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湃 |
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六日,姜湃被國保警察馮海波等綁架和折磨。僅僅兩個月,六月二十八日零點至一點之間,姜湃在大慶油田總醫院重症監護室停止呼吸。去世時,雙腳戴著五公斤的腳鐐。在醫院檢查時,在她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警察還動手打她,拽她的頭髮。
姜湃離世的第十天,遺體被火化,當時十幾個警察在殯儀館嚴防死守。沉冤至今十一載。
然而,時間的流逝,非沒有抹去人們對姜湃冤情的記憶,相反,不斷有目擊者和知情者曝出更多的事實和線索,造成姜湃死亡的原因,也變得越來越清晰明瞭。
一、被騙遭綁架落入陷阱
姜湃是原黑龍江省大慶石油化工總廠熱電廠職工,一九九九年法輪功遭江澤民團夥謊言抹黑與暴力打壓後,執意堅守信仰的她,被迫買斷工齡,多次遭非法抓捕迫害,流離失所。
顛沛流離的艱辛日子裏,為了幫助同胞識破中共的謊言,明白法輪大法的美好,與度人的佛法結下善緣,姜湃義務傳授「翻牆」技術,教人們突破網絡封鎖,打開真相的窗口;利用自己掌握的計算機專業技術,無償為法輪功學員講真相提供支持與幫助。
遺憾的是,她的善行,是中共害怕和不能容忍的;更加不幸的是,她的所為,沒能逃過中共國安、國保無所不用其極的監控手段。為了查找、毀掉法輪功學員的真相資料點,他們不惜對一個年輕女孩子下重手、死手。
失業七年的她,渴望有一份穩定的工作和收入;疼愛她的父母,又多麼期盼大齡未婚的女兒,享受普通女孩的安定生活!因此,當姜湃原單位的領導,信誓旦旦的承諾,說讓她回單位上班,她和父母信以為真,非常高興。
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六日上午九點鐘左右,姜湃應單位領導之約去上班。沒想到,等在單位門口的,是大慶市公安局和臥裏屯公安分局的警察。就這樣,她掉進了大慶國保、臣裏屯公安分局警察和單位領導共同設計的陷阱,落入馮海波等大慶國保警察的手裏。
二、導致姜湃死亡的,並非絕食,而是酷刑
直接指揮並參與非法抓捕、刑訊、囚禁姜湃的,是大慶市公安局國保支隊警察馮海波和臥裏屯公安分局副局長張義清。姜湃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六日被抓,四月三十日才被送到大慶市看守所過渡監室四零四室,期間這四、五天時間不知被關在哪裏,經受了甚麼。在看守所關押期間,國保警察馮海波等不斷來看守所非法提審姜湃,不停的刑訊逼供。有人看到,姜湃離世前兩週,還被兩名犯人架著去提審。
姜派被抓前非常健壯,體重一百四十斤左右,無任何疾病。然而,出現在看守所監室的姜湃,異常消瘦,一直嘔吐、咳嗽、咯血不止,時常昏迷。她對同監室的犯人們講:馮海波把書本放在她的腹部,然後用膠皮管子隔著書本猛力擊打腹部……
墊著書本猛擊腹部,劇痛難忍,震傷內臟足以致命,卻看不見外傷。這應該是殺人滅口才會用到的方法。
姜湃還被用過電擊和灌芥末油等酷刑。
馮海波曾說:「你們網上說的都是真的。」前幾年,每綁架一位法輪功學員,馮海波都要這樣威脅:「你們知道姜湃怎麼死的嗎?給姜湃坐了三天鐵椅子,姜湃直跳霹靂舞(指坐在鐵椅子內電刑)。」
酷刑演示:綁在鐵椅子上電擊 |
國保大隊另一個警察講:姜湃在我們這裏經過三次衝鋒(就是灌芥末油),鼻涕一把淚一把,讓她說甚麼她就得說甚麼!
