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兩、三年來,在我接觸的有緣人中,有三個被中共嚴重毒害、拒絕「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的「頑石」。我沒有氣餒,只是發自內心的覺的他們太可憐,我以師父賦予我的慈悲善念,終於感化了他們那顆「頑石」般的人心,最終都退出了各自加入過的邪黨組織,為自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我為他們得救而欣慰。
寫出他們的故事,證實法輪大法的偉大、師父對眾生的無量慈悲。
(一)佛教徒退團、隊
二零一九年春的一天,二姐來電話叫我去她家。我順便給二姐帶去幾個菜餡包子。我剛到二姐家,隨即就有一個女人也來到二姐的屋裏。經二姐介紹,此人是信佛教的,二姐的「佛友」。她年齡比我小,我稱呼她「妹子」。
二姐把我拿去的包子送給這個妹子吃,妹子說:「我真餓了。」「你吃吧。」「別見外,吃吧。」我們姐倆都讓她吃。她抓起包子就吃起來,一連吃了四個。
我看她吃的那麼香,禁不住對她產生憐憫:肯定是家庭困難,生活清苦,否則,不會吃這冷包子的。果然,通過聊天,我了解了她的家境:患病的丈夫早逝;嫌貧愛富的兒媳與兒子離婚走了,她帶著孫女和兒子一起生活,日子過的很艱難。因此她走廟拜神,走進了佛教。
她信佛已經十多年,日子並沒有好轉。現在末法時期,寺廟沒有真佛真道,她不懂這一點,所以信的非常虔誠。
我可憐她的求道之心,就把真正的福音告訴她,我對她說:「妹子,你聽說過『三退』保平安嗎?中共的小官大貪,大官巨貪,當官的都富了,就咱們善良的平民百姓窮,日子不好過。共產黨太腐敗了,所以老天要滅它了。現在天災人禍不斷,越來越厲害,入過中共組織的人都面臨著被淘汰的危險,退出來就平安。你年輕時入過黨團隊嗎?」「我入過團。」她回答說。「你退了嗎?」「我沒退。」她接著說:「這幾年我碰見過好幾個法輪功(學員),他們跟我說的和你說的一樣,都叫我退團,我一直沒退,我也不能退。」「你為啥不能退呢?」我問。她吐了實言:「我信佛教,不能再信法輪功,只能信一門。」
我解釋說:「你講的是不二法門的問題。法輪功也講『不二法門』。你信共產黨嗎?如果你信共產黨又信佛教,這不也牽扯『不二法門』的問題嗎?共產黨是無神論,你真信佛教,不就得從共產黨組織中退出來嗎?」
她說:「我退出來,不就是信法輪功了嗎?我怕與我信佛起衝突。」我說:「你退出共產黨的組織,是法輪大法會給你保平安,不是讓你信法輪功。」她說:「那我也不敢退,害怕退了以後不好。」
我有點發愁了,她如此頑固,我該怎麼辦?我想起來求師父:「師父,給弟子智慧,幫助弟子救救她吧。」這時我的視線一下子移到了我二姐身上,想起了二姐三退以後打工掙的錢比以前多多了,就對她說:「妹子,我二姐不也信佛教嗎?她早就退了。你看她這些年多好啊,幹啥啥順。」
這時二姐插話說自己現在真順當。她突然明白了,高興的對我說:「你講的真清楚。我退,我退。把我的共青團和紅領巾都退了!」
(二)理髮師退隊
二零一九年夏天的一天,我去經常去的一家理髮店理髮。那天這家理髮店關門,我只好去了另一家。
那天店裏沒有顧客,只有理髮師自己在店裏。我是第一次來這家店。理髮師一開始給我理髮,我就和她嘮家常。聊的過程中提到自家親友等人,她告訴我,某某某是她的姐夫。我一聽,原來她姐夫和我是沾邊的親戚:他姐夫的父親、母親和我是雙方面親戚,我分別稱二哥、老姐。二哥是我們的村醫生。
