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昊家住四樓,其母親張莉老人腿疼下不了樓,平日裏衣食住行都是郭昊負責照顧陪伴母親。自從郭浩被劫持,張莉老人艱難行走,到各個政府部門喊冤,但上告無門。面對家庭支離破碎,兒子生死未卜,老人於二零二零年秋冬時節離世,老天為之流淚。
郭昊,建平縣醫院急救中心醫生,從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本來有一個祥和幸福的家,父母妻兒其樂融融。自從中共邪黨一九九九年七月開始迫害法輪功以來,郭昊屢遭迫害。
二零零三年郭昊在單位工作期間被國安大隊中隊長楊國興綁架,後被判刑三年。妻子不堪警察騷擾與其離婚,並帶走孩子,不知下落,郭昊的父母想念兒孫,常常以淚洗面。
郭昊出獄後,建平縣公安局及國保大隊仍不放過他,迫使他離家出走三次,過著流浪在外的生活。郭昊的父親郭元忠老人因家庭遭破壞受打擊且常想孫子,得了腦血栓,脖子以下都不能動,生活不能自理。郭昊床前悉心照料多年,直到老人去世。
郭昊被醫院辭去工作,停發工資,失去自由環境,整天提心吊膽,精神處於壓抑狀態患上高血壓、糖尿病及抑鬱症,身心受到極大傷害。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九日,郭昊去法輪功學員沙錦堂家串門,在下樓時被前來沙錦堂家抄家的警察劉耀明、張文明、張二寶等人撞見、綁架。隨後郭昊因高血壓在找人擔保的情況下於晚上十二點前回家。沙錦堂被非法判刑三年緩期五年,據悉他兒子花了不少錢。
郭昊被派出所構陷到檢察院。二零一六年十月十三日下午,建平縣紅山派出所找郭昊去檢察院簽字。郭昊跟隨保人及派出所張姓警察到檢察院,等候約半個小時,從樓上下來一名便衣檢察院人員拿著幾份「被起訴人員的權利」等內容的文件要郭昊簽字。郭昊看了幾眼大概內容,認為這是進一步用法律迫害自己,拒絕簽字。檢察院警察再三追問郭昊:「你確定不簽字?」郭昊確定不簽字。於是警察留下郭昊保人電話號碼,讓郭昊回家。
二零一七年,郭昊接到了法院的通知,讓去開庭,說是紅山派出所給起訴了。二零一七年五月十六日下午兩點,郭昊被非法開庭。
二零一八年八月二十三日早八點前,郭昊與七十多歲的母親準備吃早飯,突然聽到有人敲門,郭昊的媽媽先是將門開了一個小縫,看見有三個年輕小伙子,其中一個上前把門拽住,隨即三人進屋了,問郭昊在家嗎?郭昊的媽媽問:你們想幹啥?郭昊正好從廚房出來,他們說是建平縣城西派出所的,要找郭昊核實點事將郭昊帶走。郭昊的媽媽說必須將郭昊早點送回來。他們說行,我們也是替人家辦事的。
郭昊的媽媽在家等一會,兒子沒回來,就打車去城西派出所找所長。有人說那個是副所長劉耀明。郭昊的媽媽去找劉耀明,他說你抬舉我了,我才二十多歲(其實他已五十來歲了)。郭昊的媽媽在城西派出所沒找到郭昊,也沒問到情況,只好回家了。到十一點左右,又聽到敲門聲,開門一看,是四個不認識的小伙子,郭昊的媽媽問他們郭昊在哪裏?他們說送看守所了,說是要給郭昊拿幾件衣服。郭昊的媽媽就給找兩件衣服。他們又拿出一張「建平縣公安局逮捕通知書」讓郭昊的媽媽簽字,郭昊的媽媽就跟他們講,郭昊修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他們說郭昊都給他們講了,他們這是替別人辦事。郭昊的媽媽說:我不會給你們簽字的。
郭昊再也沒有回來。郭昊媽著急上火一兩個月,也找不到自己的兒子。後來在好心人的指點下,花錢找律師才知道兒子的下落。可後來又斷線了,郭昊媽去拘留所看兒子,說是被送走了,哪去了不說。郭昊媽又東打聽西問道的,有人說讓她找副所長劉耀明,可劉耀明不承認自己是副所長,說不知道送哪去了,讓去找法院。法院也說不知道,讓去找派出所。就這樣被支來支去的,又過了三個來月,郭昊來電話才知道被劫持到瀋陽康佳山監獄。
時至今日,郭昊仍然被非法關押在冤獄中,不知母親離世已經半年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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