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大法脫胎換骨的心路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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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二十七日】我在基層政府機關上班,工作環境中充滿了權力的爭鬥、利益的爭奪,每天不僅遭受黨文化的灌輸污染,還得時刻面對各種勾心鬥角。修煉前,我最大的心願是謀取個一官半職,獲得更多的實惠。修煉大法後,宇宙的法理照亮了我的胸懷,使我明白了人生的價值,了悟了生命的意義。

奇妙感受引我接聖緣

我有幾位親戚,她們在一九九九年前就修煉法輪大法了,我親眼見證了她們修煉後祛病健身的效果。她們多次勸我:「你看看我們煉功的書吧,真的很好!」當時我心裏雖然也知道好,但是由於對名利的追逐以及工作的忙碌等原因,只是對她們說:「你們先好好煉吧,我現在顧不上,等將來退休後再煉吧。」

一九九九年三月的一天,下班後我和幾位同事到外面的小飯店聚餐。就餐時,我們坐在臨窗的一個飯桌旁,當時窗台外邊放著一個錄音機,正在播放著音樂,飯店外面空地上大約有四、五十人正在煉功。飯店老闆告訴我們說:「這是外地來的煉功人,在洪揚法輪功。」同事們聽後,便七嘴八舌的談論起來,一個說:「他們煉功哪有咱們喝酒吃肉好?」另一人說:「這群人是閒著沒事幹吧?」你一言,他一語。我聽後心裏很不是滋味,就大聲對他們說:「人家從外地遠道而來,義務洪揚法輪功,肯定有人家的道理嘛。我有幾位親戚就是修煉法輪功的,之前她們都是村裏出了名的藥罐子,不但自己花錢吃藥幹不了活,家人還得誤工在家伺候。修煉法輪功後,她們不但不花錢病好了,而且還都成了家裏幹活的主力,這是我親眼見到的事實。」

飯後,我騎上摩托車回家(我家居住在縣城,離工作單位較遠,上下班都是騎摩托車)。路經國道時,意外的事情發生了,一輛農用車突然從路邊的匝道衝出來,直奔我的摩托車而來,瞬間就撞上了……過了好一陣,我睜開眼,發現自己還活著,緊接著又用力站了起來。回頭一看,原來我被那輛車撞出去二十多米,摩托車也摔出去二十多米,倒在國道中間黃線的另一側,再一看,肇事的農用車早已逃之夭夭。

我吃力的走過黃實線,稀裏糊塗的扶起摩托車,跨上去一踹,摩托車竟然發動起來了。回家後,我對妻子說:「今天我出車禍了。」妻子不解地問:「這不是騎車好好的回來了嗎?怎麼說出車禍了?」我說:「你再仔細看看。」她仔細一看,我身上雖然沒有明顯的受傷症狀,但是頭盔與身上穿的皮夾克都被磨了好多個窟窿。再一看,摩托車也嚴重磨損,那個腳踏板上的鐵柱竟然被磨了近一公分深的缺口。看來,今天真的是出車禍了。

妻子攙扶我進屋上床,不一會便感覺腿腳劇烈疼痛,再後來不能動了,連床也下不了了。於是我打電話向單位領導請假,在家休息了。第二天,我後怕了,回想起昨天的車禍,我萬念俱灰,當時我想:「人活著究竟有何意義呢?假如昨天的車禍我要是被撞死了,這世上還有甚麼是我的呢?甚麼工作呀、甚麼事業呀、甚麼前程呀、甚麼親朋好友呀等等,一切一切不都化為烏有了嗎!再過一段時間,人們也許連我的名字都不會提起了。一生的苦苦奮鬥有啥意義?」在我的潛在意識中,似乎有一個念頭:從今以後,我決不能再這樣稀裏糊塗的活著了,要真正活的有意義。

至於怎樣才算有意義呢?當時自己也說不清,也沒多想,反正就是從內心萌發了這麼一個念頭。

三天後,岳父從鄉下來了,說要在這住幾天。那時他在村裏也跟著親戚們學煉法輪功,來時沒帶煉功的書,於是讓我妻子從鎮上煉功點借來了一本《轉法輪》。我隨手拿起這本書,心想:以前親戚們都勸我看看這本書,我推托說沒時間顧不上看,現在躺在床上可有時間了,看看吧。可是由於長期受黨文化毒害,做甚麼事情都想急功近利,一看這麼厚一本書,想先看看書中的結果到底說的是甚麼?

