艱難的歲月 幸福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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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五月二十九日】宇宙亙古未有的正法修煉機緣何等的珍貴,我們有幸與師尊簽下神聖的誓約,來在人間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兌現誓約。

二十年對於一個人的生命來講是一段漫長的歲月。對於在被迫害中的生命來說這二十年意味著已經不僅僅是二十年的感覺,回味起來已經成為一段久遠的用生命與苦難鑄就的歷史。是偉大的師父、偉大的法造就了億萬個不畏強權、捍衛真理的修煉人。我無比榮幸的成為這億萬大法徒中的一員。

回憶著這二十年的正法修煉,在師父的保護下,和身邊風雨同舟歷盡苦難共同走到今天的同修們相互扶持,這艱難的歲月卻成為了幸福時光。信是修煉的基石,沒有信甚麼也談不上。從一九九八年得法至今對師父講的法沒有任何的疑惑與懷疑。得法後感到無比的幸運和幸福,今生今世能夠在大法中修煉是無比的珍貴,從那時起下決心跟隨師父一修到底,珍惜這萬古不遇的正法修煉機緣。

通過學習《法輪大法義解》使我明白了學法是修煉第一重要的。從一九九八年九月到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整整十個月的實修時間,為以後的正法修煉打下了堅實的修煉基礎。師父在法中告訴我們在你修煉的這條路上,能夠時時向內找就沒有能夠攔住你的關。

下面把修煉中的點滴體會向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有不足之處還望同修慈悲指正。

一、身心受益於大法

1、修煉破迷

在學法中我明白了許多在人生中解不開的問題。例如:在兒時四五歲的時候我就經常在心裏想,人到底是從哪裏來的呢?在世界上有人的時候人的第一句話是咋說的呢?(因經常聽到哥哥、姐姐們說課本上說人是猴變的)學法後明白了人是神造的,語言、文字也是神有意傳給人的,所以中華大地被稱為神州、中華文化稱為神傳文化。小的時候還有一些功能的出現,一九六八年我出生在中國北方的農村,我們小時候也沒有甚麼玩具可玩,父母也經常被逼著去生產隊做工,沒有時間陪我玩,只得自己在空曠的大院子裏玩。有時候就上到一米高的窗台上往下跳,跳的時候有時就能在空中停留,有時一兩秒,有時七、八秒的感覺。還有一次姐姐晚上在地裏澆地,要我一起去給她壯膽,正澆地時我說:姐姐你看那邊有隻小兔子,一會我又告訴她,哪裏有啥。長大後姐姐經常提起這件事,別說讓你給壯膽了,反而更害怕了。那時我還以為人人都是這樣看東西呢。修煉後才知道這是人自身所攜帶的一些功能,而且師父講法中講到天目的時候說:「六歲以下的小孩,打開之後看的非常清楚,也容易打開,一句話就能打開。」[1]師父在講周天時說:「出功能的在兩頭,小孩沒有執著心,老年人特別是老年婦女沒有執著心,容易出功能,容易保持。」[1]寫出這些也是想告訴還沒有修煉的朋友們,大法師父所講的一切都是真實不虛的,在這二十年中師父教我們從做一個好人做起,對社會對家庭對每一個人都是有百利無一害的,拋棄中共灌輸給你的觀念,用自己的良知善念來看看這些在法輪大法中修煉,身心受益的人們的修煉故事吧!

2、當二百度高溫食用油鍋翻倒之後

那是發生在一九九九年端午節的一件神奇的事情。在我們當地過端午節有炸麻糖、炸油條的習慣。我家在院子裏凳上案板支起爐灶,臨時用一用,爐子就是可以燒柴火的那種自來風的三條腿的爐子,放在了一個瓦崗上的蓋子上(蓋子是用高粱稈用細繩子穿起來的農村特有的東西)。我和妻子把一切需要的東西準備就緒,這時我嫂子跟姪女帶著小外孫也過來幫忙有說有笑的好不熱鬧。生火燒油、油溫上來就開始下鍋炸油條了,油香、油煙和柴火的煙混在一起在院子裏隨風飄盪著。炸的共有十來斤麵,將近一半時突然右側的油鍋向我站的方向翻倒過來,說時遲那時快,半鍋二百來度滾燒的油翻倒在了右腿上。在一旁抱著孩子看我們炸油條的姪女嚇得叫了一聲。我就感覺整個右腿和腳被熱熱的油給包住一樣,我往後退了一步。這時嫂子和妻子被突如其來發生的事情嚇得愣住了,一會才緩過來神,嫂子趕緊說:快到醫生那裏看看吧!姪女也說讓我快去看看醫生!我平靜的說:沒事的,我有師父保護,我現在已經修煉了法輪功了,不會有事的。我一邊說一邊走向旁邊的洗衣盆,裏面有半盆水,脫了鞋把右腿洗了洗,我就進屋裏換上大褲衩坐在沙發上休息一下。整個過程沒有疼痛感、沒有起水泡,只是皮膚微微有點發紅,開始沒有敢用手去摸,後來輕輕摸了摸沒啥不適的感覺,就這樣午休後下午就去幹活了。第二天嫂子和姪女又過來看我,一看我啥事沒有,她們也見證了法輪功的神奇和超常。事情過去有一個星期,在我的右腳面的外側出現了一個圓圓的五角硬幣大小紅紅的圓點。通過學法我知道了這是師父的保護並且還了一個大大的業債。如果是一個不修煉的人後果不堪設想。

3、心性昇華

當我得到法的那一刻,終於明白了在心底深處經常有一念在尋找甚麼,原來這就是我生生世世尋找的真法大道。通過學法明白了今生能在法輪大法中修煉的珍貴機緣是多麼的難得,我下決心用自己的一生在大法中修煉。

