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學員:師尊喚醒我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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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四月十八日】我是一名九零後,修煉法輪大法已經十五年了。得法的時候,我還是一個初中學生。

我母親是一九九九年之前得法的,後來因為中共惡黨的迫害而放棄了修煉。之後的幾年,疾病的折磨使母親的身體每況愈下。開天目的同修看到母親的元神將要離體,就來到我家,勸母親走回法輪大法修煉,因為只有師父才能救她。當時同修還帶來了法輪大法的音樂《普度》與《濟世》。那是我第一次聽到《普度》,內心的震撼和喜悅無法用言語表達。從那時開始,我就和母親一起學《轉法輪》,我鼓勵母親不要放棄修煉,一定要堅持下去。

中學時代 在學校講真相

我剛得法修煉時,本地對法輪大法的迫害還比較嚴重。在學校裏,時不時會有侮辱誹謗大法的政治課。在語文課上,老師也會散布中共誣陷法輪大法的謠言。我因為看過大法書,知道法輪大法教導修煉人按照真、善、忍做一個有益於社會的好人。在一堂語文課上,當老師又要誣蔑大法時,我站起來制止了老師,並對全班同學講述了我對大法的認識,揭露了所謂的「天安門自焚」是騙局。

老師急忙終止了這個話題。下課後,我又趁熱打鐵的給兩位明白真相的同學做了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那時,我開始明確了自己是一個大法小弟子,所以無論何時何地,我都應該履行大法弟子維護大法的責任。

此後,我在班級傳播《九評共產黨》,被班主任發現。因為我優異的成績與品格,第一學期就被班主任點名任命為班長。當她知道我修煉大法後,非常震驚與惱火。一方面擔心我的學習成績與安危,另一方面怕我影響班裏的其他學生。所以班主任經常把我單獨叫到辦公室,安排三、四個老師對我進行所謂的「思想教育」。

我就藉機給老師們講真相。講到「天安門自焚」偽案時,指出了劉思影做氣管手術後僅僅三、四天還能接受記者的採訪,還主動的給記者唱歌的疑點。一位當初氣勢洶洶的生物老師聽後愣住了,陷入了深思。班主任也沒有再批評我。我知道,他們內心一定也在認真思考著這件事情的真偽。

數學老師聽過我講真相後,每次見到我,都會跟其他老師笑著說:「這真是個好孩子!」相信他明白的一面知道我在救他。我雖然處在學校有關方面和老師的壓力之下,但在當年的模擬考試中,我的數學成績取得了年級第一名。數學老師對我讚不絕口,說我的大腦已經通透了,可以直接參加中考的會考。

初三以後,學業更加繁重。好在在學法上,母親依然對我要求很嚴格。每天晚上學完法,母親就在書桌旁陪我做作業。哪怕我做作業到晚上十二點,母親都會邊學法邊陪我到十二點。她一直這樣堅持著。

中考時,我以全年級第五名的成績考入了省重點高中。後來聽下屆的學妹說,我以前的班主任時常在課堂上提到我,說我每天跟媽媽一起早上煉功,晚上學法,還考進了市裏最好的高中,讓所有的學生都向我學習。

我知道,我所得到的這一切,都來自於師父與法輪大法。無論我處於甚麼樣的壓力下,師父都在身邊看護著我。我幾次遇到生命危險,都在師父的保護下平安度過。在師父慈悲的救度下,我免於失去母親的孤苦人生;在我成長的途中,無論是學習還是生活,法輪大法是指引我人生航向的明燈。

大學期間 師父喚醒我

進入大學以後,我遠離了身旁有母親與親戚同修那種環境,放鬆了修煉,而且有了各種執著的人心。我開始沾染了追韓劇、看小說、網購的不良習氣,不斷的加強放大著自己的安逸心與色慾心,忘記了大法弟子的使命。母親為此擔心不已。儘管在夜深人靜時我也會感到痛苦與後悔。可是在誘惑下,我都沒能控制住自己。

師父看我不悟,就讓周圍的同修來點悟我:「修煉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可是,我似乎跟大法隔著一層濛濛的物質,每次跟家人同修切磋後會清醒一些,可時隔不久,就又會被常人的東西帶動、干擾,而無法入心學法。在家裏也時時表現出麻木、煩躁,就是離不開手機,完全忘記了自己救人的使命。

親戚同修來我家,看到我的狀況十分痛心的說:「你這個樣子,怎麼對的起那些等待你救度的眾生呢?!」我勉強振作,開始與母親一起晨煉。

就在第一天早上發完正念後小憩的夢中,我來到了一個世界:那裏山清水秀,巨石林立。我在城門口遇到了一位頭挽白布、身穿白衣的老婆婆,她說要給我講一個故事。老婆婆說:很久以前,他們的王要跟隨更高層的神去世間正法除惡。可若是去了,就可能再也回不來了。但是他們的王說,為了他世界的眾生,他必須要去。於是,所有的人都在石林廣場為他們的王送行。天上烏雲翻起,漸漸的,出現了一個很大的時空之洞,他們的王縱身一躍,化作一隻長著巨大翅膀的白虎,飛進了洞裏。當時他們所有的人都悲痛的大哭,萬分不捨。老婆婆說,她已經坐在這裏很久了,一直沒有等到他們的王歸來。