於是不自覺的信手翻開書的幾頁看了起來,看到書上說:「我看過一家報紙登的是在唐山地震的時候,有許多人在地震中死了,但是有些人被搶救過來了。對這部份人搞了一次特殊的社會調查:問他們在死亡狀態下都有甚麼感覺?可是出乎意外的是這些人都談到了一個特殊情況,而且是一致的,就是人在死亡的那一瞬間沒有害怕的感覺,恰恰相反卻突然感覺到有一種解脫感,有一種潛在的興奮感;有的人覺的自己一下子沒有身體的束縛了,輕飄飄的非常美妙的飄了起來,還看到了自己的身體;有的人還看到另外空間的生命體了;有的人還去了甚麼甚麼地方。所有人都談到了那一瞬間感覺到一種解脫的潛在的一種興奮的感覺,沒有痛苦的感覺。」[1]

看到這段話時,我一下子被深深的吸引住了,我連續反覆看了好幾遍。合上書,我腦海中情不自禁的浮現出那天出車禍的一瞬間:好像被人輕飄飄的托在雙臂上,悠啊悠啊,那種解脫的潛在的興奮的沒有痛苦的奇妙感覺……我激動的對家人說:「這本書說的是真實的!我切身經歷過瀕臨死亡的瞬間感受,真的是這樣,千真萬確是這樣!」

於是我恭恭敬敬、認認真真的,從頭至尾看完了《轉法輪》這本書。不知不覺中,我的腿腳不痛了,能下地行走了,然後上班去了。

修煉後才明白,其實那天在飯桌上我講的那幾句話是在維護法輪大法,師父的法身就已經看護我了。要不然,那天那個債主討債時,我可就真的一命嗚呼了!

接著我請了當時出版的所有法輪功書籍,並在單位所在地的煉功點上學會了五套功法,從此真正走入了大法修煉。

風雨中走出自己的路

修煉後,我每天如飢似渴的學習師父的講法,切身感受著修煉大法祛病健身的奇效和境界昇華後的美好。

可是剛剛修煉幾個月,鋪天蓋地的邪惡迫害就開始了。我所在的基層政府是惡黨具體執行迫害的單位,辦公室每天接二連三收到各級「610」明傳電報發來的黑指令,單位領導三天兩頭去參加所謂的「緊急會議」,一切正常工作似乎全部停止,整天組織全體幹部洗腦學習,貫徹執行「610」的邪惡指令。單位的幹部、職工一瞬間似乎就變成了強盜與綁匪,進村入戶對法輪功學員施行瘋狂的抄家、掠奪、綁架等等迫害。

我修煉法輪功,單位的人誰都知道,開始幾天雖然沒有直接針對我做甚麼,但是同事們不知不覺就把我當成了異類,儘量迴避遠離我,生怕受到一絲牽連。

過了幾天,單位領導找我談話,說:「形勢你也看到了,上邊每天都在加壓,哪個單位如果有人出事,不僅要處理本人,還要拿單位一把手問責。你只要給單位寫個不煉功的保證就行了,我們也不把你列入上報名單,這樣對你的工作和前程都不會有任何影響。」當時,我明知道說假話是不符合煉功人標準的,但是,由於修煉時間不長,再加上長期黨文化毒害養成的狡猾、僥倖心理,我勉強的給單位寫了個簡單的保證,就算敷衍過去了。