(1)從那一年起農田的邊界不再直了

得法那年我三十歲,妻子二十九歲,我們共同走進法輪大法的修煉中。通過修煉,心性得到了昇華,化解了鄰里、親友之間沉積多年的矛盾和怨緣,在家庭裏尊老愛幼幸福美滿。修煉幾個月後最大的體會就是如果人們都來修煉法輪功社會上真的就不需要警察了,遇到矛盾人人都從自己身上找原因找自己的不對,那還有矛盾嗎?那才是真正的和諧呢。

在農村,農田的邊界是經常發生矛盾的焦點,農民基本上是靠土地生存的。也是受邪黨寸土必爭和鬥爭邪論的灌輸毒害,人們心中經常充滿了敵對的意識,一有矛盾就爭吵甚至拿著鐵鍬就要幹仗。我與堂哥是地鄰,他的地裏有個水泥電線桿,電線桿離邊界一點二米,播種機寬度一米七八,播種機正好過不去。可是我這位堂哥和堂嫂是扣地邊能手,用鋤頭把他那邊的土刨下來培到我們這邊,我就經常操心看守著自己的領土,因此我們的關係可想而知,就是表面說話,心裏也是較著勁。

得法後這樣的事情自然也就看淡了,心裏也能夠替他著想了,就不再關注邊界的情況了,後來邊界就這樣像大肚子一樣向我們這邊鼓過來,播種機也就能夠順利的通行了。兩家的關係自然也就和睦相處了,通過修煉我切身的感受到了,只有大法在這樣的複雜環境中才能夠真正的改變人心,使得真修者發自內心的,願意改變自己,做一個真正的好人甚至更好的人。

(2)化解與大舅哥一家的怨

與大舅哥一家的矛盾源自於他們贍養岳父母的問題上,修煉後知道了人與人之間有著不同的緣份,作為修煉人應該善解一切怨緣。我和妻子說:我們應該主動化解與你哥嫂之間的矛盾。妻子說:好。就這樣我們帶上禮物去了大舅哥的住處,到了那裏可想他們的表情,冷嘲熱諷的。我們守住心性按照煉功人的標準要求自己,給他們賠不是,最後皆大歡喜,化解了這段怨緣。

二、從個人修煉全面轉向正法修煉

從九八年九月到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開始迫害,十個月的實修時間裏打下了堅實的基礎。對法的認識,基本上是直接昇華到理性上認識的,除了符合常人狀態修煉,照顧好家庭,其餘的時間和精力都投入到了修煉中。那個時候學法修煉的狀態非常好,除了與別人說話和工作中需要用腦時思考一下工作外,幾乎每時每刻都在大法的修煉中昇華著。

自從江鬼與中共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後,對一個沒有見過世面沒有出過三門四戶的、只知道當順民的農村青年來講,一時真的不知所措。但對大法對師父的堅信在心中已經深深的紮下了根,當時的一念就是:如果在大法中修煉到最後剩下一個人,那就是我。當然實踐證明億萬大法弟子沒有屈服於邪惡暴政的迫害,在大法中修煉出的正念正行堅定堅強的走過了反迫害救眾生的二十年的艱難歲月。迫害開始時不知如何做,就去找得法早的同修,同修說:我們要聯名上書讓不了解我們的政府部門,了解一下我們的真實情況,你簽名不簽?我說:簽。過了幾天到同修那裏,同修說:明天上午九點我們許多同修都要去一所在縣城的私立學校門前集體煉功證實法,你去不去?我說:去。第二天我準時參與了集體煉功。同修們順著東西大街站成了幾排,放著煉功音樂,齊刷刷煉著動功,向過往的民眾和學校的師生們展現著大法的美好和修煉人的慈悲與祥和。七﹒二零後我和同修們就開始散發真相傳單和手寫真相、掛條幅,每個人都在自己的環境中講述著大法的真相。

1、初次接觸資料點

我的心和大法連在一起,師父看我有想要證實法的心願,二零零零年的秋天在師父的安排下縣裏的輔導站站長和我聯繫要我過去一趟。見面後同修說:你願不願意參與做資料的工作。我說:願意。那個時候沒有手機,互相聯繫就是同修互相捎口信,負責人和另一位做資料的同修在約定好的地方等我,我按時到了約定的地方,隨同修從村裏的小學校院子裏,東側的院牆,翻牆進入一座無人住的院落,房子是破舊的老房子。進到屋裏同修說:為了安全,就把機器安放在這裏。這是我第一次接觸資料點,後來的事情因為時間太長就記不太清了。同時這個時候也是同修們大量去北京上訪的時期。

2、去北京上訪,為大法鳴冤

七二零後鄉里的包村幹部就開始不斷的去家裏騷擾,讓我寫不煉功的保證,父親和哥哥感到壓力很大就逼我寫,在家裏我是個非常孝順聽話的孩子,那年父親已經七十四歲,母親十年前已經離世,父親孤身一人過日子,哥哥年長我十幾歲,所以在父親和哥哥的親情面前,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他們那焦慮、害怕、擔心、哀求的神情,在被逼無奈下違心的簽了字。包村幹部走後我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足足哭了兩個小時,這是我修煉以來所留下的污點與痛悔。哥哥看我這樣的表現對我說:我們單位也有煉法輪功的,也像你這樣堅持著,雖然我不知道你們為啥這樣堅持,我相信這法輪功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

