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中體驗正念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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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三月十三日】我修煉大法後明白了人生的意義,按法的要求嚴格要求自己,認識到自己以前吃的苦都是自己生生世世欠的債,所以不管誰對我不好,我都按大法的標準去做,按「真、善、忍」做一個真正的好人。

那時我在商場,自己買的服裝攤位,大家都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因我賣衣服實在,不多要價,貨賣的自然就快,周圍鄰攤的人就不舒服,找茬和我打架,我不理。對面攤位的業主,更是氣的不行,天天罵架。看我實在不理她,就直接對我說,她在罵我呢!我按法的要求,「打不還手、罵不還口」[1]。她看我就是不吱聲、不接茬,罵的更歡了,甚麼難聽罵甚麼,非常下流的都罵出來。後來就指著我的鼻子罵。我當沒看見,就是不還口。再後來,她不但不罵了,還說:我真服你了,這個大法一定是好的!要是別人早打起來了。

還有一次,我下班回家,剛一進家門,丈夫在屋裏就罵上了,罵我回家晚了沒有及時給他做飯,他說快餓死了。我一看時間才下午五點十分。下午四點十多分鐘我下班從商場出來,先去婆婆家接孩子,順路買點菜,然後趕到家,中間一點兒也沒耽誤時間。他下班餓了不做飯,在那等著,還罵我,要是我修煉前早就得和他打起來。這次我沒和他生氣,就問他吃甚麼?他說:吃方便麵,加兩個荷包蛋。我就急忙給他煮麵去了,十多分鐘後,我把面給他端過來時,他在沙發上睡著了,我叫了他幾聲,讓他起來吃麵,他醒了後又大罵起來,說他剛睡著就叫他,罵了幾句又睡去了。沒辦法我和孩子吃吧!我想這真是像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那樣,「你愛人就劈頭蓋臉給你來一通,你要承受過去了,你今天的功沒白煉。」[2]

一九九九年四月份,我天天早上用錄音機播放師父講法,丈夫睡覺就跟著聽。我修大法變了,不像從前那樣愛生氣了,他也變了,不怎麼罵我了。五月份的一天早上,我煉完功回到家,剛一開門,他一下把門打開了,嚇了我一跳,他一把把我拽進屋,問我說:「你知道甚麼叫『無病一身輕』嗎」?我當時被他問愣了。他說他早上五點多就醒了,全身輕飄飄的,哪也不受限了非常舒服。是師父給他也淨化了身體,師父說:「一人煉功全家受益」[3]丈夫的身體正常了,家庭從此和睦了。感恩師父,是師父給了我一個健全、和睦的家。

一、正念出 迫害消除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開始了瘋狂打壓這些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一下子天都黑了,我不明白為甚麼做好人不讓,為甚麼要抓這些好人,還污衊師父,污衊大法,我想要為大法說句公道話,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去了省城長春。回家後我想了好長時間,也想不明白為甚麼不讓煉法輪功,我在心裏說:「這個法這麼好,我一修到底。」這是我心底的念,師父慈悲,看到弟子的決心,賜給弟子法輪掛在眼角。

二零零零年底,我和幾個同修商議一起去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在同修家被綁架。在看守所一次非法提審時,那個610頭子讓我寫幾個字,我問他寫啥?他說啥都行,我就寫了「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大法師父清白」。當時在場的有十幾個人,都嚇呆了,我明白他們來那麼多人,是想用強迫的手段對付我,我沒有怕,就這樣正念的一句話,使邪惡的計劃瓦解。師父說:「如果真的能在困難面前念頭很正,在邪惡迫害面前、在干擾面前,你講出的一句正念堅定的話就能把邪惡立即解體,(鼓掌)就能使被邪惡利用的人掉頭逃走,就使邪惡對你的迫害煙消雲散,就使邪惡對你的干擾消失遁形。就這麼正信的一念,誰能守住這正念,誰就能走到最後,誰就能成為大法所造就的偉大的神。(長時間鼓掌)」[4]

