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馬豔萍女士訴述她的經歷。
曾經絕望的人生 法輪功給我新生
我曾是一個美麗健康的女孩,婚後十多年,由於家庭中的不幸,三十多歲的我未老先衰,一身病痛,甚至有輕生的念頭。
那年,由於醫院的誤診,導致我八個月的兒子離世。我一下就被打垮了,整日以淚洗面,精神渙散,隨後身體越來越糟糕:前胸後背天天都是疼痛難忍;雙肩總像是扛著兩個重物一樣,酸痛無力;經常偏頭痛連帶著眼球一起疼;腰疼得厲害,就像腰裏插了一個鐵板一樣疼;牙疼、爛嘴是常事;每月的經期臉色蒼白,站著坐著肚子都往下墜著痛;心臟經常偷停,脈搏慢而無力;兩隻胳膊甚麼也幹不了,從肘關節麻到指尖;晚上整宿睡不著,心煩意亂;記憶力嚴重衰退,自行車丟了無數;最讓人難堪的是,心裏總是極怕,明知道後面有人,但後面的人如果咳嗽,那就把我嚇的眼淚控制不住的流出來。這週身的病痛,久而久之我臉上出現了皺紋和黑斑,幾近到了老齡的地步。我因此活得生不如死,經常有輕生的念頭。
這期間我經常去醫院做檢查,檢查結果總是:一切正常、沒病。最後醫院給了個新名詞,稱為「亞健康」。這個亞健康折磨了我十年多。醫院診斷不出來病,我就開始找許多民間的巫醫給我治:燒紙、花錢燒替身;為了晚上有睡眠,枕紅布裹的斧頭,等等,幾經折騰還是不管用。
就在我走投無路的時候,大妹妹向我介紹了法輪功,她的腎衰竭就是煉功煉好的。我一聽,希望來了!我立即說,我也要煉!當時並不懂得甚麼叫修煉,只要好病不難受,我就煉。
就這樣,我於一九九九年三月份開始修煉法輪大法,這一學一煉,我的病全好了,不舒服的感覺全都煙消雲散,既能吃,又能睡,也能幹家務了,夫妻也和睦了,生的第二個孩子也非常聽話,我的心情也好了,再也沒有了輕生的念頭。一切好事都來的那麼快,簡直不敢相信。這時我真正的體會到了,原來得大法這麼有福份呀,怪不得有那多人學煉呢。
身體好了,從此來精神了,我就和丈夫在當年六月份開了一個五張桌的小飯店。這下可夠我忙了,我既要招呼客人,還要點菜服務,收拾餐具、打掃衛生、收款都是由我一個人來幹,我都能應付的下來。
把心擺正,酒店生意紅火
我按照修煉人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菜餚從選料到製作都要嚴格把關,用最好的原料,做出最好的菜餚,時刻按師父在《轉法輪》中的要求:「公平交易,把心擺正。」 [1]有時收到假錢,我就燒掉了,不許假錢再流入別人手中繼續坑人。就這樣從早忙到晚,半年時間小店就小有名氣了。客人越聚越多,每天都有因小店爆滿沒有座位而不得不離開的客人。
為了不傷客人,擴大經營面積,我們把原來的一百多平方米的面積增加到二百多平方米,員工也增加了。這期間,客人還是不斷的增加,營業額不斷的上漲,到了二零零二年,我夫妻商定在市中心貸款購買了五百多平的門市房。為了今後能把飯店經營的更好,我倆各自領取了酒店管理資格證書。開業後,在日常經營中,我無論在對待客人還是對酒店員工,處處按師父告訴我們的要與人為善,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為原則,使酒店生意紅紅火火,每天營業額可達一萬多元。
在生活中我更是對丈夫體貼照顧,吃穿用首先把他放第一位,經營賬目和資金的安排也由他來負責。人們都稱我是賢妻良母。就連他朋友都說,娶個煉法輪功的媳婦真好,啥要求都沒有,還不管錢。對待婆家的人,我也是愛護有加,自從我身體不好提前退休後,我的所有的退休金和單位福利待遇,都給公公婆婆用,就連他們平時的生活必需品,都由我來負責。一直到婆婆有病到病重住院最後去世十幾年的時間,花去了少說也有三十萬元吧。所以親朋好友也都誇我是個好媳婦。
堅修大法做好人,被綁架勒索、酒店破產