二零零零年的十月份一位同修大姐跟我說:你敢去北京上訪嗎?我說:這不是敢不敢的問題,我相信師父與大法是正的、是清白的、是被誣陷的,我就應該去上訪。大概是二零零零年的十一月二十七號左右,我和幾位同修約好了,要去北京上訪為大法鳴冤。那時候社會上到處都流傳著,關於同修們去北京上訪被抓被打被關押的消息。父親說:人家說煉法輪功的在北京被抓住專門打腳,腳都打爛了。我知道這是父親擔心我去北京才告訴我這樣的話。但是那時的環境真的像是天塌了一樣,鋪天蓋地的邪惡宣傳和受矇蔽的民眾那種對大法與大法弟子誤解與仇視的態度,親朋好友的不理解和勸說,真的壓得人喘不過來氣,但是這些並沒有能夠阻擋我們進京上訪,為大法鳴冤,為師父討還清白。就在進京的頭天我對妻子同修說:我要進京上訪,你去不去,這件事情都是自己的選擇。妻子說:我也要去上訪,這是我自己的選擇。我們當時都不知道去北京上訪還能不能回來,家裏丟下兩個年幼的女兒和年邁的老父親。去北京上訪還不能跟父親說,也不能給孩子說,說了肯定是去不了的。在走的那天晚上九點多把孩子哄睡,看著兩個熟睡中的女兒,那可愛的小臉,我們心如刀絞,那一刻真正體會到了「生離死別」的滋味。可是師父和大法被誣陷,我們作為弟子怎能坐視不管,我想將來孩子們長大後也會為我們今天的選擇而驕傲,父親也會為自己的兒子不是那種貪生怕死、忘恩負義之輩而欣慰。

離開家,我們來到和同修集合的地方,等了一會同修們都到齊了。一位在家不去上訪的老同修看著我說:你們真的了不起,你們在做一件最了不起的事情。我們坐車來到火車站。登上了駛向北京的列車。在師父的保護下,上車後一路平安順利到達北京。到達天安門的時候大概是早上五、六點鐘,在旗桿周圍已有不少人在那裏圍觀,廣場上有一些人他們都是頭上戴著那種線織的帽子,上衣都是統一的棉夾克,(後來在被抓的時候才知道他們都是便衣警察)散布在廣場上。旗桿周圍還有一些身穿軍大衣的軍人。這時我想:我應該站在旗桿附近,人群的中間喊出我的心聲。我走到旗桿周圍的人群想往裏擠,可是過不去,裏邊還有一條用繩子圍起來的圈,不讓人靠近旗桿,旗桿下面還有拿槍的軍人。這時從我身邊過來一個軍人,我就對他說:我聽裏邊說法輪功的事情。他說:在哪裏?我對他說:你跟我來。說著我就往裏擠,軍人在後面大聲喊著:讓開讓開。就這樣軍人為我開道,我順利的跨過繩子來到了裏面,我大聲的喊出了「法輪大法好」。隨即就被軍人和便衣綁架。那一天我是第一個喊出了「法輪大法好」的,感到完成了心願,十分的欣慰。隨後「法輪大法好,還大法師父清白」的聲音此起彼伏響徹天安門廣場的上空。這時多輛警車呼嘯而至,警察開始大規模抓人、打人,爭奪同修們手中打開的上邊寫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師父清白」的條幅,不撒手就拳打腳踢,嘴裏罵著污穢不堪語言,這就是北京警察的素質,完全沒有素質可言。我和其它地區遭綁架的同修被押到警車上。這時我才發現與妻子和我一起來的同修們已經走散了。警車把我們帶到了天安門附近的派出所關押。在那裏所有的房間都關滿了天南地北、不同口音、男女老少、不同階層的修煉人。看著從未謀面的同修們就感覺非常的親切沒有陌生感,當時有一位和我年齡差不多的男同修(我當時三十一歲)跟屋裏的同修們說:我們不能在這裏,我們應該出去,說著他就向門外衝了出去,可能是師父的點化叫我也出去,可是當時沒有悟到,只是靜靜的在那裏站著,要是出去的話是可能的,因為同修太多,警察人手是不夠的。

大概到了上午十一點左右,警察叫我們來到外面上了警車,警車開了好長時間來到了石景山監獄。下了車我和同修們往裏走,警察在後面跟著。我手裏提著放東西的包走在前面,監獄的大門外面的通道上站著一排武警,兩手在胸前端著槍叉著腿站著,當我快走到他們跟前時,我大聲的說:你們好。武警也可能沒有想到我會跟他打招呼,武警「啪」一個立正大聲回答:你好。大概有十幾名武警兩米遠一個站著,每走到一個武警面前我都是這樣跟他們打招呼,有的同修也跟他們打招呼,每個武警都是這樣回答我們。我們不像是被押送的人,而是來視察的。

進到監獄的裏邊警察開始搜身,然後由一個一米八九的大個子警察把我帶到一間辦公室,開始這個警察輕聲細語和我攀談起來。由於時間過長現在已經想不起來談話的細節了,大概是問我是哪裏人哪?為甚麼來北京呢?幾個人呀等等,我不告訴他,沒有配合他,他馬上就兇狠的將我用手提著拖到樓上的一間辦公室,他累的喘著粗氣用手指著桌子上的十幾張照片對我說:你認識他們嗎?我一看妻子的照片在裏邊,她的臉上有一片黑,我想是不是她被打了,我大聲的問那個警察:她被你們打了嗎?這時那個警察反倒笑了說:你認識她嗎?我說:是,那是我的妻子。他說:沒有打。我說:我要見我的妻子。他說:可以,不過你得告訴我你的姓名和住址。由於擔心妻子的情況我就告訴了他我的姓名和住址。隨後警察就帶我和妻子見了面,我看到妻子安然無恙就放心了。

