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壓下 起正念 魔難消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月二十六日】二零一五年六月份實名起訴江澤民,收到最高檢察院的短信回執。一個多月後,一天晚上十點鐘以後電話突然響起來,A同修丈夫打來的,說:「A被轄區派出所非法搜查住宅後綁架到派出所去了,到現在還沒讓回家。」A同修的丈夫是個明真相的忠厚老實人,語氣很平和,簡單聊了兩句後掛了電話。

我收藏了家裏的大法書籍等,第二天一早去通知了其他同修幫忙發正念。回來後就將同修被綁架的消息發到明慧網。

A的丈夫雖然明真相,但在家老實本份沒有發言權。隨後的幾天,她兒子和一個要好的常人女同學不停的打電話聯繫我,問:A家非法搜查走的真相幣是不是我給的?起訴狀是不是我讓她寫的?A平時只和我聯繫等不友善的話。A的兒子發短信威脅,說他媽媽要是回不來被判刑的話所有的費用都得我來承擔,還得把我也舉報出去等等。

三、四天以後的一天下午,A兒子的女同學打來電話說剛才A被綁架到市級看守所去了,一時間我心情跌落下來,情緒極其低落,對方的語氣可想而知充滿埋怨與責備。

幾天後的一天上午九點多鐘,我在家上明慧網,上了一會後開始看常人的工作表格,這時樓下有人按門鈴,來人說是物業公司修理東西的,我也沒在意順手開了門,結果抬頭看去擠進來四個警察,兩個穿制服兩個便裝,其中一個人問了一句:「你是不是某某,就你一個人在家嗎?」我問他們幹嘛?其中一個人說:你可認識某某某(A的名字)。我說:認識啊,十幾年前就認識啊!結果其中一個高個戴眼鏡的警察得意的說:「人在我們那裏」。接著手裏亮出了一個搜查證,要對我家進行搜查,隨後幾個人就開始分頭到每個房間去翻東西,結果一無所獲,最後在臥室裏翻出來一個忘記收起來的師父講法的播放器和一張明慧吉祥娃娃的畫報。看著電腦開著又坐到電腦前找了幾分鐘,我心裏想:你甚麼也找不到。結果啥也沒找到。另一個便衣男子跑到臥室裏打開筆記本電腦結果甚麼也沒找到。半個小時後,高個警察說:「鑰匙拿著跟我們走」,我說:「幹嘛?我家裏沒人我不能走,他們回來不知道我去哪裏了。」他說:「我們會通知的。」我心裏想:讓我鑰匙拿著,肯定能回來,我就跟他們走了。

出門時我拿了一個老年手機,其中一個人說她帶手機了,另一個人說帶就帶吧。在警車上我給單位領導打了一個電話,說派出所的來我家搜查然後讓我去一下,意思是讓他通知我家人。

到了派出所他們露出了真實的面目,幾句閒聊話以後,高個警察突然問起訴江的事,問我起訴了沒有,我回答:「有!」並告訴他哪天哪日寄的控訴狀,旁邊一個想打盹的輔警突然驚醒,像被針扎了一樣,立刻不迷糊了,精神了起來看著我。高個警察問我甚麼時候開始煉功的我也說出了時間,他說:「你記性挺好的啊,怎麼家裏搜來的東西記不得誰給的呢?」還問訴狀誰寫的,我說自己寫的。高個警察說法輪功如何如何,我說:「沒有任何法律條文說法輪功違法啊。」他說:「人大有個條例。」我問他:「是憲法大還是人大的條例大?」他立刻回答:「當然憲法大。」我反問他:「那你今天讓我來這裏幹嘛呢?」他立刻無語快速走出門外,好長時間都沒進來,讓另一個警察進來問這問那的。

我看房間裏沒有別人,就告訴那個警察大法不是電視上說的那樣的,我都修煉二十年了,孝敬老人撫養孩子更不會殺人放火。我又盤腿給他看,告訴他「天安門自焚」的疑點,那個小伙子聽的似懂非懂的。

緊接著看外面的情況應該是我丈夫被通知來了,中午時分丈夫送的飯。下午,小警察問另一個警察說這是甚麼類型的案件,另一個警察說:刑事。過一會說讓採集個人信息就可以走了,當時也不知道這個採集是配合邪惡,讓我簽字,我接過來一看添加的語句太多我就是不簽,我說不是我說的那幾行刪除我就簽,小警察一臉的詫異感到不可思議,意思是你敢這麼說,結果又打電話請示有人說可以刪除,刪除後我就簽了,四點左右走出派出所。

回來後聽丈夫說是托了關係解決了這件事,雖然自己做的不夠大法的標準沒有反迫害,可我認為是師父的保護才得以平安回家。

回家後家人的埋怨和同修家人的不斷騷擾對我干擾很大,心情極度的低落,除了每天正常的生活不讓家人看出來異常之外,心裏像灌了鉛一樣的沉重,想想被非法關押的同修在裏面遭罪,不知她能不能守住心性,還時不時的接到她的兒子和親戚打來的騷擾電話,他們打電話時是不容我說話的,並說托關係找人花的錢得我出。我也沒有正念,心裏想要真需要請律師的話,我給一萬元吧,結果去廚房做飯從冰箱裏拿了兩個雞蛋,一個雞蛋掉在了地上摔爛了,我知道我這一念錯了,錢給了就是承認了邪惡的迫害,不該有給錢的想法。

還有一個奇怪的現象,每次同修家人打電話時我丈夫都不在家,這樣就減少了家人對我的壓力。

以後的日子裏,腦子裏會隨時的冒出在派出所裏小警察說的是刑事案件的影像,出門或買菜也會看到街邊市容局鋪人行道的石料上面也寫著:盜竊刑事必糾。每時每刻都感到就像明天就會被判刑一樣。

一天推著電瓶車準備出門,突然腦子裏冒出一個詞:刑事。我先是一驚,緊接著我就想師父說:「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1]瞬間心情平復了。

一天下午,從客廳往陽台走,剛到陽台抬頭看著天空,突然一股強大的因素整個的壓向我,有一種讓我窒息崩潰的感覺。這時我突然警覺起來:這種狀態不對啊,這要是承受不了的話,這還不是人們常見的精神病和瘋癲的狀態嗎?我立即想到了:求師父。我立即在心裏求師父,我說:師父啊,這個狀態不對,我不承認它,那不是我,這正法一天不結束我還是得過日子啊,老是這個狀態怎麼辦呢,求師父幫助清除。接著就在陽台水池裏洗東西,一、兩分鐘後東西洗完了,想起求師父的這件事時突然間感到困擾我多日的消極沉重狀態沒有了,回到了正常的狀態。

寫到這裏淚流滿面,其實弟子只是意識到了這種狀態不對,感到了是舊勢力想利用這種壓抑的物質控制我毀掉我,分清了那不是真我的狀態,師父就幫我清除了這些敗壞物質,感謝慈悲偉大無所不能的師尊,弟子切身體悟了「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的內涵。

一個月後A同修平安回家,見面後表示理解我的心情,對家人的態度多次道歉,我說真的沒甚麼,反倒覺的曾經支持媽媽修煉的A同修的兒子與親戚很可憐,聽信邪黨的造謠宣傳仇恨大法與大法弟子。希望他們能早日明真相。

回首二十一年的修煉歷程,弟子雖然看不到另外空間,也有怕心執著和人心,但通過實修切身體悟到了太多大法的超常與神奇。希望大家都能夠勇猛精進,圓滿隨師還。

如有不對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