我修法輪功之前是村裏有名的老病號,年年去找二哥就醫。因為是親戚,他們夫妻倆對我很好,經常留我吃飯,我病重時還留我住他們家。我給他們添了許多麻煩。我修煉大法後,病都好了,可我心裏一直藏著對二哥、老姐的感恩。幾年前,二哥病亡,孤單單年邁的老姐就去了兒子家,和兒子、媳婦一塊過。聽說她想念老伴常常悶悶不樂,我曾經三次帶著水果、點心、牛奶等營養品去探望老姐,老姐很感動。
我就把這些講給理髮師聽。她很敬佩我。我和她說:「我是修真善忍宇宙大法的,做人不能忘恩負義。如今我沒病了,生活富裕了,我不能忘了在我人生低谷時曾經幫助過我的貴人,我應該報恩。這是我的心裏話。」「你真是好人。」理髮師給我好評。「煉法輪功都得做好人。」
我岔開話題,問她:「你幹這一行,每天都接觸不少人,有沒有人給你講三退保平安這個事?」「有好幾個人給我講過。」「那你退了嗎?」「我就入過少先隊。我沒退。」她繼續告訴我說:「我一直覺的法輪功在和共產黨作對,所以我沒退。」
我說:「不是法輪功和共產黨作對。法輪功是佛法修煉,是修善的。是共產黨迫害佛法。」
這時她說:「今天,我從你身上知道了法輪功的善。」又說:「我小時候,我爺爺總給我們講信佛得有善根。法輪功講真善忍,其中就有善。法輪功是挺好的。今天我才真正知道了甚麼是法輪功。你幫我把我入的少先隊退了吧。」
(三)鑲牙醫生退團
去年,得知我的一位同修嫂子要去鄰鎮一家牙科診所鑲牙,因我的兩顆門牙一長一短,我就跟嫂子一起去了。在給嫂子咬牙痕之前,我請牙醫幫我修修門牙,牙醫就給我修了,而且修的很好。我付給他錢,他堅持不要,他給嫂子鑲好之後,我就和嫂子去了市場,我給牙醫買了幾斤水果送去表示感謝。牙醫挺高興,連聲道謝。
回來的路上,我和嫂子說:「下次再來,咱們給牙醫講講真相,看看他三退沒有?」
她說:「我上次來給他講過,他很反感。」我說:「不要緊。下次來,我給他資料,讓他明白真相。」
第二次我去戴牙,送給牙醫一本明慧期刊《天地蒼生》,他一瞅是法輪功的書,馬上變了臉,很不高興。我樂呵呵的對他說:「你看看吧,看看有好處。」他說:「我給你個面子。」就把書接了過去,放在了抽屜裏。
第三次,我去修牙,這天人多,牙醫忙個不停。為了給牙醫講真相,我在牙所等了兩個多小時。在他給我修牙時我給他講了法輪功洪傳世界的盛況,講了「三退」大潮,把三退後受益人的典型例子說給他聽。他說:「我是個無神論者,人的貧富全靠他自己。我不給人鑲牙,誰給我錢哪?就得靠自己幹。哪有啥也不乾等著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啊?自己動手,才能豐衣足食。」那天,我給他帶去了一本明慧期刊《天賜洪福》,他看了看封面上的字,勉強留下了。
第四次我去看牙之前求師父加持我的正念,請師父幫助我救下這個牙醫。在牙醫處理我的牙的過程中我又給牙醫進一步講了大法真相。他的態度緩和了許多,但是沒有答應退出他入過的共青團,但我給他的護身符他收下了。
第五次我去補牙,兒子隨我去修牙,我知道牙醫不好意思要修牙費,就把家裏菜園裏的新鮮蔬菜南瓜、油菜給牙醫拿去了一些。他非常高興。兒子的牙不好修,牙醫很費勁。修完後,我對牙醫說:「你辛苦了。把你累的夠嗆,你得收錢。」他不要。我誠懇的說:「你這麼大年紀了,也是老頭班了,我們不能讓你白幹。」我拿出四十元給他,在我的強烈堅持下,他只收了二十元。
我又給他講真相,我說:「現在的疫情還沒有完,我真希望你平安。你是人才,用這一技之長為咱們這一方老百姓造福。你把團退了吧,這樣,我們都放心。我希望讓你能為咱們這一方百姓造福造到底。」
牙醫笑了,說:「謝謝你。我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