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把我架到她的門市上,並且要送我去醫院治療。我說:不用擔心,我是大法弟子,不和醫院打交道。只要學法煉功,三天後,我就沒事了。司機說:不去醫院,那就請醫生過來檢查檢查。我說:不用了,煉功人沒有病,凡事要替別人著想,這事我不怨你。
隨後,保險公司的人來了,說要賠我幾百塊錢,我說:我不需要賠償,謝謝你們的好意。他們說:要相信科學,還是去醫院吧。我說:大法才是超常的科學,很多醫院治不了的病,煉法輪功,都煉好了。他們說:「從來沒有見過你這樣的人。」最後,司機開車把我送回了我的住處。
我每天堅持學法煉功,她每天來看我,第三天,我的腿果然可以走路了。她高興的笑了起來,說她曾經也被車撞傷過,在家裏吃藥打針,花了一千多元,半個月才治好。沒想到,你快八十歲的人了,腿摔得那麼厲害,不打針不吃藥,這麼快就好了。我說要感謝大法師父,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才能遇難呈祥,化險為夷。我送給她兩本明慧期刊,一本是《希望》,一本是《明白》,她再三表示感謝。
通過這件事,我更加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師父說:「我們說在矛盾面前,退一步海闊天空,保證是另一種景象。」[1]但任何事情都不是無緣無故的,我為甚麼遇到這件事情呢?
我開始向內找,找到了對親情的執著。妻子不支持我修煉,我租房子住在縣城,我和她分居多年,但仍有放不下的情存在。有時回家去,家裏沒人,偷偷從門縫兒看一看;有時往家裏捎一些錢,趕上家裏沒人,就把錢裝在塑料袋裏,埋在自家的地裏,然後打電話告訴她,讓她去取;有時回家給她講真相,希望她明白真相後,自己能留在家裏,卻被她用棍子打了出來;有時過年回家吃一頓餃子就得離開。平時兒女們也從來沒有看過我,我卻總是記著他們,有機會就給他們一些錢。買網布也是我主動要買的,因為價錢貴,我討價還價,也沒買成。這次老伴要修房子,我又給了她兩萬多元錢,問她修完房子後,是否讓我回家。她說不能。我心裏不是滋味。由此可知,我對親情的執著是多麼的嚴重。儘管我盡心盡力的做著三件事,每天背著大法,我沒能把真相講清楚,還時時想著他們,希望他們過得好,希望自己將來老了,能得到他們的理解和照應,希望自己有一個溫暖安定的家,好好修煉。這些想法本來無可厚非,但作為一個修煉人,就要好好悟一悟,找一找了。
師父說:「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當然一下子斷了這個東西還不容易,修煉是個漫長的過程,是一個慢慢去自己執著心的過程,但是你得自己嚴格要求自己。」[1]
我做的這一切,原來都是為了回家,為了回常人的家,為了少受罪,為了過上常人安逸的生活。我的心還是在人中不能自拔,在情中陷得很深,不能像對待眾生一樣對待家人,而是對親情難捨難分。我曾兩次為家裏的事被汽車撞翻。這次又為家裏的事奔波,我又摔了跟頭。我必須接受教訓了。
師父說:「有的人講:我多掙點錢,把家裏安頓好,我就啥也不管了,我再去修道。我說你妄想,你干涉不了別人的生活,左右不了別人的命運,包括妻子兒女、父母兄弟他們的命運,那是你說了算的嗎?另外,你沒有後顧之憂了,你甚麼麻煩都沒有了,你還修煉甚麼?舒舒服服的在那煉功?哪有那種事啊?那是你站在常人角度上想的。」[1]
我一邊在外修煉,一邊想著家裏的親人,想著家裏的事,不是不叫想,是用心太多了,往往是出自自己個人的考慮,出自自己人的一方面的思考,而不是將自己放在法中熔煉自己,不是將自己的親人和家庭放在眾生被救度的慈悲之中,而是拘泥於常人的恩惠之中,不能達到超越人的一切的包容狀態,沒有平衡好這個關係。這是掩蓋於符合常人社會狀態修煉的私心,這是不能走向更高更遠境界的障礙。
修煉就得在法中修,站在法上認識法,去掉自己對親情的根本執著,修出洪大的慈悲來,救度更多的眾生。當你把親人當作眾生對待的時候,你沒有了分別心,你會覺的眾生都苦,你沒有了附加條件,這時,你才能溶入洪大的無私無我的慈悲之中。當你把自己看做一個宇宙的時候,你沒有了常人為私為我的狹隘標準,那時你的心才是真正純淨的。你還會執著於哪個人怎麼樣我就怎麼樣嗎?你還會執著於哪個地方如何我就如何嗎?
師父說:「末法時期不只是指佛教,是指一個很高層次往下很多空間都敗壞了。末法不只是指佛教末法,而是人類社會沒有維持道德的心法約束了。」[1]
因此,我們只有救人的份,最大限度的捨棄自我,再沒有其它任何執著、任何奢求、任何慾望,真正的從情中跳出來,才能具備更大的威德。
當我們的心無比寬厚的時候,眾生都在我們的心裏,解救眾生之危難,真誠的把真相講清楚,講到位,徹底清除干擾眾生得救的邪惡因素,眾生才有希望,才有未來。我們的修煉環境才能變的更好。在任何一個角落都能實修,在任何一個地方都有有緣人等待我們慈悲救度。
以上若有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