就在我剛剛得法的四個月後,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作為一名法輪功受益者,我深知大法是美好的,法輪功是受冤枉的,我為了讓世人能明白法輪功的真實情況,決定用我親身的經歷告知世人。可是邪黨害怕真相,我曾五次遭到綁架迫害。
二零零四年黃曆五月三十日下午,我想讓家鄉百姓也跟我一樣有好的身體和福報,就在佳東長勝路口給賣菜的人們講著法輪功真相並發真相資料,被中共謊言矇騙的世人告發,警察把我綁架到奮鬥派出所,他們就開始搜我身,把真相資料全部搜走後,又有一些警察過來,態度極端惡劣、大喊大叫的強迫我報出住址和姓名,並問資料是哪裏來的,還強行給資料和我拍照。這時家人非常著急,到處托人救我,派出所副所長勒索家人兩千元錢,才放我回家。
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七日下午,我在樓區內發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告發,兩個警察把我拖著綁架到保衛派出所,先後來了幾撥警察,搜遍了我的全身和兜子,把真相資料都擺到桌子上拍照,把我兜裏的三百八十元錢也搶去。晚上六點左右,六、七個警察像土匪一樣,衝進我家飯店撬開辦公室的門,把屋裏的東西翻得一片狼藉。
市六一零頭子陳萬友、崔建國、劉衍等人,一看綁架到一個開飯店的,覺得這下可有撈頭了,所以百般刁難。家人為了往出營救我,共被勒索了七萬多元。從此飯店的營業額一落千丈,最後只好賣房子還錢,一個好端端的酒店破產了。
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七日下午,我因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告發,又被警察綁架到建國路派出所。這次小妹妹被勒索了兩萬元錢,警察才肯放人。
第四次被綁架
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二十五日下午兩點左右,我出門散步,當我走到佳東油廠東門附近,我站在那裏把臉轉向大壩,背對著大道。這時我聽到一個男聲喊:「你站住。」我回頭一看是一個警察,看上去五十多歲,人長得挺高挺壯,他走到我身邊問:「你是幹甚麼的?」我說:「蹓躂。」沒理他繼續走,他再次把我叫住,不讓我走,開車的警察(劉教)唆使他:「看看她的兜子。」這個警察上前來拽我的兜子,我義正詞嚴地質問他:「你憑甚麼檢查我的兜子?」我用力拽著我的兜子不撒手,這樣撕扯了將近十多分鐘,最後他倆強行把我塞到車裏,帶到佳東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我拒絕下車,他們使勁地往下拽我,最後六七個人把我抬進了派出所,我被鎖在鐵椅子上,動彈不了。隨即劉教開始非法審問我,我拒絕回答一切問題。
接下來無論誰來問我,我就給誰講述法輪功真相,這期間換了大概七八個人,劉教絲毫不顧及自己的身份,竟破口大罵:「你他X的別念了,我受不了了,你知道小妖咋死的嗎?就是唐僧給念死的,還是讓別人來看著吧。」他出去轉一圈,又回來了。
我問他:「我不明白你們為甚麼抓我,是看我穿得太帥了是嗎?」他:「不是你穿的問題,是因為你看到我們警車把臉馬上轉到一邊,就認定你是煉法輪功的。」
大約晚上八點多鐘,劉教拿來六七張打印好的所謂的審問記錄讓我看,我看了一眼,第一行上面是他問,下面是我不回答。我就三兩下給撕了。這一下劉教急了三步變成兩步竄了過來,撿起地上的紙,照著我臉上連打了好幾下,氣急敗壞地罵了半個多小時。一個警察聽到罵聲進來了,劉教對他說:「給她照相。」我用左手擋著拒絕,劉教一把抓住我的右手,往後一背,他的左手抓住我的頭髮往後一拽,然後給我照相,劉教罵累了走了,又找了一個二十多歲的人,讓他看著我,他對我說他不是警察,是個臨時工。