我在長春女子勞教所裏被非法關押的時候,那時還不知道偉大的師父已賜給我們神通,讓我們發正念。一天下午,長春同修把明慧廣播接到勞教所,廣播裏反覆播放大法弟子如何發正念和發正念的手勢、要領。當時的獄警們嚇壞了,趕忙到處尋找這個廣播找不到,播了一下午,我聽明白了,我就從那時開始發正念,時時發。因在黑窩裏,不能打手勢,我就想另外空間的手立掌,不放下,就是清理黑窩裏大量的邪惡,睡覺手也不拿下來,連續發了一個多月後,一天下午,別人都外出幹活去了,大隊長就留我和另外一人沒去,那天下午我就一直發正念,發的時間很長,到下午四點左右時,從我頭上在另外空間掉下一個大鐵鏈子,很大的響聲,當然只有我自己能聽到,非常明顯,當時我想是師父幫弟子解開了鎖我的鐵鏈子,我快回家了。五月末的一個接見日,丈夫來了,一看他嚇我一跳,他臉色鐵青,彎彎腰,走路很是艱難,當時我就想,師父我得回家,再不回去,這個人要有危險,他家幾十口人都得怨我、怨大法,我不能讓他們對大法犯罪。這一念符合了新宇宙的法理,偉大的師父就幫了弟子,六月十九日早上,警察突然叫我收拾東西回家,就這樣我被放回家了。在學法中我明白了師父講的不同層次的法理,這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5],又一次見證了大法的超常。

二、正念消除身體不正確狀態

二零零三年,我找了一個工作,是個售貨員,去的時候老闆主動說有10%的提成,底薪低,可到開資時老闆打賴了,說改成5%提成,我按大法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所以我說:行!其實我是一人幹三個人的活,售貨是我的本職工作,打掃衛生、做伙食飯、售後服務,應另有人,我一個人幹,沒有一點怨言,而且吃飯總是我最後一個,經常是飯剩半小碗,一點菜湯,吃完我再收拾廚房碗筷。那裏的小老闆經常說,你是做在先、吃在後,不爭不奪,不計較,要都像你這樣就好了,修法輪功的人真好!因提成減半,我的工資最低,我從來不提,這也給自己後來講真相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有一次給老闆擦車,是帶高欄的貨車,在打開車廂板時,不小心把自己的腳砸了,把大腳趾和二腳趾砸的鐵青,疼的我直蹦,鑽心的痛,老闆和老闆娘問都不問,當作沒看見。下班了,老闆全家去飯店吃飯,還叫上另一個售貨員,去慶祝那天他們又買一輛新車,我心裏真的不是滋味。我心裏對自己說:你是大法徒,是修煉人,有甚麼好難過的,怎麼能和人一樣呢!向內找是甚麼心讓我有這麼大的干擾呢?有妒嫉心、怨恨心。下班騎著自行車都很難,到家後一想不能因為腳砸了,就不做飯了,我照樣給丈夫和孩子做飯,丈夫看我一瘸一拐的,瞅瞅我都沒問一下怎麼了就看電視去了,我心裏真是太難過了,都是含淚而忍了。

過一會我想不對呀!我是大法弟子,是修煉人,怎麼還有人的委屈呢。我問自己你要人的關心嗎?你要人中的夫妻情嗎?這不正好是你修煉的機會嗎?為甚麼要含淚忍呢?師父講:「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2]想明白了,把心放下了,一會又上來了,就再放下,再放下,反覆幾次後真的淡了,第二天照常上班。

