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拗的姑子終於三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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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三十日】有幸得到了這千載難逢的高德大法,使我從一個自私自利的人脫胎成了一個心胸豁達,肯為他人著想的人。慚愧的是我離大法的高標準要求還相差太遠。

一九九六年我有幸得法,得法前,我脾氣暴躁,吃不得虧,受不得氣,雖為女兒身,卻特愛跟人打架,人送綽號「母老虎」。因身體不好,年紀輕輕就便血,醫生建議我去市中心廣場學煉法輪功,並告訴我法輪功不僅祛病健身有奇效,還義務教功不收費。於是第二天一大早,我就來到了市中心廣場學煉了法輪功,並當晚觀看了師尊的講法錄像。沒兩天,我便血的現象消失了,不到一個月,纏繞我多年的頭暈、腳氣、便秘等毛病不翼而飛,滿臉的橫肉也不見了,臃腫的身材隨著我修煉時間的推移不知不覺變的苗條了。我心裏那個高興啊,整天樂呵呵的。

在真、善、忍的指導下,我把從單位拿回來的東西還了回去,向和我打過架的同事賠禮道歉。我家居住的單元樓道無人清掃,我就隔一段時間打掃一次;碰到下雨,我就幫行動不便的鄰居收衣物。由於我居住的這棟樓房年久失修,我樓下住戶的主牆出現了滲水現象,大夥都擔心,時間久了牆基會被水浸壞,牆體會倒塌,可又不願意掏錢請維修工,樓上的說是樓下的責任,樓下又說是樓上的責任,大家互相推諉。我和媽媽商量後拿出兩千元請來泥瓦工,將破損的下水管換掉,從新裝新的下水管道,牆體不再滲水了,房子保住了,大夥都鬆了口氣。有人說我傻,有人說我好,我都不放在心上,我只管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做一個道德高尚的好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邪黨集團發動了對法輪功的迫害,我因為去北京為法輪功上訪,被邪黨非法關押在我所在地區的看守所,當時我女兒才幾個月大,還在哺乳期就被迫和我分離,由我父母撫養。後因為我不肯放棄信仰,被非法勞教、判刑。就在我女兒一歲多時,丈夫在單位上因對班工作人員的違規操作,被機器打中頭部失去了寶貴的生命。那時我還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在家人的一再要求下,我被允許回家處理丈夫的後事。丈夫的家人和丈夫單位就賠償金的事僵持不下,丈夫家人多勢眾,他們天天去單位鬧,弄的單位很是頭疼。再加上丈夫的遺體一直放在殯儀館的冰櫃裏沒有火化,這些開支都是由丈夫單位承擔的。於是單位負責人很著急,找到我協商,問我有甚麼要求,我說沒有,既然人已走了,就不再給單位添麻煩了,立即火化。我隨即簽了字,單位負責人很是感動,沒想到煉法輪功的人這麼好講話。丈夫的家人也不再去單位鬧騰了,但他們揚言一定不放過那位肇事者,也就是丈夫對班的工作人員。這位工作人員自打我丈夫出事後就再也沒回家,怕被丈夫家人打死,一直躲在單位保衛科裏。在我的勸說下,丈夫的家人也就沒有再去找他理論和索賠了,事情就這樣平息了。

單位除了發給我、我女兒及丈夫的家人每人一筆撫恤金之外,還另外發了一筆一次性清算的撫恤金。公婆提出要把這筆一次性清算撫恤金全部領走,我父母都不同意。作為妻子,丈夫去世,還有一個未成年的小孩,於情於理這一次性清算撫恤金都應該是給我的。我對母親說:「他們要就給他們吧!我還年輕,還可以出去掙錢。他們(公婆)年紀大了,又失去了兒子,心裏多難過啊!今後我們還是一家人。」我父母都很通情達理,聽了我的話也就不再堅持。就這樣,公婆把除了自己名下的撫恤金領走了之外,把那筆一次性清算撫恤金也全部領走了。

在邪惡鋪天蓋地對法輪功的造謠、抹黑下,丈夫一家人明知法輪功好,是受冤枉的,但還是把我丈夫的離世強加在我身上,對我產生了怨恨,不怎麼搭理我,也不怎麼和我來往。當我從監獄出來時,女兒已經讀小學一年級了。女兒從小是我父母帶大的,吃喝拉撒所有開支一律由我父母承擔。當我提出去看望小孩的爺爺奶奶時,母親心裏很不舒服,她說:「這麼多年他們都沒管過你、看過你一次,你去幹啥?他們嫌你都來不及。」我說:「他們畢竟是小孩的爺爺奶奶,我出來了,就應該孝順他們。」就這樣,我經常去看望公婆,給他們買新衣服,買他們愛吃的水果、糕點,老人病了,我就去照顧他們。一開始,丈夫的家人對我很是抵觸,表情淡漠。吃飯時,除了大嫂跟我打招呼外,別人都不怎麼理睬我,我心裏很不是滋味,強忍住淚水,把飯吃完,收拾好碗筷,就匆匆回家了。剛到家,淚水就止不住的往下流。母親看了很心疼,她勸我不要再去了,遭那個罪幹啥。我對自己說:不行,我一定要忍,在哪我都要做一個好人。大法書上不是說了「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嘛!

