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認為我是按照真、善、忍在做人。感覺我修煉後,在幾天之內多年治不好的一身病都好了;家裏、地裏的活都能幹了;婆媳、妯娌、兄妹之間相處溶洽;鄰里之間的關係也都和睦,我每天高高興興的。前幾天聽完明慧廣播中同修的交流文章,我才發現,我的悟性太低了。為甚麼這麼說呢?
這在我和我的家庭成員之間發生的事,也可稱在和家人的矛盾中看得很清楚。
先說一說我的丈夫。
丈夫也修大法,和我一起煉功,大法遭受迫害前村子裏好多人都到我家裏來煉功。那時,有多年不能自理的人,才煉了幾天功就能下地幹活了。村裏的老、少來我家學法的人很多,我家屋子裏裝不下,屋子外面都擠滿了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與江澤民邪惡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大法後,丈夫因為害怕,修煉狀態時好時壞。母親是和我一起得法修煉的。我離娘家有十幾里的路程。當時,法輪功真相資料短缺。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建立了家庭資料點。因為我丈夫怕心重,資料點就建在了我母親家。有時他也幫著購買點耗材。
姐姐家離我們四百多里,她每年回娘家兩、三次。我們家姐倆、兄弟四個。姐姐是最大的,生活比我們都好。姐姐事事都關照我們,我們都尊敬她,家裏大小事自覺不自覺的都會通過她。
修煉前,我家裏的事我說一不二,丈夫從來不和我爭鬥打鬧。可我修煉後,姐姐回來一次,丈夫就得大鬧一次。他打我、罵我,我忍著,我該幹啥幹啥。他干擾我修煉,我心平氣和的問過他:「大法好不好?我修煉前,家裏的氣氛如何?我整天看病吃藥,心情不好,為了一點利益就和婆婆、妯娌、鄰里之間發生矛盾。」他承認說:「大法好!」
丈夫修煉後,不僅很容易的把煙、酒都戒了,特別是他從小就得了氣管炎,幾十年都治不好,剛煉法輪功就好了。姐姐每次回來,就必須把大家叫到一起。自從我修煉法輪大法後,每次我們聚在一起,就像開批判會一樣。他們七言八語的數落我,說:「母親年歲大了煉就煉,你還有前途……」甚麼「出頭的椽子先爛」等等。每次到一起,他們就讓我丈夫吸煙、喝酒,他沒有堅強的意志,就這麼隨波逐流了。
那時,我每週六都要騎車回娘家做真相資料。有時我白天上班,晚上母親村的同修會騎摩托車接我回娘家做資料,風風雨雨這十多年。為做資料,我總是受到丈夫的斥責。我和他談過,也和他吵過。我每天給他做飯、洗衣和處理家務等等。我是修煉人不和他計較,可是他經常喝酒發脾氣,不是打,就是罵,或用抽煙來對抗我。我就對他不冷不熱。我出去發真相資料一般都不讓他知道。我晚上學法、早上煉功。
有時他高興,想和我說說同事之間的矛盾或者議論議論領導和同事,我都是好像很大度的說:「向內找一找自己,別為那麼點小事計較,有啥可說的」之類的話回他幾句。所以我們之間很少對話。
二零二零年春,我們搬到了女兒家。在女兒家那邊開了一個店。女兒從小和我一起學法。親家母是同修,女婿是和他母親一起得法的。女兒和女婿在大學時相識,都修大法。
丈夫還是老樣子,喝酒、打罵我,天天鬧。女兒說過我幾次:「你對我爸溫和點,你也耐心聽聽他說話。」我心裏想:「我是應該多體貼他一些,站在他的角度上考慮問題。」我只是這樣用人的觀念想了想罷了。
通過聽同修的交流,我對師尊的法理有了進一步的體悟。我認識到我錯了,我在人與神、善與慈悲這個層次上沒有甚麼提高,我的情、恨、怨都沒修掉,沒有把丈夫看作是個應該得救的眾生。
其實,每次和他爭吵後,師尊都會在夢中點化我:我從很窄的懸崖邊上向下滑,我看到下面是垃圾坑,沒有立足之地,下面的人還在用力的向上爬呢,我也就吃力的反過來向上爬,有時還會夢見別人拉我一把。類似的夢,多是我和丈夫吵架後出現的。
聽完同修的交流後,我心裏明白了很多。我還沒有給丈夫做甚麼,他卻變了,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不發脾氣了,還知道照顧我了。女兒帶我們出去玩,他搶著貼真相不乾膠,在以前,他看見我貼就得罵我。我的悟性太差了,讓丈夫心理上承受了這麼多年的痛苦!
