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 七天走出生死魔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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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二月九日】近兩年由於修煉上的放鬆,使執著心不斷的放大,心性關自然也把握不住,直到被舊勢力抓住把柄,突然出現嚴重的病業假相,幸虧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及時在大法中歸正自己,走出了舊勢力製造的生死關。現在把我一禮拜中過關的經歷寫出來,希望對那些還在病業假相中的同修有所借鑑。

去年的三月六號,我突然發現下體比原先出血頻繁,因長時間把自己混同於常人,所以從法理上也理不出頭緒來,而「假我」又在頭腦中頻頻作祟,結果B超顯示內部有四、五個肉瘤,醫生對我說可能是良性的,可另一個醫生背對著我,嘟囔出三個字:宮頸癌!頓時我的心像鼓一樣的敲了起來,但還是勉強著笑了笑說:「沒事,凡事自有定數!」(現在想,此念不正,第一念應該是否定)醫生建議我去市裏複查,我的心裏一片茫然:還有必要去檢查嗎?父親和母親也是在這裏做的檢查,之後去市裏複查,結果呢?兩位老人相繼去世,到今天不過才幾十天。

偏離了法的我已是六神無主。雖然疏於修煉,但從未忘記自己是修煉人,只是主意識不強,這次猶如一聲棒喝,把我給打醒了。丈夫安慰我時,也已是淚水滿眶。他要把門市轉讓了,回來照顧我,被我嚴詞拒絕,我說,我又不是馬上不行了,剛說完,覺得又不對,馬上改口說:從現在開始,該幹啥幹啥,都是假相,我是大法弟子,是一個健康的人!

師父明示:「作為學員,你不按照師父的要求做,一定不是個簡單的事情。舊勢力對所有的大法弟子都安排了一套它們的東西,如果大法弟子不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就一定是在按照舊勢力的安排在做。」[1]

對,都是假相,就是不承認它舊勢力。正念是有了,但心還是不穩,晚上不敢閤眼,丈夫問我怕不怕,我點點頭,他說,修到哪兒在哪兒吧,再也不要做人了,做人真的太苦了。這一夜就像一場生離死別。

第二天去市裏做了複查,醫生看了片子,表情很嚴肅,說有瘤,又做了DNA基因分型檢測報告和TCT液基細胞檢查,醫生告知一個星期後拿結果,整個的檢查過程怕心一直追隨著我,看著那些臉色煞白的癌症病人,我的身體虛弱的隨時都有倒下去的可能。

回到家裏,慢慢的梳理自己的思緒,這時師父的一段法打到我的腦中:「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2]是的,一直以來,就是我們夫妻情太重了,每次想斷都斷不了,其根本原因還是捨不得放下。為此,丈夫還得一夢:這是舊勢力在很早以前都安排好了的,而今世我倆結成夫妻又同修大法,舊勢力便利用我倆的情重讓我們陷在情中不能自拔從而毀掉我們,可謂居心險惡!想到這我豁然清醒,馬上盤腿結印,念動口訣,:清理自己的思想,又加上清理一切干擾我的色慾色魔,情慾情魔。只要到整點前五分就發正念。

第二天在家呆了一天,之後,丈夫通知了市裏幾位同修幫我發正念,第三天,我一人去了市裏我的樓房裏住,以方便同修來陪我學法。

那天學完法,當同修們一走,恐懼心就一陣陣的向我襲來,我就趕緊發正念清除它,完了就不停的念法輪大法好,念的左邊大半個腦袋都滿了,邪惡就把不好的念頭往我右半個腦袋中打,我就想,我右半個腦袋是銅牆鐵壁,甚麼不好的東西都別想進來,進來一個滅一個,進來兩個滅一雙。就這樣時時刻刻不讓腦子空著,它們也就沒空子可鑽。