沒過幾天,又有一個工人和我一樣腳被大箱板砸了,這次老闆、老闆娘可著急了,又是送醫院包紮,又是買營養品,老闆還親自開車送回家,還讓公休。師父講:「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所以心裏放不下,會煩心,可能會出現勾著人的心,老想回頭看看那倆個說他壞話的形像。」[2]我的心又上來了,有不平衡的心、妒嫉心、攀比心,真是剜心透骨的難受啊!我掙扎著往下壓,不去想,一會又上來了,我就一直在心裏說:我是煉功人,是修法輪大法的,得按高標準要求自己,難受的那些心都是人心,不是我的,我不要,這樣來回折騰好一會,才真正放下。

那天晚上吃完飯,剛往床上一坐,突然後背僵直,就像丈夫以前得病時的症狀相同,躺不下,坐不直,我沒有害怕,只是叫丈夫快扶住我,並用東西把我後背頂住,我強迫自己坐直,開始打坐煉功,不一會就定住了,然後就從後背一直到頸椎往出躥東西,像放鞭炮一樣,有一種鞭炮叫竄天猴,放的時候,吱一聲竄向天空,然後就聽銧一聲爆炸,一個接一個的往出躥,一個接一個的炸,持續四十多分鐘,往出躥的數度慢了,我就下來了。

師父給我淨化身體,炸掉無數的壞東西,讓我的身體不出現其它狀況,能夠繼續煉功。我對師父感恩的心無以言表,我只有更加努力嚴格要求自己,做個真修的大法徒。

三、救人出正念

師父的《向世間轉輪》經文發表以後,我明白了我不是個人修煉,我是為助師正法而來,是為更多等著我去告訴他們大法真相的人而修。但是由於怕心重,走出來的步子實在太小了,時間不等人啊!師父用火警電話號來點悟我,那是二零零七年秋天,我只要一撥電話,不管是甚麼號,都是火警號,119,嚇得我不敢打電話,我想是師父慈悲,在一次次的點悟我,救人如救火,我在心裏下決心走出去講真相救人。

因我那時單位人多,沒有機會和顧客講真相,老闆害怕也不讓。因為我有救人的心,師父就幫我開創了環境。沒過幾天,老闆突然又開了一家分店,派我一個人看店。那個店老闆為了減少費用,沒有水、沒有衛生間、沒有暖氣,問我行不行,我想吃點苦怕啥,師父講:「吃苦就能消業」[2],這裏最適合我了,我就說沒事,冷我多穿點,沒有衛生間我就一天去一次,中午換我吃飯時去,老闆看我沒把那些困難當回事,很高興的說:煉法輪功的人真行。感恩師父為了成就弟子,給我這樣一個大平台,那裏確確實實成了我日後講真相的平台、同修交流切磋的平台,也把我托到我那一個小範圍的協調工作上來。

剛過去的時候是十二月份,東北深冬十二月份、一月份是一年中最冷的兩個月,加上那個屋子是好幾年沒人住的空屋子,是廂房,陰冷無比,我一點也不在意,可是不管穿多少,每天回家都凍的透透的。

新開的店,顧客比較少,又特別冷,老闆就讓我每天下午兩點就下班。我每天到家像個凍蘿蔔一樣,得幾個小時才能暖和過來,我沒覺的苦,因為正好是讓我有時間做我要做的事,因為我常年不休息,早八晚五,沒有午休,而且晚上正點下班時候很少,是個人企業,有客人就不能走。晚上回家還要做飯、洗涮、學法、煉功,根本沒有時間出去,我也不願意晚上出去,給家人太大的壓力,所以我總是在上班、下班的路上,或多走幾條街。這下好了,我有了一點多餘的時間,我就把小冊子、粘貼放在包裏,下午兩點多下班就去做我的三件事去了,我發現我越努力,老闆給我下班的時間越早,有一天中午就讓我下班了,我就直接去發小冊子、貼不乾膠去了。那天下大雪,發完、貼完回家的路上師父的法打給我,「帶著如意真理來 灑灑脫脫走四海 法理撒遍世間道 滿載眾生法船開」[6]。我的眼淚夾著雪,心裏說:謝謝師父,我做這麼點事,師父就鼓勵弟子,弟子一定努力。身上雖冷,可我是最幸福的,我有師父。