時間已經是中午時分我們分別被帶進男女監倉,當時我想:長這麼大從來沒有想到因為要做一個好人,竟然進到監獄裏坐監,這是啥世道啊!進到監倉裏看到正前方有七八個人在地面上躺著睡覺,地面上好像是鋪了木板,左側有水管和便池,離牆有八十來公分有一道幾十公分高的水泥牆。進來我就坐到門邊的位置,過了一會警察送來一個玉米麵饅頭和一碗菜,我想得吃飽,在這裏不知道會遇到甚麼情況,吃完後就靠在牆上休息,這時才感到有點睏和累,閉上眼睛回想著從離開家到現在坐在監獄裏的過程,整個過程我的思想是那麼的純淨、平靜,沒有怕,也沒有任何其它的想法,就是感覺自己做了自己應該做的。

突然牆上的喇叭響起了音樂,在地上躺著的人們慢慢的坐起來在地板上坐成一排,我不知道他們在幹啥,過了一段時間其中的一個人可能是牢頭吧,瞪著眼睛跟我說:你先把衣服脫了洗一個澡。我看看監倉裏也沒有浴盆和淋浴的設備洗浴的地方,我就問他們在哪裏洗、怎麼洗。其中一個人說:就在廁所,不准把水弄到鋪板上,那裏有塑料盆從水管裏邊接冷水洗澡。我心裏想:我是大法弟子,別說冷水,啥水也不怕,洗就洗。脫去衣服,接了一盆冷水,端起一盆冷水從頭頂一下倒下來「爽」,這一盆冷水澆下來並沒有感覺到冷而是涼爽舒服的感覺。後來才知道這就是在邪黨的看守所裏慣用的對新進來的被關押人的一種下馬威。洗完冷水澡,穿上衣服坐到地板上,那個讓我洗澡的人語氣緩和下來問我:你是啥事進來的?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去天安門為大法師父鳴冤,讓政府還大法師父清白。他們好像不約而同的「哦」了一聲,原來是煉法輪功的。他們就問我這法輪功到底是咋回事?我說:法輪功是教人做好人的,是按照真、善、忍為原則修心向善的佛家修煉高德大法。其中的一個人站起來走到我跟前很兇的樣子看著我說:你給我一邊去,一個新來的你坐到牆角去,這裏沒有你說話的份。我平靜的看了他一眼沒有吱聲也沒有動。這時那個像牢頭的人笑著說那個人:哈哈這回栽了吧。停了一會那個人悻悻的離開坐到一邊去了。

大概是下午五點多鐘警察叫我出去。我看到我們一起去的幾位同修都在這裏我就放心了,還有幾位不認識的同修也是我們縣的。我們被帶到監獄外邊,那裏停了幾輛轎車和七八個身穿便衣的人,上車後才知道他們是我們縣在北京有個專門綁架抓捕大法弟子的辦事處的人(簡稱駐京辦)和各派出所來往回拉人的警察。來到辦事處他們便開始把我們分開進行審問,說是審問不如說是搶劫,把我們身上的錢財、身份證一掃而光,沒有給任何的收據,可以看出來他們在這方面是非常的有經驗和撈到不少好處的,搶劫完後我們分別被關押在幾個房間裏,我和妻子還有兩位女同修關在一起,兩個人一個銬子連在一起,晚飯也沒有給我們吃,就這樣在椅子上坐了一夜。有的同修在夜裏手臂動的時候銬子碰到桌子這東西就會自動往裏收緊,有的同修手上的銬子都剎進手腕裏去了,手、胳膊都脹起來,讓警察給鬆動一下手銬,他們卻不肯,還說:就是讓你們受點罪,誰讓你們找麻煩的。從小我就被灌輸「有事找警察,警察是抓壞人的,警察是懲惡揚善的。」可是這一次上訪卻讓我看的是「北京首都警察的素質低下,滿嘴髒話,不分男女老幼連打帶罵,地方警察搶劫錢財,對於他人的痛苦毫無憐憫之心,對待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輪功修煉人就像對待罪犯一樣,毫無人權可言」。這樁樁件件發生在我眼前的事情讓我猛醒,使得我對這個黨和它統治下的政權徹底失望。這也為以後在邪惡的迫害中撒的彌天大謊有了抵禦和識破的基礎。

隨後,我們便被帶回了當地送進了看守所,在看守所我被非法關押三個多月。那個時候看守所關押了很多的同修。在當時的法理認識上也是膚淺的,對於如何反迫害還不是那麼的清晰,就是有一顆對師父和大法堅定的心。到了看守所開始公安局的人不斷的提審,審訊室裏有一張桌子和兩把椅子,對面放著一把鐵椅子。他們讓我坐上去,從椅子的一側翻上來一塊鐵板把我鎖在了鐵椅子上。我平靜的坐在那裏看著他們。當我從家裏邁出那一步去北京上訪的時候,已經放下了生死,放下了世間的一切。因為時間太久了已經記不清當時的對話了,大概還是那一套吧,誰組織的,為甚麼去北京等等。我說是我自己要去的,我去北京就一個想法,大法使我明白如何做一個好人、做一個對社會有益的人,我自從修煉法輪功後鄰里和睦,遇到矛盾向內找自己不足,政府讓交公糧我積極的上交、按規定時間完成任務,我想如果全社會都來學習法輪功,社會不就和諧穩定了嗎?我想不通政府為甚麼要把這麼好的功法定性為邪的,我就是要告訴政府,告訴中央法輪功是正的是好的是教人做好人的。(這就是當時的認識)他們按我說的寫完就把我送回了監室。過幾天他們又來了,告訴我準備勞教我。我平靜的對他們說:你們說了不算。他們問:誰說了算?我說:我告訴你們大法師父說了算!那一刻我心中升起了對師父堅如磐石的信念。他們不自然的笑了笑說:咱們看誰說了算。