大約十點左右,劉教要我上醫院檢查身體,我拒絕,他們說不去拉倒,那就直接送拘留所,我不走他們六七個人就往出拽我,拽不動就往出拖。我被抬到車前,他們把我往車裏塞,我就向外掙扎,副所長在另一車門抓住我的頭髮往裏拽,另一邊往裏推我,我被塞到車裏,坐在我左邊的劉教掐著我的脖子,擰著我的胳膊,右邊的警察也在擰著我的胳膊,我讓他們鬆開我,他們說你不喊了就鬆開你。
到了拘留所把我架了進去,按在沙發上不讓動,負責接待的人問怎麼沒有名?身份證號碼不對呀?他們說都是假的,以前我們也這樣送過。然後回過頭對我說,拘留十天聽到了嗎?他們辦完手續後,劉教和一個警察架著我推進了拘留所103房間。
在拘留所裏,我拒絕報名,拒絕穿囚衣,拒絕報告,拒絕照相,絕食抗議。十二月二十八日早晨,我煉功有點吃力了,獄醫到屋裏來看別的犯人時,我告訴獄醫:「請你給辦案單位馬上打電話,我的身體不行了。」獄醫回答:「打電話得明天打,今天是星期天。」
第二天早上八點左右,我的胃有點疼,我就坐起來用手頂著胃,這時一個犯人看著窗外說:今天天氣真好。聽到這話,我難過得眼淚流了出來,不知不覺哭出聲來了,把屋裏的犯人嚇壞了,跑到門前大聲喊:103報告,法輪功(學員)胃疼得不行了。女獄警聽到後,來看我,她對我說別哭了,已經給辦案單位打電話了,一會就來了,讓我把衣服穿好,等著。
大約十點左右,獄警來叫我,辦案單位來了三個人,這三個人不是之前綁架我的,我沒見過他們。他們用車把我拉到佳東派出所,攙著我,一進派出所,我就聽到有人說:「你家人真他X的捨命不捨財。」我知道了一定是想勒索錢,沒勒索到。到了裏屋之後,讓我還坐那鐵凳子,我拒絕,坐在一正常椅子上,參與綁架我五十多歲的警察說,你還挑椅子。當時是中午十一點多,所長說:「你一個飯店老闆不好好當,扯這個幹啥。」我告訴他:「飯店已經黃了好幾年了。」他問:「怎麼黃的?」我說:「是迫害黃的。」副所長說:「誰誰他X的,咋說的。」所長說:「別說了」。
綁架的五十多歲的警察問:「你家有沒有錢?」我回答:「沒有錢。」問我要電話號碼,我不告訴他。他說:「你不說,那我們也沒有辦法,不行就給你灌點食,再把你送回去。」他又說讓我丈夫來,我告訴他沒有丈夫。
副所長讓我吃桔子,我不吃,他把皮剝掉硬讓我吃,我警告他別這樣對我,我胃不舒服。我對他說:你把棉鞋穿上,免得著涼。他被我的善心感動,問道:「那你咋不吃飯呢?」我說:「這是兩回事。」他把鞋穿上了。
下午快四點了,所長過來跟我說,要不然你家人自己到醫院辦個五天的診斷書,我說找不著人。他聽後讓他手下去辦,等把診斷書拿回來。副所長借給我十五元錢,我告訴他明天來還錢,另一個警察攙著我出了派出所,正好來了一輛出租車,我坐上車回家了。
一大家人在瀋陽被綁架
2016年6月28日當天瀋陽市皇姑區公安分局所轄派出所一大早蹲坑綁架了20多位法輪功學員,遼寧省各地100多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此次綁架案由遼寧省政法委「610」(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操縱,各地出動大量警察採用手機監控、跟蹤、定位、蹲坑、社區登門核實等手段,監控長達半年時間後才實施綁架迫害。
當天早上六點剛過,我和小妹馬豔秋及弟弟馬世軍住在大妹馬藝洪租住的房子裏,一群不明身份的人破門而入,前面第一次衝進來的人手裏還拿著一根木棒子,叫我們不要動。這時一個男人喊:「別動!我們是警察!」我問:「你們是警察?怎麼證明是警察?怎麼不著裝?我們犯了甚麼法?你們這樣?」
這時一個男人拿出一個工作證晃了一下,說:「我們是皇姑公安分局的警察。今天就是來抓你們煉法輪功的」(後來知道他是皇姑公安分局國保副大隊長,叫傅德權,是這次綁架的主要責任人),然後又掏出一張空白的紙說:「這是搜查證!」然後就把我們姐弟四人強扭著推搡到我和小妹妹住的房間,把我們擠按在一個三人座的木質長椅上,並強行給我弟弟的手擰到後背銬上手銬,然後還要給我們姐仨戴手銬。我不停地給他們講真相,說:「我們是好人,沒違法,不能戴手銬啊!」他們才沒給我們姐仨戴手銬。然後,傅德權就帶頭開始抄家,並對同來的一個陌生女人說:「你是證人!好好看著啊!」(後來我們得知她是社區的)還有一個警察拿著攝像機錄像。
