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毅強,原是寧夏回族自治區質量技術監督局勞動安全衛生檢測中心高級工程師、副站長,單位的技術骨幹。可是,卻因為他信仰法輪大法,在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四日,被非法勞動教養三年;二零零八年五月十日,被銀川市興慶區法院非法判刑四年。
因為中共非法關押,謝毅強被單位開除公職,在勞教所、監獄遭受了多種酷刑和折磨,兩次差點失去生命。期間,他的母親在無助、傷心、悲憤和對兒子的無限思念中離世。
二零一六年九月四日晚上,謝毅強在銀川市賀蘭縣金貴鎮再次被人誣告,被金貴鎮派出所警察綁架,非法關押到了賀蘭縣看守所。十月中旬,被賀蘭縣檢察院非法批捕。二零一七年七月二十七日二審非法開庭後,被冤判三年六個月,二零二零年三月十日走出冤獄,回到家中。
一、謝毅強先生講述親身遭遇
綁架
二零一六年九月四日晚十時許,我正在賀蘭縣金貴鎮的大街上一邊行走,一邊找可以回銀川的車,大街上空無一人。
這時,迎面開來一輛警車,突然停在我身邊。從車上下來四個警察,把我圍住,並強行將我隨身攜帶的包打開,發現有幾十張光盤。之後,他們將我綁架到了金貴鎮派出所。
在派出所,我被非法審問了一個小時左右。寧夏公安廳國保總隊負責人駱健(音)就帶人過來了,對我又非法審問了一會兒,就走了。一整夜,我就一直被銬在鐵椅子上。第二天,我被劫持到賀蘭縣看守所非法關押。
非法關押看守所
在賀蘭看守所,我絕食反迫害。幾天後,在五、六個警察、武警的劫持下,我被送到了銀川工人醫院強行灌食。回到看守所後,看守警察以我會拔灌食管子為由,強行又把我銬在鐵椅子上,致使我一夜根本無法入睡。
酷刑演示:鐵椅子 |
兩個月後,因賀蘭看守所拆除,我又被非法送到了銀川看守所。我不配合他們的點名,看守所一個姓張的副所長叫囂著要收拾我,之後我被送到了五監區。在監區門口點名時,我依然不配合。這時,監區長黃興平過來踹了我一腳,又過來一個姓金的協警猛拉扯我的衣服。由於用力過大,我剛穿上幾天的新棉襖被整個撕扯了一大片。
在銀川看守所,有一次監區長黃興平看了我的上訴材料後,說有一部份內容不適合上交,就私自扣下了。我告訴他,上訴材料是寫給法院的,合不合適由法院來判斷,看守所沒有理由扣押。他不聽,反而對我晚上打坐又威脅了一番。
關禁閉室
二零一七年七月底左右,黃興平又以我天天晚上打坐為由,將我關進了禁閉室。禁閉室只有五平方米左右。在地板上有三個固定裝置,一個是固定雙腳的,另兩個是用來固定手的。被固定住了以後,人只能直挺挺的平躺在木板上,既不能側過身來,也無法坐起來。每天早、晚各放開一次,給幾分鐘的時間,用來吃飯、上廁所。吃飯只給半個饅頭、一小杯水。幾分鐘後,我又被銬在了木板床上。除了這幾分鐘,其它時間要想上廁所,只能解在褲子裏了。
在關我的時候,我給黃興平講了善惡有報的道理,並講了任長霞的事。他一下子就像瘋了一樣,上來用腳猛踹我身上,用手使勁打我臉。後來我被送到入監中心體檢時,身體上的淤傷還有,入監中心不收。第二次送去時,入監中心才收。
公檢法構陷
這一次的被迫害過程中,還出現了一些非常不可理喻的事。如我在金貴鎮派出所被非法關押時,他們拿走了我家的鑰匙。但他們既沒有出示搜查證,也沒有帶我、或我的家人、或鄰居,就非法去我家搜查。打開了第一道防盜門後,卻把我家第二道木頭門給撬壞了,又將我家防盜門的鎖芯也給換了。
再如,第一次我被非法庭審過程中,檢察院將我母親留下來的遺物也作為了給我定罪的證據。
母親的遺物是這樣由來的:上一回(二零零八年五月)我被非法判刑了四年,也曾被非法關押在銀川看守所。銀川看守所不通公交車、離家又遠,但母親每星期至少都要去看我一次。高牆鐵網、寒來暑往,也無法阻擋七十多歲老母親的腳步,她要給她的兒子帶去希望,同時也表達對兒子的思念。
