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零年十月,婆母病危,我去廟裏求佛無果,反而誤練附體功。我練附體功很賣力,在市氣功協會都很「有名」。但附體功沒有把我的任何一種疾病練好,卻能讓我給別人開藥方「治病」,害的我身體「整體粘連」,去醫院做手術,被醫院和氣功協會叫做「活死人」。
我四十歲剛出頭,生活就不能自理了,只能拄著拐杖,才能移步。從一九九三年起,從頭到腳都是病,無論到哪家醫院就醫,得到的結果都是叫家人準備後事。
然而,就在瀕臨絕望的時候,我有幸得到了法輪大法,從獲新生了。
大法的神奇與美好
一九九四年五月二十八日上午,我去聽師尊的講法。途中要轉車,上公交車時,是丈夫扶著我,同去的有兩個人在上面拉我,下面有兩個人抬我的腳。下公交車時,有人要在車下接我,車上要有人穩住我。可是,我聽完師父的講法回去時,我就能自己上下車了。在學法班的第四天,我這個切除了卵巢的人來了例假,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
九天班期間,丈夫每天下班後來接我。有一天他來接我時,正趕上師尊教我們煉功。師尊讓我丈夫也煉,還親自給我丈夫糾正動作。從那以後,我丈夫的胃出血、貧血病在不知不覺中就好了。
九天班結束後的一天下午,我忽然看見床的三邊往上冒著一尺多高的金黃色火燄,這神奇而玄妙的景象持續了足足大約三個鐘頭。當晚,我睡覺就覺的熱的不行,我就叫丈夫把床上的電熱毯、皮大衣、暖壺全都拿走了。從此,我的身子不涼了,睡覺不冷了。
九天班結束後的六月十二日,兒媳剛生完孩子,虛弱的躺在床上,我丈夫、兒子都不在家。嬰兒哭了,我就自然的去抱她。恰好這時水開了,我就一手抱著嬰兒,一手把爐子上的開水壺裏的水灌到了暖水瓶裏。完事後,才回過神來:呀!我這個曾經生活都不能自理的人,怎麼能做這些事了?!
啊!我沒病了,我甚麼都能幹了!我想去哪,就能去哪兒了!我想幹甚麼就能幹甚麼了!孤僻、焦躁的我,從此變的開朗,整天樂呵呵的。見人就說:「大法太神奇了,太美好了,你們都來學這個大法吧!」
我懷著對師尊的無限崇敬和感恩,此後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洪揚大法的活動中,與同修一起在本縣的四十八個鄉鎮,建立起了煉功點。也到周邊縣洪法、隨市輔導站到各地洪法,足跡至閬中、蒼溪、重慶、遂寧、簡陽、資陽、彭州、汶川、阿壩、貴陽,石家莊。一路都是在師尊的看護下,順利的進行著,就像師父說的:「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
迫害早有預謀
一九九九年新年剛過,我就被當地派出所派人每天早晨八點送到縣體委,晚六點才被送回家,說是縣體委想了解法輪大法在我縣的洪揚情況。當時我還很高興,認為有體委的支持,法輪大法會洪傳的更快,更順利,更穩固。因此,我每天都很坦誠的向他們講述我所到之處的所見所聞,當地法輪大法洪傳後出現的新風貌,以及層出不窮的好人好事,其中也包括政府機關、廠礦、幸福院等。每天我都沉浸在幸福的回憶中。
一九九九年三月二十日,我生日那天,娘家人來我家給我過生日,接我出去吃飯的時候,卻被縣體委的人厲聲呵斥:「我們是在叫她早日脫離法輪功,你們別來干擾。再來,就是干擾公務。」嚇的眾人午飯都沒吃就走了。
兒子不服,去派出所問:「我媽犯了甚麼罪?不准你們再來我家帶我媽走了。」所長對我兒子說:「沒事,他們只是想了解法輪功在我縣的洪傳情況。你放心,我們也給上面講了群眾因為煉了法輪功,派出所同樣很受益的事(例如每年最難調節的因為插秧搶水而打架流血的事件沒了;兄弟不和、婆媳糾紛、鄰里矛盾很少了)。」
回家聽兒子說了此事,我就勸兒子:「讓他們多聽聽,也是媽媽在洪揚大法,有師父在,有大法在,沒事的。」於是,我每天又更詳細的介紹法輪大法在全國各地的洪傳盛況,比如:給他們講了阿壩州公安局長對下面說:「不管法輪功在哪裏傳法,一律不收他們所到之處的任何費用。」還給他們講了煉法輪功後出現的神奇事例:一位從小就禿頭的女士,修煉後有,長出了滿頭的秀髮;因腦萎縮癱瘓的青年,三個月康復……
四月初,他們終於按捺不住,露出了真面目。那個領導說:「你回去好好想想,交出與你師父聯繫的密碼、輔導員名單,否則你休想與你家人團聚。」我被震驚了,原來他們居心不良,陰險惡毒啊!哪有甚麼密碼?!我怎麼會交甚麼名單?!
