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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冤獄七年 山東劉紅梅被折磨致幾度命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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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七月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今年五十一歲的山東法輪功學員劉紅梅,二零零一年十月一日被非法勞教三年,期間於二零零二年六月十四日被非法轉捕,關押到濟南劉長山看守所,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二日被濟南市歷下區法院非法開庭,遭冤判七年。在山東省女子監獄,劉紅梅遭受慘無人道的迫害,幾度出現生命危險。

劉紅梅,一九六九年十一月二十日,生於山東省乳山市,曾在濟南市一外商獨資企業從事文秘和人事工作。修煉法輪功後,劉紅梅一身病全好了,積極生活、樂善好施,在工作中恪盡職守,深受上司、同事喜愛與信任。

然而,劉紅梅卻僅因為堅持按真、善、忍做好人,被非法關押在洗腦班、看守所、黑監獄、勞教所,遭受酷刑、虐待。

一、修煉法輪大法 沉痾痊癒、心情開朗

一九九六年,法輪功已弘傳中國大江南北,隨處可見法輪功的煉功點,劉紅梅家附近的廣場就有一處。在偶然的機會,劉紅梅在書店裏看到《法輪功》一書,書中的每句話每個字似乎都在破解劉紅梅心中久懸未解的疑惑,受書中博大法理的感召,劉紅梅自然而然的走上了修煉的道路。

劉紅梅得法修煉後,身心得到了極大的淨化和昇華,通過學習法輪大法,明白了所有以前苦苦思索而不得破解的困惑,以謙卑的心態面對浩渺神秘的宇宙,畢業多年的她突然升起學習探索的嚮往。在踏實快樂的修煉中,總是感到有種樂觀向上的力量在牽引著自己,從此生命不再迷惑,沐浴著大法的恩澤,身心受到極大的盪滌。

原來,劉紅梅性格內向敏感、清高自負,不願與陌生人打交道。修煉後,周圍的人都看到了劉紅梅的變化:整天樂呵呵的,熱情開朗,樂善好施,在利益面前不計較、不爭搶。隨著精神層面的提升,身體方面也出現了根本的改變,使大家見證了大法的美好和殊聖。

別看當時的劉紅梅才二十多歲,可是身體卻很糟糕:神經衰弱、神經性頭痛、過敏性鼻炎、慢性咽炎、肩周炎、胃潰瘍、胃炎、痛經、風濕性關節炎、缺鐵性貧血等,晚上睡不著,早上起不來,所以經常遲到,為此父親把家裏所有的鐘錶都撥快五分鐘,為的是讓劉紅梅能不至於遲到。因為早上老是頭暈起不來,所以從不吃早飯,因此就把胃餓出毛病了。劉紅梅高中畢業,就放棄了考大學,已經預選上了,可是考慮到身體原因實在無法繼續上學,經常是頭疼,幾乎每天上午都是昏昏沉沉的,老師講的甚麼根本就進不到腦子裏去。

可是,劉紅梅第一次參加集體煉功,凌晨三點半就起床了,劉紅梅家裏人都驚訝得不得了,二十多年以來,從沒見過日出的劉紅梅,迎著凌晨的清風,到煉功點,把五套功法全部學會了,隨後上班精神狀態非常好,一上午覺得神清氣爽,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愉悅……「無病一身輕」在過去的劉紅梅連想都不敢想,這在劉紅梅的家不能說不是一個大大的震撼。

家中除了父親,劉紅梅姊妹和母親四個幾乎都是體弱多病,其中胃病、頭疼是劉紅梅母親家的遺傳病,姥爺因胃癌去世的,姥姥胃潰瘍幾十年,母親及其姐弟六人全部有不同類型和程度的胃病和頭疼病。那些病幾乎都是些不好治療的慢性病,暫時沒有甚麼生命危險卻很折磨人。而劉紅梅修煉法輪大法僅僅不到一個月,所有的病就全好了,並且從沒復發過。

修煉法輪大法後,劉紅梅按照大法真、善、忍的原則要求自己為人處世懂得為別人著想,不再以自我為中心,人生觀、價值觀都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劉紅梅用在大法中修出來的慈悲心與人為善:在工作崗位上不爭不搶,獲得領導、同事的信任與佩服;在被非法關押時仍慈悲勸善,感化無數犯人、警察,有人甚至因此走入修煉。

那時劉紅梅在總經理辦公室工作,並且保管單位的印章、資信、檔案等,需要有良好的職業素養和責任心。單位先後換了三任領導,每次都在人事方面大調整,每次都有不少人為了奉迎新領導而上下活動,而劉紅梅抱著平常心被留在原崗位沒動。很多人說劉紅梅運氣好,其實是因為劉紅梅修煉了,心裏有真、善、忍大法做指導,不計較、不耍態度、不欺上瞞下、不損公肥私……在工作中任勞任怨,大度忍讓,有時間劉紅梅會不計報酬,主動幫助同事。