再說說姐姐和姐夫。
姐夫也是法輪大法的受益者,也做過證實大法的事情。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前,母親去他家時,知道姐夫的侄媳婦也是修煉人。迫害後,因姐夫的老家特別偏僻,接觸不到同修,所以師父的經文、《明慧週刊》、真相資料、真相掛曆等,都是靠姐姐的家人帶回姐夫的老家去。
有一次,母親將所有的真相資料都包好,放在一個紙箱底下,上面又放上滿滿的一箱雞蛋。母親怕雞蛋磕破,又撒上了一層穀糠,然後封好。姐夫、外甥女、姐姐抱著小孫子,四個人坐在一輛班車上。
當車走在陡峭的環山路上時,車突然出故障,失靈了,順著萬丈山崖就滑下去了。湊巧滑到十多米深處被一棵橫跨著的大樹把車卡住了。當時車上二、三十人,都東倒西歪的。姐姐抱著孩子正好坐在車子倒下的那面,靠在車廂壁上,沒有受傷。外甥女手蹭破點皮,沒啥大礙。
司機和車上的人都驚呆了。緩過神來,司機說:「這車上一定有信佛的!」並連聲說:「謝謝佛的保祐!」姐姐、姐夫心裏都明白,這是大法師父的保祐!心裏感謝大法師父!那個盛真相資料的雞蛋箱是放在班車高處行李架子上,架子上的東西七零八落全都掉下去了,可這個雞蛋箱子穩穩的待在架子上一點沒動。
姐姐、姐夫都做了「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姐夫的親朋好友也退了好多。姐姐家搬到城裏住後,姐夫受益的事知道的人很多,也就有機會接觸到同修。母親每次去姐姐家,姐夫就把同修叫到他家裏和母親交流。
後來姐姐住的地方對大法弟子迫害的很嚴重,縣城的同修和姐夫的侄媳婦三番五次被綁架、判刑,所以姐姐、姐夫他們就害怕了。姐姐在村裏是村幹部,姐夫是縣畜牧局的,都是黨員。他們受中共的毒害太深,所以這時他們每次回家就得大鬧一場。
說說我的母親。
母親今年九十歲了,單門獨院自己住著。八十歲那年,就在我兒子五月初結婚的頭兩天,她半夜起床,沒站穩,背朝炕沿摔在地上。一直到天亮,哥哥才撬開門進屋把母親抱到炕上。母親不敢翻身,親朋好友、姐姐、姐夫都來看望她,要送她去醫院,她不去,自己在炕上躺了兩天。
來看望母親的人都說:「這麼大歲數了,又摔的這麼重,這次可夠嗆了!」我兒子結婚的頭一天,遠地的同修和女兒的婆婆要來我家,我去接他們回家時路過母親家。我們六、七個修煉人圍著母親坐了一圈,姐姐、姐夫和全家人都對著我們說:「你們能給治好嗎?」滿屋的人都用奇異的眼神瞟了我們一眼離開了。
我們圍著母親發了一會兒正念。遠地來的同修對母親說:「起來穿好衣服。」母親說:「我動不了哇!腰疼的翻不了身,渾身不敢動。」同修說:「大法弟子有師父和大法,你怕啥?起來,咱們一起過去,明天參加婚禮。」我們大家一起叫母親起來,她就慢慢的坐了起來,穿上衣服下地了,也沒用人扶她,她就跟著我們上車來到了我家。在場的人看到了這神奇的一幕,都驚訝的說:「大法太神奇了!」
母親回憶說:「我摔到後,昏迷中有人告訴我:『明天東面有人來幫你。』」東面就是我女兒婆家那邊。我們都知道是師父在看護著母親。
遠地同修中有一位是音樂老師,我們大家都圍著她,聽她給大家唱大法弟子創作的歌曲。
母親的這段經歷,讓姐姐、姐夫也特別感動,也感到太神奇了!老弟是村書記,他坐在同修身邊說:「你多給我講點你們的事,我特愛聽。」
我母親的兒孫就有四、五十個,他們都認同法輪大法,都支持母親修煉大法。
唯有姐姐、姐夫,因為邪黨迫害法輪功,為了維護名利,也可能是為了情,他倆還是不相信大法。他們掛念母親,甚麼都給母親買。可是每次回來,看見母親學法他們就鬧,母親煉功他們也鬧。我回去,他們就說××黨怎麼好等等,每次都是不歡而散。我時常勸母親:「要體貼他們,他們是在給你提高心性呢。」
再看看我自己。