由於派出所所長的干預,他們不來我家帶我走了。可是,我周圍卻出現了很多陌生的面孔:下河洗衣服,岸上有人盯著;上街買菜,幾米處就有一個人向另一個站著的人點頭示意;蹲下撿菜,立即有人踮著腳向下看;在家裏做事,總有人在窗口和門口來回晃動。我毫無怕心,感到他們太可笑了,我該幹甚麼還幹甚麼。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那天,那個所謂的體委領導人陰笑著對我說:「我就是縣公安局刑偵科科長某某,我們調查你半年多了,到處都有你的足跡。只要你交出輔導員名單或坐我的車到你去過的地方指認一下,你就沒事了。」
幾次被非法抄家中的兩次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那天,因為我不交所謂名單,也不指認,只是不停的講法輪大法的好,他們惱羞成怒,把我關到半夜十二點,才送我回家,同時非法抄了我的家。進門就撕毀了貼在牆上的《法輪功動作圖解》和毛筆寫的《法輪功簡介》,搶走了掛在牆上的師父的法像、《論語》圖、法輪常轉圖、我的聽課證、結業證、與師父的合影、我的殘疾證(五歲時左眼失明)、為洪法準備的數十板法輪章(一百枚/板)、義務教功布條幅、數摞法輪功紙質簡介、煉功服數套。
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三日上午九點左右,縣六一零不法人員帶著三輛警車和看守所所長等十餘個警察,騙開我住在廠裏的家門,強行非法抄家。看守所所長說「證據不足」,就提前撤走了(後來才知道,這位執法不違法的看守所所長當天就被撤職了)。
不法之徒以我見過師父、要了解情況為由,將我帶去派出所非法軟禁。他們又返回我家,破門偷走了數十枚法輪章和三十枚「真善忍」長章、藍緞子手繡法輪旗、兩套煉功服、宣傳掛圖二百三十三張、大法書十多本、《洪吟》書兩摞、我私人的五萬元錢和孫女的壓歲錢。
遭毒打摧殘 師父保護我 未被滅口
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三日上午,我被帶到派出所,警察把我銬在了長凳上,被兩個警察輪番非法審訊,不給吃喝。直到五月二十四日下午六點,下令送我去洗腦班,把我關在一間門外有鎖、內無插銷、一張空床、一個塑料盆的空房裏。
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五日凌晨六點左右,夢中不知被甚麼重擊頭部後,我翻身坐起,就見三個彪形大漢上床連打帶踢。我問:「為啥打我?」答道:「還敢問?!」又接連扇我幾耳光,我被他們穿皮鞋的腳踢下床,他們又在我胸部、腰部、下身猛踢。然後,用女人絲襪,把我雙手捆在身後,再用棕繩像捆粽子一樣,把我從雙肩一直纏到腳踝後,將我推翻在地,一邊猛踢,一邊叫罵:「還不求饒?」
洗腦班圍觀的同伴們在門外說:「人家昨晚才來,今天就這樣對待,太過分了!」那三人才罵罵咧咧的往外走。臨走時,一個胖警察又狠狠的在我腰部猛踢一腳。
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五日上午十點左右,縣六一零不法人員和縣公安局一女教導員來後,見此情景,報告了公安局局長(此女教導員的丈夫),洗腦班的人才用鐵鉗剪斷陷在我肉裏的棕繩、絲襪。但我那時已經站不穩了,我被扶著來到樓下辦公室門外,洗腦班頭子當眾就扇我幾耳光,罵是我惹的禍,他被撤職了。當時我只是全身抖動,不能站立,只知道有人在不停的叫我的名字,握著我的手,在長凳上坐著。牙齒當時就被打掉了三顆,還有四顆幾天後也掉了。到中午時,我的腰腹部腫脹的比十月臨盆孕婦的肚子還大。