有同事曾提醒劉紅梅說:「你去幹可以,但得擺條件,得讓他們領你人情,要不,領導會覺得你能勝任又沒有怨言,就不會給你加工資。你比你的前任幹活多多了,可是領導只是口頭表揚你,工資沒給你漲一分錢,有甚麼用?」劉紅梅沒有聽信同事的話在心中計較,大法修煉者不會在這些方面衡量得失的。

「大鍋飯」時代佔單位點便宜,好像不算為過,公話私打、公車私用之類的,在很多人眼裏那簡直就是理所當然的。修煉大法後,劉紅梅懂得用高標準要求自己,她經常想起師父在《轉法輪》裏說的山東某針織廠的那件事,不斷歸正自己,不隨波逐流。大家看到了劉紅梅的變化因此給劉紅梅起了個外號叫「不求人」──不利用單位人力、資源為自己辦私事。

有一次,劉紅梅去領辦公用品時,負責人員多拿了一些對劉紅梅說:「不給你定額,不夠你儘管要,你可以多領點拿回家用。」劉紅梅先謝謝她,然後告訴她自己是大法修煉者,不貪不沾,自己用會去商店購買。後來那位負責人不再拿公司的東西送人情了,還修煉了大法。

在九十年代,幾乎辦任何事都要單位開具介紹信、蓋公章,甚至個人到郵局取包裹和匯款單都要單位開具證明,印章的保管和使用就成了特別重要的事項。單位有一任領導把單位除了財務專用章外,其它所有的印章(包括行政章及黨、團、工會的)全部交給劉紅梅保管,他說印章交別人保管,他不放心。而劉紅梅根本不是中共黨員,按照當時規定完全不符合保管條件,即使是黨員,按規定也不能那樣做。

◎警察:「我覺得他(李洪志師父)一定是一位很了不起的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發生後,有一次,劉紅梅去北京和平請願,被北京公安便衣綁架後,又轉到了濟南駐京辦,劉紅梅非常平和的講真相,真心希望他們不要被利用對大法犯罪而將來後悔。

有個負責夜間監視大法弟子的警察非常感慨的說:「我雖然沒見過你們的師父,但是通過你們的表現,我覺得他一定是一位很了不起的人!(中共)政府對你們鎮壓得這麼厲害,你們還冒著這麼大的危險,一次次來為你們的師父申冤,他一定是值得你們這樣做。有時看著你們我就在心裏想:我是(中共)黨員,如果黨的總書記江澤民出了事,我肯定立即離他遠遠的,怕受牽連。」

回到單位,很多同事緊緊的握著劉紅梅的手,有的眼裏還噙著淚,有個同事攥著劉紅梅的手激動的說:「如果連你這樣的好人都被抓,我不能接受!」一位領導對劉紅梅說:「原來我只知道我們領導層對你印象不錯,覺得你工作、人品都很好,把你當自己家孩子似的看待。前些天他們來調查,沒想到你在下面的反應更是有口皆碑。」他們通過劉紅梅所作所為看到大法的美好和高尚。

在山東省女子監獄被非法關押的時候,有一次原單位同事去看劉紅梅,其中一位對劉紅梅說:「紅梅姐,以前我媽媽病重住院欠了債,生活拮据,你借給我錢,過年時還給我買了新鞋子,後來即使你被迫離婚後,還給我買了手錶,我至今還戴著……現在我們家的狀況好轉了,而你卻落難了……你想吃甚麼,想買甚麼儘管說,我給你買!」

另一位同事說:「跟她們(指獄警)說說,你家人離這太遠,能不能把我們算作你家人經常來看你啊?我現在買車了,也考出駕照,等你回家時我們來接你!」

當時監獄七監區區長金閩華非常感慨的對劉紅梅家人說:「看來她為人很不錯啊,離開單位這麼久,還有人來看她。現在的人多勢利啊,你在職時都不一定對你好,何況她現在這個樣子,對人家沒有絲毫的幫助和利益可沾,這可是純粹的沒有任何功利心的來看她。」

◎與人為善 感化無數獄中犯人

無論身處何處,劉紅梅都本著法輪大法教給的真、善、忍原則做人,沒有因為環境的惡劣而放棄做好人的準則,更沒有因為壞人的行惡而跟他們對立、仇恨,相反卻因他們無理智的毀人害己而對他們心生憐憫,進而一再對他們講真相制止他們繼續行惡。

劉紅梅在濟南市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十四個月,劉紅梅盡己所能幫助那些心情、身體不好的,沒有換洗衣服、缺乏日用品的人員,不斷感化、帶動那些迷失、自棄的生命,在自己遭受極度冤屈的情況下,還得充當很多人的精神支柱。看到很多人沒文化、無所事事,劉紅梅就教她們認字、學文化,啟發她們棄惡揚善。