警察把我和妹妹住的房間床墊子都掀開了,穿著鞋在床上翻,大小櫃門都打開了,衣物扔得滿地,大妹問:「你們找甚麼啊?」一個警察罵罵咧咧的讓閉嘴,傅德權把大妹要出差用的大旅行箱子拿出來,把她的隨身背包搶下來,扔到箱子裏,以及我們四個人的身份證、錢包、銀行卡、手機、小妹的駕照、我的醫保卡和工資卡、大妹的平板電腦、移動硬盤、u盤等都裝在旅行箱裏搶走了,還有我們講真相的手機和個人平時用的手機多部、弟弟的台式電腦主機、筆記本電腦、打印機、大妹兩套大法書籍、我們每人一套大法書籍和師父的大法像都搶走了。
抄弟弟房間時逼迫讓妹妹去看,妹妹沒見過這場面,嚇得心臟病犯了,四肢冰涼直挺挺地昏死在客廳地上。一個警察罵我妹妹是裝死,還用腳踢我妹妹,說:「別裝死!裝死沒用!」看妹妹一動不動,就喊我過去看看。弟弟要去衛生間小便,警察也不讓去,讓憋著。弟弟說快憋不住了,警察就說:「憋不住就尿褲裏。」我和警察據理力爭,好半天才勉強由四個警察押著去了趟衛生間。然後就要把我們綁架走,我要去廁所,警察不讓,在我的堅持下才讓我去,可是剛進廁所還沒便完,外面的一個警察就說太慢了,推開門就進了衛生間,當時我還坐在坐便器上沒有起來,這個男警察就進來了,讓我起來馬上走!我是當著一個大男人的面提上了褲子就被他連推帶桑的往外推,一點做人的尊嚴都沒有。臨出門也不讓我穿外衣,就穿著平時睡覺的小背心,妹妹弟弟就穿著內衣和拖鞋。
我們姐弟四人被押上了一個麵包車,拉到了皇姑區華山路派出所,把我們四人分別關在了不同的房間,我們四人就不停地給他們講真相,我們還勸退了三個人。然後他們分別開始非法審問我們姐弟四人。晚上五點多鐘,我們姐弟四人被麵包車拉到三洞橋派出所,期間強行給我們姐弟四人採血、照相、按手印等,最後輪到我時,我堅決不配合,四個警察都沒抬動我。他們就拽我,把我拽倒在地上,我高喊:「抽血驗DNA幹甚麼?要活摘器官嗎?」聽到我的高喊他們就把我放開了。我的血沒抽。見我不配合他們,所長就對我說:「你如果這樣,別說我對你兒子不客氣!」當時我兒子(張朕溪)已經被他們綁架到三洞橋派出所,在裏面的一個房間裏,由一個警察看押著。但是當時我們並不知道。
後來得知我大妹的沒修煉的兒子在當天早上就被三洞橋派出所綁架和非法抄家了。他的妻子在微信上和我兒子說了這件事。由於他們的電話和微信被監控,所以警察就根據微信上的隻言片語追查到我兒子的住處,並且調出他家附近的監控,綁架了他。理由是他擁有一本我給他的《轉法輪》和一本大法經文及一個煉功播放器。
晚上七點多鐘又強行給我們姐仨戴上手銬,幾個警察押著我們,用麵包車給我們拉到瀋陽739醫院(這個醫院是專門迫害大法弟子的醫院),強行體檢後送到瀋陽市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一路上我們給警察講真相,讓他們放我們回家。一個警察說:「跟我們講沒有用,也不是我們要抓你們,是上邊的命令,我們只是執行命令,我們也沒權放你們啊!」
晚上十點多到看守所後,我們拒絕簽字、抽血、照相,但是還是強行被關押。妹妹被劫持去三監區非法關押,我和大妹被劫到了四監區,我在407室,大妹在401室。到四監區監管室時,我們又被逼迫脫掉了衣褲,光著身子檢查後,文胸都得丟掉,頭髮也不讓扎起來,披散著頭髮,光著腳進了監室。監室裏有21人,我不穿號衣,不吃飯,犯人說這裏有規定,不吃飯就連累她們跟著一起受罰。為了講真相救她們我就開始吃飯,但是見警察不喊到,不抱頭,不值班,不幹活。
第三天非法提審我時,警察強行給我戴上手銬,見到帶頭抄家的傅德權手裏拿著從我家翻出的我的訴江回執單,問是不是我的。我就給他講真相,講我是怎麼開始修煉的,法輪功給了我一個好身體使我能夠後來經營飯店,而且經營中不見利忘義,善待員工和客人,如何孝敬公婆,開始他靜靜聽了很多。可突然一反常態,破口大罵我。 然後警察就帶我回監室,在回監室的路上我給警察做了三退。回到監室之前,要在一個女警的房間裏,把衣服都脫光,一絲不掛的檢查後才讓回監室,每次非法提審都是如此的侮辱人格,剝奪做人最起碼的尊嚴。
