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營救同修的一點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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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九月二十二日】最近,我們參加營救被迫害致生命垂危的獄中同修。同修的妻子很善良,可是在她丈夫被迫害的初期,對參與營救的同修很不配合,以至於使參與營救的同修被難住了,不久,同修被秘密開庭判刑入獄。此事,使我想起二零零八年所經歷的幾次營救同修的實例。

(一)

二零零八年因為北京奧運,某地區許多同修被綁架迫害。一天下午,兩名同修在公交站點講真相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一名同修機智脫身,而另一名同修則被拽住了,警察來後,被送到派出所。

走脫的同修立即通知自己所認識的同修,其他同修又立即通知另外的同修,通知大家到該派出所附近發正念,有騎車來的,有走來的,也有開車來的。大家默默的集體發正念。晚上,吃完飯下班的同修接上來,讓有事的同修回家,沒事的同修回去吃飯然後回來再接著發正念。

到了晚上九點,警察帶同修去醫院檢查身體,大家就開車到醫院門口發正念。到了後半夜三點,他們才讓同修的兒子把同修接回來,然後同修們才各自回家。

(二)

兩個同修去集市講真相,上午十一點被某派出所綁架。其他同修下午兩點得到消息。聽說其中一個同修的丈夫很生氣,把去他家幫助營救的同修給罵了出來,還說誰再去他家就報警等等。但是同修們還是不放棄。大家認為,同修的丈夫不明真相,只是因為害怕,和對妻子不理解,出於自保和怨恨才不理智的對待我們的。為了營救同修,也為了讓同修的家人明白真相,同時擺放好自己的位置開創同修以後的修煉環境,決定再去他家一次與家屬接觸。

當時去了七個人兩輛車,到了村裏將車停在路口後,大家坐在車裏發正念,一位同修自動留在門口發正念,我進去找同修家屬講真相。同修的丈夫一見到我,就是一通非常難聽的話,我沒動心,樂呵呵的聽著,等他發洩完後,我笑著說:姐夫,我跟你家大姐從來沒見過面,只是聽說此事過來看看有沒有甚麼能幫忙的,商量商量能不能把大姐要回來。大姐出事了受到傷害最大的是你們的家庭,我們只是想來看看能做點甚麼,沒有別的意思。

他兒子當時在場聽明白了,就說:大姨,你能把我媽要回來嗎?我說:咱們可以共同努力。和你媽在一起的大姨家,我們已經去過了,她兒子同意明天到派出所去要人,如果你也同意的話,你們兩家明天早晨都到派出所去要人,我們在外面發正念營救,一定會把人救出來的。同修的兒子說:那我到派出所怎麼說?我說:你就跟派出所說我媽犯了甚麼法?讓他們趕緊放人。如果他們說利用甚麼教破壞法律實施了,你就問他們,哪條法律因為我媽沒能實施成?我媽是坑矇拐騙了還是危害社會了?她只是按真善忍做個好人,哪錯了?你們趕快放人!

我對同修的兒子又說:你知道你媽為甚麼出去講真相嗎?法輪功是讓人修真善忍做好人的,他是一種信仰,憲法明文規定公民有信仰的自由,是他們(警察)在犯罪。如果我們都站出來說句公道話,大家都明白了,就都不參與迫害了,咱們才能真正過上踏踏實實的好日子……

這樣一說,同修的兒子也有了正念,答應明天去要他母親。同修的丈夫也不生氣了,還把我送了出來,也答應一起去要人。

第二天,他們三人都到了派出所去要人了,我們找了一個離派出所很近的同修家發正念。下午兩點,兩個同修走出了派出所。

(三)

四名老年同修在集市上發真相資料,給了一名沒發過真相的同修一本真相小冊子。這時警察來了,把她們都抓到了派出所。四名老年大法弟子都承認自己發了真相資料,那名沒發過真相資料的同修當時產生了怕心,不承認自己發了真相資料(是事實),就把她關在了另一房間裏。這四名老年大法弟子就給警察講真相,還給警察做了三退,然後就被警察送回了家,那名沒發資料的同修卻被送去了拘留所。

我們得到消息後,同修們到派出所去要人,派出所的說是六一零來電話,讓他們到集市上抓人的,並讓我們去找六一零的某某負責人。第二天,大家商量著要結闔家屬去要人,同修丈夫說他家有關係,花錢找人了,明天聽信兒。第三天來消息說,法輪功的案子辦不了。晚上我們又到她家,她婆婆答應同我們一起去要人。第四天,本來商量是下午兩點我和另一名同修陪著老婆婆去政法委六一零,結果我有事來晚了,由另一名同修代替我去了,結果是六一零的某某「態度挺好」,只是說要老婆婆勸勸同修寫「三書」,這樣可以少判幾年,就回來了。

第五天,同修們決定再去一次六一零,給他們講真相、要人。上次去過的一名同修、老婆婆和我共三人,我們一起到了六一零,敲開門後一看是老婆婆,某某就說:昨天不是告訴你們了麼,回去聽判就行了,怎麼又來了?我立刻站到前面笑著說:大哥是我,我聽我大姨說你這人特別好,說話又和善又客氣,我說這麼好的人我也想來看看,就讓我大姨帶我來了。聽我這麼一說,某某就很客氣的把我們讓進了屋,落座後,某某說:你再勸勸你表嫂,看看你大姨都這麼大歲數了,身邊多需要人哪,練功練的連家都不要了?我就說:我以前也總說她,可現在我不這麼說了,因為從她身上看到了很大的變化。以前她和我表兄經常打架,我大姨也跟著他們生氣,因為總生氣我表嫂的身體也不好,地裏的活計也沒人幹。煉功以後也不和我表兄打架了,也不氣著我大姨了,表嫂的身體也好了,家裏外頭收拾的都很好,一家人小日子過得和和美美的,這讓我無話可說了。

我又接著說:大哥我看你這人真是非常好,關上門這裏沒有外人,你這樣為我們著想,我也真心為你好。有一個老校長,今年八十多歲了,他向我推薦了一本書《九評共產黨》,他說這本書寫的非常真實,好多事他都經歷過,這本書我也看了,共產黨卸磨殺驢,文革後被害的人平反了,可是參與迫害的人又槍斃了多少呢?這本書還寫了退黨的事,我勸你趕快給自己留後路,別再參與迫害了,退黨並不是不讓你幹工作了,只是對這個組織清算的時候,你不在其中。大法弟子能證明你的清白。這時他站了起來說:退吧,給我退了吧,你們走吧,半個月後,你們就接人回家吧。後來有同修送他一本《九評》,他也接受了。

半個月後,同修真的回家了。從那以後,這片地方基本沒有再參與迫害。

通過這三次事件,我感到,在困難面前,在不可能的情況下,面對家屬的不理解和埋怨,只要是再多一些對家屬的理解和寬容,再多一些堅持,也許我們就少一些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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