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營救協調人中整體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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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五月四日】妻子同修C是當地的主要協調人,雖被兩次勞教、遭受電擊酷刑,但對師對法的正信始終不變。在協調工作中,她對講真相救人的事看的比較重,經常獨自或與同修一起去發資料、講真相、勸三退。

去年七月二十二日午夜,我正在發零點的正念,門鈴響了。打開門進來的是與C去農村做真相的三位同修。他們說出了點事,C姐和Z被綁架了,現在需要把東西轉移出去,另兩個同修也馬上過來。我們立即動手,把我家的東西收拾完畢,又去告訴Z的女兒,並把她家的有關物品帶出來。

一、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我們相約早上七點去派出所要人。凌晨五時許得到一點化:不能急著去要人。發完六點的正念,我就去L同修家,說那邊的情況我們不了解,今天上午不能貿然行動。相約的那三位同修隨後也過來了。P同修說,剛才與Z的女兒聯繫了,說Z正在回來的路上。

原來她倆被綁架後,直接關押到派出所。凌晨二時許,她們發正念讓警察睡著,就從廁所的窗子往外出。C先跳出去,落地的聲音驚醒了看管人員,他們就追過去。看管Z的警察也向大門口跑去,Z順勢跟在他後面跑出去,然後躲在深水渠裏,正念擺脫警察的搜尋,終於與家人取得聯繫,被安全接回來。

下午,L等同修去了解C的情況,得知她已不在派出所。次日早晨,我從公安系統內部得到確切消息:她已被刑拘,關押在市看守所。

多方面的跡象表明,惡人正在編造加重迫害C的「材料」,企圖按所謂「刑法三百條」走程序。中午,我給手機充電,打開後出現了撥打電話的界面,下面中間平時綠色底襯的話筒圖標處,變成了紅色底襯,顯現出「緊急呼救」四個字。情況緊急,營救工作刻不容緩,我們必須在公安局的「偵察」階段把邪惡的安排解體了,否則營救難度會加大。我立即著手起草C被非法刑拘的曝光材料,將涉事公安局局長、政委等副科以上官員和國保大隊所有人員的電話號碼附上,於當晚發給明慧網。並告訴國外熟悉的同修,儘快以慈悲救度的心態給那些公安人員講真相,啟迪他們的善心,抑制他們的魔性。

C被綁架後,始終不配合邪惡的要求,一直善意的給那些警察講真相。起初派出所想訛詐兩萬元放人,被她拒絕。他們達不到目地,便上報國保大隊。國保人員一看是C,立即帶她去鎮醫院查體,她拒不配合。他們就給她戴上手銬帶到公安局,密謀多時,企圖重判。下午三時許,他們五個人帶她去抄家。中途國保又叫了附近派出所的三個警察來幫忙。因為她出門時沒帶鑰匙,我又不在家,他們進不了門,那國保就要叫專門開鎖的人來撬鎖。C正言道:你今天敢叫開鎖的來撬鎖,我今天就和你豁上!來幫忙的三個警察一看事不妙,趕緊說「俺還有事」,就走了。國保沒敢強行撬鎖。

C又被劫持到醫院查體,她拒不配合,一步也不走。大熱的天,四個警察抬著她累的渾身是汗。他們說:俺給你磕頭行不?她說:不行!因為這是對我的迫害、你們是在犯罪,我要配合,你們的罪就更大。然後她被送進市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她堅定一念:我是師父的弟子,負有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使命,我有甚麼執著、漏,我會在法中歸正,師父會幫我去掉;不管甚麼情況舊勢力都不配迫害,這裏不是我待的地方,我必須出去,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請師父加持我。她拒絕幹活、不背「監規」;堅持背法、煉功,長時間發正念除惡。到第三天開始絕食,一女副所長找她談話,說她這是在對抗。她說:我這是在抵制迫害。女所長說:那你出了事我們不負責任。她說:你們有責任,因為我是在你們這裏,你可以與送我進來的單位、人員聯繫,讓他們知道我的情況。

二、向內找清除邪惡迫害的藉口

如何加快對C的營救?同修們交流認為,她是協調人,而且是在集體講真相救人的過程中被綁架的,這不只是針對她一個人的迫害,而是對我們整體的迫害(邪惡就是想通過迫害她,在同修中製造一種恐怖氣氛,干擾本地救人的事),每一個同修都在其中。「向內找」是師父賜予我們修煉人的一個法寶,不管遇到甚麼事,一用就靈。只要我們找準了那顆(些)心,觀念轉變了,去掉了,問題也就解決了。C被綁架,除了她自身的原因外,我們每個人都有責任,都要找找是自己哪顆心導致了她的被迫害。