在看守所那樣的環境人們感覺漫長而痛苦。而我卻感覺時間飛逝,每天有的是時間,不像在家還要工作還要忙家裏的事情,可以靜下心來背自己能想起來的法。只有晚上值夜班的時候,站在監室門前,隔著二十釐米見方的小窗,望著天上的星空想著自己的老父親和一雙可愛的女兒,從法理上我清晰的知道他們今天的承受也會為他們的生命奠定美好的未來。很快到了二零零一年的中國的新年。一天晚上警察把我們大法弟子集中在院子裏看電視,原來這就是後來震驚中外的,由中共自導自演的「天安門自焚」偽案。我看完電視當時就對帶我出來的警察說:這是假的。他說:你怎麼知道是假的。我說:第一師父告訴我們自殺是有罪的,第二我是才從天安門被抓的,可以說軍人、警察、便衣遍布廣場,而且時間是過年期間,你想想在這之前每天都有那麼多法輪功學員到天安門為法輪功喊冤,警察能不加緊防範,他能讓你在那裏往身上澆汽油點火,可能嗎?我看著都可笑。警察沒有再說甚麼把我送回監室。過了一些天突然警察將我從看守所帶上警車,拉到一個派出所進行審問,審問的內容還是那一套,我還是重複我的回答。除了審問時間外整天被銬在鐵床頭的欄杆上,白天銬一隻右手,晚上兩隻手舉過頭頂躺在床上銬在床頭的欄杆上整整七天七夜,每天有人輪班看管。由於這個派出所的所長脾氣非常的暴躁,在訓斥其他警察時跟訓甚麼似的。但是在師父的保護下我在這裏並沒有遭到打罵,可是由於這個所長在他們談話時說了對師父不敬的話,在我離開那裏不久他就遭惡報車禍死亡了。

七天後我又被送回了看守所,剩下的時間基本上算是平靜的。監室外邊是放風場,說是放風場其實也就是三米乘四米的沒有房頂的小院,往外有牆也有一扇鐵門,上邊用十六毫米粗的鋼筋,十五公分的距離焊成了網格,早起放風的時候,同修們把寫好的師父經文疊好,外面再用紙包成球狀隔著牆從上面的鋼筋孔中投過來,我們就是這樣傳經文的。整個過程女同修們表現的非常好,她們在監室裏集體煉功,獄警把她們拖出去用警棍毒打她們的腳心,可是她們從不屈服。

快到一百天的時候,哥哥在外邊找了關係向公安局交了一萬元押金,以取保候審的形式我回到家中。回家後父親沒有責備我,只是說以後不要再發生這樣的事情。妻子並沒有和我一起回來,一個多月後惡警又向我們敲詐一萬元,妻子也回到家中,兩次都沒有開正式收據,都落入私人腰包。

三、十八年的資料點修煉之路

1、在家做資料時期

二零零一年秋天在師父的安排下我正式走入資料點,開始了十八年在資料點的正法修煉之路。當我再次開始做資料的時候,同修說以前的那台機器已經不能用了,需要再買一台新的機器。就這樣同修們湊了錢,我們三個人帶上錢坐車去了市裏尋找賣複印機的門市。當時我們的打扮現在想起來都有點可笑,兩個地地道道的農民和一個城裏打扮的人,錢是放在一個化肥編織袋裏,我在腋下夾著,這哪像做生意開門市的老闆啊。我們誰也沒有幹過這活,而且還有邪惡製造的恐怖環境,在師父的保護下選購機器還是比較順利的。就機器本身哪個牌子好哪個牌子不好我們都不知道。我們就一個門市一個門市的轉悠。老話說的好:貨問三家,不用問就是行家,最後選定了一家門市。商家服務很好給予簡單的培訓和要注意的事項。就這樣商家拉著我們兩個農民和機器一塊回來,城裏同修自己坐公交車回來。因考慮到安全問題汽車離我家兩公里處停下了,卸了車商家走了。我跟同修說:現在才五點鐘,我想天黑後往家裏運,因為機器的包裝箱可夠大的大概有七八十公分見方。可同修非要現在就要往家裏運,我只好同意。同修有一輛農用柴油三輪車,裝上車拉到我們村頭。我步行進村讓妻子拉著排子車(就是農村用的人力車)往家裏拉機器。當我們出門時街上幾乎沒人,可是當我們裝好車拉著機器進村時我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竟然滿大街都是人。怎麼辦往回走已經來不及啦,這時我真的有點埋怨同修,也埋怨自己沒有堅持自己的想法。家在村子的中心想避開都不可能。我們三人推著車往前走著,我想如果有人問我該如何回答呢。就在這時一個鄰居問我:你拉的啥啊?我隨口應了一聲:啊是電視。鄰居又問:多少錢買的啊?我說:還沒交錢呢。就這樣一邊說一邊走,幸好沒人跟進來看看是啥好電視。進門後我在心裏感謝師父的保護。

下一步我考慮到的是電費,在當時的農村,家裏是沒有家用電器的,用電量最大的就是一台十四寸的黑白電視機,電工對每家的電費瞭如指掌。因為我不知道這個大傢伙的耗電量,所以就得想一個讓人不懷疑,又能把家裏的電費提上去的辦法。通過和妻子同修商量,我們就買了一台軋麵條的機器。這個工作它的用電量不是固定的,每天的客戶不是定量的,所以是一個好辦法。軋麵條機買回來後,我們的兩台機器就可以正常的工作了。