因不允許會見,母親就用了幾塊白的大床單布,將整本《轉法輪》書抄寫下來,或許是母親單純的以為可以以床單的形式給我,或許是想留下來。因為在巨大的悲傷、思念、世人的不理解、埋怨等等中,她自身的生命已無法承受這些魔難,她老人家含冤離世了。
當然她老人家夜以繼日抄寫留下來的這幾塊寫有《轉法輪》書的布,也成了我生命中最珍視的東西,這怎麼能成為我犯罪的證據呢?在法庭上,我講出了這個故事,並告訴了他們善惡有報的道理。
初審,我被非法判刑兩年四個月。上訴後,終審被非法判刑三年六個月,又加了一年二個月。
寧夏石嘴山監獄的迫害
被非法判刑後,二零一七年十一月三十日,我被劫往寧夏石嘴山監獄。當天,我就被直接關進了禁閉室,五平方左右的禁閉室,昏暗的燈光二十四小時開著。大冬天我被強行扒去了棉衣、棉褲、棉鞋,只能穿著單衣褲,連襪子也被扒掉了,穿著拖鞋。
房間裏有個便池,返上來的臭味與陰森的環境加深了人的恐懼。要上廁所,必須先打報告,允許後才能上廁所;每天沒有早飯,只有午飯和晚飯。每頓飯半個饅頭、一小杯水,沒有菜。要想多喝一點水,只能蹲在便池邊,用手截取點水喝。
我每天又凍又餓。就這樣,被關了四、五天後,他們覺的我的態度沒有轉變,就將鐵門上送飯的小門打開,又將後牆上的窗戶開的更大。入夜時分,人躺在地板上就感覺從窗戶外和過道裏的涼風,前後一起襲來,凍的人瑟瑟發抖,我腳和耳朵都凍腫了。
又關了五、六天,將我轉到另一間禁閉室。在這裏,雖然飲食基本正常了,也允許穿棉衣了,但在這狹小的空間內,每天播放十六、十七個小時的高音喇叭,循環播放。播放的內容主要就兩種:一種是對共產邪黨的歌功頌德;另一種就是對法輪功的造謠、誣陷。有幾次甚至二十四小時播放,讓我根本無法入睡,我每天都昏昏沉沉的。而且還經常被要求高聲唱紅歌;甚至到後期,被要求點名時,要高聲答「到」,然後轉過身蹲下,並雙手抱頭;還有站立反思等。
古人講:天要使其亡,必先使其瘋狂。這真是一種中共的末日瘋癲狀態。而且他們還告訴我,寧夏監獄管理局規定,對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既不讓接見、打電話,還不讓購物,所以我每次大解時,遇到一些稍有善良的巡視事務犯(犯人,但具有看管其他犯人的一定權力),可以給我點手紙,否則只能用水洗了。
我一直在給事務犯、警察反映此事,直到被非法關押在嚴管的第四個月,才允許我購物,但只能買生活用品。巨大的身體和精神上的折磨,使我的身體越來越差。有一次,我透過鐵窗,看到外面亮晶晶的、白白的,我以為下大雪了,其實根本沒有下雪。我的主意識越來越弱了。
就這樣日復一日,四個月後的二零一八年三月二十八日,我又被轉到了比嚴管監區,更殘酷迫害的地方。在石嘴山監獄的一監區,他們騰出了靠裏邊的幾間房子,專門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
每一個法輪功學員一個人住一間大房子,房間的門和窗戶用黑布包裹起來,不讓你有時間的概念。燈是長明燈,也比較亮。有一些犯人充當包夾人員,每個班有兩個包夾犯人值班,每天三、四個班輪流。而我們卻被要求以規定的姿勢(不能彎腰、伸腿、不能擺動身體、不能靠床、更不能站起來等),從早到晚除上廁所外,一直坐在小板凳上,不得離開一步。每天甚麼時候能睡覺由事務犯定,實際還是警察給他們要求的。
睡覺時,頭前坐一個包夾、腳下坐一個包夾,必須對著燈光睡覺。有時不注意側過身去了,包夾會立刻把你拉轉過來。包夾每天會按照警察的要求一個班、一個班車輪戰式的與你談話,不時的還在要求著你的坐姿。有的包夾犯人品極其低下、下流。如有個叫趙雲的包夾,此犯在銀川監獄時就曾長期包夾過法輪功學員。該犯從小就是社會混子,後因故意殺人被判死緩。滿嘴就只有粗俗、下流,就這樣一個連政治權利都被剝奪的人,卻被任命為包夾犯的頭頭,成天給你講生命的意義,真是可笑。
酷刑演示:罰坐小凳子 |