交流中,大家認識到:有些同修平時對C過分依賴。過不去的關、拿不準的事、病業魔難、相互間的摩擦、設備耗材等等,總是願意找她商量解決。甚至外出做真相也喜歡叫她一起去,覺的這樣安全、有主心骨;還有的同修,特別是新走出來的,不自覺的對她起了崇拜的心;與她一起去做真相的同修,還各自找到了歡喜心、顯示心等。特別是那天晚上,都感覺做的很順利,面對一大街乘涼的人,幾個同修公開發資料、勸三退,就像回到了「七﹒二零」之前正常的洪法時期,安全意識全無,結果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同時大家還認識到,有些同修還存在的重形式、重數量、重做輕修甚至以做代修的問題。這都需要進行深入交流,讓每一個同修都能認識到自身的執著,真正提高上來,消除舊勢力迫害C的「藉口」。

作為C的家人,我想她的出事與我也有直接關係。向內找發現:這些年來,我們一家人反覆被邪惡迫害,除了給自己造成的身心傷害和經濟損失外,也在親朋好友、鄰里之中造成了一些負面影響。為了有一個相對安定的修煉環境,避免造成不應有的損失,我常常提醒她注意安全,總擔心她安全意識淡薄的做事會給個人、家庭和整體帶來麻煩。因她外出不按時回家又得不到信息,深夜裏我曾多次收拾東西準備轉移。這種陰影在我心頭多年揮之不去,這摻雜著親情和怕心的執著,不也是招致她被迫害的因素嗎?

C自從被綁架後就不斷的向內找。到了看守所,那些導致自己被迫害的人心執著越來越清晰:在到農村做真相救人這個項目上,下去的同修越來越多,做的數量越來越大,意識不到的好大喜功的心、歡喜心、顯示心等越來越強,完全忘記了師父在安全問題上的多次教誨;過程中出現過多次險情,同修之間的也起了矛盾,甚至前不久一位年輕同修因此而被綁架關押,也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以至於被邪惡鑽了空子。這不僅造成自己被迫害,也把同修帶到了危險的境地,給同修帶來了麻煩,更讓師父為自己多操了心。

我們深知,這是一場不容忽視的正邪大戰,只有放下各種人心,共同發出純正強大的正念,才能從根本上破除舊勢力的安排,徹底解體邪惡對C的迫害。為了使同修能夠念力集中、強大,真正起到清除邪惡的作用,我們統一了發正念的內容和要求。整體正念的強大威力,使大量的邪惡被銷毀。三天以後,有同修發正念時,天目中清晰的看到了C的面孔。在夢中,我清楚的看到很多蛇已被收在容器裏,大多都已死去。

這次營救C,大家心態純淨,目標明確。沒有怨言、沒有為難、沒有負面思維。只有一念:竭盡全力,營救C出魔窟。不少同修來問:我能(為營救)做甚麼?

L和X是一對夫妻同修,為了營救C,我去哪裏,他倆就駕車陪我到哪裏,不論白天夜晚、風雨酷暑;P同修執意拿出一萬元,讓我作為營救中可能出現的費用;Z同修拿來一部手機,新買了無記名電話卡,讓我與人聯繫用;八十四歲的W約了一些同修,準備去要人;七十歲的H同修與人湊了幾萬元,要我為C請律師;還有些同修覺的我這段時間可能顧不上買菜做飯,給買來一些現成的。M同修給師父敬上香,淚流滿面的求師父加持C,讓她正念闖出來;J同修發正念時,一想C在裏面受苦就淚流。有些同修給C發正念時,甚至發現了自己的分別心,就是給她發正念時格外用心,而對別人好像就沒有這樣投入。

三、把營救過程當成救人的契機

我們希望能儘快把C營救出來,但是我們並不執著於營救的結果,在這過程中能給有關人員講了真相、救了人或者為最終救人做了鋪墊、打了基礎才是真正的目地。在這樣的基點上,我們的心裏更加坦然,我也超越了為親情而營救的侷限。

我們整理了《致(當地)公檢法人員的一封信》、《新聞出版總署廢除對法輪功書籍的出版禁令》等相關資料,向有關部門單位、鎮村大量郵寄,也與各類真相小冊子、傳單配在一起有針對性的發放。

C被關進看守所的第一個星期三,我與同修去給她送衣物,不料凡屬進了看守所的,都不讓見面,也不讓留下任何物品,只能給其存些錢。我去在圍牆上開出的窗口存錢。收錢的警察一聽到我的名字,就說:你不是在這鎮上工作過的誰嗎?(二十多年前,我曾是這看守所所在鎮的主要負責人)我說:是啊。他說:你怎麼這麼年輕啊?我說:我不是煉法輪功嗎?他說:啊呀,你的身體可真好。我就順勢給他講真相。從法輪功是按照「真善忍」的標準修心向善做好人、強身健體於國於民都有利,講到江澤民為甚麼迫害法輪功,「天安門自焚」是假的,國務院辦公廳和公安部公布的十四種邪教沒有法輪功,《新聞出版總署廢除對法輪功書籍的出版禁令》,迫害法輪功純屬違憲違法,再到迫害法輪功的兇手惡棍周永康等一大批高官落馬遭報,中共大小官員全面腐敗,招致天怒人怨,天滅中共,兩億八千萬人退出黨團隊。講了足有十五分鐘。他雖然顧及身份、飯碗沒有三退,但答應善待被關押在這裏的法輪功學員。以至於C出來後,我們再到看守所想給為她提供過生活用品的四個人存些錢時,他一口一個「老大哥、老大姐 」的叫著說:她們賬上都有錢,多的好幾千哩,你不用給她們存,你是老大姐,在這個時候她們幫幫你還不應該嗎?執意不讓給她們存,並懇切的說,我可以把你這個心意轉達給她們,我每天都到裏面去,你要不放心,我現在就去告訴她們,說老大姐要給你們存錢,我給擋住了。