二零一六年,我們在縣城新建的小區買了樓房,我們是第一批入住的。我給小區居民發了真相小視頻,也給我們村的幹部發了真相小視頻。他們有的說節目很好,有的說注意點安全。
可我的姐夫和老弟不願意,都說了很過頭的話。我沒忍,狠狠的回覆了他們。從那起,我們之間就有了隔閡。
看到明慧網有關微信的通知後,我就把手機裏所有的軟件刪除了,只留下打電話的功能。姐夫就說我的手機被拉黑了。我們一年也就見兩次面,見面我和姐夫打聲招呼就過去了,姐夫說我不和他說話。
姐夫只要和我說話就說些甚麼「××黨是鐵打江山……」我不理他。我和母親學法,他故意放紅歌干擾。姐姐也從家庭瑣事中挑毛病,還說甚麼美國怎麼怎麼不好,好像甚麼事她都知道。我哪怕跟她和言細語的解釋一句,她都會連哭帶鬧。母親有點耳背,他們老讓母親吃這藥那藥的,母親當然不吃,他們也鬧,每次都氣呼呼的走了。
我想我是修煉人,不和他們計較。我經常給姐姐打電話問候,姐姐接了電話沒說兩句就掛斷。以前弟媳婦和她的姐姐生氣,我還想:姐倆有啥可生氣的?我覺的我沒有利益之心,我不會和我姐姐生氣的。他們回來,我離家近,就得回去看看。自從修煉後,我們見了面就不痛快,我一直在想著不再接觸他們了,因為一接觸相互就發生矛盾,她就會生氣。
我和同修說:我們這個大家族本應該都同化法的,姐姐這麼鬧,會影響她和其他人得救的。
一直到我聽到明慧網上同修的交流文章,我才恍然大悟:是我悟性差,我對師尊講的法理沒悟明白,停留在一個層次上沒提高,我沒有去掉情,各種人心還不少,沒有用神的一念去認識和對待事情,陷在家庭矛盾中,沒有把親人和世人都看成是該救度的眾生,沒用慈悲心去對待他們。
父親小的時候爺爺奶奶就去世了。母親生養了我們六個孩子。父親在外地工作,去世的也很早。姐姐像母親一樣保護著我們。她出嫁後,也是一心幫著我們兄弟妹妹幾個,省吃儉用的都綁在我們身上,我們也都很尊重她,大事、小事聽她的,我感覺姐姐德高望重。
我修煉大法,姐姐不同意。在我的心裏,當然只有法輪大法是最好的,大法改變了我的命運,使我有了健康的身體,精神飽滿,太好了!修煉這件事,我不能聽姐姐的,這也是我第一次違背她的意願。
修煉了,我與我最尊重的姐姐之間的路不同了。打個比方,到集市上買菜,我不挑、不揀,不多拿塑料袋;撿到手機還給失主;做生意的時候,別人錯找給了我大筆的錢,我想辦法還給人家;村裏分地,給的多點、少點我根本不在乎;別人議論我好壞,我不放在心上,等等。可我做的事在姐姐他們的眼裏看,我就是個「傻子」!
我記住師父說的:「常人說好並不一定是好;常人說壞也不一定是壞。」「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1]。
以前在我眼中「德高望重」的姐姐,我發現我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她說的話我不想插嘴,我說的話她又不愛聽。姐姐可能是因為名利情,所以就極力的排斥我,還怕我損失甚麼。天長日久,相互之間就變成了怨。
聽了明慧網上同修的交流,我想是我錯了。師父講法時多次講過在常人社會中修煉要符合常人社會的法理,我修煉這麼多年了,我的容量應該加大啊。神還會在乎別人說他好壞嗎?做不好,就會讓舊勢力鑽空子,舊勢力是衝著大法弟子的心來的。所以我得修,修去這麼多年來沒有認識到的這個情,特別是情中的深深的怨!
就在我對姐姐他們的觀念轉變後,幾年不給我打電話的姐姐往我女兒的手機上發微信找我,說我把她的微信拉黑了,說她有好多話要跟我說……
她和姐夫對我和大法的態度轉變了。
我一定要好好修,大法救度了我,我也得用慈悲心對待所有的人和事。修大法是我最榮耀、最幸福的事。
我哪裏說的、做的不對,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