在看守所裏幾乎每個被提審的人回去心情都很糟糕,她們就會找劉紅梅說說心裏話,有時她們坐在劉紅梅旁邊,挽著劉紅梅的胳膊,甚麼也不說,就感到心裏有支撐。有時警察就會提醒她們找劉紅梅聊聊天。有一次,副隊長尹英送一個剛提審完哭喪著臉的女孩子回監室,她一邊開門,一邊對她說:「你坐到劉紅梅旁邊,叫她開導開導你。」大法弟子在哪裏都會把大法的美好帶到哪裏,他們的真誠、善良、忍讓讓獄警和犯人佩服。

這樣一個善良的人,卻因為堅持信仰,堅持慈悲向世人講清真相而遭到殘酷的迫害。

二、被非法關押、強制洗腦

(一)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六日下午至一月二十八日,劉紅梅被北京公安(具體單位不詳)、濟南駐京辦、濟南市科院路派出所非法拘禁三天。

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六日下午兩點左右,在北京天安門廣場,劉紅梅被不法人員暴打、綁架到一輛白色麵包車上,被他們拳打腳踢、辱罵、非法搜身,並搶走劉紅梅隨身帶的六千八百元錢及物。晚上將劉紅梅們轉到濟南駐京辦,當晚他們隨即用從劉紅梅身上非法搜走的錢大吃大喝,並在賓館開了房間非法拘禁大法弟子們。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第二天劉紅梅被強行押送回濟南,直接被送到濟南市科院路派出所非法審訊,並扣留了劉紅梅的居民身份證及隨身攜帶的所有錢、物,沒有合理解釋,沒有開具任何票據。非法審訊、拘禁劉紅梅一天多,於第二天下午把劉紅梅丈夫叫去,威脅不准去北京,不准和其他修煉法輪功的人員見面等等,讓家人下保證、看管。自此劉紅梅就被長期監控。

(二)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四日,科院路派出所以欺騙的方式將劉紅梅騙到所裏非法拘禁一天,十月二十五日晚將劉紅梅送到歷城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並剋扣飯食、強迫看污衊誹謗大法的音像、非法洗腦等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四日晚上六點左右,劉紅梅正準備下班回家,單位負責人事的李軍忽然對她說:「科院路派出所打電話讓你去一趟問點事。」到了那裏,警察甚麼話都沒說立即把劉紅梅扣下不讓回家,還把丈夫叫去,和劉紅梅一起被非法拘禁起來。夜裏十一點多,他們把劉紅梅叫到值班室非法審訊,主要問劉紅梅十月一日左右去沒去北京,讓劉紅梅詳細說明十一放假期間的行蹤。劉紅梅和丈夫都沒有吃飯,沒人理會,羈押室內除了監視他們的值班人員坐了一把椅子外, 就是水泥地面,無奈丈夫把外衣鋪在地上,他們就那樣在地上蜷縮了半夜。第二天直到晚上七、八點鐘,派出所把劉紅梅和其他好幾位大法弟子非法送到了歷城看守所被非法拘禁一個月,還強迫家人交了一千一百五十元錢。

雖然家人交一千一百五十元錢,卻得不到最基本人權保障。被剋扣飯食(每頓飯只給一半又黑又粘的饅頭,週日一天只給一個饅頭。一天兩頓鹹菜,中午半碗菜湯。)、清光水泥通炕,每人只賣給一床小薄被子,天寒地凍中無法禦寒。不給熱水,沒有日用品。廁所直衝監室門與監控,毫無遮攔。還每天在喇叭、電視上播放超大音量的污衊誹謗大法的音像,強迫觀看、非法洗腦。威逼利誘大法弟子們寫放棄修煉的保證,同時還經常恐嚇、威脅大法弟子不轉化不能回家,要將劉紅梅們送到漫無人煙的大沙漠,對大法弟子們的身心造成極大摧殘。

(三)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四日至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四日在濟南市郭店洗腦班(位於濟南市歷城區郭店一體育競技學校招待所)被非法拘禁十天(其中十二月三日晚至四日下午在歷下區醫院被非法拘禁一天)。期間用株連、離婚威脅劉紅梅放棄修煉、非法洗腦、野蠻灌食、毆打待。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在非法關押了劉紅梅一個月以後,科院路派出所楊家忠等脅迫劉紅梅單位出車直接到歷城看守所,把剛剛看到釋放證明書的劉紅梅劫持到郭店「洗腦班」非法拘禁、強制「轉化」。當時距過年還有兩個月,而他們告訴家人洗腦班暫定三個月,他們這樣做的意圖是顯而易見的,並且強迫劉紅梅家人交納一萬元的生活費,當時因丈夫沒帶現金,只得在劉紅梅單位財務開具借條借了三千元交上。

他們從各單位臨時抽調人員晝夜監視大法弟子。為了達到非法毒害洗腦的邪惡目的,他們每天通過高音喇叭不間斷地播放污衊、誹謗法輪大法及李洪志師父的音頻,狹小的房間,超高音量的污衊誹謗之詞對大法弟子的身心均造成嚴重傷害。白天不允許大法弟子們開門,晚上不讓關門。

