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何時候都把救人放在第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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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二月九日】我是一九九六年七月喜得大法的,如今已五十多歲了。在師尊的慈悲保護下,走過了堅定實修的三年,經歷了血與火的嚴酷考驗,憑著信師信法的堅定正念,走過了反迫害、講真相、救眾生的二十二年。

「中共病毒」源於湖北武漢,作為湖北大法弟子,在防不勝防的情況下,最先感受到了這場病毒給家鄉人帶來的驚慌和苦難。面對重重阻力,弟子牢記師尊的教誨,堅持做好「三件事」。現把武漢肺炎爆發以來自己如何救人的經歷簡單回顧一下,向慈悲偉大的師尊彙報,與同修交流。

讓民眾了解武漢病毒疫情真相

二零二零年元月二十三日(臘月三十),「中共病毒」突發,武漢封城。一天、兩天、三天,我地鄰近縣、市的交通要道也封了。不僅離武漢市二百多公里的我家所在縣城的民眾,整個湖北的市民都處於恐慌之中……半個月的時間,我地處於半封閉狀態。

作為真修弟子,我們都明白瘟疫是神安排的,是來淘汰壞人的。如今師尊在正法,救度眾生是大法弟子的使命,瘟疫逼近我地,救人的腳步更要加速。初期,明慧網上還沒有關於疫情方面講真相的資料,我準備用記號筆手寫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瘟疫來時命能保」,然後到外面張貼,轉念又一想,還是看看明慧網再說吧。一打開明慧網,「疫情兇猛 避疫有妙招」的不乾膠躍入我的眼簾,太好了!我激動的雙手合十感謝師父!

隨後,明慧網上有了多種規格的針對疫情的真相資料,我和鄰近同修A製作了不同種類的真相資料,其中有單張、小冊子、不乾膠、真相小卡片等等。我和同修A突破層層封鎖,走遍縣城內小巷及附近的鄉村去張貼不乾膠、發真相傳單及小冊子。也會遇到不多的行人,除了給他們送小冊子外,還會贈送他們一張精美的過塑四合一小卡片。儘管天氣寒冷,行人稀少,能在難中救人,我和A都別有一番滋味。

正月十五過後,瘟疫在我地肆虐,病毒感染人數每日俱增,隨即實行了全封閉式的管理。我居住的這一片,樓房、平房參差不齊,四週有五個出入口,此時已全封了,三個出口用鋼板封鎖,兩個出口有人二十四小時把守,沒有「通行證」不能出入。不能走遠了,我心裏雖然有些著急,但我家周圍有大小胡同十幾個,住家有一百多戶,我可以先給他們送真相資料呀,想到此略有些欣慰。人們都在居家隔離,白天都靜悄悄的,晚上,被憋悶的人們就紛紛走出家門,在被封起來的這個圈內行走、散步,放鬆一下心情。

於是我穿上棉襖 ,口袋裏裝上真相資料,穿梭在小巷和樓房間,把有關疫情的真相資料放在各家的門前、窗台上,或顯眼的地方,在平整的牆面上貼上不乾膠。

幾天後,就又有廣播車繞著各條小路或停在樓前喊:「各位居民朋友,請大家不要外出,在家呆著。」這一下,人們連晚上也不能出家門了。怎麼辦?有些人家還沒得到真相資料呢!於是我就在黎明前走出家門,趁人們還在熟睡時,把疫情真相送到他們的門前。社區門前的大燈整夜通明,清晨,我就將各種資料裝進一個超大的信封中,通過社區大柵門,把信封投擲到室外一張辦公桌上,工作人員一上班就能看到。

十幾天的時間,真相資料已由我遍撒我家周圍每個角落。疫情封閉,恐懼、焦慮、煩躁的鄰居們在危難中能得到寶貴的真相資料,了解大疫來臨的根本原因和避疫良方,想必心情會變的平靜,或許能讓他們會明白這是上蒼對他們的恩賜吧!

