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為大法而來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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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五月二十日】(接前文)

與媽媽一同被綁架

大學期間,我有了更多的時間和媽媽一起學法修煉、製作和發放真相資料。大學快畢業的前夕,我已經答辯完成,正忙著準備出國讀研的材料。那天和往常一樣,我和媽媽到一個小區發真相資料,結果被一個保安看到並舉報了。我和媽媽一起被綁架到派出所。警察到家裏抄走了所有有關法輪功的書籍、資料和兩台電腦、兩部手機和一個U盤。我和媽媽被關進了看守所。我被關押了一個月。一切計劃就這樣被打斷了。

在看守所裏,我與經濟犯罪、賭博、偷竊和賣淫的人關押在同一個房間。我現在還能記得那天晚上,當我剛剛踏進那間屋子的時候,兩個正在值班的人向我投來了疑惑的目光。到第二天早晨,房間裏所有的人都用疑惑、詫異的目光看我,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猜測我進來的原因。當我說出事情經過之後,卻沒有人指責警察、政府的知法犯法,卻把矛頭都指向關在隔壁房間的媽媽。她們指責媽媽對我不負責任,毀了我的未來。

從那之後的每一天裏,我一反往常的開朗性格,悶聲不吭的一個人呆在一邊。那晚被抓的場景充滿了我的大腦,一遍一遍的重複著。我依然難以置信發生的事。本該參加同學畢業設計展覽,與朋友們享受踏入社會之前的快樂時光,馬上就要參加大學畢業典禮的我,居然在這個關押罪犯的地方,而且是因為修煉真、善、忍!然而,很快我就意識到我需要堅強起來,因為預審開始點名審問我。

每天午飯前,都有一個獄警帶我去到另一個陰森的樓裏的審訊室。他們審問我叫甚麼名字、年齡、在甚麼學校讀書、那天出去發資料的動機、資料從哪裏來的、是不是自己製作的等等問題。當時我不慌張,但知道他們是不懷好意的在收集定罪的證據,我就一直保持沉默。但內心卻始終有個幼稚的想法,就是我可以幫媽媽分擔一點。在預審問我是否知道媽媽發資料並參與時,我說我和媽媽一起發的資料。每次提審我都是一樣,第一次我還試圖改變他們的想法,喚起他們心底的良知。但卻發現不論怎樣說,他們都是執意認為我觸犯了法律。他們對我軟硬兼施,見我不說話,就開始假意「擔心我的未來」,試圖感化我,讓我配合他們做筆錄。看軟的不行,他們就放狠話,審訊員稱我為「社會的渣滓」、「愧對國家對我的培養」……見我依然不配合不說話,就威脅我會被判刑三年到五年。有一天中午還要求我按指紋,在看守所留案底。見我拒絕,他們騙我說:「按了你就可以出去了。」但我沒有按,因為我明白我沒做錯任何事,絕對不能按,不能妥協。和我一起被拉去按指紋的另一位阿姨(法輪功學員),因為在我之前按下了指紋,見我沒按對我說:「你真棒,你做的對,我後悔按了。」

我每一天面對這樣的心理壓力,卻越來越冷靜。雖然會被預審員毫無原則、不講道理、是非不分、善惡不辨的惡罵,導致經常審訊結束後吃不下飯,睡不著覺。但是當我的心冷靜下來,卻覺的他們很可憐。以我當時的狀態來說不害怕被判刑是假的,但內心卻始終有一種堅持真理的信念,和不能給師父丟臉,不能給媽媽丟臉的想法。雖然是處在那種高壓、嚴酷的境遇中,但心裏卻是坦坦蕩蕩的。我堅信我不屬於這裏,我不應該被關在這裏吃牢飯!在一個月的時間裏,我一下瘦了二十斤。

在看守所裏每天的生活除了預審就是打掃廁所、擦地、強迫坐在硬板上看惡黨的洗腦電視,不能亂動,非常消磨人的意志。和我關在一起的人性格、背景都不同,但她們都很喜歡我。我利用自由活動的時間與她們小聲聊天,聊我去過的地方,看見的人和事,智慧的講真相。有人讓我背住她的聯繫方式,以便將來聯繫。我還給有些人做了三退。

在這期間,爸爸和同修們請正義律師幫我申請了取保候審,警察要求我一年之內不能離開本地,並且要做到預審員傳喚隨叫隨到。

到現在我都還記得,當踏出看守所鐵門的那一刻,我百感交集:我會被再關進來嗎?還會被610人員騷擾嗎?我和媽媽就這樣被一扇鐵門隔開了嗎?我們甚麼時候才能相見?!