過了一段時間後,他們又給我換上了一種十寸高左右的小板凳,這種小板凳是從銀川監獄傳過來的。那年我被非法關押在銀川監獄時,當時從北京前進監獄來的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劉光輝等人給銀川監獄傳授的辦法。我們當時被非法關押在銀川監獄的很多法輪功學員都遭受過此種折磨。坐了六天,我的臀部就被磨爛了。
後來雖然換掉了這種小板凳,但又延長了坐凳子的時間,很晚了也不讓睡覺。一個包夾悄悄的告訴我,隔壁房間關的那個法輪功學員坐的時間也很長,實在睏的不行了,他們就用瓶蓋子上鑽了小孔的塑料瓶子裝上水,用手擠,讓水往他臉上噴;有個叫楊利兵的警察還經常踢他的小腿。
二零一八年五月十八日,這個叫楊利兵的警察在和我交談時,他惱羞成怒用手往我頭上打……在這期間,他們還專門在房間裏準備了一副擔架,準備隨時往醫院送。我因修煉了法輪功,身體一直很健康,血壓也很正常。但在這些日子裏,我的血壓一會兒高、一會兒低,收縮壓俗稱高壓,低的時候只有八十多,高的時候卻有一百六十。我整天頭暈腦脹的,滿口牙也都鬆動了。
出獄前,我堂堂正正的寫了份嚴正聲明,交給了監獄。結果我又被送到了嚴管監區,直到二零二零年三月十日我出獄。
責任人:監獄長張國文,副監獄長李學勇,監區長徐剛:18695202108
二、非法勞教迫害中 幾經生死
謝毅強先生在二零零一年九月被非法勞教三年,關押到了寧夏第一勞教所。
到勞教所當天晚上,牢頭等犯人就把和謝毅強一同送去的兩個人,用洋鎬把兒打臀部、背部和腳面。幾個月過後,其中一人還是一瘸一拐的。他們之所以對那倆人打的那麼重,是想給謝毅強來個下馬威。幾天後,謝毅強半夜打坐時,牢頭看見了,立即將全監舍的人叫醒,罵了他許多髒話,在他頭上戳了幾下,又威逼包夾罵法輪功。
(1)皮膚潰爛的煎熬
勞教所關押期間,因身心遭受摧殘,加之衛生差、營養不良,謝毅強全身潰爛,密密麻麻的膿包遍及全身,奇癢難忍,需要不停地用衛生紙擦流出的膿,一天一包不夠用。膿液粘在被褥、內衣褲上就成了硬的,內衣褲不能穿了。嚴重時,屁股上的一些肉成絮狀了,不能正常行走。
謝毅強每次下地前,需用手撐住身體,等腿有知覺了,才能走幾步。走路時,有時膿包被蹭破,就往外流血。後來,謝毅強的身體散發出腐臭味。有一天深夜,謝毅強將被子掀起一角,腐臭味立即將室內其他熟睡的人全部燻醒。
勞教所怕他傳染,將他調到了一間沒有暖氣的監舍。當時正是冬季,睡覺時,謝毅強穿著棉衣、棉褲,再蓋上被子、大衣,還凍得渾身瑟瑟發抖。有一天,警察給謝毅強戴上手銬讓出工,發現他站都站不住,才作罷。這樣的狀況,一直持續了幾個月。
(2)水泥廠的粉塵和死老鼠
謝毅強身體狀況稍有恢復時,獄警每天將他拉到三大隊的磚廠,讓他雙手抱著電線桿,然後用手銬銬住,任憑風吹雨打、日曬、直到收工。
後來,謝毅強被轉到水泥廠勞務隊,在出灰、包裝等粉塵最大的區域內幹活。滲入肌膚的水泥灰很難洗掉,每天收工後,謝毅強都得用洗衣粉搓洗全身。一次洗澡時,水流很細,一會兒就沒了,他將最後一點水接到口中,準備漱口。當時打開水箱觀察時,發現是一隻腫脹的老鼠堵住了出水口。謝毅強頓時覺得整個身體,甚至每一個細胞,都在作嘔,而圍觀的人卻幸災樂禍地嘲笑他。
謝毅強被關押勞教所三年,就是這樣一分一秒、度日如年地捱過來的。
三、回到家中 又被騷擾
如今,謝毅強,於二零二零年三月十日回到家,在中共的以「清零」為藉口的大面積「轉化」迫害中,又被嚴重騷擾。
謝毅強遭迫害的更多情況,請參閱明慧網《遭勞教、判刑迫害 寧夏工程師謝毅強控告江澤民》、《寧夏高級工程師被非法開庭 律師做無罪辯護》、《寧夏高級工程師被非法判刑 律師舉報控告責任人》、《寧夏法院二審後非法加刑迫害謝毅強》等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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