灌芥末油,是一種讓人極度痛苦,對身體傷害極大的酷刑。中國人大都知道日本人侵略中國的時候,給抗日愛國的同胞灌辣椒水,很少人能熬得過去。灌芥末油的痛苦和傷害程度,遠遠超過辣椒水。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被警察灌過芥末油人,身體表面沒有任何外傷,看不出一點受刑的痕跡,可是內傷極其嚴重,很難痊癒。被害人一般表現為:呼吸困難、窒息、胸痛、胸悶、咳嗽,吃不進東西,食道像被開水燙過一樣。
在明慧網二零一五年的一篇報導中,大慶人民醫院護士劉瑩,也是法輪功學員,曾這樣自述她於二零零七年八月,在大慶國保支隊被灌芥末油恐怖經歷:
「晚上,三男一女突然從外邊闖進來,像兇神惡煞般的揪住我頭髮往後一仰,用蘸滿芥末油的大口罩捂住口、鼻,芥末油辛辣的刺激味,嗆的我一陣咳嗽,鼻涕、眼淚直流,警察們反覆往口罩上倒芥末油,反覆捂口、鼻,看沒有作用,就又半夜出去買日本進口的芥末油,換了一個二十毫升粗的大針管子,抽了一大管子芥末油,直接對著我的鼻孔使勁的往裏推灌,立刻我的整個胸腔灼痛難忍,痛徹肺腑,感到心、肺抽搐著,像瘋了一樣,眼睛睜不開了,整個人就要崩潰了,感到生不如死,那種痛苦的感覺無法用人間的語言來形容。我強忍著痛苦,不讓自己崩潰,我的意識幾近失常,我昏迷過去了,警察們用涼水往身上、頭上澆,醒來之後再灌,灌完芥末油再灌水,就這樣反覆折磨著,我多次昏迷,多次被用涼水澆醒,醒來之後被煙頭熏,一警察邊灌邊說:『姜湃你認識嗎?我們給她在鐵椅子上通上電,就這麼灌的。』
「警察拽著我的頭髮一邊用手掌往臉和頭部抽打,一邊辱罵。就這樣折磨了整整一宿,頭髮被拽下了一堆,頭髮和著地面的泥水、狼藉一片,慘不忍睹。我的全身脫水、衣服濕透,整個人一宿的功夫就瘦了一圈。為了掩蓋現場的罪惡,第二天快上班前警察們把我的頭髮攏上,像甚麼都沒發生似的……」
三、看守所野蠻灌食加速了姜湃的死亡
姜湃被酷刑折磨導致內臟重創、食道、呼吸道灼傷。因為不能進食,看守所每天一次給她強制灌食。她無力行走,被人抬著去灌食。警察經常對她惡語相加,動不動就罵她「活不起了」等等。
當時在大慶看守所,灌食目的絕對不是為了挽救生命,而是折磨和治服在押人員的另類方法。如果有多人絕食,灌食的管子通常是幾個人共用一個,多次重複使用,用壞為止。從一個法輪功學員的食道裏拔出來,用冷水沖一衝,算是「消毒」,而後馬上又插入下一個學員的鼻孔與食道內。灌食時,警察和協助灌食的犯人動作粗暴,態度惡劣,辱罵不絕於耳。
遭受灌食是極其痛苦的。凡是被插管灌食的人,都會發生不同程度的吐血或流鼻血症狀,疼痛難忍,看守所無人理會過問,照灌不誤。二零零五年,大慶有個刑事犯因與人發生口角受了冤枉,加上老父去世心中難過,吃不下飯,幾天沒進食,警察認為她與「政府」對抗,按慣例對她野蠻灌食。兩天沒過,這個犯人就告饒了,乖乖配合「工作」,主動吃飯。事過多日,這個犯人想起灌食的經歷仍然不寒而慄。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
灌食導致死亡的事件時有發生,因為有死亡指標,看守所並不在乎這一點。二零零二年和二零零五年間,呂秀雲、王淑琴、楊玉華三位法輪功學員先後被灌食致死,看守所沒有任何人為此承擔責任。