警察劉峰在非法審問時態度惡劣,非法強迫劉紅梅在家庭和法輪功之間作唯一選擇,以株連、離婚威脅劉紅梅放棄修煉。一天早上,司裏街派出所的警察在進房間監視檢查時發現大法弟子們在煉功,就對他們拳打腳踢,他一腳就把劉紅梅踢倒在地上,並將年齡最大的一位學員拖走,把大法弟子們隔離開,並非法搜查他們的物品……。為了抗議他們的暴行,劉紅梅於當天開始絕食絕水,洗腦班的頭目們不僅不重視生命的安危,反而說絕食就是對抗政府,要加大打擊力度,逼迫那裏的醫生違背醫德和良心,對大法弟子們野蠻灌食,送醫院捆綁、強迫打針,為了達到轉化洗腦的目地,全然不顧及大法弟子們的任何人身權利和生命安全。

十一月二十九日,早上由於他們打罵、虐待大法弟子,劉紅梅就開始絕食抗議,十二月三日晚,劉紅梅被送到歷下區醫院強迫打針,繼續非法拘禁,直到十二月四日上午,歷下區委見劉紅梅身體太虛弱怕擔責任,就聯繫丈夫將劉紅梅接走(離開時已下午兩點多)。但隨後丈夫去結賬,洗腦班不給結,只讓把衣物取走。一個星期左右,歷下區委、區政府又派車去劉紅梅家裏企圖將還未恢復健康的劉紅梅再次綁架到洗腦班,因劉紅梅當時不在而綁架未遂。

(四)二零零一年四月初,在山東省威海至乳山的高速公路上,被文登市公安(大概是草甸子附近)綁架非法拘禁數小時,後被乳山公安局非法押送到乳山拘留所非法拘禁五天。

那天,劉紅梅與父親從威海坐車途經文登時,當地警察嚴重的執法犯法──在公路上設卡逼迫過往行人踐踏擺在地上的法輪功創始人的像片方可放行,如不服從就非法審訊、關押。劉紅梅和父親(不修煉)因不肯踩踏,被他們扣下不讓上車,隨即把他們帶入一間屋子裏非法審訊,還逼迫劉紅梅及其父親對著李洪志師父的像片、大法書辱罵。劉紅梅說:「我們國家是文明禮儀之邦,身為警察你怎麼能教人罵人呢?」他自知理虧就胡亂打岔,父親拿出工作證,向對方說明自己也是司法機關工作人員,對方看都不看,自顧自的說:「我不看,也不管你是甚麼身份,只要不按照我們的規定辦就不行。」最後,他們通知乳山公安局驅車將他們父女帶到他們那裏。豈料乳山公安局直接把劉紅梅送拘留所非法拘禁五天。

(五)二零零一年六月八日至六月九日,劉紅梅被天橋區公安分局綁架並送天橋區洗腦班非法拘禁一天。六月九日至七月八日被天橋區公安分局暴力綁架至濟南市看守所非法拘禁一個月。

二零零一年六月八日,劉紅梅和一位法輪功學員在去她租住的房屋時,被提前蹲坑的警察綁架。他們非法開鎖、私闖民宅,藏在房間裏,當劉紅梅開門時,他們(兩人)從門後竄出去暴力綁架了她們倆,在光天化日之下,動用大量警力暴力將她們拖上車,三個人用拳頭、步話機圍打她們的頭和臉,最後把她們送到天橋區洗腦班非法拘禁,用手銬反銬住劉紅梅的雙手,拽著手銬將劉紅梅拖到三樓的一個房間裏。手銬深深地陷入皮肉中疼痛難忍,很快就血脈不通失去知覺。整個晚上,他們不斷找人去胡言亂語企圖毒害、轉化劉紅梅,參與的所有警察始終都沒公開身份。

第二天早上八點多鐘換班的警察嚇一跳:劉紅梅的雙手已經完全變成黑紫色,腫得像饅頭似的,血脈徹底不通,完全失去知覺,連胳膊都木木的(直至好多天才消腫,左手手腕處留下了疤痕,大拇指很多天以後還是麻木的,沒有知覺)。

六月九日,他們見軟硬兼施也轉化不了劉紅梅,就氣急敗壞的把劉紅梅送到濟南市看守所非法拘禁一個月。看守所的人一眼就看到了劉紅梅鼻樑、膝蓋等處的傷痕。劉紅梅被非法關押在五〇六監室,沒有人通知劉紅梅的家人。

(六)二零零一年七月八日,劉紅梅剛走出濟南市看守所的門,就被等在門外的科院路派出所警察綁架並非法拘禁一天。

當時警察未作任何說明,暴力將劉紅梅拖入警車押到派出所非法拘禁,圖謀進一步構陷,將劉紅梅送勞教所,劉紅梅被逼無奈,於七月九日早上毅然從派出所二樓的窗戶跳了下去。他們就派人到處非法追蹤劉紅梅,從此劉紅梅有家不能回,被迫過著流離失所的痛苦時日。