下午四至六點,他們給我擦了臉,先後送我去正興醫院和華陽二醫院,都被醫生責問:「為啥弄這樣?這時才送來?恐怕會出人命!」當時圍觀的人很多。
回到洗腦班,已是凌晨一點多,來了四個男警、兩個女警陪著我,一女警察告訴我說,六一零想殺我滅口,所長命令他們來二十四小時守護我,不能離人。後來所長告訴我說,我被打成那樣,他們也不曾料到,只能做到盡力保護我,不被他們滅口。這位善良的所長後來被調到交警處了。
我當時那種狀況,被害死易如反掌。是師尊的看護,讓派出所派六個警察嚴密監護,否則,我必死無疑。
更為神奇的是,我被毒打成那樣,可整個過程中,我沒有疼痛難受的感覺。是慈悲的師父為我承受,否則那嚴重的腦震盪、臟器損傷、內出血帶來的巨大疼痛和傷害,會讓我承受不了,我也活不下來。
此後,我一週不能進食,嘴腫的三個月不能張開。由於我一直不交名單,不指認,二零零三年五月三十日晚七點,被送拘留所。一到拘留所,我就哇哇吐血。獄醫隨時來監室查看,怕出問題。
第二天一早,給我戴上手銬、腳鐐送去一個縣醫院,醫生驚的高聲喊:「太殘忍了!把人打成這樣!」
回去時,肚子更大了,無法上車,他們才把手銬取了,把我連推帶搡的塞進車裏。下午,哇哇吐血不止,再被送去縣中醫院,取了大小七包藥。我神志清醒,見人就說:「我這不是病,是被洗腦班的人打的。」我一直堅持不吃藥,在拘留所,逢人就講我在洗腦班的遭遇,堅持背師父的經文《真修》。
師尊保護我活著走出了監獄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三十日,我被非法判刑三年半,被劫送到川西女子監獄。到監獄後,我的身體日益惡化,吐血、暈倒,全身不聽使喚。兩次在車間做奴工時暈倒,就不再讓我做奴工了。並隨時讓獄警送我去對面山上的男監獄醫院看病。醫生說:「你的內臟一團糟,分不清哪是哪,咋搞的?」我就講被打的經過,同時講真相。只要有人問就講,逐漸改變了人們、特別是獄警對法輪大法的敵視及對我的冷漠,開始善待於我。
每次去男監獄醫院,一出女監獄大門,獄警就給我取下手銬腳鐐,主動聽我講法輪大法的神奇與美好,以及大法在全國各地的盛傳情況。家人無論哪天來,都能會見,還能買物品。獄警還遵照獄醫囑咐,讓我平躺睡木板床,每天兩次用熱水燙全身。
一天的午間,恍惚中看到師尊在鐵欄外對著我說:「你不能再倒下了!」我就真的沒再暈倒過。但此後的兩次晚上九點收監報名時,我都呈現重感冒症狀,滿臉通紅,怎麼也叫不醒,後來也就不點我名了。可獄方因此事而擔心我哪天倒地就再也醒不來了,就把我從嚴管樓調到一樓,再加上獄醫詢問刑期,叮囑把病歷帶回去抓緊治療,監獄讓我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七日提前出獄了。
我心裏明白,這一切都是師尊的慈悲安排。在二零零四年五月,同修們來聲援我,那時曾經同一監室的一個女經濟犯(她每週可由丈夫接出外宿)告訴我,連續三天,監獄外圍了三、四十人要求見我。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下旬的一天,兒子來見我時,叫我買養老保險。我心裏想:不辦,不給共產黨輸血!再說,我人還在監獄,能行麼?陪我接見的監區長說:「來,我給你把相照了,讓你兒子回去給你辦。」當天兒子拿著我的照片回家,很快就給我辦好了養老保險。
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考慮弟子帶著傷殘的身體,出獄後沒有生活來源,就提前為弟子辦了養老保險。
