何要求,被賈宏岩非法加期迫害十幾天。

回家後當地街道、社區長期跟蹤、監視騷擾迫害我。還去家裏找我,讓我寫「五書」,我婆婆給她們都攆出去了,有一次還跟蹤、監視我女兒,給家人心理造成恐懼傷害。

二、在長春市黑嘴子女子監獄遭酷刑迫害

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日,我去法輪功學員佟淑華家,被樺甸派出所劫持綁架到一個派出所,關押了一天一宿,並被非法抄家,抄走了一小兜大法書,後被送到樺甸拘留所。

四月三日,我和法輪功學員佟淑華被送到吉林看守所非法關押,做奴工。樺甸市「610」主任楊寶麟操控法院,在不通知家人的情況下,偷偷摸摸開庭,非法審判我、李洪玉、佟素華,二零一四年一月,我和佟素華被送進長春市黑嘴子女子監獄迫害,很長時間家人才得知我們被送進監獄的消息。

到監獄之後我絕食反迫害,包夾崔玉蓮和邪悟者楊梅預謀把我拖到衛生間灌食迫害,陰謀沒得逞,當時包夾崔玉蓮現世現報腦袋就磕在水池子上。

各種酷刑、體罰折磨

我被強制長時間坐小凳子、罰站、用針扎手指頭、用涼水澆全身,小凳子是直徑約半尺的圓形塑料凳,中間有個洞,表面還有很多花紋,非常硌人。不允許坐全凳,有時坐二分之一凳,有時坐三分之一凳,身體的重量只能靠腳腿來支撐,把人坐的腰彎,肚子大,腿腫的很粗,屁股坐破,出膿、出血、結痂,如此反覆,長時間血液循環不暢,血液像粥一樣。心口像一個秤砣堵在那兒。

酷刑演示:碼坐
酷刑演示:罰坐小板凳

每個不轉化的學員都先經受這一酷刑,這是較嚴酷的一種體罰,每天坐長達十八個小時,總是一個姿勢手放在膝蓋上,身體不能動,眼睛都不許動,長時間盯在一個地方看,視力下降,看東西雙影,眼神呆滯。最後都不能站,站起血供不上,人就會心慌,渾身哆嗦,甚至休克。很多人都承受不住而違心「轉化」。

為了不讓我離開小凳子活動,吃完飯不許我去刷碗,只能自己拿紙擦,擦完後油紙揣在兜裏,就是不讓站起來活動一下。由於我不配合,包夾崔玉蓮和另一個包夾用腳踢我、還打我的手,由於身體承受達到極限,我休克過去了,她們就找來楊曉傑(管發藥的)等一幫刑事犯,其他刑事犯摁住我全身,刑事犯楊曉傑(管發藥的)用針扎我的手指頭,之後我就醒過來。惡警張瑩說我是裝的。

由於我不「轉化」,包夾崔玉蓮不讓我睡覺,體罰我,讓我長時間站著,從早上四點一直站到晚上十二點。我站的小腿和大腿一樣粗。真是慘無人道,我站了四十多天,再也站不住了,腳跟疼的落下了病 。還有一次崔玉連和幾個包夾輪番看著我,讓我站著,一天一宿不許我睡覺。

精神、生活虐待

曾經很長時間不許我洗澡,洗漱、不讓刷牙,限制上廁所、侮辱謾罵不只是肉體上受折磨,精神上備受煎熬。監獄裏的包夾經常謾罵,不會正常說話,都是大喊大叫,總是挖苦,侮辱人格,就是要把人管成機器人、木頭人,做任何事都要喊報告,還要自稱「罪犯」,說的最多的話就是「報告」,喝水、上廁所都要「報告」。就是強制洗腦,看誹謗大法的錄像,摧毀人的意志,讓你自認為是罪犯。

我不配合不喊報告,包夾崔玉蓮就把我拖到衛生間,在冬天零下三十度的天氣裏,用一桶涼水從頭潑到腳,迫害我。在冬天零下三十度的天氣裏,晚上睡覺把我的被褥全部拿走,讓我睡在床板上,並且經常打開窗戶吹著風凍我。後來不讓我吃飯,讓我自己花錢買飯吃,對我經濟迫害。在長春市黑嘴子女子監獄我肉體和精神都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和迫害。

三、電話騷擾家人、限制人身自由

二零一七年四月,派出所給我婆婆和四姐打電話,問我在哪、住哪,電話騷擾,給家人造成心理負擔。

二零一八年「兩會期間」,由於我女兒在北京工作,需要我去照顧,去北京的火車票都已買好,樺甸公安局給我女兒打電話,告訴我女兒不讓我去北京,限制我人身自由,還問我女兒我在哪工作,女兒非常害怕,哭著給我打電話,給女兒造成心理陰影,每天都擔心我的安全。

大法教我「真、善、忍」的法理,讓我做為別人著想的人,我知道抓我判我的公檢法人員,還有那些幫教、包夾,其實也是被邪惡操縱的受害者,她們中好多人因為參與迫害已經遭到了報應。包夾崔玉蓮是朝族人,迫害很賣力,據她自己說「轉化」過十多個法輪功學員,她十九歲的女兒得了憂鬱症,跳樓死亡,她也百病纏身,痛苦不堪。

其實所有參與迫害我的人,她們也是受到謊言的欺騙,在無知中犯下了許多罪業,很可憐。善惡必報,所有迫害法輪功的惡徒終將受到上天與人間法律的嚴懲,真心希望公檢法司的所有工作人員能懸崖勒馬,不要做中共的替罪羊,停止迫害,早日醒悟,為自己和家人選擇光明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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