(七)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八日,被濟南市槐蔭區公安分局綁架並非法拘禁數小時,後被濟南市科院路派出所非法拘禁一天。

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八日,劉紅梅在山東省體育學院院內剛打上出租車準備離開,被提前布控在那裏的濟南市槐蔭區公安分局綁架(他們逼迫一個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轉化」,然後逼使她帶領他們到處誘捕綁架她所認識的大法弟子)。當時上述人員全部穿便衣,未出示任何證件,也未作任何解釋,拉開車門就把劉紅梅拽到地上,然後拳打腳踢,手段非常粗暴。

晚上,負責值班的警察過去將手銬的一端銬住劉紅梅的左手,另一端銬到距離地面十釐米左右的一根鋼管上,狠狠的攥緊,確定齒輪都卡到肉裏還晃晃絲毫不動才離開,毫不顧忌對劉紅梅身體的傷害。

夜裏陸續抓進六、七個男犯罪嫌疑人,整個房間擠得滿滿的。二十九日上午,王立剛等為了進一步迫害劉紅梅,不作說明強行送劉紅梅至山東省婦幼保健站非法暴力體檢,夥同那裏的醫生假冒化驗、侮辱人格。在沒有法律手續,沒有體檢證明的情況下與山東省第一女子勞教所相互勾結,將劉紅梅非法勞教迫害。在一天多的時間裏,槐蔭區公安和科院路派出所兩個執法機關不僅非法打罵體罰、還不讓劉紅梅吃飯喝水。

三、在山東省第一女子勞教所遭殘忍折磨

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九日至二零零二年六月十四日,被科院路派出所綁架至省婦幼保健站暴力體檢,並徑直送山東省第一女子勞教所非法拘禁八個半月。期間,被強行輪番「轉化」、隨意毆打、體罰、不讓睡覺、野蠻灌食,多次嗆入氣管,差點窒息。

山東省第一女子勞教所更是江澤民邪惡勢力的黑窩,在不斷的集中迫害洗腦暴行中積累了相當的邪惡手段與不法程序,布控了全套的「精神活摘」邪惡體系。在那裏,勞教所收買了很多吸毒、詐騙、盜竊、賣淫等勞教人員,以減教期、發獎金為誘餌,誘騙她們對大法弟子大打出手。

期間,劉紅梅一直被單獨隔離在她們的一間辦公室裏,形同關禁閉進行「精神活摘」,身心受到極大的摧殘。她們派已經邪悟的人員去轉化、迫害劉紅梅,白天有警察監督,她們先後更換「包夾」人員有幾十上百人,更換人員就是變換方式方法,尋找突破口轉化洗腦,從曾畢業於高等學府的高材生、教師到目不識丁的農村老農民,利用各種形式──假裝關心、親近、污衊、誹謗、辱罵、諷刺挖苦、譏笑嘲諷、歪曲事實等等,在理屈詞窮之後,又幾天幾夜的播放污衊大法的錄像及邪悟者歪曲事實的誤導言辭、錄像,還輪番在劉紅梅耳邊大聲讀污衊誹謗大法的邪書,被劉紅梅嚴正抵制和抗拒之後,又天天強迫劉紅梅從早上五點多起床到第二天凌晨一、兩點鐘睡覺,強迫劉紅梅每天坐小馬札十幾到二十小時,如果劉紅梅睏了打盹,包夾就會立即推搡劉紅梅,不讓閤眼。

那些隨意毆打、體罰、無故抓捕大法弟子們、嚴重擾亂正常生活的執法者的惡行,都不依法行事,劉紅梅以絕食絕水抗議、抵制他們的非法行徑,他們就野蠻、摧殘性灌食,經常使用武力,謾罵不斷。獄醫甚至指使她們拿筷子、螺絲刀撬劉紅梅的牙,她們把劉紅梅摁倒在地上,隨意折磨,滅絕人性的摧殘……,致使劉紅梅的身體遭受嚴重創傷、經常吐血,而且她們強行灌注,多次嗆入氣管,差點窒息。從來不顧及劉紅梅的身體,視生命如草芥。

那時勞教所有四個獄醫參與了對劉紅梅的野蠻灌食,其中有一個年齡大的姓孔的醫生經常以偽善的面孔殘害法輪功學員的身體及精神、意志。她每次野蠻灌食都企圖配合獄警從其它角度毒害、「轉化」大法弟子,如若不聽從於她,立即就轉換面孔狠狠灌食。

在劉紅梅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還強迫劉紅梅打掃衛生,體罰劉紅梅,不讓劉紅梅睡覺,管教人員隨意指使勞教人員毆打、辱罵劉紅梅,除了她們強行「轉化」劉紅梅的那些歪理邪說、謠言謊話之外,對劉紅梅封鎖一切信息,不允許劉紅梅接觸任何人員、書籍等。幾乎非法剝奪了劉紅梅的一切權利。

