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心去執緊隨師 回歸路上不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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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三月十八日】這二十年的修煉歷程,走過了狂風暴雨般的考驗,我的最重要的收穫是:只要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真正的以法為師,不管在社會、家庭方面的壓力多大,也不管自身消業遭遇的魔難多大,就都能做的好一些。只有深入的理解好大法,才能在回歸的路上走好每一步。

今生能得到這宇宙大法,真是太幸運了!有時我在想:世上的人,一代一代的過去了,只有今天我們這一代才能和大法結緣,多大的緣份哪!一高興我就哭了,淚水中包含著對師父的感謝、對大法的感謝。因為師父能把我們從最嚴酷的、最骯髒的地方撈起來洗淨,拿到高層次上去,永遠不吃苦了。師父的法理銘記在心,時時提醒自己是個煉功人。可能在那一瞬間,在我的內心深處打下了一個堅實的信師信法的基礎,在以後的修煉路上,才能做得好一些。

在學法中,關於修煉心性方面,一句法我會看好幾遍,去想這句話深層的涵義,能悟多高就悟多高,然後去做好。比如師父說:「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1]「在這個宇宙中有個理,叫作不失者不得,得就得失,你不失,要強制你失。誰起這個作用?就是宇宙這個特性起這個作用,所以你光想得不行。怎麼辦呢?當他罵別人、欺負別人的時候,他就會把德扔給人家;而對方是屬於委屈的一方,失去的一方,遭受痛苦的一方,所以就給他補償。他這邊罵他,隨著他一罵的時候,就從自己的空間場範圍之內飛走一塊德,落在人家身上。他罵的越重,給人家的德越多。打人、欺負別人也是一樣。他打他一拳,踢他一腳,就隨之這個人打的多重,德就落過去多大。」[2] 常人是理解不了這層法的涵義,作為修煉人,就用高層次的法要求自己,難來的時候,就能過得去,才能把事情做好。

提高心性

我是農村大法弟子,於一九九八年正式得法。當時看書時就覺的師父講的太好了,心裏想要修煉,而且還有一修到底的那種決心。從那以後,每天只要有時間,我就想要看書。可丈夫那時卻說:「一天看點就行,不用太認真。」我沒有聽他的,後來丈夫就逐漸開始反對了。我看書,他就罵我或摔東西;我發正念,他就使勁掰我的大拇指。可我的心非常堅定,不管怎麼對我,這法我是要學到底,誰也阻擋不了的。以後就在他外出時我再學法,這樣一來,可學法時間就少了。

丈夫有個叔叔在廣東。第二年春天,他叔叔的兒子要去他二哥家串門。那天正好是我們幾個同修約好晚上六點半在一同修家看師父的講法錄像。我幫丈夫他們做好飯菜就去了同修家。剛看了不一會,丈夫就來了,說那人要見我。我說:等看完再去見他。這時我看丈夫的臉就沉下來了,要發火的樣子。我急忙把他拉到外面,他還是叫我回去,我說看完不行嗎?他突然給我一拳,我記住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3]。用高標準要求自己,他看我不還手,從同修家的豬圈邊拿起一個钁頭,掄起來就開始打我,先打我的左面,再打右面,從胳膊到兩腿,沒有他打不到的地方,我被他打的站不住,坐在了地上。我沒有動,心裏想著法,還為他想呢:「你把我打的這麼重,你將來怎麼辦呢?」這時,我想他可能是打累了,他又舉起钁頭,朝著我頭頂就劈下來了,我趕忙把眼睛閉上,心裏甚麼也不想。等他打完之後,我急忙兩手摸頭頂,頭頂一下就鼓起來了,我馬上將手拿下來。這時他不打了,把钁頭放回原處,拉著我去了他二哥家。一進屋我笑著和客人說話,就像剛才甚麼也沒有發生一樣。

第二天早晨起來,身體一切正常,頭也不疼,也沒破,就是兩個胳膊、兩條腿的肉皮像鍋底一樣,黢黑,很長時間也不褪色。看我被他打成這樣,他哭了,握住我的雙手說:「對不起,你恨我吧!」我說:「我不恨你,如果你要知道大法這麼好,你不會打我的。」

走出去講真相

那是二零零一年的秋天,正是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最瘋狂時期。我們幾個同修晚上走出去挨家挨戶發大法真相資料,告訴人們所謂「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是栽贓陷害法輪功和大法弟子。