大法弟子的事不能依靠常人,但我們可以通過他們了解邪惡的圖謀和案情進展,如果他們能幫忙,就是選擇了善良;即使不能幫忙,我們也可以藉此講了真相。晚上,我去找公安系統的S。他屬於局裏中層領導,因年齡原因已是二線。我給他講,現政權在迫害法輪功的問題上不願意替江派背黑鍋,在涉及法輪功的一些事情上逐步在解禁、放寬。比如取消勞教制度、承認十七年來對法輪功人員及家人有不公正的對待、解除對法輪功書籍的出版禁令等。現在直接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中下層人員,都是還不明真相的江派殘餘勢力,他們做的都是些害人害己的事,遲早要受到清算,周永康、李東生等就是他們的前車之鑑。最後讓他給那些管事的辦案人員說一說,讓他們給自己做點好事留條後路,別再把事情弄到公安局以外去(其實這時C已轉入拘留所了)。第二天上午S來電話說:C的案子已由刑事拘留轉為治安拘留,也就是說她被關押十五天就放人。

這期間,國外的同修對涉事公安局、國保人員講真相的力度也很大,在C被關進看守所第三天的下午,去把她轉入拘留所的那個國保對她說:你們可真厲害,國外的電話把我的手機都打爆了。其實不止是他的手機被打爆了,被曝了光的有關人員的手機都被打爆了。

在師父的慈悲加持下,國內外同修密切配合,堅定的意志、強大的正念,大量清除了另外空間的邪惡,事情才有了這麼快的轉機。但是師父告訴我們:「邪惡不會變好,只會被清除;沒清除之前它就會表現的,特別是在最後的垂死掙扎」[1]。為了防止邪惡再耍甚麼花招兒,我們一絲也沒有懈怠,一如既往的加強發正念,不給邪惡任何喘息之機。

當初C一進看守所的監室,那些素不相識的「嫌疑人」就過來幫她,問這問那,拿吃拿喝送衣物,號頭等人給她打扇子。她一看她們這種表現,覺的都有善心在,都是應該救度的人。她打消了即刻絕食反迫害的念頭,天天給她們講真相,勸退了兩個,其他人也都聽到了真相。轉到拘留所後,她看到這邊都是短期關押,一般三、五天,最多十五天就出去,人員進出比較頻繁,正是救度她們的好機會,就不想再絕食。新進來的人,大都有些冤屈,而且是第一次到這種場所,又渴又餓又害怕,哭哭啼啼。C就第一個過去,幫她們找碗找飯吃,體貼安慰,並亮明自己的法輪功身份講真相。她們感到了溫暖,受到了保護,都很願意跟她在一起。拘留所裏環境比較寬鬆,可以隨便進出各監室、包括電視室等。她走到哪裏她們就跟到哪裏,圍著她聽真相。到發正念的時候,她們就悄悄的到外邊去,讓她一人靜靜的發正念,發完後再回來。有些人開始跟她學煉功動作。在這裏,她給二十多個人講了真相,勸退了十二個。

C被非法關押的第二個星期三,幾個老同修與我一起去看望她。不料我坐進車裏,由於另外空間因素的干擾,車就是發動不起來了。最後我們只好叫修理人員來,把車弄到修理廠去,打的去了拘留所。見到C,我倆溝通了一下,認為另外空間的邪惡仍然虎視眈眈,發正念的力度決不能減弱,更不能掉以輕心。我囑咐她出所時不要給他們簽字,她說被綁架後從沒簽過任何字。C出所那天早晨,L和X兩同修駕車與我去接她,剛到拘留所門口,就看見她從裏邊往外走。在門崗上,她拒絕了看守要她簽字的要求,從容出所。

在師父的慈悲加持保護下,營救C的過程變成了我們人人向內找提高心性的過程、講真相救度眾生的過程、國內外大法弟子密切配合的過程和發出強大正念解體邪惡迫害的過程。共同的正念正行,把原本不好的事情變成了好事,同修整體上更加成熟、更加理智、更加精進。然而我們深知,這一切都是師父對我們的慈悲賜予和鼓勵啊。

感恩師尊!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大法洪傳二十五週年紐約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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