在劉紅梅父親去看望劉紅梅時,牛學蓮甚至帶領人員當著父親的面對劉紅梅進行野蠻灌食,讓父親心如刀割,心理造成極度的痛苦……然後經常跟父親要錢,說對劉紅梅的灌食費用很高等等。那位姓孔的大夫迫害了劉紅梅,還說灌一次應該收費五十元。

此外,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九日上午,科院路派出所王立剛等人沒有任何說明,強行送劉紅梅至省婦幼保健站暴力體檢,隨後在沒出示任何手續,也拒不回答劉紅梅疑問的前提下,將劉紅梅綁架至山東省第一女子勞教所。勞教所也在劉紅梅幾經詢問拒不出示任何手續,二零零二年二月四日解除勞教(劉紅梅二零零三年四月才知道)時,也未告訴劉紅梅,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六日科院路派出所楊家忠去勞教所找劉紅梅在「勞教決定書」上簽字,被劉紅梅拒絕後,勞教所管理科科長田薇指使楊家忠代簽名字,並落款二零零一年底的時間。

四、在濟南市看守所受盡酷刑折磨和虐待

二零零二年六月十四日至二零零三年八月五日,被濟南市歷下區公安分局綁架至濟南市看守所(在劉長山)非法拘禁十三個月零十九天。期間,慘遭野蠻灌食、「死人床」等酷刑折磨致皮膚幾乎潰爛、險致殘疾,還在解銬後,強迫骨瘦如柴的劉紅梅夜間值班等。還指使犯人加入迫害的行列。

劉紅梅在濟南市看守所受盡酷刑折磨和虐待。當時從勞教所被直接綁架過去,身體還沒恢復,看守所根本就不顧忌這些,仍然指使留所執行的犯人對劉紅梅野蠻灌食、繼續摧殘。獄醫只是在旁邊看著,整個犯罪過程全部指使犯人做,每天都把劉紅梅折磨得傷痕累累,最後還違法指使犯人替警察使用戒具把劉紅梅銬到鐵床頭上不讓動。不僅他們自己執法犯法,還使那些罪犯罪上加罪。

二零零二年七月十一日至二十六日,為了逼劉紅梅放棄信仰,看守所用手銬和腳鐐把劉紅梅銬在「死人床」上長達十六天之久,差點殘疾。看守所動用男警察及留所執行的男犯人衝進女監室,把劉紅梅摁倒在地上,用髒抹布堵塞劉紅梅嘴不讓說話,用手銬和腳鐐把劉紅梅的手腳分別銬在鐵床兩頭的鐵欄杆上,連床帶人一起推到監室靠近廁所的牆邊上。手腕和腳踝被勒扣得血跡斑斑,腳一動就是一道血口子,雙手已經麻木,手腕處磨出了血泡,劇痛難忍。劉紅梅不能翻身、移動,每天被蚊蟲叮咬卻無法驅趕和抓撓,這種痛苦的折磨使劉紅梅很少能睡得著。

為了不給別人增加麻煩,劉紅梅每天吃幾口飯,幾乎不喝水,只是潤潤嗓子,十六天沒解過大便,小便已經變成紅色的了,而且幾天才解一次。當時濟南持續四十度高溫,身下的棉褥子天天被汗水浸濕,幾乎二十四小時泡在汗水裏,全身長滿了痱子。幾天後,劉紅梅的腰部以下及臀部長了很多血泡火辣辣的疼痛,那裏的皮膚都是紫褐色的,全爛了。

她們害怕破裂感染就給劉紅梅解開一隻手銬,僅僅讓劉紅梅稍微側一下身,除此未給劉紅梅採取任何措施。為了逼劉紅梅就範,以趙琳琳、姜媛為主的警察就以株連、體罰為手段煽動仇恨,挑起事端,指使和逼迫同監室的在押人員辱罵、毆打、整治劉紅梅。她們在四十度的高溫天居然把門關上,不讓通風;不許五〇四號裏的所有人員出去放風; 而且不允許她們照顧和接近劉紅梅,不允許任何人和劉紅梅說話……,誰如果幫助或同情劉紅梅就被提出去體罰。

到二十六日下午解開鐐銬時,劉紅梅已骨瘦如柴,站起來明顯感覺頭重腳輕,行走困難。雙手嚴重的不聽使喚,兩隻手連一個空的塑料碗都拿不起來──端、抓、握東西都不行,胳膊從肩膀開始痛,而且手伸不到背後,渾身酸痛,腿腳腫脹,從腰往下脹痛、麻木,站立一會就堅持不住,好多天走路困難。可是隔了一天,號長鄭素蘭就對劉紅梅說警察安排讓劉紅梅參加值日(打掃衛生、接開水、打飯、分飯等等)、值崗(每晚替警察看管所在監室的情況,要連續站立幾小時)。

