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被非法關進勞教所時,正是整個勞教所中的大法弟子被電棍酷刑折磨完,所以我一進勞教所就被直接叫去遭受三根電棍的恐嚇,逼迫寫與大法決裂的決裂書,記得當時我真的是無所畏懼,堅修大法到底的決心使得邪惡小丑變得十分渺小。就感到全身從裏到外一股熱流湧出,三根電棍接觸到我的身體只是有點顫動,幾下就停了,現在想來是師父替我化解了來勢洶洶的巨難。
同修A那年二十出頭,和我在一個監室,她年齡小,像個小伙子,做事精靈,後來我們走出勞教所後,租房子一起做救度眾生的項目,同修B是我在拘留所認識的,她在拘留所呆到十四天時,我被綁架到拘留所,我倆在那樣艱苦的環境中,只有幾個小時的交談,第二天她被釋放回家,我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回家後,找到她,從此我們就配合著走到今天,同修C是二零零七年得法的大姐,我認識她時,她就已經在做資料了,下面我就講講我們之間互相配合提高心性共同精進的故事。
二零零一年,我和同修A一起租房子,那時我們還沒有打印機,資料需要去省城取,基本都是單張的真相傳單,取一次就是上萬張,回家摺疊裝袋再分下去,那種在大法中,作為一個粒子全身心的投入,做著該做的事,不覺得累也不覺得苦,經常晚上出去走村屯把大法的福音撒給世人,那時幾個同修在一起,說要做甚麼,無需商量、沒有爭議,都是「好、行」,然後各自準備就做。經常一夜之間「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大法師父清白」等各色條幅掛滿街。有時會爬到樓頂,從樓頂順下長長的真相條幅,我們用各種方式向世人講清真相,可是由於學法少不會修,執著於轟轟烈烈的做事被邪惡鑽了空子,在傳真相時被綁架,同修A遭受拳打腳踢,後來為了脫離迫害受傷,致使高位截癱。我被戴上黑眼罩秘密帶走,遭受酷刑後,被非法判刑五年。
同修A因高位截癱,而被送回家。同修A在沒有任何醫治的情況下,依靠大法的力量、師父的呵護幾經生死考驗,每一次都是師父從死亡的邊緣把她救回來,每一次都是她想到不能死,不能給大法抹黑,一首師父在《洪吟》中的詩詞《無存》,使她又睜開眼睛,她能坐起來時就學習打印技術,電腦技術。我回來後又與她配合,她行動不便,我就背她上下樓去給同修修理機器,為救度眾生提供技術支持。我倆就像手術醫生與護士一樣配合的很默契。我當配角,她需要甚麼工具、下一步需要做啥,我都能知道。不需要我動手時,我就在一旁默默發正念,清除干擾救度眾生,干擾打印機等法器、助師正法的一切邪惡因素,運用大法賦予我的神通功能清理各層空間干擾因素,我倆在一起至今已配合十年之久。
數不清做了多少真相資料,光盤、小冊子、不乾膠、展板、條幅、樹掛件、護身符、台曆、掛曆、牆體印章,還為同修做了大量的大法書籍,搬搬扛扛的活就由我負責,她技術性強、眼快、手快,可同時駕馭五、六台打印機,有時同修要趕集或者去農村,需要真相資料量大,我倆為了不耽誤救人,經常幹到後半夜給做出來。我家經常會擺一地的要維修的打印機,我倆就一台一台的拆、修。手幾乎天天是被染的各種顏色,有的機器得拆好幾遍也沒修好,往往這時,師父就會往她的腦袋裏打入一個思路,有時師父指引她的手去觸碰壞掉的部件。我們在修機器的過程當中,就是修心的過程,產生煩惱時,暴露出自己的抱怨心、急心、證實自己等執著心,互相提醒,通過學法一次次的修去,然後我們會打趣的說:「我們能做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事,天上的神都羨慕咱呢!」