內臟和食道、呼吸道嚴重受傷的姜湃,實際已失去進食的能力,說話都困難。但是,看守所的醫生、警察把姜湃的拒絕進食,說成是抗拒管理的「絕食」,對她殘酷的插管灌食,無異於火上澆油,雪上加霜。
她不是不想吃飯,而是不得不忍飢挨餓!有一次,昏迷中的姜湃忽然對同監室的人說:我媽給送好吃的來了……你們看,這麼多好吃的,大家吃啊!快吃啊……
劇烈的痛楚中、無休止的飢餓中、慘無人道的虐待中,她唯有在幻覺中享受母愛的溫暖,與難友分享美食……
四、掩蓋酷刑真相,集體瀆職不予施救,人為貽誤搶救時機
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二日,被迫害昏迷的姜湃被送到大慶人民醫院。據說醫院做出的診斷是:膽囊結石引起的咯血、昏迷。或許是怕姜湃家人發現咯血、昏迷是酷刑和虐待造成的,姜湃根本就沒患甚麼膽結石;或許是急於對姜湃逼供,撈取升遷資本。沒過幾天,馮海波與張義清就給姜湃辦了出院手續,又把姜湃劫持進看守所,繼續逼供。
鑑於看守所醫療條件有限,家人要求辦理保外就醫,讓姜湃住醫院治療。張義清答覆:「沒病住甚麼院!」「誰辦保外就醫都行,只有姜湃不行。」還對姜湃下逮捕通知書,說要判刑。
反覆的刑訊逼供和野蠻灌食,使姜湃身體狀況越來越糟。同監室的人講: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三日(週六)早上,姜湃已經不行了,抽搐、昏迷不醒、大小便失禁。她們很害怕,向看守所警察求救。因為是星期六和星期日,市看守所沒有醫生,無人施救。二十三日、二十四日,國保支隊、臥裏屯分局、看守所,三方負責人無一人出面送姜湃去醫院就醫。連續兩天,姜湃孤獨地掙扎在死亡線上,同監室的犯人束手無策,眼睜睜看著這個善良無辜的年輕女子走向死亡。
大約二十五日或二十六日,姜湃才住進大慶油田總醫院二部十六病區十二室。目擊者說,姜湃被一男警和一女警送到大慶油田總醫院,形像看上去很淒慘。住院後到核磁共振檢查時,垂危狀態下,警察竟然還動手打她,拽她的頭髮。連其他患者的親屬都看不下去了,憤怒地說:「犯人就不是人啦!」
二十六日晚上,姜湃的父母得知消息急去探望,看到姜湃在監護室內,被用手銬腳鐐銬在床上,有兩名警察看守。她已經昏迷不醒,腳有青紫處、浮腫,打著氧氣管,不能說話。一點點水到嘴裏,姜湃就咳嗽不止。醫生說檢查不出來甚麼病,只打營養藥維持著生命。
六月二十七日,在姜湃完全昏迷不醒搶救無效的情況下,一家人心急如焚,含著淚去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和市人民檢察院、龍鳳區人民檢察院要求放人,還是不放,說「要走法律程序」。
六月二十八日深夜零點至一點之間,原本身體健壯的姜湃,在大慶油田總醫院淒然離世。
當晚,狂風怒號,電閃雷鳴,雷聲好似落在屋頂,閃電似乎掛在了窗前;幾小時打了近千個雷,監管姜湃的警察嚇得直哆嗦。第二天正午又是大雨滂沱……本地電視台報導:雷暴炸斷電線,許多大樹被連根拔起,油井停產二百多口……
仁心善行的女子被殘酷虐殺,令天地震怒!