最後的一個問題就是隱蔽機器的問題了,拆開包裝機器也是不小的,那個時候惡警進家那可是比土匪要厲害得多。想要把這麼大的機器隱藏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師父在點化、加持著給我靈感與智慧,在我的腦海裏不斷的呈現著一種方案,(因現在已經不牽扯安全問題所以才把它寫出來)。在農村家裏儲存糧食大多都用的是用混凝土製作的水泥櫃,很重,再加上裏面的糧食,大的水泥櫃能放一千多斤的糧食。所以就在這個東西上做文章,給人的感覺這個東西是不能夠移動的。方案有了可是還有一點就是不能讓我父親發現,只能在他不在家或者晚上睡覺後才能進行。製作的過程都是在外面加工的,買了幾張密度板和配件,我有這方面的技能所以不需要找別人,在安全上做到了絕對保密。做好後運到家裏,就在儲存糧食的房間裏開始組裝,底下安裝了四個軸承,櫃子高度一點二米,長一點四米,厚度零點八米,給人的感覺很重。離上口五十公分用塑料袋裝滿糧食,在正面的下邊有一個放糧食的口給人的感覺是往下放糧食用的,裏面存有少量的糧食,一打開插板糧食就會流出來。裏邊開了能過去機器的口,因為機器太重不能移動就放在地上的一個平台上。櫃子底下是四個軸承要是直接在水泥地面上滾動地面是受不了的,

我買了六塊三毫米乘八十公分乘二十公分的鐵板,鋪在地上當軌道,這樣拉起來又輕又沒有痕跡,用完後推回去,把外面地上的四塊鐵板收起來,看不到任何痕跡。機器的兩側正好能放下八包裝的複印紙六箱還可以放耗材,正好夠用。真是感恩師父。

就在二零零二年四二五前的一天上午,派出所來家裏騷擾。我正在廠子給別人幹活,大女兒上氣不接下氣跑來告訴我派出所去家裏了,我安慰了孩子就往家裏趕,我惦記著我的機器,我想只要他們見到我他們就不再亂翻了,其實他們已經在家裏找了一個遍,可是沒有找到他們想要的。最後還是將我帶上警車,女兒並沒有哭,而是問他們啥時候讓我回來,警察欺騙她說下午就讓你爹回來,後來我才知道女兒在村東的馬路上站了一下午,直到天黑後妻子才找到了女兒把她拉回去,善良的女兒哭著對她媽媽說:他們騙我。寫到這裏我已泣不成聲,是啊在我們遭受迫害的時候,我們的親人也在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和痛苦,我們真的應該珍惜我們走過的每一步,珍惜眾生的承受,找回修煉如初的狀態直到法正人間。

到了派出所,警察直接就說:有人舉報你家裏有複印機。我說:我不知道你在說啥,你們不是搜了嗎?有嗎?他們沒有辦法就又一次將我關進了看守所。他們這次關押我一個是臨近四二五怕我去北京上訪,二是他們聽到有人說我家裏有機器,可是在師父的保護下他們啥也沒有得到。對於這次被綁架,還有後來的一次綁架記憶中已經很模糊了,兩次加起來也有半年多。至於去家裏騷擾那就數不清了。

就在當年的八月底,發生了大抓捕。當時被綁架的同修大概有六、七十人,其中有市裏的,也有其它地區的,真的就像恐怖大王從天而降。這次抓捕事件的頭天,協調的同修通知我去參加這次的交流會,可是我心裏就是不想去。就在出事當天的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境中天塌地陷甚是恐怖,早上起來接到同修打來的電話讓我過去一下。到了同修家站在椅子前麵還沒來得及坐下。同修說:出大事了,他們全部被綁架了。我頭一暈一下跌坐在椅子上,好半天沒有緩過神來。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我嘴裏喃喃的說著。我知道師父沒有讓我去參加交流會,讓我留在了外邊肯定是有安排的,我不能倒下。在師父的安排下我與另一位女同修A聯繫上了,我們自動的形成新的協調小組,聯繫在家能夠走出來證實法的同修,同時與市裏的同修也聯繫上了。過後我體會到了師父安排了大法弟子在不同時期演不同角色。看似偶然的想到了誰、找到了誰,都是師父有序的安排。

後來主要的一位協調同修被迫害致死,有的同修被判刑和勞教。從那時起很多同修消沉了下去。為了使同修們從新振作精進起來。在師父的安排下,有七、八位同修不斷的加入進來,其中的B、C、D三位同修,兩位是大學學歷,一位是大專學歷,他們的加入無疑是如虎添翼,使我們小組的力量更大。他們三位同修負責電腦上網下載製作底稿和機器的維修,從此我們的資料點完全獨立了。大法賦予了每一個生命不同的能力,在助師正法中展現大法弟子的風采。另兩位同修她們擅長聯繫和協調,我還是負責做資料和一些輔助工作。

後來為了在邪惡的環境中能有一個安全的交流地方,我思考後決定買一輛麵包車。想法是好的可是首先遇到的問題就是「錢」。我沒有錢,怎麼辦,我想起了一位同修,找到同修說了我的想法,同修借給了我兩千元錢。很快就買到了一輛小型麵包車,這樣的價格可想車的外觀不是太好,不過對我來說已經是寶馬奔馳了。到了晚上我就開著車去拉同修們,約定好地點轉一圈同修們就都上車了,然後我就將車停在馬路邊的路燈下就開始交流。在以後資料點搬家和運耗材出力不小。

2、流離失所時期

二零零四年的秋天的一天中午,我正在打工的廠子裏休息,突然電話響了,手機裏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餵你是某某嗎?我說:是。男人又說:你趕快離開那裏,公安局去抓你了。說完電話就掛了。我不知道是誰打的電話,但是我確信他說的是真的。隨後我迅速的跟廠子的人交代了一些事情,立刻騎上摩托車直奔家裏而去。到了家裏妻子正在午休,我簡單的給妻子說了一下,一邊說一邊拿了《轉法輪》和幾本講法就出了家門,剛上公路就看見一輛警車向村口駛去。後來聽同事說我剛離開警察就來了,在廠子轉了一圈沒找到我他們就走了。妻子說我剛走他們就進家了。真是前後腳的功夫。謝謝師父保護弟子!