出國

離開看守所後,我到學校要求學校發給我畢業證和學位證,學校也因為「利用×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這個所謂的罪名,拒絕發給我畢業證書和學位證,要等到解除取保候審才可以給我。我依然沒有放棄向不了解法輪功真相的校領導講述真相,但得到的只是一句:「你很有想法,也許我們能在你解除罪名之後變成朋友。但還是要走這個程序,這也不是我們能說了算的。」

這一年,不僅耽誤了我出國學習的計劃,也因為沒有畢業證而很難申請工作實習,我的手機和電腦自從抄家後一直沒有退還。在取保候審期間,我家小區居民委員會的人還要求我參加610辦公室非法設立的洗腦班,稱「讓她來這裏學習,這樣對她好。」爸爸說:「她也沒犯法,要抓你們就把我抓進去,我去你們那學習學習!」把他們頂了回去。要知道洗腦班可是比看守所更加惡劣的地方,他們非法開辦,不走任何法律程序。他們的目地只有一個,只要是信仰法輪功的人,就進行殘酷的迫害以逼迫他們放棄信仰。中共邪黨對媽媽的非法開庭也是如此。

對媽媽非法開庭那天,很多同修在法院門口發正念,一個阿姨同修陪我一起上了法庭。在法庭上,儘管正義律師為媽媽做了無罪辯護,媽媽自己也陳述了信仰的合法,法輪功的美好,但是律師的辯護和媽媽的陳述都幾次被打斷,媽媽還是被判刑三年六個月。

我第一次親眼見證了中共公檢法的無理與黑暗。法官就像無賴,毫無職業道德,張口閉口「你們就應該被關,判的還算輕的!」他們阻止媽媽自辯,把媽媽強行拖出法庭。媽媽高喊:「監獄不是我該去的地方,信仰無罪!」 阿姨同修和我向媽媽追去。阿姨同修邊跑邊說「你說的對!」我高聲對媽媽喊「媽媽,我以你為傲!」旁邊的武警對我們虎視眈眈,一邊指著我讓我閉嘴,一邊說「別以為你這樣,我們不會抓你!」這些惡黨的執法人,沒有一點法律道德可言。

媽媽在被非法關押期間,由於迫害嚴重,多次身體出現狀況:血壓升高、心臟也出現了問題,在看守所檢查時,還發現肺部有陰影。但就算這樣,他們依然不放人。由於媽媽不放棄信仰,他們不讓媽媽按時睡覺,讓包夾犯人對媽媽群毆,他們還百般阻撓爸爸和媽媽的會見,並對爸爸媽媽進行威脅恐嚇。由於媽媽曝光了他們對媽媽的群毆事件,他們還企圖停止爸爸媽媽的會見。

二零一五年的平安夜,我在師父的慈悲看護和安排下,順利的來到海外。而媽媽還繼續在監獄的黑窩承受著非法關押和迫害。

在媽媽被綁架、判刑、監禁期間,身在海外的姥姥利用各種機會,向全世界曝光中共對媽媽的殘酷迫害。姥姥多次在反迫害集會上發言,在媒體上發表採訪文章,到處講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在費城自由鐘真相點,無論風霜雨雪、嚴寒酷暑,每一個週末都能看到姥姥站在資料台前,向來自全世界的遊客派發真相資料的身影。

媽媽從監獄黑窩出來後不久,也在師父的慈悲呵護和安排下,來到了海外,我們一家三代大法弟子終於團聚!我們終於可以在一個寬鬆的環境與海外同修一起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了。

感恩師父

我自幼酷愛畫畫。媽媽說我幾乎是會拿筆就要畫畫。家裏到處都留下了我的畫跡;到戶外玩,就拿粉筆在地上畫;家裏來了客人,請客人跟我一起畫;只要給我帶上畫筆,大人探親訪友,我可以一直畫到他們說走;在家常常畫到廢寢忘食。我從小就很喜歡看《洪吟》裏面師父畫的神佛和飛天,我也學著畫,很多同修看了,都誇我畫的好。是師父給我開智開慧,讓我在繪畫上一直都學有所長。

我在國內大學學習美術專業,在海外我仍然選擇了與美術相關的專業,已經順利獲得碩士學位。現在我能夠利用所學為同修的媒體工作。每當有人誇讚我的畫技時,我除了開心之外,更多的是感恩師父賦予我的技能為證實大法所用。這是我從小的心願,也是我和媽媽的共同心願!

我在師父公開傳大法那年的五月出生,我為大法而來。

我的一生都是師父在慈悲呵護,精心安排。我的一生都在證實著九個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與大法神聖的機緣萬古不遇,珍貴無比。

在大法洪傳二十九週年的喜慶日子裏,我想高聲說:有師父真好!

師父,請接受弟子從生命最深處對您的感恩和生日祝賀!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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