我的顧客就是我講真相的有緣人,進屋的顧客我儘量不錯過機會,儘量讓世人聽到真相。通過講真相我認識了好幾位同修,後來同修又領來同修,慢慢的我那就成了同修來往、切磋的最好的地方。有找不到同修的、有從黑窩出來聯繫不到同修的、有過心性關找我切磋的,都到我那去,還有幾位同修做出來的法器,拿到我那,我再轉給其他同修。那時我到單位的第一件事是發正念,那時我發正念都形成機制了,往那一站想:我所在地方圓兩公里內及一切過往車輛、行人背後的一切邪惡因素、共產邪靈、黑手爛鬼全部解體,不許任何生命在我管轄內造業,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發完正念有空就背法。

二零零九年,我自己也開了一朵小小花。那時我就更忙了,每天都要到十二點發完正念才睡覺。有時活忙,要的急,不能耽誤救人。頭一天晚上告訴我,第二天早上就要,我就得忙過午夜,有時到一、二點鐘,早上還要晨煉,所以我睡覺的時間很少,經常是白天站著只要一小會沒有人,我就會睡著,可我從沒覺的累。

四、正念除邪惡展板

第一次是聽同修說某處有一大片牆,畫的都是污衊大法的邪惡的東西,我和幾個同修商議決定清除。可是誰也不知怎麼做,我在明慧網上查找,同修文章中介紹的經驗後,準備好東西,約了五個同修,一行六人在午夜發完正念出發了。一路上我求師父給我們下罩,同時在半個小時內沒有車輛行駛,其實那條路是車最多的,那天真的就沒有車,我們在師父加持下,快速清理完返回,清完之後真是天清體透,我們順利回家。

第二次是正念清除邪惡展板。我去同修家學法,聽同修說某處有邪惡展板,我到那一看,不太好清除,前後左右都是住宅,在小區中間周圍還總有老年人聊天的、打撲克的,人很多,四週都能看見,我想更不能讓它在這害人。怎麼辦呢?有個同修講她正念清理邪黨大魔頭象的事啟發了我,我想煉功人用神通做事,我也用正念清除它。我晚上長時間加大力度發正念,那天發的正念真的很強,發完後過一天我約同修去看,真的沒有了,連那個展板架都沒有了,真是神奇!我知道是師父在成就弟子,一切都是師父在做,眾正神在幫做,謝謝師父。

第三次是社區裏邊牆上掛的展板。那是我去社區辦事時發現的,社區有警務室,就在警務室的牆上,是在走廊裏,前邊有四、五個辦公室,這得如何清理?我真的犯愁了,就發正念。這次往那裏發,怎麼也不像那次發正念那麼強,真的干擾很大,我想來想去就只好去清除。我買來壁紙刀,發完正念,下午三點出發到那裏,往社區那一拐,看見對面二、三十米遠處有一個警察正在往這走,還看看我,我已走到那不能退縮,只能開門進屋,進去看見對面辦公室都開著門,我有點猶豫,可我沒有時間,外面的警察快進來了,我把心一橫,放下所有人心,一刀下去,一直往前走,到門口,收回手,剛一撩門簾,外面警察也撩門簾,他看看我,我走出門想師父讓我走另外空間,拐出胡同,打車回家。沒有師父呵護,沒有師父加持,我是絕對做不來,謝謝師父成就弟子!

回顧這二十年修煉路,風風雨雨、磕磕絆絆、跟頭把式的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走了過來,要想寫的還有很多,一次次的驚險在師父正念加持下走脫,還有我修大法,周圍人的受益。感恩師父慈悲呵護、感恩師父加持、感恩師父為成就弟子操盡了心。不管以後的路還有多長、多短,弟子一定堅修到底,跟師父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一》〈新加坡佛學會成立典禮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6]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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