隨著迫害不斷的升級,當地同修們逐漸看清了這場迫害的邪惡本質,紛紛行動起來,向當地民眾講清真相。當時主要形式是走街串巷、沿門逐戶散發真相資料。

那時當地還沒有資料點,主要靠外地同修偶爾傳來一些真相資料,但數量極其有限,無法滿足需要。同修們只好自己抄寫,然後再散發出去,效率極低。提供真相資料成了當時的主要難題。那時,上了黑名單的同修幾乎都被不法人員盯梢、監控起來了,就連出門到外地都很困難。我卻還能正常上下班,八小時以外還能自由行動。

我悟到:自己能自由行動也不是偶然,應該走自己該走的路,做自己該做的事。有了這個願望,師父很快就安排我結識了一位市內同修,經同修引薦,我擔任了本地資料傳遞工作。三天兩頭騎車從市裏取回資料,並及時送到當地同修手中。真相資料在當地遍地散發,有效的揭露了邪惡謊言,也為後來世人的「三退」奠定了良好基礎。

我剛剛修煉百餘天,邪惡的迫害就開始了,我的個人修煉和正法修煉緊密結合在一起,幾乎是同步的。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的各種人心也不斷的顯露出來,特別是不知不覺中產生了強烈的做事心,結果被舊勢力抓住了迫害的藉口。二零零一年七月,縣公安國保大隊的一幫警察到單位綁架了我,說是市裏的資料點被查抄了,被綁架的學員說出了我。當時的中共縣委書記即下達指令說:國家幹部竟敢修煉法輪功,一定要嚴懲!

我被非法刑事拘留了,被非法關押在縣看守所。「610」、公安、檢察院等單位的不法人員密謀,要將我的材料上報判刑,結果先後三次上報審批未果,最後非法勞教我三年。上報審批期間,我在縣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三個多月。看守所的大多數警察我都認識,其中有幾位曾是我昔日的同事,他們對我平時的為人很了解,所以他們在職權範圍內給予了我一些照顧。我可以很方便的在各監室窗前來回走動、講話。我知道這也不是偶然的,在這裏要做我該做的事。

我利用這一便利條件,給各監室在押人員講法輪功真相。看守所在押人員流動性很大,幾乎每天都有送走的,也有新來的,我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期間,先後向二百多人講了大法真相。有時當我從監室窗前走過時,裏面的在押人員竟然向我高聲大喊:「法輪大法好!」我心裏感到非常欣慰。

有一天,國保警察來通知我:明天要把我送往勞教所勞教。當時我一點也沒有害怕,心裏想:即使去勞教所我也一定走自己該走的路,做自己該做的事。我這一堅定正念的結果是:先後被送往兩家省級勞教所,都被拒收,原因是檢查身體時血壓太高。奇怪的是高壓、低壓均在200以上,獄醫說我隨時都有生命危險。他們無奈,只好放我回家了。我知道,這是師父演化出的假相,保護了我。

大跟頭使我猛然驚醒

我的工作環境讓我每時每刻都感受著邪惡恐怖形勢的煎熬,也切實的面對著各種利益的誘惑,無時無刻不在考驗著人心。隨著迫害的持續,慢慢我對時間產生了執著,盼望著早日結束這場迫害。每天的修煉雖然還在堅持著,卻已經是在以完成任務的心態做著。特別是在二零零八年奧運會期間,本地同修再一次遭到極其嚴酷的迫害。面對邪惡迫害的形勢,我感到很無奈,漸漸的放鬆了修煉意識,隨之常人的名、利、情也接踵而來,甚至混同於常人之中。

我真的摔了大跟頭。二零一六年中國新年剛過,修煉前的疾病──嚴重的痔瘡又復發了,劇烈的疼痛使我臥床不起。開始我也努力否定迫害,然而由於自己心性和悟性的問題,到後來竟然演變成了每天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劇痛,這樣的劇痛連續折磨了我十多天,似乎到了我承受的極限。那時,我滿腦子想的是如何減輕疼痛,如何儘快走出這魔難。