五、在山東省女子監獄慘遭近六年折磨、幾度命危

二零零三年八月五日至二零零九年六月十三日,劉紅梅在山東省女子監獄慘遭五年十個月零八天的非法關押與折磨。

二零零三年八月五日至二零零四年二月底,在山東省女子監獄出入監,那裏的警察孫萍(區長)、劉春、房妍指使著罪犯韓曉燕、李亞輝、邢素雲、王清玲等對劉紅梅進行了殘酷的迫害。二零零四年二月份,監獄又將劉紅梅轉到七監區繼續迫害(之前七監區是專門迫害轉化大法弟子的監區,而教導員鄧濟霞是專門負責迫害法輪功的)。

二零零三年八月五日至二零零四年二月底,在山東省女子監獄出入監,那裏的警察指使著罪犯對劉紅梅進行了嚴管、熱天不讓洗澡、慫恿犯人暴力毆打、恐嚇、野蠻摧殘性灌食、暴力拖行、強行打針等殘酷的迫害,造成劉紅梅幾度吐血、窒息等生命垂危,甚至搞歧視、嚴管、洗腦、轉化、欺騙家屬造成間隔、不讓家人見面等,讓劉紅梅身心都受到極度的摧殘。裏頭的獄醫夥同犯罪,毫無人性可言。

八月八日,孫萍(監區長)夥同獄政科的幾個警察語言攻擊劉紅梅,指使許多犯人把劉紅梅弄到禁閉室,用手銬銬到椅子上,強行將劉紅梅的頭髮剪成很短的短髮,又從劉紅梅頭頂澆下幾盆水,把劉紅梅的衣服全部扒下,連內衣都沒穿,直接換上囚服,然後指使犯人王清玲將劉紅梅所有的衣服(包括內衣褲)都偷走,好多天不歸還,那麼熱的天,不讓劉紅梅洗澡、換衣服。天天安排包夾二十四小時盯著劉紅梅,連去廁所都跟著,不讓劉紅梅和其他人說話,特別是同修,無論洗漱、去洗手間等任何時候和場所都不讓大法弟子們碰面、接觸。用她們的話說就是對劉紅梅 「嚴管」,不許劉紅梅訂購食品,只能購買最基本日用品。家裏給郵寄的食品還被獄警劉春剋扣。

她們還指使犯人暴力揪住頭髮,強迫劉紅梅照像,欺騙、逼迫劉紅梅勞動。獄警、犯人頭子多次辱罵、恐嚇劉紅梅。監獄專門負責迫害法輪功的副監獄長李書英及獄政科的警察多次去訓斥、恐嚇劉紅梅,有一次李書英帶領獄政科的兩個警察去對劉紅梅大聲吆喝說上面如何開會布置鎮壓大法弟子,臨走還氣勢洶洶的說:「我告訴你,中國永遠是共產黨的天下,不轉化就治你!」。

二零零四年,將劉紅梅轉到七監區繼續迫害,教導員鄧濟霞強迫劉紅梅像罪犯一樣到車間幹活,被劉紅梅拒絕,就指使值班犯人將劉紅梅從宿舍樓七樓拖下去,扔到一樓車間的水磨石地上,然後找邪悟者前去「轉化」劉紅梅。很多犯人看到劉紅梅直接坐到地上都擔心劉紅梅受涼,就拿塊紙箱板墊到劉紅梅身下,後被鄧濟霞制止。為了抗議她們的迫害,劉紅梅開始絕食,她們每天就召集身強力壯的犯人把劉紅梅拖到叉車上,推到監獄醫院野蠻灌食。

每天早晚從宿舍樓七樓到車間一樓來回拖,身子經常摔碰到樓梯水泥地及鐵欄杆上,後來鄧濟霞找犯人縫製了一個像床單多麼大的布單子,每天把劉紅梅拖到布單子的中間,然後她們從四個角拽起往車間拖,布單子又大又軟,人在中間,就沉到地面或接近地面,這種非人的摧殘既嚴重地傷害了劉紅梅的身體,造成多處摔傷碰壞扭打致傷等等,而且對劉紅梅造成了嚴重的人身侮辱。每天在幾千人出工時那樣拖劉紅梅,造成多少人圍觀,說甚麼的都有,連犯人都看不過去了。

在她們的長期摧殘下,劉紅梅的身體每況愈下。從二零零六年夏天開始經常心慌氣短,有時候上樓都困難。檢查說是早搏、房顫、心律不齊,血壓也不正常。可還是強迫劉紅梅到車間勞動,甚至到深夜、通宵。有一次通宵加班的犯人早上全部休息不出工,楊崇珅、鄧濟霞卻逼劉紅梅到車間不准休息(那晚劉紅梅也通宵未休息)。十月左右,她們看劉紅梅身體實在不行,就把劉紅梅弄到監獄醫院裏強迫住院治療。

所謂的醫治過程就是另一種摧殘,不僅是警察,在那裏醫生也喪失了最基本的職業道德。獄警下達迫害指令後根本就不監管,任憑犯人對劉紅梅們恣意迫害。檢查結果、打針用藥根本不向劉紅梅說明。如果劉紅梅因此而拒絕,她們就把劉紅梅綁到床上強行打針。