五、馮海波等欺騙脅迫姜湃父親簽字火化,毀屍滅跡
面對姜湃的突然離世,她的父母、家人悲痛欲絕,善良的母親痛悔萬分地說:「是他們騙我找回孩子去上班,結果害死了我的孩子,叫我怎麼活呀!」
馮海波和張義清欺騙姜湃父母,說姜湃和政府對抗,觸犯了法律犯了重罪,說姜湃是煉法輪功絕食自殺而死的;國保大隊警察李育春說,姜湃死於「腦膜炎」;市看守所張姓所長說姜湃死於「心臟病」,說她經常吃素,營養不良導致心臟病復發……
姜湃父母沉浸在悲痛與自責中,方寸大亂,他們根本想不到,這些自相矛盾的說辭,不過是惡人推卸罪責的謊言。
國保警察作惡手段的邪惡程度,是善良正常的人難以想像和相信的。所以,當馮海波等拿出事先編好的幾十頁材料,讓姜湃父親簽字同意火化女兒遺體時,這個被蒙在鼓裏的善良忠厚的父親,絲毫沒有意識到,這是惡人毀屍滅跡,掩蓋虐殺他女兒罪證的陰謀。
突然失去至親的悲痛,對中共強權根深蒂固的畏懼,對惡人謊言的輕信,迷亂了他們的心智,使他們錯失了為愛女討還公道的最佳時機。然而,女兒臨終前病床上戴著鐐銬昏迷不醒的淒慘一幕,卻永遠定格在父母的記憶中。
六、馮海波為甚麼敢殺人害命、無法無天
馮海波,現年五十出頭,高大凶悍。大約二零零六年任大慶公安局國保支隊某大隊副隊長,此前任大慶看所副所長。
馮迫害致死姜湃時,已有四十歲,並非二三十歲的莽撞青年。由於姜湃父母的善良輕信,馮僥倖暫時逃過一劫。但是,在馮的身上,我們看不到絲毫的愧疚或悔意。姜湃之死,在他來講,沒有當成教訓,反倒加劇了他的囂張。此後若干年,他和其他國保警察經常用姜湃的死來恐嚇其他法輪功學員,他甚至說:「姜湃是我打死的!把我咋的啦?我大隊長照樣噹!」
還動輒口出狂言:「我想抓誰就抓誰,想判幾年就判幾年!」
當江澤民下達「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的密令後,馮海波可能真的相信,自己擁有了對法輪功學員生殺予奪上方寶劍,打死人可以不償命。他沒有想到的是,當他賣力抓、打那些信奉真善忍的女性和老人,夢想踏著他們的血淚往上爬的時候,幾年後,周永康、薄熙來、李東生等江派「血債幫」一眾幹將紛紛落馬,他不僅高官夢化為泡影,作為殺人兇手,時刻面臨被追究法律責任。
近年來馮海波的惡行有所收斂,但他並沒有真正的醒悟,還在以強硬的手段對待法輪功學員,作惡手段越來越與時俱進。酷刑風險大,那就造假;幾十份資料不夠判,就在後面加個零;沒有證人證言,隨便編一個;做好假筆錄之後,辦案人姓名換上基層警察的,把自己摘乾淨;判你刑,你請律師,就不讓律師閱卷,各種刁難,還得恐嚇你:越請律師判得越重等等、等等。
當領導表揚他:「海波工作很到位」,他沾沾自喜,又看到了升遷的希望;當受害法輪功家人找到相關部門,人家推托:「我們說了不算,得找馮海波」,他真的感覺自己擁有無可取代的權威。就這樣,當很多人看清江派大勢已去,「六一零」這個職位充滿不可預知的風險,避之唯恐不及的時候,馮海波卻像一顆螺釘一樣,被緊緊擰在國保支隊某「六一零」大隊長這個位置上。
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就像一柄雙刃劍,嚴重的傷害了修真向善的法輪功學員,同時欺騙脅迫大批公檢法人員和各級政府官員對佛法犯罪,使他們走上不歸路還不自知,十分令人痛心。對於中共來講,所謂的「執法者」只是它的打人工具而已。它需要你的時候,把你捧上天;不需要你的時候,棄你如敝屣;它危機的時候,你就是替罪羊。無論以任何名義對善良的法輪功修煉者採取懲治都是違法犯罪行為,這些傷天害理的罪行,一定會受到追訴、嚴懲,接受歷史的審判。每個人都在這場大是大非面前檢驗著自己的良知底線,也將見證將來的結局。
重新梳理姜湃之死真相,只是想警醒馮海波和那些依然抱著僥倖心理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公檢法人員,立即停止在不歸路上的狂奔!真相可能被掩蓋一時,但不可能被永遠掩蓋。對法輪功的犯罪,等於自掘墳墓。尤其是馮海波,當你家宅不寧、麻煩不斷時;當你疾病纏身,卻不得不掩飾病痛時;當午夜夢迴,冤魂入夢,恐懼無助時,你真的感應不到天譴在逼近嗎?人不治天治,善惡必報。人間的報應只是為了警醒世人,地獄的報應那才是償還惡業的過程,還會殃及子子孫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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