以前,我用印章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印在紙幣上,瘟疫爆發後,我從明慧網上下載了更新的真相幣內容,如「中共招瘟疫」、「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退黨團隊保命」等重新編輯、排版,做成word文檔,把它印到紙幣上,打印時不卡紙,每星期能製作幾千元的真相幣,除了自己使用外,還兌換給同修。

解封後,我知道世人渴望得救,需要多做一些真相資料。我做資料的地方在頂樓,上面沒有隔熱層,炎熱的夏天,每做幾小時的資料全身衣服就會濕透。三伏天,鄰居家一個婦女在家帶嬰兒,因天熱,她總是把門敞開,坐在樓道的小凳子上,我進出門,她總是盯著我。為了安全,我沒和她多說甚麼,以免她問這問那的。

二零二零年冬天,搞人口普查的經常來敲門,還在門上貼通知,我正做著資料,不開門,馬上就請師父加持,去掉干擾,正念正行,穩穩的做好每一份真相資料。

讓千里之外民眾了解大法真相

二零二零年下半年至二零二一年上半年,邪黨操控各地政法委、「六一零」,荒唐可笑的在全國範圍搞所謂的「清零」行動。在此過程中,有些大法弟子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迫害,一些地區的國保和派出所警察、社區人員、村幹部、企事業單位的領導等等,對「清零」行動都在配合,對邪惡迫害大法弟子起到了助紂為虐的作用。

針對此情況,我萌生了對不明真相的人郵寄真相信的想法。每天看完明慧網大陸綜合消息後,把迫害嚴重地區有關迫害人員的姓名、地址、郵編等等抄錄下來,有些人有地址而沒有郵編的,自己上網查詢;地址不準確的,通過網絡搜索確定。

真相信的內容來自明慧網,針對不同的對像選用不同的內容,而且不斷更新內容。真相信針對不同類型的人群用不同內容,我大致分為以下幾類:政法委、公安局國保大隊、派出所警察、檢察院和法院、社區、教育系統、衛生系統、企事業單位、村幹部等等。選好內容後,用手寫字體編輯、排版、打印出來。投遞真相信,每次都是和同修騎摩托車到鄉鎮或周邊縣、市郵寄。每個郵筒只投放一、兩封,必須要注意安全。每封信有足夠的郵票,三張紙貼二元的郵票,四張紙貼兩元四角郵票,五張紙貼三元兩角郵票,為的是讓信件順利寄出。

我在查找信息時,也有一些神奇事:一次,我想尋找本地某鄉鎮派出所的信息,第一次查詢,一無所獲,第二次搜索發現了派出所所長的名字,第三次查到了派出所副所長、指導員的名字,我好興奮,感覺師父時刻都在我身邊幫助我。還有一次,我查詢某鄉鎮社區的信息,第一次查詢結果沒有相關信息;第二次查到了社區的詳細地址;第三次找到了幾個社區人員的姓名,這樣,我可以向多個社區人員郵寄內容基本相同的真相信。

搜索信息真的有些奧妙,不同的問話,查詢結果不同,不同的瀏覽器,查詢結果也不一樣,有時查找一個信息要多次反復搜索,雖然耗時勞心,但我是大法弟子,知道救人的艱辛,總是堅持不懈的努力查找郵寄對像。在師父的慈悲加持下,大多時候都能如願以償。廣泛郵寄真相信,也讓我實現了給千里、萬里外的國人送真相的夢想。

下鄉發真相資料

每星期除了製作《明慧週刊》、《明慧週報》、真相單張、小冊子、真相幣等資料並在所屬鎮區發送之外,我還要與同修B騎摩托車去鄉下發真相資料,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

真相資料也是多品種,和在鎮上發的基本一樣。我們用小塑料袋包裝,裏面夾有有關大法真相護身符救人的小故事。面對面發時,針對不同的人給不同資料。二零二零年三月,我地疫情解封後,我和B帶著《瘟疫的眼睛》特刊及其它一些資料,騎著摩托車走鄉串巷的,跑遍周圍一百多公里內的農村,見人就發資料,並勸其「三退」,告訴對方誠念「法輪大法好」可避疫。

