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後」:緣歸大法 精進實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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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八日】我是一名「九零後」的青年大法弟子,於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前隨媽媽得法。現在我也步入了三十而立的年紀,在我的修煉路上,磕磕絆絆,感慨頗多。

剛得法時,我還是一個懵懂的孩童,雖然年幼,但法在我心底深深的紮下了根。得法沒多久,迫害就開始了,我一直心懷真、善、忍的原則,和身邊的玩伴相處。隨著年齡的增長,我經歷了青春期的叛逆、高中的迷茫、大學的虛度光陰、初入社會的墮落,我始終沒能忘記心底裏的那片淨土,最終回歸於大法的純淨。下面是我的修煉歷程。

一、變故

參加工作後,母親同修就開始督促我學法,母親說:以前上學沒時間,現在終於得閒了,你可得好好學法,都甚麼時候了,不學法,到時候別人都回家了,哭,你都找不著調。母親是好心,但她當時只是把我當作女兒對待,帶著濃濃的人情說我,我不但沒有精進,反而越發討厭被她強迫學法。尤其剛參加工作,自己能掙錢了,被這花花世界的亂象迷住雙眼。一旦有時間休息,拉上朋友,逛街、吃飯、KTV、電影、足療,一條龍玩下來,不盡興不罷休。

但是好景不長,母親出現病業假相,由於我長時間的脫離法,正念不足,我沒能盡到一個同修應盡的義務,這一關我倆都沒過好。

母親的假相愈演愈烈,母親視力受到嚴重影響,最終拗不過父親,做了手術。術後結果是雙目失明。我原本逍遙自在的生活一下被打亂,下班後,我除了在家照顧母親,沒有一絲空閒,昔日的一切不復存在。父親對於母親的病,已經接近崩潰。母親由一個無所不能的「女超人」變成了處處需要人看護的大病號,心裏也承受著巨大的壓力。

我不能再任意妄為,不管我是否願意,我都必須成為家裏的頂樑柱。單位裏的勾心鬥角,我無處發洩,下班後,家裏的雞毛蒜皮又等著我處理解決。有時,下班回家,我也會把車停在路邊,放空自己,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人群,不知道這些人都在忙碌些甚麼,又為何如此。那段時間,我的記憶彷彿是灰色的,時常就會感覺莫名的辛酸,不單單是為我自己失去自由,也為身邊的每個人,但我不是救世主,我救不了別人,也救不了自己。

二、回歸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麻木度日時,我又想起了心中的那片淨土。雖然再次拿起《轉法輪》,我並沒有精進實修。生活中的瑣碎糾纏著我,不能自拔,但是師父慈悲,安排了同修來幫我。一次夢中,我夢到自己即將跌落懸崖,一個女孩拉住我的手,一把把我拉了上來。

一週後,我家來了一個年輕的女同修。往日,有同修來探望母親,我都是禮貌性的打聲招呼,就躲回房間,害怕同修叫我學法、叫我精進。我不敢做出任何承諾和回應,我怕我做不到,我怕會讓師父失望。這次的這個同修(下文稱甲同修)不一樣,她比我大不了幾歲,年輕漂亮,精緻時尚。她沒有立刻要求我如何,而是談了很多關於自己的修煉,並給了我兩句很真誠的建議:「多學法、多發正念。」這句話母親跟我說過無數遍,我沒有一次聽進去,而這一次,我卻聽的真真切切,記在了心裏。我開始實踐多學法,多發正念,很快我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學法、發正念成我生活的一部份。

很快,她邀請我去她家做客,據說同去的還有幾個青年同修,聽說還有別人,我就發怵了。我害怕別的同修都精進不怠,只有我自慚形穢;我害怕別的同修對於法都能滔滔不絕,只有我啞口無言。同修看出我的顧慮說:別多想,都是年輕人,咱們就是在一塊坐坐,跟你們朋友聚餐一樣,就當多認識幾個朋友。我緊張又期待。

聚會如約而至,我見到了好幾個年齡相仿的青年同修,大家第一次見面,沒有那麼多的約束。常人聚會的第一次見面,每個人都端著架子,各自心懷鬼胎,對其他人上下打量、揣測對方,不肯輕易對別人拋出橄欖枝。這次的聚會,給我全然不一樣的感覺,雖然都是第一次見面,但每個人都很親切,好像舊相識。晚飯都是年輕人的口味,大家大快朵頤,歡聲笑語。飯後還有個同修準備了飯後甜點。我們圍坐一圈,一邊聊起彼此的修煉過程,一邊享受美食。

