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份,正是疫情嚴重時期,而我出現的「病業」狀態表面很像武漢肺炎,怎麼會這樣呢?是哪裏出了問題?是哪方面出了大漏?讓舊勢力鑽了空子?但是,我知道修煉人遇到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背後是有原因的。
第二天,身體依然那樣,甚至有加重的意思,但是,我儘量不去感受它。
一天,我正在家學法,老伴拿著手機對我說:你看,這裏面有人教如何用電飯鍋做麵包。我接過來,粗略看了一下,順手往上一滑,醒目的幾個大字映入眼簾:肺癌的症狀是三處發癢,之一是脖子發癢,伴有紅疹,胸悶,氣短。這些和我出現的症狀一樣。我不敢再往下看,關了手機,給了老伴。他不知道我身體出現的情況,只知道我在咳嗽。
到了晚上睡覺時,症狀越來越嚴重,呼吸困難,無法入睡,胸口也疼了起來。我就發起正念:「清除我思想中不好的念頭,請師父加持弟子的正念,誰也不配來考驗我,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走師父安排的路。即使有漏有執著,我也會在修煉中歸正自己。」我長時間持續發正念,脖子癢的只想抓,手摸還有點疼痛感。
天亮後,照鏡子一看,脖子上起了一圈的紅疹,和手機裏面寫的肺癌症狀完全一樣。這時,我的負面思維出來了,心裏開始胡思亂想,也在疑惑,但是很快把這個疑惑否定了,也緣於平時學法打下的基礎。
師父說:「從你修煉這一天開始,你的道路就已經改變了,沒有任何偶然的事情摻進來。但是,任何魔難出現的時候,都會以偶然的一種狀態表現出來,才能夠考驗你,才能夠促使你提高,才能夠叫你認識到自己的不足,找到差距。」[1]
我必須得認真查找自己了,真正的向內去找問題出在哪。師父說:「修煉中無論你們遇到好事與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為那是你們修煉了才出現的。」[2]
看到身邊有同修因為關過不去而離世的,我想修煉沒有偶然的事,表現出來是常人的肺癌症狀,但絕不是修煉人有病了,這是我的業力,把它當成修煉提高的一個機會,是大好事。對身體出現的情況,法理上清晰了,我就靜下心來學法,減少負面思維,信師信法。
半個月後,雖然症狀減輕了,但關還是沒有過去,「病業」的那些症狀依然存在,但已不影響我做三件事。
一天晚上,我和A同修去農村發真相資料,風特別大,風沙瀰漫,眼睛都睜不開。我也忘了身體的難受,我倆配合著,頂著狂風,直到把所有的資料全部發完了,回到了家。
時間一天天過去,症狀有時輕,有時重,持續了一個月,關還沒有過去。長時間過不去關,一定有原因,只是自己悟不到,難以察覺到。
一天,看明慧交流文章,裏面的一句話點醒了我,意思是說看不起同修也是嫉妒心。我猛然一驚,一下子明白了「病業」的原因所在。看不起同修的這個心,原來也是嫉妒心的一種啊,我就深挖這個心,越來越明白嫉妒心,引申到了怨恨心、顯示心、面子心,這麼多的執著心,離修煉人的標準差的太遠了!特別是這個怨恨心很強烈(主要是怨恨同修)。
我清醒了,這次的「病業」關讓我找到了隱藏很深的怨恨心,這是我的根本執著,怨恨心這麼重,怎麼可能修出善來呢?長期放任了這個怨恨心的滋長,使這個心膨脹,再膨脹,這麼大的一個漏,舊勢力抓住了這個把柄,能不鑽空子嗎?使身體出現了肺癌的「病業」狀態。
根子找到了,我就決心修掉它,不要這個骯髒的心。修的過程,也是提高的過程,發現這個心一冒出來,我就抑制、抑制,可是這個心也很頑固,時不時就冒出來,我就再抑制,我對著師父的法像說:我一定修掉這個怨恨心,請師父加持我。
我大量學法,歸正自己不正的行為。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3]去執著心的過程也是很苦的,過程也是剜心透骨的,最後這個心越來越弱,越來越弱,身體也跟著好了起來。現在這個心帶動不了我,起不了作用了,這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在救我。
這次過關去執著,更加知道了修煉的嚴肅和神聖,摻進一點人心都很危險。在最後關鍵時刻,嚴格要求自己,修去一切不符合法的人心、思想、言行,真正同化大法紮紮實實走好最後的路。
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新加坡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芝加哥法會〉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