聽到這裏,夢中的我早已淚流滿面。冥冥中,覺的那個王就是我。那種痛苦與悲傷以及內心的震撼,使我無法控制情緒,我從夢中哭醒。此時我明白了,身為大法弟子,肩負著巨大的救人使命,也深切體會到了自己世界裏眾生的殷切期盼。

於是,為了強化學法,我便開始抄寫《轉法輪》。當我抄完一遍《轉法輪》以後,我覺的自己的內心變的沉穩、安定。世上的誘惑變的輕而淡,漸漸的像煙霧一樣在遠離我。在抄法的過程中,也加強了我對法的理解。神奇的是,每次在我心中執著難放、痛苦壓抑之時,我只要拿出本子開始抄法,窗外烏雲密布的天氣就會突然放晴,一縷陽光就會透過玻璃窗照在我的本子上,那一刻,我的內心就會充滿光明。我知道,師父一直在身邊鼓勵著我。我要堅定去掉執著的決心決不能輕易放棄。

體會到抄法帶來的好處後,我又接著把師父的《精進要旨》、《精進要旨二》、《精進要旨三》抄了一遍。在抄法的過程中,我明白了修心去執著的重要性,也體悟到了大法的一層層內涵。

以前講真相,我是在晚上跟母親一起出去貼真相不乾膠,平時發《九評共產黨》、真相小冊子或者真相光盤。後來又開始郵寄真相信。有時候,看到布告欄上的地址,或者社區的公告欄信息,我也會抄下來。我去上學時,就坐車轉一圈,一個郵筒一個郵筒的投放。當時寄出去的真相信對方基本都收到了,我的老師、同班同學以及校領導都收到過我郵寄的真相信。

後來,我們又開始了打真相語音電話救人。於是,每天晚上吃完飯,我就騎著自行車,帶著媽媽,一邊沿路撥打語音電話,一邊和媽媽背《洪吟》。有時候騎到半路下雨了,我們就背師父的詩:「馳騁萬里破妖陣 斬盡黑手除惡神 管你大霧狂風舞 一路山雨洗征塵」[1]。

二零一五年訴江,我和母親相互配合,整理當地同修的訴江狀,然後與周圍同修一起打印、郵寄。後來,陸續收到了投遞回執。郵寄訴江狀的第二天下午,我去菜場買菜,在買回的一根絲瓜上,盛開著兩朵晶瑩的優曇婆羅花,我和母親把絲瓜放在供奉師父法像的供桌上。後來絲瓜變成了絲瓜絡,上面的優曇婆羅花依然盛開如初。我和母親知道這是師父的鼓勵,讓聖花展現在我們的面前。每每想起那瑩白聖潔的優曇婆羅花,我都會感恩師尊的慈悲保護。

步入社會 精進實修

大學畢業以後,我找到了一份穩定的工作。為了做好這份工作,我用了七天的時間,把工作需要使用的軟件全部學會。工作中,我用大法弟子的標準要求自己,為他人著想,遇事謙和忍讓。在公司連續三次升遷,連續三年被公司評為先進工作者。

因為公司雇員老齡化嚴重,大部份同事的技術落後。隨著公司設備的更新和升級,公司部份老員工對使用智能化辦公軟件很吃力。而我作為公司的年輕人,無論誰碰到問題,我都會盡心盡力的給予幫助,哪怕這份工作與我無關。只要我能幫到別人的事情,我都會很熱心的去做。因為師父告訴我們:「我們在哪裏都應該是個好人。」[2]天長日久,同事們都十分喜歡與我相處。

一次,公司的海外認證項目因為負責人離職而導致擱置。總經理再三考慮,決定把這個項目交給我。由於這個項目涉及公司核心技術及專業外語能力,一般崗位的人專業度不夠,很難勝任。而我所處的崗位是行政工作,在技術方面完全沒有優勢,英語我也只是考過了四級。無論從哪方面考慮,都不可能勝任。領導出於對我平時工作態度與能力的認可,再三要我來做這個項目。於是我跟總經理坦言:「只能盡力一試,如果實在不行,還是請公司尋找專業人員來做。」

剛拿到這個項目的時候,我一頭霧水。我就根據代理商提供的認證要求和樣品規格,準備好了所有文件,然後逐一翻譯。然後發給國外認證公司進行初審。審核以後,收到了一封寫有二、三十條整改意見的建議書,其中涉及公司體系、產品質量、生產規範等。我發現,這並不是一個部門能夠完成的項目。於是我開始向各個部門求助,請求提供相關資料。可每個部門對此項目都抱有不同的看法,所以過程中遇到了很多阻力。當我每次放下急躁心,擴充內心容量的時候,所碰到的難題都會出現轉機。我花了五個月的時間,完成了這個項目。而同行業的很多專業公司,有的要花費一年或更多的時間,最終還可能鎩羽而歸。總經理非常高興,要給我發獎金。二十萬的項目,如果按照公司百分之五的獎勵來算,我可以拿到一筆不小數額的獎金。最終因為財務等各方面原因,年終只發給我六百元。