原來大家都是當年的大法小弟子,是師父慈悲,把我們又從新聚在一起。每個人都有好多好多神奇的故事,我們互相分享,又互相鼓勵。終於,在聚會最熱鬧的階段,主人同修提議我們可以年輕大法弟子根據自家地址就近組成學法小組,大家都表示贊同。

當時我就定下在這位同修家的學法小組學法,和我一起的還有一個同修,我倆在同修家一起度過了很美好的一段時光。那年冬天天氣很冷,但我心裏一直都暖融融的。感謝師父!感謝同修!又讓我找到回家的路。

三、配合

年輕同修的隊伍在甲同修的努力幫助下不斷壯大,我多次參加過她家的年輕同修聚餐。每次都會遇到新面孔,但跟第一次一樣的是,大家都沒有甚麼隔閡,每個人都是那麼的親切。這些年輕同修分散在社會的各個行業,有教師、醫生、記者、司機、銀行職員、企業員工、個體老闆、政府職工,當年我們的爸爸媽媽們有多少職業,現在的我們再次踏著他們的步伐,走出證實大法的路。

甲同修為了找回昔日的小同修,不辭辛苦,任勞任怨。我想,要是我能幫她分擔一點就好了,很快,師父給了我機會。一位老年同修來我家時,對母親說:下次,甲同修來你家時,轉告她一聲,我兒媳(下文稱乙同修)也開始學法啦,但是苦於沒有同修交流,要是能見見年輕同修就好了。她還留下了她兒媳家的地址和電話,母親讓我抽空去見甲同修,並把這事告知。

當時一連幾天,我都沒能找時間去見甲同修,後來忽然想起,我為甚麼不能先去看看那個青年同修呢?正好我離她家也近,我先去見一面,約好時間,我再約甲同修,不是一樣嗎?想到這就出發,我拿著這張地址,去找這位同修。因為對她家的小區不熟悉,竟找錯了地方,問了門口擺攤的小商販,才知道我要去的是隔壁的另一個小區。

停好車,我心裏求師父:請師父加持,我要幫助這位同修,求師父給我智慧,讓我順利找到她家。到了小區門口,正好有個保安,我跟保安問路,保安很友好的告訴我怎麼走。我順利到了同修家,敲開門一看,是她婆婆,就是那天去我家的老同修。

我跟年輕同修乙作了簡單的自我介紹,聊了很多我自己的親身體會。聊天中,知道她也是當年的大法小弟子,她母親也是修煉人。同修在一起,總是有說不完的話,一個多小時過去了,我們還沒有聊盡興,但天色已晚,我就約她下週到我家聚餐,她欣然同意。

我想,甚麼時間去找甲同修呢?根據上次的經驗,還是求師父吧。週末一早,我正出發回娘家,忽然腦中閃過一念,就趁今天去找甲同修吧。一邊開車,一邊默默求師父,今天要讓甲在家,一定讓我見到她。說來神奇,車開到一個路口,甲同修開車迎面過來。她的車又高又大,很是招眼,我就多看了一眼,一下看出司機,這不是甲嗎!我立刻打轉向掉頭,開始追她。

跟她的車一比,我的車又小又矮,從車速上明顯就差一大截,我猛踩油門,心裏求師父加持我,加持我的車。很快,我倆處於並駕齊驅的位置,我開始拼命鳴笛,打轉向,示意她靠邊停車。剛開始時,她大概把我當成了想要超車的人,瞄了我一眼,我趕緊對她又擺手又鳴笛。她定睛一看是我,以為我在跟她打招呼,也對我揮了揮手,笑笑示意。並沒有停車的意思,我繼續緊跟不捨,持續鳴笛打轉向,她看我一直跟著,又回頭看我,我趕緊擺手示意她靠邊。她明白了,找到一個輔路出口,靠邊停下了。

我倆下車,相視大笑,我說終於把你逼停了,她也覺的好笑,問我甚麼事這麼急。我跟她說了事情的大致過程,她說,幸虧你追上我了,我過幾天正打算出門呢,你就是今天去我家,也得跑空。我跟她一說經過,我倆立即明白是師父給我倆安排了這場奇特的相遇。我們約好見面的時間。