突如其來的病痛,驚動了我的親人。我的父母、弟弟、妹妹雖然早已明白真相,知道大法好。但面對病痛對我的折磨,他們還是憂心忡忡,紛紛勸我趕快到醫院治療。身處魔難中,我幾乎沒有了正念,心裏總感覺自己無法再承受下去了,想著無論如何只要能使我暫時解除劇痛就行。我的心性已經掉到常人層次上了。

我抱著狡猾、僥倖的心理,同意到醫院治療。家人幫我選擇了國內著名肛腸外科醫院,著名專家為我做了激光切除手術。住院一週後,大夫說術後恢復良好,可以回家調養了。

回家後,第一天狀況還可以,可是第二天就出現了怪異狀況,肛門原本好好的另一側也出現了膿腫,而且比上一次更加劇痛難忍。無奈之下再次住院,專家診斷說這是很少見的突發性病症,還得做第二次手術。更為怪異的是,在大夫為我做術前檢查時發現,我的血糖竟然高達二十四點五,是正常人的三點五倍,大夫都覺的不可思議。按照醫療規程,血糖高是絕對不能手術的,大夫要求必須先住院注射胰島素,降低血糖後,方可進行二次手術。

面對這一事實,我驚呆了。因為我知道,注射胰島素是危重糖尿病患者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為了確診這一症狀,家人又陪我先後到另外兩家市級醫院做檢查,診斷結果完全一樣,都是要求必須先住院注射胰島素,而且醫院大夫還鄭重告知:這種症狀很危險,因為血糖高傷口很難癒合,一旦惡化後果不堪設想。

這時的我,先是驚呆,再是茫然,而後是驚醒!我深深的意識到了:自己完全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了,用人的辦法是根本無法破除舊勢力的迫害的。面對醫院的診斷結果,家人都感到既害怕又無奈,害怕的是我從今以後成為一個每天都必須注射胰島素的危重糖尿病患者,無奈的是他們沒有更好的辦法來幫助我。

此時的我,猛然驚醒,想起師父的教誨:「每一次考驗中的人心,每一次魔難的正念不足,修煉人的每一個執著心,都會被它們抓住,它們都會把它當作把你拉下來的、把你從修煉的大法弟子隊伍中搞下來的把柄。」[2]

我發現自己長期受邪黨文化毒害形成的那些個奸猾的心理、僥倖心以及怕心,長期以來根本沒有修去,這次被舊勢力邪惡因素利用了,成了它們把我拉下來的藉口,自己彷彿正一腳懸空於萬丈深淵,真是危險至極!

此時,我腦中又映出了師父的詩句:「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3]。就這樣,我堅定了正念,當晚便和家人說,現在我已經走到了危險的邊緣,再不能用人的辦法往前走半步了,明天我要出院回家,堅定的走師父安排的修煉路。

回家後,我首先停止了一切常人治療,整天學法、發正念。第二天,我忍著疼痛開始煉功。第三天,大法的威力就開始展現了,膿腫日漸消退,疼痛日漸減輕,狀況日漸好轉。一個星期後,我的身體康復了,舊勢力邪惡因素對我的迫害破除了,親人們懸著的那顆心落下了,他們從我身上親眼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與美好,都發自內心的感謝與敬佩偉大的師尊!