第二次非法提審時,傅德權帶著另一個警察,來了就問我兒子訴江是我讓的嗎?我說是我讓的。還沒等我說第二句話,傅德權就破口大罵:「你他媽的不是人,好漢做事好漢當,把自己幹的事都推給你兒子身上了,你兒子現在都恨死你了。」我回頭衝著看守所惡警察喊:把我送回監室!看守所的警察聽到我的喊聲後過來大罵說:「你以為這裏是你家啊?你想上哪就上哪啊?你給我老實坐著!」其實根本不是老不老實,而是我被鎖在一把大鐵椅子上,根本動不了,我就不說話了,對著傅德權發正念。
到十五天上午時傅德權等三人給我辦的取保候審,把我從看守所拉出來。我前後看不到弟弟妹妹,就問他們他們三人呢?傅德權說:「管好你自己吧!」聽他這麼說,我心裏沒底,不知道他要把我送到哪裏去。車子開出去很長時間,就聽他們說:「不對呀,不是這條道啊,怎麼找不著了?」車子轉了很長時間,才把我送到一個白色二層樓,樓下是帶鎖的鐵藝門,二樓也是帶鎖的鐵藝門。樓裏看不到平常人,都是警察。傅德權辦好交接手續就走了。到了中午的時候,來了兩個女的,來了之後對我很客氣,給我盛飯菜,讓我吃中午飯,我也不知道她們是幹甚麼的。後來知道她倆是做轉化的猶大,一個叫李桂英,一個叫劉文英,都是瀋陽康平人,張士洗腦班成立至今一直在這裏助紂為虐。下午一個自稱是王紅玲的女警來,後來得知她是大隊長,這裏的主要負責人。看到我之後說:還挺漂亮啊,這裏是張士洗腦班。你吃完飯先在床上休息吧,明天開始「學習」。
當時我不知道,我大妹馬藝洪也被綁架到這個洗腦班。她比我晚到兩個多小時。整個二樓是洗腦班,就我們兩個大法弟子。一樓是戒毒所。
第二天王紅玲告訴我說他們看了監控,研究叫傅德權把我帶走。當天下午傅德權見到我後惡狠狠的把我的手背在後面,戴上手銬,拉我上車。傅德權坐在我右側,左側還有一個警察。傅德權的手在我的身後把手銬往上提,折磨我,邊提邊罵說:「再加(關你)30天!」把我又送回看守所就走了。
那幾天瀋陽天氣特別炎熱,看守所20多人的房間又悶又熱,一到晚上五點多鐘,監室的大鐵門就關上了,整個屋裏像蒸籠一樣。
7月29日小妹給我存錢存衣物,我知道小妹回家了。我就叫警察捎信我要見看守所駐監檢察長和看守所張波濤所長,但是都沒讓我見。我的狀態很不好,頭昏腦脹的。弟弟妹妹給我聘請了兩位律師分別來看我,給我捎信加持我的正念。
8月15日,我平安走出瀋陽第一看守所。回來後見到兒子,得知他被非法關押了30天,期間非法提審時傅德權有時一個小時,有時3個多小時,反覆的威脅、恐嚇和折磨他,他蘋果手機也被搶走了,經濟和精神上受到很大傷害,被迫害後嚴重失眠,嚴重脫髮,30多歲的青年被迫害的像50多歲的大叔。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以來,在中共發起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中,就我一人來說:孩子也被綁架迫害,家庭被拆散,丈夫離異,酒店破產;先後被警察勒索共計近十萬元人民幣。而我所遭受的迫害也只是眾多被迫害的大法弟子中的冰山一角。正如《明慧二十週年報告》中所言:這些被中共殘害的民眾都是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百姓,是中國最善良的一個人群。如果不制止中共的迫害,不解體中共,這樣的迫害會發生在每一個中國人身上。法輪功學員以和平非暴力的方式講真相、反迫害,不僅是維護自己的基本權利,也是維護所有中國人的權利。
參與綁架我兒子張朕溪的瀋陽三洞橋派出所警察有:
包大偉 警號111435
陳兆明 警號111770
刁翔 警號103851
韓保元 警號111824
潘高峰 警號1118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