那一天,甲夫妻倆和乙同修如約而至。雖然他們是第一次見面,但是同修間的親切自不必多說,我們談了很多生活中的苦惱、修煉中的美好,一直聊至深夜。很快,他們約好了下次聚會的時間,乙同修也很快融入了一個學法小組,同修的緣就這樣接上了。

四、婆媳

自結婚以來,生活一直很平靜,婆婆也是修煉人,從根本上杜絕了常人中種種矛盾。我萬萬沒想到在「婆媳問題」上,我也過了很大的一個心性關。

在一圈朋友中,我是最晚結婚的一個。看到一個個常人朋友跟婆婆的各種矛盾,不禁咋舌。一方面,現如今的年輕人都是如此,一切以個人利益至上,若是說哪個同齡人,不靠爹媽、不「啃老」,自己把生活經營的有聲有色,大家都不肯相信。另一方面,常人中的人際關係,哪怕是夫妻都有互相防備,更不要說婆媳問題了,誰家要是婆媳能和平相處,別人聽了也要說:別光看表面。

我的婆媳問題在我懷孕後浮出水面。婆婆是個不擅長料理家務、照顧人的人。我出現一系列的妊娠反應後,因母親無法照料,我求助於婆婆,使婆婆也很為難。開始時,還能互相體諒,可時間一長,矛盾就顯的尖銳了。婆婆認為我是嬌氣、任性,我認為婆婆是不明事理。丈夫工作特別忙,對我難免照顧不周,把希望寄託在婆婆身上,婆婆認為丈夫是不孝順,我則更埋怨婆婆自私。雙方不歡而散,我每天回娘家,婆婆則是對我不聞不問。

一次意外,更把我們的矛盾推向了風口浪尖,我出現了先兆流產的症狀,婆婆不得不到醫院探望。出現了這樣的情況,我更是需要人照顧了,婆婆自知無能為力,主動提出幫我們雇阿姨照料我。我看她一臉誠懇,我就相信了。沒想到轉天她就反悔了,表示只幫我們支付兩個月的費用,後續要我們自己負責。丈夫沒說話。我可是不能平復這心情,幾乎一夜未眠,恨不得跟婆婆大幹一場。

回家當天晚上,我就叫婆婆到我家來談這事。婆婆進屋後,問我第一天怎麼樣?還順利嗎?對阿姨滿意嗎?我回答:挺好的,便開門見山的問:「媽,你打算讓我們雇多長時間呢?」婆婆顯然頭一次見我如此直白,沒做好準備,說:「都看你們。」我說:「那不是啊,我倆也不是拿錢的,說話可不硬氣。」婆婆依舊回答:「都看你們,我這把年紀了,也該退居二線了,你們需要我幹啥,我就幹啥,咋安排都行。」我又問:「那工資咋算?」婆婆說:「你看著談就行,你們談吧。」一來一往間,婆婆在跟我一句正面回答都沒有。

我轉向丈夫,丈夫一言不發。我又轉向婆婆,婆婆依舊是一句「聽安排」來搪塞我。當時,我真想逼問一句:「當時不是你要僱人的?現在你又不認了?」終於話還是沒能說出口。可能是師父不讓我說出這麼忤逆長輩的話。

好在幫我做飯的阿姨也是同修,跟我交流後,我悟到這是幫我過心性關呢。一時間,對婆婆的怨、對婆婆的恨、對婆婆的不滿一掃而光,我反而有些後悔和愧疚,想到當時我咄咄逼人的語氣,想到婆婆侷促不安的神態,我覺的我太多的不善了。作為一個真修的大法弟子,這都太不應該了。終於,這一關我過來了,心裏的不平與執著都能放下了。

常人朋友曾經教育我:生了孩子之後,事更多,老公、婆婆都得規矩,你可不能說不用婆婆伺候,不用白不用,幹的不好,也得讓她幹,憑啥她歇著,讓你媽受累呀?常人面對婆媳問題,就是這樣的態度,這樣的處理方式。可是作為大法弟子,我們自然是與常人不同的。不僅僅是在婆媳問題上,大法弟子能夠正念對待,在所有的人際關係上,大法弟子都能高姿態的面對和處理。

我的一切源於大法,感恩師尊的不離不棄,感恩師尊的慈悲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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