痛定思痛,摔的這個大跟頭也使我深刻認識到:作為大法弟子,只有了卻人心,放下生死,堅定的信師信法、正念正行,才是破除邪惡迫害的唯一出路。正如師父所講:「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師父一定為你做主。」[4]

在神的路上奮起直追

大跟頭的慘痛教訓使我驚醒後,我在神的路上奮起直追。我時刻牢記師父教誨:「大法弟子保證每天的修煉是必需的,講真相、救人是大法弟子的使命。在走向圓滿的路上,兩者缺一不可。做的如何,就是精進與否的修煉狀態。」[5]

一是,認認真真學好法、煉好功。每天參加集體學法學一講《轉法輪》,個人學法開始背《轉法輪》,堅持每天按時晨煉五套功法。二是,集中念力發正念除邪惡。堅持每天四個整點與全球大法弟子同步發正念,根據具體情況選擇其它整點發正念,清除自身或本地邪惡的干擾因素。三是,走自己應該走的救人路。我首先靜下心來分析了一下本地情況。我所在的縣域多數屬於山區和丘陵地區,三分之二的村莊和一半以上的農村人口分布在這裏。法輪功學員主要集中在幾個城鎮,居住在農村的較少,絕大多數邊遠農村還沒有法輪功學員,當然那裏的人們了解真相也較困難。

再看我自己,我在農村出生長大,又在基層工作,對當地農村和農民狀況十分了解,當然也更清楚邪黨是怎樣欺騙、掠奪、壓榨農民的。我想這些也都不是偶然,也是我講真相救人的有利因素。於是我決定以向農村居民講真相作為自己救人的重點。

從二零一六年四月開始,我踏上了沿鄉逐村講真相救人的歷程。時至今日,行程五萬多公里,走遍了當地一百六十多個村莊,向一萬餘位農村民眾講清了真相,幫助近萬人辦理了「三退」聲明。農民多數都很善良,聽真相後基本都能退出自己加入過的邪黨組織。不退的很少,不到百分之一吧。

救人過程實質上也是個人修煉提高的過程。正如師父在法中所講:「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能不能付出,能不能吃苦。如能橫下一條心,甚麼困難也擋不住,我說那就沒問題。」[1]

我的提高主要在以下幾方面:

(一)心甘情願的吃苦

根據當地農民春播、夏鋤、秋收、冬閒的耕作規律,講真相救人我採取了春、夏、秋季節深入田間地頭講,冬季主要在村邊路途講。寒來暑往從不間斷,記不清多少塊田間地頭留下了自己的腳印,多少次村邊路途出現過自己的身影。

山區農村不僅路途遙遠,而且地勢不平,農田主要分布在山坡腳下或河道兩旁。我進入田間地頭講真相,每天都要爬地堰、跳水渠、走草叢、過泥地,總是弄得滿身泥土。風吹日曬,日久天長,我臉上的皮膚變的黝亮,妻子逗我說:「機關幹部變成地地道道的農民了。」

再苦、再累,我心甘情願,無怨無悔。我知道這是自己完成使命、兌現承諾必須走的路。

(二)明明白白的付出

深入田間地頭講真相救人,不僅需要體力與精力的付出,也需要經濟上的付出。中國人被中共邪黨歷次運動整怕了,聽真相往往有怕心,有時你敢講,他還不敢聽,生怕被別人知道。而在田間地頭幹活的農民,多數都是自家人,再加上中國農民最苦,多數都很善良,不僅天天頂著烈日在地裏幹活,而且還備受中共邪黨盤剝欺壓,所以很多人從內心痛恨中共邪黨。

因此在田間地頭講真相,效果比較好,可以深入的講。每到一處,從講清基本真相到最後辦理「三退」,一般都得二十多分鐘到半個小時左右。所以講真相救人是需要相當時間的,沒有時間保證是做不好的。我仔細算了一下,每天二十四小時,除去必要的生活起居、吃飯、睡覺時間,每天還要學法、煉功、發正念,這樣還能剩餘幾個小時呢?因此為確保講真相救人時間,我經過慎重考慮,向單位提出了提前退休申請(我還不到退休年齡,但根據《公務員法》相關規定,我可以申請提前退休),結果很快就被批准了。

