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土埋脖子的我,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我出生在上海,父親是一位勤勞善良的人。我十五歲那年,共產黨沒收了父親的財產,同時又以他在老家農村有田(其實農村的田早已被搶走了)為理由,將父親、繼母(我八歲時生母去世)、妹妹與我趕回了老家。到了農村,不會幹農活,掙不到工分,連口糧都難以分到。由於經常下水田,我得了風濕性關節炎,好心的親戚說這樣下去不行,趕快得想辦法離開這裏,在親戚的幫助下,十六歲的我一個人先返回了上海。
回到上海後,倆個哥哥都不收留我。他們都是拖家帶口的,在中共的折騰下,自己的孩子都難以養活,生活也比較困難,自身難保,沒有辦法。姑媽介紹我去做小保姆。從十五歲那年開始的幾年裏,我幾乎天天哭,不知道今後的日子怎麼過。第一第二家的主人睡的很晚,我一天只能睡幾個小時的覺,很苦很累。第三家的主人待我比較好,他們不希望我一直這樣下去,認為一個女孩子不能長期做保姆,已經到了結婚的年齡,得找對像結婚。他們把我介紹給了他們單位的同事,說這個人很好,就是年齡比較大,比我大十二歲。在五、六十年前,夫妻之間相差十二歲,一般人是接受不了的。結婚後丈夫對我很好,但是別人的指指點點,風言風語一直困擾著我,我鬱鬱寡歡。
後來生了三個孩子,又要工作又要管家,忙裏忙外,幾十年下來,身體越來越差,患有美尼爾氏綜合症、腦血管阻塞、頸椎病、三叉神經痛、神經衰弱、膽結石、腎結石、血尿、腎炎、坐骨神經痛等十幾種毛病,活的又苦又累。為了祛病健身,我吃過偏方,打太極拳、練氣功、燒香拜佛。記的,寺外有一個看相的人,說要幫我看相,我說不相信不要看相,但他還是說出來了:你土已經埋到脖子了,趕快去看病吧。
一九九五年下半年,我經常肚子疼,大便帶血絲,那時外孫、孫子倆個孩子才三、四歲,需要照看,一大家子九口人吃飯,我忙的看病都顧不上,一直拖著。到一九九五年年底,開始便血,嚴重時一天便好多次,出血量非常大,這時不得不住院治療,沒想到住院二個月,血仍沒有止住,當時醫生診斷為直腸潰瘍,我記的那一年的新年,是在醫院裏過的。後來病情越來越嚴重,醫生確診為直腸癌。
就在這時,有人向丈夫介紹法輪功。丈夫請了大法書,然後陪我到法輪功煉功點,輔導員教我煉功,我一學就會,輔導員說我有緣,就這樣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煉了二個月後,我一身的毛病不翼而飛,整個人無病一身輕。孩子看我身體好了,認為我能夠承受直腸癌手術了,於是安排我去做手術。學法煉功二個月的我,身體是好了,對大法的法理認識是有限的,按理說,沒有病了,應該不需要做手術了,但是當時的我,還是去做了手術。而且我還好意思求師尊保祐我。當時我的悟性就是那麼低,師尊讓我看到大法輪,非常漂亮的大法輪旋啊旋。
師尊真的沒有不管我這個悟性極差的人,躺在手術台上,我看到法輪在手術室的上空旋呢,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表達我的感恩,千恩萬謝也謝不盡啊!手術後化療了六次。我沒有食言,出院後,我扔掉了所有的藥,真的一心一意修煉法輪大法。大法的神奇在我身上反映出來了,我成了一個無病一身輕的健康人。從得法修煉到中共迫害之前,我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師尊又一次救了我的命
在中共瘋狂迫害法輪功後,我沒有動搖過對師尊對大法的堅定信念,堅持學法煉功。二零零零年四月,我公開在戶外煉功,被強制洗腦一週;二零零零年七月,我上北京為法輪功討公道,在北京被警察綁架。
由於失去了集體學法煉功的環境,再加之各種家事的繁瑣,二零零八年,在老伴病危住院期間,我突然上吐下瀉,大小便失禁,完全失去了知覺,昏死過去。醫生診斷得了感染性腦膜炎,告知:此人能活下來,醒不過來是植物人,醒過來是老年性痴呆。