因為被「瘟疫」折騰怕了,大多數世人樂於接受真相資料,也願意「三退」。有些農戶門前晾著衣服,但沒發現主人,我們就把兩份不同內容的資料放在窗台上或門把上,主人一回家就能看到。

這些年農民外出打工的很多,確實也掙到一些錢,回農村蓋新房的很多,每到蓋房處,同修B便把摩托車停下,招呼大夥稍微休息片刻,說有重要的信息要告訴他們。大夥邊幹活邊聽我們講真相,有的還問這問那的,我們一一解答,有的當時三退,有的接受真相小冊子,有的接受「法輪大法好」護身符,有的接受《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一書。

看到這些人(少則四、五個,多則十幾個)能明白真相,遠離中共,我和同修B也很高興。

到年底發放真相台曆的時候,我們帶足夠多的台曆去鄉鎮、鄉村送,並囑咐人們多看台曆裏面的真相故事。

我們的摩托車行駛在鄉、鎮、村大街小巷,看見年輕人或者中年人,便問他們是否使用智能手機,如果是,便送給他們二維碼翻牆卡,並教他們現場「掃一掃」,然後收藏。同時送給他們真相U盤,他們大多表示感謝。

現在使用影碟機的人不多,有些喜歡看花鼓戲的老人還有影碟機,每遇到這樣的老人,我們便把《九評》、《我們告訴未來》、《歸途》、《永恆的五十分鐘》等真相光碟送給他們,並叮囑他們廣泛傳看,他們表示樂於傳看。

騎摩托行駛在大的馬路上,我們就在電線桿上或者大水泥柱子上貼上一些不乾膠:如「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天滅中共」、「退黨團隊保命」、「全球公審江澤民」等等。

無論嚴寒酷暑,我和同修B都堅持到鄉下送真相、傳福音。儘管又苦又累,但看到很多世人明白了真相做了三退,有個美好的未來,我們就特別欣慰。每次我們都會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和保護!也替得救世人謝師恩!

學好法 走正師父安排的路

舊勢力從未放棄對大法弟子修煉進行干擾,並妄圖讓弟子按照他們安排的路走。所以大法弟子才會遇到各種來自他們的各種考驗。例如從去年至今,大陸大法弟子就面臨著所謂的「清零」行動的考驗。大法弟子在「清零」面前的表現,就是每個人修煉狀態的體現。

這次「清零」,我也通過了一次小的考試:一天,原工作單位的某副局長一行四人到我母親(住在鄉下)詢問我和丈夫的電話號碼,他們謊稱是我和丈夫的同學,想和我們見見面。

母親今年八十多歲了,因我遭受嚴重迫害,母親也承受了很多,也很謹慎,外人想通過母親了解我的情況,母親一概拒絕。某副局長就拐彎抹角通過我們的一個熟人找到了丈夫的電話號碼,並給丈夫打電話詢問我的電話號碼。丈夫拒絕。丈夫本不想把這事告訴我,只因某副局長給他打了兩次電話,丈夫才讓我自己去面對。我立即用丈夫的手機給那位副局長打電話,詢問他找我有啥事?

他說想見面再說。我說有話直說吧!他就說想知道我的住址。我很嚴肅的告訴他:法輪大法是正法,信仰自由,修煉大法沒有錯,言論自由,搜集大法弟子信息是為了甚麼?要加重迫害嗎?我並告訴他,縣「六一零」曾把我迫害的一無所有,希望他不要配合政法委、「六一零」的任何違法行為,不要助紂為虐。副局長說他並不願做這樣的工作。我說你如果不做任何損害大法弟子的事,你想見我的面,那你就來。這時他卻推說「沒時間」,我說那好,你沒時間,等我有時間了再去找你,好嗎?某副局長說;「你說了算。」這事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作為大法弟子,我們已經走過了最艱難的時期,在最後的關鍵時刻,一定要學好法,走師父安排的路,溶於法中,只有在法中,我們才能完成史前大願,圓滿隨師還!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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