在發正念時,那一個個的人心就自己往外跳。晚上大概睡四個小時,早晚五套功法各煉一遍,一步到位。第四天,又多來了幾個同修,這次學完法,做了簡短的交流,當怕心又來時,我問自己:你怕甚麼?怕死?書上不是說:「朝聞道,夕可死。」[3]嗎?你都得了大法,還有甚麼可怕的?天上的世界是那麼美好!再一想也不對啊,我是帶著使命來的,我還年輕,還有很多大法的事情沒做好,我啥事都沒有!念:「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4]。「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5]立掌發正念,瞬間怕心全部消失,心神安寧。這時,丈夫送來一老同修推薦的否定舊勢力的一篇文章,看後,信心更加堅定。

因為第六天打算去另一個市裏與一老同修見面,所以第五天同修們就用了一下午的時間把最後四講法學完了,臨走時,一同修問我,你感覺哪兒不舒服呀?我說我哪兒都舒服。同修笑了說,這不結了嗎?

第六天我和丈夫去見一個同修(丈夫已提前告訴她我的事情),我稱她為李姐。李姐一看到我,立刻把我抱在懷裏,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這讓沒有任何思想準備的我也泣不成聲。我趴在李姐的肩上哽咽著說,李姐,我沒做好……李姐輕輕的拍著我說,沒事沒事不怕啊,咱有師父呢。

因為特殊原因,我和李姐在外面做了短暫的交談。我說,您給我推薦的文章我看了,文章中說,一:承認舊勢力的安排,二:在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中修自己,三:根本就不把舊勢力當回事,它只是被清除的對像。那我就選三。全盤否定它,不承認它,就走師父安排的路。我又說了近幾天的思想狀態,李姐說,你的念挺正,只要你做到,師父就為你做主,你就一定能過去這關,但這個情你倆一定要往下放,這幾天我和幾位同修也一直在幫你發正念,發的就是結果出來,啥事也沒有,一切正常。

辭別了李姐,丈夫回鎮上,我回市裏新房住。這天晚上,煉完功發完正念後睡覺,睡到後半夜,夢見我和女兒,還有一個素不相識的人,我們三個人一個人手裏拿著一個大針管子,特粗的那種,針管子裏的液體滿滿的,我們三個人一齊把裏面的液體全部都推了出來。這時我也醒了,一摸脖子全是汗,心裏想,肯定是師父給我消業了,剛想完,腦子一迷糊,又睡過去了。

早上丈夫來了說,今天該去拿結果了。我說你怎麼對這事念念不忘啊?要去你去,我沒病我不去,他說你真的豁出去了?我說那還有假?他忽然從背後拿出一張紙說,夫人,你太厲害了,你看看,一切正常!我只是平靜的說了一句,這跟我有關係嗎?說真的,最後這兩天,覺得這件事真的離我太遙遠太遙遠了,心裏默默謝謝師父的無量慈悲!謝謝同修無私的幫助!

這時舊勢力往我腦子裏又打進來「這事從頭到尾就是個誤診」的念頭,想動搖我對師父對大法的信念,但師父的法也立刻出現在我的腦中:「你們碰到的每一件事情都不是偶然的」[6]。舊勢力見我識破了它的伎倆,剎那間銷聲匿跡。

師父講:「你學大法了,無論你遇到好的情況和壞的情況,都是好事」[7]。而我真的把這件事當成了好事,師父看我還有正念便幫了我,經歷了這場魔難,真的修去了不少人心,尤其是對丈夫的情淡了很多,色慾心也削弱了。

同時也給了我一個沉痛的教訓,也認識到三點:第一:沒做到敬師敬法,信師信法。第二:從思想和行為上都沒有嚴肅的對待修煉。第三:人心多,情太重。原先學法有種感覺,就是我和法之間好像有道分界線,法是法,我是我,融洽不到一塊兒,而現在沒有這種感覺了,好像大法能接納我了一樣,能溶進去了。

以後一定謹遵師父的教誨,以法為師。因為「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8]「因為法是基礎,是大法弟子的根本,是一切的保障,是從人走向神的通途」[9]。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清醒〉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溶於法中〉
[4]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
[7]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8]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9]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致澳洲法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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