此舉讓親朋好友不理解,單位同事說我傻,因為他們都知道,退休意味著收入要比在職減少近一半。其實我自己心裏也很清楚,就我的工資標準而言,退休後一年就要少掙四萬多元呢。還有每天驅車外出往返講真相,全年下來燃油費也得一萬餘元。再有面對面講真相還要配合送上一份真相資料,製作成本費全年下來也得幾千元。所有這些我心裏都非常清楚,但是為了完成自己的使命,我心甘情願。因為我心裏更明白,自己的生命就是為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而來的。

(三)無怨無悔的忍受

修煉前,我是中國基層政府的機關幹部,由於長期受黨文化毒害,再加上自己脾氣不好,所以往往下鄉做工作是容不得別人對我出言不遜的。修煉後我變了,面對魔難與人心的干擾,我能夠寬容與忍受了。面對面講真相,會遇到多種不同情況,有的在明白真相後會對我表示感激。

本地農戶承包地不是只在一處,往往是多處分布,所以深入田間地頭講真相時總會碰到之前講過的熟人。我面對的人多,記不清人家是誰,但人家記我就記的比較清楚。有時離大老遠的有人就喊我:「喂!你又來了,過來喝口水,歇歇腳吧。」也有人走到跟前時跟我說:「慢點走吧,看著腳底,別滑倒摔著。」還有人提醒我:「碰到那些不太地道的人,就別跟他說了,千萬要注意安全哪!」

這一聲聲簡短的問候,一句句善意的提醒,使我總能感覺到生命得救後的那份感激之意。

也常遇到拒聽真相出言不遜的。農村的情況也很複雜,有些受中共邪黨毒害較深的,特別是那些信亂七八糟東西的人,不但不聽真相,往往還說些粗俗、刺耳、難聽的話,此時我既不怨恨,也不爭辯,心中只是為這個生命不能得救而感到痛心。

還會碰到惡意要舉報的。一次,我正在田間給一家五口人講真相。講著講著,突然從旁邊地裏衝出來一個中年男子,急匆匆的朝我走過來,邊走嘴裏邊嚷:「你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是呀,你也過來聽聽真相吧。」只見他一邊從兜裏掏手機,一邊說:「你等著,我馬上給派出所打電話,一會就來抓你!」這時旁邊的人告訴我:「這人是我們村的書記。」開始遇到這種情況我先是會一震,馬上意識到這是另外空間的邪惡干擾,我得正念正行破除。於是我沉著冷靜的走到他身邊說:「這位大哥,不知你為甚麼要舉報我?我可不是壞人,我告訴大家按照真誠、善良、寬容做人,不好嗎?」他氣呼呼的跟我說:「甚麼好不好,你們好了,可我卻不好了。」我問他:「你有甚麼不好了?」他說:「每到敏感日,你們法輪功總是一夜之間就在村邊路旁的掛滿標語、條幅。第二天一大早,派出所的警察總會找上門來,我不僅挨一頓罵,還得花錢僱人摘下來毀掉,你們這是為我好嗎?」

看他情緒很激動,於是我慢慢跟他說:「這位大哥,我知道你也不是壞人,摘標語也是出於壓力與無奈,我相信今天你也不會真的舉報我,因為我知道好人是做不出壞事的。」這時,他就沒有了來時的氣焰,但是他不說話,可能是心裏還有些想不通。緊接著,我拿出一份真相資料,一邊遞到他手中,一邊對他說:「這位大哥,我們碰上就是緣份,給你這份資料回家看看吧。裏面有我們久遠期盼的真相,有生命得救的希望。我真心希望你能夠明白真相,祝願你有個美好的未來。」他仍然不吱聲,但是接受了真相資料。這時旁邊的那些人對我說:「你快走吧,他不會舉報你的。」我就轉身離開了。

修煉法輪大法,使我在法中熔煉,摒棄了現代的觀念,歸正了變異的行為,淨化了心靈,重塑了真體。我要按照師尊的教誨,在修煉的路上不斷的精進,兌現自己史前的誓約。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別哀〉
[4]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5] 李洪志師父經文:《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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