我開著摩托車離開縣城有幾公里靠路邊停下,思考著這一切。這時我感到了巨大的壓力,主要是來自另外空間的壓力,它在我的大腦中強烈的反映著各種被抓被打的畫面。我請師父加持弟子的正念,我絕不承認邪惡的安排,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一切迫害我和想毀掉資料點的邪惡生命與因素。那時候的感覺好像惡警隨時會在我的身後出現。晚上回到了資料點那也是我唯一能去的地方。第二天早早的又離開了資料點漫無目地的在馬路上行駛著。那時候真是感覺太難了,沒有一個人可以商量,又沒有一個人可以幫忙,一是不想連累同修、二是資料點是絕密的。

下午在馬路上我愁的哭了起來,我心裏跟師父說:弟子該向何處而去?又該如何辦呢?忽然心中一亮,有了一個周密的計劃。第二天早早的出發來到外地一個老親表叔的家裏,我跟表叔說:我想在這裏開一個飯店,想讓你幫我找一個門市。很快他就給找到了房子,可是房子還在施工中,還得等幾天才能完工。就這樣我在回去的中途的一個小鎮上,租了一輛汽車約好到我住的地方拉貨。我回去晚上做了充份的準備,我睡覺的床是一張特製床,高度正好可以放下複印機,餘下的空間可以放耗材,所有的東西滿滿的一床,然後用幾顆鐵釘將床蓋封死,放複印機的一頭有兩扇門用一把大鎖鎖上。我試了試很重,光A4紙就有十箱加上機器還有其它工具。第二天早上司機按時到達把車停在了門口,我知道兩個人是不可能抬上去的,我就找了對過的小賣部的老闆來幫忙,我說你們兩個人抬一頭,我自己一頭。抬的時候他們兩個人都很吃力,我心裏求師父幫弟子,抬的時候我真的沒有感到太重,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師父真的時時刻刻都在保護我們啊。還有一些簡單的家具和用品,裝好車謝過小賣部的老闆我們就出發了。

一路無事順利到達目地地。由於房子還沒有完工,就把東西卸到後院房東的房間了。我就住在不遠處的一家小旅店裏,那時候農村的環境還是比較寬鬆的沒有要身份證,再加上親戚表叔的介紹店主就放心了。一切算是暫時安頓下來。房東說:房子完工還得幾天,你先回去吧。我說:我得在這裏催你趕緊施工,完工後我好開業。房東哪裏知道我已無處可去了!在家時我身上帶了幾十元錢加上資料點的錢一共大概有不到一千元,運費已經給了人家一百元,已所剩不多,還需要買開飯店用的鍋碗瓢盆,餐桌和灶具等等用品,錢成了一個主要的問題。住店每天五元,吃飯另算,每天儘量的少吃來節省開支。我是一個大飯量的人,一天中午吃的是大米飯一元一碗,吃了一碗明顯的不飽,我想讓老闆給少添點。老闆說我們這裏不零賣。我那時候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啥叫「一分錢逼死英雄漢」。我想起了一個常人朋友在一百多里外的一個縣城住,我想去他那裏借些錢,還真不錯,借了三百元,對我來講這已經能夠度過難關了。等房子完工期間我著手精打細算購買開店的所需用品,每一分錢都是算來算去不敢輕易花去。

這時已經進入秋收季節,在家裏妻子更是難上加難。我不在家沒有了主力,孩子還小,父親已經七十多了。那時候沒有收割機全靠人力完成。我家一共有不到十畝地,幾畝棉花地正在採摘旺季,剩下的就是玉米地。她一個人在地裏白天摘棉花,晚上把玉米割倒。白天再掰玉米棒子,然後背到路上用排子車拉回去,晚上再將玉米秸一捆一捆的抱到地頭的渠裏,割倒的玉米地裏滿地都是玉米茬子不小心就會被扎傷。在五六畝地裏她一個人就像天上的一顆小星星一樣白天黑夜的轉著,最後筋疲力盡。

第一年我出去後很多同修不知道,第二年就好啦,很多同修都來幫忙,在此謝謝所有幫助過我的同修們,向同修們合十謝謝同修們了。同時也謝謝妻子同修:你辛苦了,你不但要做一個好母親、好兒媳,還擔負起了本該由我來承擔的責任與角色:兒子、丈夫、父親你都承擔了。我們既是夫妻也是同修,我們一路從上界下到人間,為的是得到宇宙大法救度我們的眾生,現在最艱難的時期已經過去,也希望你走好最後的修煉路,讓我們共同精進直到法正人間的那一天。

飯店總算開張了,說是飯店其實就是個小吃店,早起以早點為主:有油條、豆漿、豆腐腦、豆沫,中午和晚上以炒餅、燴餅、水餃、麵條為主。有人說我啥都會做,其實我們知道生生世世師父給我們安排了不同的角色,早就為今天的正法修煉在奠定著這一切,在救度眾生中我們需要甚麼大法就會展現和賦予我們這樣的能力,我們的一切都來源於大法。比如:豆漿、豆腐腦、豆沫,在這之前我是一無所知的,但是就在我等待房子完工期間,在師父的安排下我就能找到有緣人,以各種機緣與我相會,把技能傳授給我而且是免費的,我學起來也是一看就會,真的是很神奇。這些活我一個人肯定是應付不過來的,僱人也不現實,掙錢不掙錢還不知道呢!沒錢給人家開工資咋辦?幸好房東很熱心,每天早起給我幫忙。為了節省開支我就把客人們吃剩的一口一口攢起來,等到沒人的時候自己吃,雖然生活上艱苦些但是心裏是幸福的,因為我有慈悲偉大的師父。