同修B與我倆不在同一個城市,她在那一方,也在做著大量救度眾生的項目,只要她那需要甚麼幫助,我倆就全力配合,做出來並送去,那地方的機器一出毛病,就都往她家送,我倆抽出時間去一次,修理一批,裝系統等電腦的技術問題,我倆也是毫無保留的教給她們,技術方面誰想學就教誰,用同修B的話講,無論誰叫我去,只要是助師正法的事,我就去幫。同修B很精進,每天一上午學法,下午就出去講真相,回來做資料,供自己和其他同修,晚上十二點之前不睡覺,背法和看明慧文章,每天至少發十次正念。
同修C的加入,使我們救度眾生的力量,更加增大,同修C做事認真積極,只要哪裏同修有需要解決的問題,她就想方設法找同修幫助解決,她雖然得法晚,講真相救眾生的事,就是全身心的投入,她起到聯絡傳遞的作用,在我倆忙的時候,她又像個大姐姐,默默給我們做飯,打理生活上的瑣事,她總是謙虛的說:「我不會做啥,幹點力所能及的吧,能做點啥做點啥。」
我們之間也有人心碰撞摩擦的時候,矛盾會突然發生,比如有一次同修B需要資料,我倆做不完,委託別的同修幫忙做,結果同修B不滿意打印質量,覺得大法這麼神聖,做出的資料就應該精美的。她出於救眾生負責的心態,就不想要這批資料了,而且當時由於兩地通訊不方便而產生了一些誤會,我倆只好把做好的資料發給其它地方,同修C沒有怨言,默默配合,解決了,沒有造成資源浪費。過後我去同修B家,想消除間隔,與她交流,她的誤解還在,把我的人心也勾起來,我倆都講自己的理,認為對方不站在法上,而且她的誤會在我心裏感到非常委屈,結果不歡而散,僵持到以後不必要再聯繫的地步。
回到家我通過學法冷靜下來,我明確了一點,這件事情中,一定是我哪裏錯了,雖然表面我還沒有找到自己錯在哪裏,但是從法中我認識到同修的間隔不消除,影響救度眾生,邪惡高興,師父不高興。我不再看誰對誰錯,努力向內找,我終於看到了自己委屈的背後,有很重的同修情,我很喜歡配合她做事,救度眾生的基點不純淨,找到這顆心之後,一下子我的空間場清亮起來,不再抱怨,心中充滿感恩師父感恩大法,感謝同修。當我再一次打電話給同修B時,從同修B傳過來的聲音中,聽的出來我們之間的間隔完全消除。這就是大法造就的生命,才能做到這一點。
同修A與我長達十年之久的配合中幾乎都是住在我家,她行動不便,有些事是需要我去幫她做,她家親戚都很佩服我,認為大法弟子真好,在常人看來,親兄弟姐妹也做不到。其實我也有人心掙扎的時候,利益心使我幾次想與她分開,可是沒有她很多救度眾生的項目就會停下來,因為我要上班,同修需要資料時我趕不出來,機器的小毛病我能處理,多數毛病我就弄不好。利益之心反覆出現,我決心徹底按照法的要求修正自己,同化法,師父給我展示了一個畫面,看到台曆「吉祥寶寶」當中的兩個寶寶在一起,我悟到我和同修A就像那兩個寶寶,是來世間攜手救眾生的。人間的一切執著都不重要,能夠在一起配合救度眾生那才是我們的願望。我倆在修機器的過程中,做的多了、做的久了。就出現厭煩情緒,師父給我展示修煉如初的一層法理,如初啊!就是始終如一的做下去。我與同修A交流達成共識,我們所走的路,就要始終如一的走下去,就像當初那樣神聖的去做。每一件事,無論大小,絕不是常人普普通通的事。那是神聖的事,我們在大法這片淨土中,救度眾生的路上,無論還會有多少風風雨雨一直配合下去,直到法正人間!
師父說:「大法弟子,你們是濁世的金光、世人的希望、助師的法徒、未來的法王。精進吧,世中的覺者,現在的一切就是未來的輝煌!」[1]
最後以師父的一段講法與同修共勉:「在正法的最後時刻,踏踏實實的修好自己,完成好救人的使命」[2]。
如有不當,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賀詞〉
[2] 李洪志師父經文:《致法國法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