就這樣,我堅持著去看望公婆,漸漸的,我也不覺的委屈了,也不計較了。我善待丈夫的家人,家務活我搶著幹,每到過年我就去超市買土特產送給丈夫的哥嫂,哥嫂對我也熱情起來了。公婆臉上也露出了笑容,甚麼心裏話都愛跟我說。後來公公還把上次領走的一次性清算撫恤金和他名額下的撫恤金都給了我,說是給小孩讀書用。女兒上高中時,丈夫的二哥對公婆說:「她(指我)一個女人拉扯大孩子也不容易,高中學費又貴,你們也該給點錢補貼一下。」公婆的退休金很高,他們拿了五千元給我,硬要我收下,說以後每年都給。我不肯要,可拗不過他們,為了不讓兩位老人生氣,我勉強收下了兩千元,其餘三千元還給了他們。

自《九評》問世以後,許多世人都認清了邪黨的邪惡,明白了法輪功是受冤枉的,全國上下掀起了三退保平安的大潮。丈夫的家人、親朋好友只要我能接觸到的,大部份都已做了三退。唯獨丈夫的姐姐,也就是我的姑子,受邪黨「不管是白貓,還是黑貓,抓到了老鼠就是好貓」的拜金主義觀念的影響,再加上懼怕邪黨的淫威,怎麼勸都不肯三退。她對我說:「把自己口袋裝滿錢,這才是最重要的。」由於她這種金錢至上的觀念,致使她不顧她丈夫的反對,獨自一人遠離家鄉到外地打工,為的是賺更多的錢。她丈夫原本就有外遇,只是一直瞞著她,這一下有了獨處的機會,更是為所欲為,很快就強行和她離了婚。姑子是個非常要強的女人,丈夫的背叛對她的打擊很大,她感受到了人世間的無常,心裏升起了對神佛的敬仰,人也變的隨和了許多。為了和她拉近距離,我每年都會拎些她愛吃的糕點去看望她,和她聊聊家常。碰到她遠嫁他鄉的寶貝女兒一家三口回來了,我就請他們一起去吃火鍋。再講到三退,姑子不再拿話噎我了,只是不作聲、不表態。

去年,武漢肺炎爆發,全國上下一片恐慌。我地區也不例外,封村封路、封小區的,我心裏牽掛著還未三退的姑子。為了她的平安,我戴上口罩來到了她現在打工的醫院。經過幾番檢測、量體溫、登記個人信息後,我見到了姑子。姑子神情緊張,一個勁的催我回去,並再三囑咐道:「我現在很好,外三層、裏三層,進出都消毒。你不要往外跑了,街上到處是戴紅袖章的,要注意安全。」我知道她在擔心我,擔心我再遭受到邪黨的迫害。我明白在她眼裏,中共邪黨比病毒還要可怕。為了不增加她的負擔,我沒再說甚麼就回去了,心想:「只要有機會,我還會救她。」

轉眼大半年過去了,武漢肺炎又開始了第二輪爆發。我所在城市由於官媒沒有報導確診病例,也就沒受甚麼影響,大夥都照常生活,照常上班。但老百姓心裏對武漢肺炎還是挺畏懼的,都說:「這是人瘟,是老天爺在收人哪!」你一跟他們說三退,大部份人都能接受,願意退出加入過的邪黨組織,給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我心裏惦記著姑子,雖然有幾次偶遇,我當她的面把她身邊的人都勸退了。可看到她那嚴肅的表情,我就不知如何開口。

有一天晚上八點多鐘,姑子打來電話,語氣很急促。我的心一下子就揪起來了,負面思維也上來了,心想:「不會是婆婆有事吧!」聽了半天我才明白,原來是姑子的女兒也離婚了,由於女婿偷偷的把她女兒的信用卡透支了,銀行已經把她女兒告上了法院,如果不快點把錢補上,她女兒就要吃官司了。女婿早就搬出去住了,現在人影都找不到,她女兒急的不行,只好向自己母親求救。姑子打工的單位因生意不好,幾個月都沒發工資了。她不想讓別人知道,怕別人看笑話,就打電話給我,希望我給她湊個六、七千塊錢,把欠銀行的錢還了。我聽後寬慰她說:「別急,我這兒有一萬元現金,你拿去吧!」她立即坐車來到了我家,我端上茶點,讓她坐下,把錢拿給了她。

她含著淚向我訴說了女兒的不幸,我邊安慰,邊趕快勸她三退,告訴她只有三退了,神佛才會保祐她,人就會平安,事情也會越來越順,她答應了。我又對她說:「你知道嗎?每天早上我都在為你發正念,希望你平安,有個美好的未來。」她很感動,怔怔的說不出話來,只是一個勁的望著我。我又叮囑她要記得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災難來時就能保平安,她立即大聲答道:「好。」漸漸的,她的心情也變的好起來了,語調也不再憂傷。

在送她去公交站台的路上,我對她說:「以後有甚麼事需要我幫忙的,你只管說,我會盡力的,你是我姐。」她笑了,我也笑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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