飯店開門了也意味著資料點開始正常運作。下午基本上不怎麼賣飯,我早早的就關門了,藉口是很早起來還要準備早點。拉上窗簾睡覺,休息三四個小時後起床開始做資料。由於馬路上川流不息的車輛的噪音,不用擔心外邊會聽到裏面的聲音。從晚上十一點多開始一直做到凌晨四點多,收拾好後開始準備早點。

天氣已經進入深秋漸漸的冷起來,從家裏出來的時候只穿了一身單衣。好在與同修們已經聯繫上了,當同修們知道我的情況後有的給棉襖,有的給秋衣秋褲和各種衣服,還有幾位同修贊助錢的,當時我還專門記在了一個小本子上以後好還錢,後來由於多次搬家給弄丟了。在此向贊助和幫助過我的所有同修們合十謝謝同修們。

在早期做資料的同修都遇到過這樣的問題,那就是機器的維修。在那個恐怖的時期資料點是絕對保密的,如果要是拉到門市去維修,機器的計數器那是驚人的,所以到門市去也有安全隱患。在師父的點化下我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在一次購買耗材的時候我找到了那位在買機器、安裝測試機器並教我們如何使用的老維修工搭上話。當他去公廁的時候我就在路上我說:老師傅我想從你手裏買耗材不知你意下如何。他沒有直接回答我,說:中午下班後再說。我看有門,不過我能感受到他是一個謹慎小心的人。我在外面等他,很快中午就下班了,我看他徑直向我走來。我們互相留了電話,他說:你需要的時候提前打電話我好給你準備東西。我說:好的,謝謝你!再見。這次見面以後購買的耗材要比從門市便宜一半,我心裏非常高興。

幾次交往後就比較熟悉了,一次見到他寒暄幾句後我便開門見山的說:老師傅我是修煉法輪功的,機器運來運去的不方便,看你能不能到我住的地方幫忙維修一下。他愣住了。我微笑著看著他。停了一會他說:我知道你們都是好人,不過你不要告訴別人。我說:老師傅你放心,我會做到的。就這樣維修問題解決了,這位老師傅知道我的情況後,按市場正常價位收費,給我們提供了安全的供貨和維修通道,同時也選擇了自己的未來。後來在他維修的時候,我就在旁邊仔細地看著,記住他是如何操作的,分析他為啥這樣做,很快我就掌握了一些簡單的維修,為以後在維修方面鋪路。在明慧網要求資料點遍地開花之前,用了四五台機器還幫助其它縣建立資料點。後來我們又找了一家門市,機器更便宜,而且也與這裏的維修工建立了良好的關係。他把自己的維修資料也給我們拷貝了一份,這下可好了,在那個時期維修機器的問題解決了。

在那個時期我每週需要回去兩次,一次是取底稿與我們小組同修交流心得和處理一些事情。我們這個小組從二零零二年開始運作直到今天,在師父的保護下發揮著整體的力量,各司其職,各自發揮著自己的長處,兌現著自己神聖的誓約,救度著眾生。第二次回去給各個片的同修送資料,來回有二百里的路程,為了安全讓同修在固定的時間、地點等我,我給同修們說:你們一定要遵守時間,我會按時趕到的,不管是颳風下雨,就是天上下刀子我也會來,幾年時間裏我沒有失約,同修們也都如約而至。事雖不大卻體現出整體的協調性和對待修煉的態度。

幾年的修煉路走過來已經沒有了天氣好壞的概念,沒有了寒冬與炎熱的概念,沒有了時間早與晚的概念,一心就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上。後來隨著師父的正法進程向前推進,也不斷的有更多的同修走出來救度眾生。由於資料的需要量增加和新增加的項目,摩托車顯然就不夠用了,同修們湊錢買了一輛汽油和電動兩用的三輪車,這下可好了再也不用擔心冬天黑夜裏,開著摩托車走在刮著北風夾帶著雪粒和雨滴已經結了冰的公路上,那種感覺只有經歷過的人才知道。接下來的幾年裏修煉的路越走越寬,由於同修們都能在實修上下功夫,在安全方面都比較重視,所以資料點在我們這裏沒有出現過問題,比較穩定的走到今天,這也就有力的否定著舊勢力的安排。

最後與同修們交流就是在寫這篇稿件時,才弄明白的一個現象,使得自己猛醒,也給同修提個醒,一點淺見。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環境變的越來越寬鬆了,可是我發現法對我們的修煉標準更嚴、更高了。這種寬鬆的環境修煉起來更難。在邪惡迫害嚴重時,我們的那根弦繃得很緊,時時準備著與被邪惡操控的惡警正面交鋒。隨著環境的寬鬆那根弦就逐漸的放鬆了,表面的壓力變小了。可是最表面的未修去的人心,就像種子一樣,在合適的環境、氣候、溫度、土壤等等因素成熟時就會生長。手機都是智能的,即將進入5G時代,微信qq等等社交軟件應有盡有。九九年之後的那幾年手機很少,有也是只能打電話,有的家庭只有一部有線電話機。電視現在已經進入網絡時代,想看啥就看啥。從這些東西到吃,穿、住、行等等方方面面,人的各種心開始發芽、扎根、生長。在正法結束時間還是未知數的情況下,人的一些未修去的因素它們也不想死亡,就會瘋狂的干擾破壞阻止我們精進的步伐,讓我們符合它 ,順從它,最終將我們控制的牢牢的它們才能活下去。安逸、懶惰,不想再吃苦了,不想再活得那麼累了,該享受生活了等等等等人心。在這種對比下就可以看出,人世間的理是個反理。看著嚴酷的環境它並不嚴酷,相反寬鬆的環境反而更嚴酷,更邪惡。為甚麼在邪惡的環境中,同修們沒有屈服,反而在所謂的寬鬆環境中卻被拖下來了呢?我想可能是我們人的觀念應該徹底轉變了。真正的把吃苦當成甜來認識才是對的吧。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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