當時技術員工在外諮詢過專業團隊,幾乎一個認證就需要將近四千元的諮詢費用。很多同事知道公司這樣對待我都為我打抱不平,要我找總經理理論。我沒有那樣做,因為我知道修煉人想得到的是修煉境界的昇華,而不是金錢或者利益。我想起師父講過這樣一個例子:「有人知道他是煉功人,就問他:你煉功人甚麼也不要,你要甚麼呢?他說:別人不要甚麼,我要甚麼。其實他一點都不傻,相當精明。恰恰在個人切身利益上,就這樣對待,他講隨其自然。」[3]雖然我內心有過起伏,但最終坦然放下了。

擔任行政工作,需要與公司內外很多人打交道。現在這個社會,拿回扣、收紅包已經成了家常便飯。如果不利用職務之便謀取私利,別人都會覺的這個人是神經病、不正常。而我作為大法弟子,會用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不會像常人那樣去做。

我負責公司食堂的採買,很多商家想通過我給公司食堂配送糧油、蔬菜。有的私底下詢問我的家庭住址,有的偷偷給我塞紅包,我都謝絕了。而已經定下的配送公司,又害怕被人擠掉飯碗,逢年過節就想給我送東西,我也都拒絕了。我會直接的告訴他們,我是個修煉人,要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事,我不會白拿人的東西,也不會因為別人給予或不給予利益而改變工作方式與原則,請對方放心,別再考慮送東西給我。我也不會抓住別人的一點錯誤就斤斤計較,罰款或賴帳。因此合作過的供應商都說:「那個經理真的是個好人哪!」

在工作穩定以後,我利用自己的所學專長,開始承擔當地證實法的技術工作。很多老年同修在我們的鼓勵下,學會了上明慧網。我會定期幫助同修更新系統和軟件,幫助規範同修的安全操作。有時候,忙碌起來會生出急躁心,加上家人同修的技術依賴,我會忍不住的抱怨。可是我守不住心性之後,即使碰到很簡單的技術問題,我也會束手無策。每到這時,母親就會提醒我:「先放下,去學法。」等我學完法,再去解決問題時,大法給予的智慧就會源源不斷的出來,就會水到渠成。

突破自我 講真相救人

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期間,我被困在家中。母親每天忙著跟周圍的親戚講真相,讓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

大姑常年病痛,經常住院。以前母親跟她講過很多次真相,她總是敷衍。這次疫情期間,媽媽給大姑打電話再次給她講真相時,大姑震驚的說,以前不相信我媽媽說的災難,現在都應驗了。她說一定會好好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第二天得知,大姑一直住院都治不好的腰疼,因為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之後好了,現在走路連拐棍都扔掉了。周圍的親人聽說了,都說:「大法太神奇了!」

看著母親著急救人的樣子,再對比自己,看到自己在疫情期間依然沒有升起救人的急迫感,於是我學法,向內找,發現了自己長期以來有一顆為我的私心,對身邊人的冷漠。曾經與我關係很近的朋友、同學,哪怕身在武漢疫情中心的,我拿起電話卻甚麼話也說不出口。那一刻,我感到自己不像修煉人,被害怕、自私擋住了救人的步伐。

觸動我內心的是,晚上十二點發正念的時候,眼前出現了翻滾的洪水,所有的房屋被淹沒,地上的人群四處逃散。我不敢相信這個場景會是真的。在與母親一起煉第三套功法時,依然看到洪水漫天的景象。那一刻,我才真切的感受到時間的緊迫。

現在,我開始慢慢接手家庭資料點的工作,學做台曆、翻牆卡片、真相小冊子和真相護身符。有時候出門,我會給碰到的人講真相。在單位,跟同事講真相。有時候一次沒有講清楚,我會找時間再講。慢慢的,周圍的人就在改變對大法的態度,最後能夠接受真相。

今年清明節,我與母親去了一趟外婆家。我們帶著真相護身符、《明慧週報》與真相小冊子,一家一家的串門。幾乎每到一家,都有收穫,看到眾生都在等著得救。那一天的上午,我們一共勸退了十二個人,發出去的真相資料沒有一個人拒絕。路上碰到過路的小孩子,他們也會主動的跟我說:「你好呀!」看到眾生期盼喜悅的眼神,我內心無比的感動,感受到師父的無量慈悲。謝謝師父!

在大法中修煉了十五年,我一路走的蹣跚,很多時候知道是自己的人心在阻擋。我知道,修煉中的一切好事壞事都是好事,只要我還在修,只要我不放鬆修煉的意志,就有修好的那一天。我相信大法,也相信自己。

最後用師父的法與同修共勉:「大法弟子,你們是濁世的金光、世人的希望、助師的法徒、未來的法王。精進吧,世中的覺者,現在的一切就是未來的輝煌!」[4]

叩拜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征〉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瑞士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賀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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