三天三夜後我醒了,醒了後我就吵著要出院,我知道在老伴住院的四個月裏,我學法煉功放鬆了,舊勢力下了毒手。我跟女兒說,媽媽要回家,回家後身體好起來快。女兒了解大法的真相,平時支持我修煉,知道我要回家學法煉功,就去與醫生商量,醫生不同意,我執意要出院,醫生要求家屬簽字,孩子沒有一個敢簽字,最後是我自己簽了字才出的醫院。
孩子們不放心我一個人生活,兒子把我接到他家。回家後,我沒有明確表示不吃藥,所以孩子們都沒當回事,但我實際上肯定是不吃藥的,因為煉功人是沒有病的。那時智力還沒恢復,每天我把藥拿出來藏在房間裏的一條被罩下面,也不懂得扔掉。有一天兒媳休息,準備洗這被罩,我死死的拽著就是不讓洗,兒媳問原因,我哪裏說的出甚麼理由,反正就是不讓洗。我真的不知道藏著的藥怎麼處理,第二天我哭著打電話問女兒怎麼辦,女兒說,你可以扔掉啊,扔馬桶裏,這才解決了問題。我每天認認真真學法煉功,人一天一天好起來。
半年後,我完全恢復健康,是師尊又一次救了我的命。
回老家講真相,書記說:「我幫你們,你們真的很正!」
二零一八年的三月,我與居住在另一城市的親戚打電話,親戚在電話的那端很興奮,我明顯的感到是親戚明白的一面急於聽真相,於是我有意的通過她與幾十年不走動的親戚聯繫起來。沒想到,聯繫到的親戚反應都很好,我萌發了要給親戚講真相的念頭。
這些親戚近的距離三百公里,遠的在老家,大約四五百公里的路,我一個老太太很難成行。當A同修知道我的想法後,她主動提出陪我去。A同修也是九九年前得法的老學員,《轉法輪》背了好幾遍,正念足,法理比較清晰。她五十多歲,平時我們倆結伴打語音電話救度有緣人,結伴上公園面對面講真相,互相配合的比較好。有她的陪同,我開始準備回老家講真相。
回老家講真相救度有緣人,從確定下來後,干擾一直沒斷,各種原因使回去的日期一推再推,我就不斷的發正念清除干擾救人的一切邪惡生命、邪惡因素,發正念有時天目看到都是毛毛蟲、髒東西,周圍的同修知道後,也在幫助發正念。到了老家的第二天早上起來煉功,煉到第三套功法時,我頭暈,天旋地轉,像常人時美尼爾氏綜合症的狀況,還不斷的上廁所,站也站不住,幾次要摔倒。我知道這是干擾,馬上求師尊加持;與同修切磋交流;「向內找」去除人心,顧慮心、急躁心、求名的心、委屈心、情,找出來,發正念清除。不一會兒,不正確的狀況全部消失。謝謝師尊的加持!
那個當年幫我重回城市的親戚,從二十三歲起就是邪黨大隊書記,現在已經八十一歲了,還在幫助張羅,他家的兒子、女兒、女婿都是邪黨黨員。那天他請我們吃飯,讓我們坐上座,非常熱情。我敞開心懷,把自己從農村回上海後的經歷和盤托出,然後從祛病健身講開,講到法輪大法好,講大法洪傳情況。
酒席上氣氛很好。親戚告訴我們,邪黨前幾天開會,傳達了上面的通知,他說是106條(沒有考證過),內容包括不許黨員信耶穌、煉法輪功,信的煉的必須退出,否則開除黨籍,連信徒做禮拜做禱告都要派專人旁聽、記錄、彙報。現在允許吃喝嫖賭,就是不許反對邪黨。親戚當了幾十年的邪黨書記,對共產黨的那一套看的比較透,他告訴大家,共產黨本來就是大騙子。
那天酒席上只有一個堂房哥哥沒同意三退,其他人都退出了曾經參加過的邪黨團隊組織。這個當了幾十年邪黨書記的親戚,表示不想再幫邪黨幹了,他說:「我幫你們,你們真的很正!」
那個酒席上沒有三退的堂房哥哥,也八十多歲了,年輕時讀書讀到高中畢業,官做的不大,不過這個高中文化在當時的農村也算是「知識分子」了,人很傲,告訴他大法真相,他說我甚麼都不相信,不信神,不信佛,反正甚麼都不相信,只相信自己。我們沒有被他所帶動,仍然想辦法打開他的心結。
慈悲的師尊安排他到我們住的賓館來聽真相,我們談到惡黨破壞傳統文化,談到中國人不相信自己的老祖宗、卻去相信外來的馬克思,具體還說了惡黨推行簡體字改變了傳統文字的內涵,這時他終於明白過來了,相信我們告訴他的真相了,退出了惡黨組織。
當這個生命明白真相後,他笑容燦爛,那是發自生命深處的愉悅,臉笑開了花,不但臉色好,人也變的好看起來。到最後,我們即將返回的時候,他也說:「你們真的很正。」
這次老家之行,我們勸退了二十四人,順利返回。謝謝師尊的安排,師尊為我們鋪墊好了一切,我們只是邁邁腳、動動口。謝謝師尊慈悲洪恩,讓老家的人能聽到大法的真相,得到救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