師尊救我走出消沉
二零零七年三月一天的早晨,本縣A同修打坐時,師父點化她:「快去救救某某某(我的名字)。」A同修立即起身,去找B、C夫妻同修,讓B在家為我收拾住房,她和C一起來接我。我感到很意外,不想去。A、C同修倆主動幫我收拾衣服,拽著我出了門,上了私家麵包車。為了安全,又轉了三次車,才到B、C同修家。他們家只有兩間屋,把他們自己的房間讓出來給我住,他們住進了剛打掃收拾出來放雜物的那間。
下午,我們就開始學法。第二天,又通知其他同修分兩班輪流陪我學法。B、C同修陪我一起煉功,我感動了。
半個月後,我學完了一遍師尊的全部講法,他們說:「明天參加完一個學法交流會,你就可以回家了。」
會上除了切磋交流,還播放了師尊的講法和教功錄像。走時,給我準備了一大包真相資料,囑咐我一定要每週去A同修家的學法組學法,拿《明慧週刊》。
市裏同修也來我家幫我寫揭露迫害的文稿,還幫我找齊了大法書和《轉法輪》改字的通知和字樣。我被深深的感動了,感恩師尊的慈悲看護,身心溶在大法的慈悲和同修們的溫暖中。
我很快就恢復了以前洪法時的勁頭,在鄰近地區組建了十多個學法組,三個資料點。過程中,嚴格遵照師尊的教導,對待遇到的各種矛盾及人和事。
師尊再次引導我精進
二零零九年後,我縣負責人及一個做資料的同修通知我:以後不要再去那些學法點學法,我自己家裏的學法點也要取消。理由是我在本縣是被迫害的重點,不安全。並三番五次向那些學法點的同修宣布,為了安全,都不要和我聯繫。負責人的做法對我的打擊很大。
我沒有與負責人對著幹,決定不讓去就不去,不與我聯繫也無所謂,但我家的學法點絕不能取消,哪個同修來學法我都歡迎。心想只要同修們能修上去就行,我修成啥樣就啥樣,無所謂。為了排泄心中的鬱悶,經常去我曾經洪法過的縣市找昔日同修,沉浸在往日的回憶中。自己三件事做的很差,狀態不佳,但自己無力改變,不知問題出在哪裏。
二零一四年七月,一個熟悉我的同修領著一外地因退休移居我地的同修來我家。這位同修法理清楚,思維敏捷,與我推心置腹的交談,從法理上與我進行了多方面的切磋交流。同修對我說:「你的問題出在『我修成啥樣就啥樣,無所謂』,這是帶修不修啊!師尊度你、救你、保護你,替你承受幹甚麼?你捫心自問:你對得起誰?你不珍惜這萬古不遇的大法修煉機緣,你不珍惜自己與師尊與眾生的緣份,你不珍惜這麼多年師尊對你無微不至的保護,你不精進實修,你對不起師尊,辜負了師尊!這真的是一個極其嚴肅的問題,修煉這麼多年來,怎麼還被魔性帶動?」
同修接著說:那怎麼辦?就是下定決心,精進實修。以法為師,多學法,學好法,用心學法。用法來指導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這就是精進實修了。自然就能改變不佳的狀態,自然就能提高。因為師尊早就明示:「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2]
是啊,同修說的多好啊!我要珍惜,修自己,多學法,學好法。通過大量學法,認真入心的學法,我的心沉穩了,遇事不再人心泛起,真的能以法為師,向內找,修自己了。就像師尊說的:「心性上來了,別的東西都跟著往上上」[1]。自己與學法小組的同修們實實在在的修自己,三件事做的很好。
至今,我們各個學法小組的同修在師尊大法的引領下,穩健的走在回歸神的路上,內心充實,樂觀,向上。
叩謝師尊的救度洪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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