為澄清這一事實,我們在本村一家一家的送,告訴村民一切不是中共宣傳的那樣。因丈夫反對我學大法,更不讓去送真相資料,所以晚上我沒出去幾次,我只在白天去做。因本地都做完了,我就一人去了很遠的一個地方發,這地方從來都沒有去過。那時也不知道發正念,只靠自己平時學法時的堅定的一念:告訴人們法輪功是怎麼回事,法輪大法好,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是違法的。思想中根本就沒有怕的那個念頭(以後想起來有點後怕)。

到了那個地方,我就開始一家一家的送,大門上鎖的就把資料插在大門縫上,路上看到的人也給一份,讓他們回家好好看看。當走到一個煙房,看到裏面有十多人在幹活,我就自我介紹:我來是給你們送資料的,每人一份,放在他們身邊,並告訴他們:電視上演的「天安門自焚」全是假的,電視上說學法輪功的人殺人,煉法輪功的人有病不吃藥,死了多少人,全是栽贓陷害,根本就不是他們說的那樣,你們千萬別信,看完資料就都明白了。從我進煙房到出來,沒有一個人說話,都在瞅著我,一直目送我離開。

到了另一個村莊,眼前是一個小賣店。走進店裏,我問了一句:「有人嗎?」邊說邊拿出一份真相資料放在窗台上。這時從屋裏竄出一個女的,沒好聲的喊了一句:「你是幹甚麼的?」我說:「給你們送法輪功真相資料的。」她瞪大眼睛說:「你這人膽子也太大了,你就不怕派出所來抓你嗎?」我告訴她,我不怕,怕我就不來講真相了。接著告訴她「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是他們欺騙咱們老百姓的。走時告訴她好好看看,她沒吱聲。

又走了一段路,遇到一人在那等車,我給了一份真相資料,告訴他裏面是甚麼內容,他又跟我要了三份,說他住的地方有四家人,也給他們一家一份。

這時天已經黑了,可眼前不遠的地方還有十多戶人家,我就加快了腳步,來到村頭,這時從我身邊過去一輛摩托車,到村頭那司機和一個人在說話。我把真相資料送完,走到摩托車跟前,我對司機說:「你能送我一程嗎?」他說可以。

在回家的路上,我跟騎摩托車的講了真相,還有兩份資料也送給他了。到了家附近的一個岔道口,我說:就到這吧!一邊給他車費一邊謝謝他。

沒想到他去鎮派出所把我給舉報了。那時我哥哥正在派出所,哥哥一聽,這不是妹妹嗎?當時就給我打電話,那時我也到家了,我一接電話是哥哥,哥哥問:你今天去哪哪了嗎?我說去了,哥哥又問:去那幹甚麼?我說:給那的老百姓送大法真相資料了。哥哥又說:你態度還挺好,都承認了。再也沒說甚麼就掛了電話。

幾天後,哥哥告訴我:「告你的那個人,摩托車被扣了,還罰款兩千元。」這件事在當地轟動很大,說誰誰告法輪功了,車反倒給扣了,還罰款兩千元。

這真是現世現報!

遇事要為別人著想

婆婆住在我家,一天從我家走了,說要去二哥家,原因是二嫂人哪兒都好,那意思是我不如二嫂好唄。想去哪兒都行,我沒有想法。臨去前,找來幾個人跟我家和大哥家說:去了之後,讓我們拿多少養老費,有病了得拿多少錢,最後老人去世時得拿多少錢。

我和大嫂都不同意,沒有辦法,少數服從多數,最後就這樣定下來了。

搬家那天,二哥把老太太的東西都拿走了,連垃圾堆裏的小木頭都劃拉的一乾二淨。本來我就一肚子氣,再看他在我家劃拉的那樣,氣就不打一處來。那年二哥給別人放牛,來回走我家大門口,我把前前後後發生的事情都寫下來,最後結尾兩句話是:「想要養老費,咱們法院見。」第二天二哥經過大門口時,我把寫的東西給了他,他說:「這是甚麼?」我說:「你看看就知道了。」

四年過去了,二哥沒敢跟我提錢的事,我也沒給過他一分錢。

學了大法之後,我知道我必須得做一個好人,遇事要為別人著想。我暗下決心:一定修好自己,做師父的真修弟子。於是,我就有給二哥婆婆的養老費的念頭。我把這個想法跟丈夫一說,丈夫當時就高興的說:「那今晚就送去。」

晚上吃完飯,我和丈夫把四年的養老費一起拿去了。二哥當時非常驚訝我怎麼有這麼大的變化?他知道我學法輪功了,一定是大法使我變的這麼好。

又過了幾天,二哥也請了一本《轉法輪》

結語

在修煉的過程中,還有許多沒做好的地方,還有很多人心沒有去掉,還有很多眾生要我們去救度。不管我們修煉的路還有多長、多遠,我都要一如既往的往前走。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何為忍〉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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