十一月底,楊崇珅、鄧濟霞因為在車間發現法輪功經文而藉機挑起事端,嫁禍於人,製造已經邪悟者與大法弟子之間的間隔與怨恨,發起了對大法弟子新一輪的迫害。每天逼迫那些邪悟者拖劉紅梅到車間,劉紅梅那時不止是心臟,已經飽受折磨的身體根本就經不住進一步折騰了,兩天後躺在地上的劉紅梅突然開始吐血,胃痛難忍。她們就把劉紅梅抬進監獄醫院繼續迫害。

楊崇珅、鄧濟霞夥同醫院的獄醫授意犯醫用最粗的管子(幾乎能當煤氣管子了)非常猛烈急促的用力往劉紅梅的鼻子裏插,每次鼻子、口腔都鮮血直流,帶給劉紅梅的是劇痛和窒息感,舊傷沒癒合又添新傷,犯醫王麗還拿著針頭惡狠狠的往劉紅梅的眼睛上紮,而獄醫張瑾根本就不予制止。她們把劉紅梅綁到床上,暴力按住劉紅梅強行打針,扎針、鼓針,有時一天要反覆紮幾十針,手、胳膊、腳到處紮,弄得遍體鱗傷。每天用約束帶把劉紅梅綁到床上強行打吊瓶,中間還要摧殘性灌食,直到晚上打完針才解開,第二天再綁上。

幾天後劉紅梅的心臟出現極度危險症狀,為了避免承擔責任,鄧濟霞、楊揚又把劉紅梅送到了山東省警察總醫院(實際是「新康監獄」)繼續迫害。那時劉紅梅的身體已經很虛弱了,洗漱時蹲下拽著暖氣管子都起不來,而且一站起來就暈厥,眼前漆黑、身體失控,心臟就像瞬間失去血液無法形容的痛苦。可是她們更加殘酷的摧殘,更野蠻的灌食、打針,每天灌食次數是女監的三倍,吊瓶在胳膊和腳上同時打兩個。

後來直接在胳膊埋入滯留針頭,將劉紅梅綁到床上強迫打針、灌食。劉紅梅已經不知道從死亡線上掙扎過多少次了,每一次的灌食都面臨著窒息。一個多月後(已經過了二零零七年元旦),女監又去把劉紅梅接回監獄醫院直接住院繼續迫害。在迫害劉紅梅身體的同時,獄警們還對劉紅梅進行精神摧殘,他們把集訓隊的邪悟者找去轉化劉紅梅,又從社會上找去甚麼所謂心理教授之類的去毒害劉紅梅。

獄醫丁煒還一度企圖將劉紅梅一直綁到床上,插上胃管一直不拔出,每天隨意打針、灌食。她們真的把活生生的人當成任人屠宰的牲畜一樣對待。那個屠宰廠的動物被屠宰的時候還能哀嚎,可是人被綁到床上被獄警指使著犯人隨意迫害整治的時候連喊叫的權利都沒有,你出聲,她們就會用手捂、用膠帶粘你的嘴。劉紅梅被摧殘得呼吸、脈搏都很微弱,從手腕處已經試不出脈搏了,需把聽診器放到心口上才能勉強聽到,很長時間心臟每分鐘跳動只有四十幾下,有幾次抽血都抽不出,一滴都抽不出,血管就像空的一樣。胃經常出血,幾乎每天都吐血。

劉紅梅不知道她們給她打的甚麼藥,反正打一會兒吊瓶之後劉紅梅就會感到心臟劇烈的跳動,心慌得劉紅梅幾乎要吐出來。劉紅梅被迫害得每天都奄奄一息的躺在那裏,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那個包夾的小犯人經常過去摸摸劉紅梅的鼻子看是不是還喘氣,她說看到劉紅梅閉著眼睛躺在那裏半天不動,有時會莫名的害怕劉紅梅停止呼吸了。快過年的時候,監區長徐輝(楊崇珅調走)、鄧濟霞叫犯人去把劉紅梅接到七監區。

劉紅梅修煉後一身病全好了,卻被迫害得幾度出現生命危險。

有時劉紅梅盤起腿,她們就暴力給劉紅梅搬下,楊崇珅交代包夾如果劉紅梅再打坐就把劉紅梅拖到水泥地上。冬天很冷,沒有暖氣,用熱水和洗澡又成了被要挾的因素,在嚴冬臘月,劉紅梅無奈只能在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扶著牆,到洗手間用冰冷的水沖澡,當時凍得兩隻手嚴重痙攣,整個手很僵直,根本就不聽使喚了,心臟也劇烈難受。

晚上兩個犯醫上去給劉紅梅做心電圖,她們聽說劉紅梅洗涼水澡,以為劉紅梅會出危險(就是說劉紅梅的身體狀況她們非常清楚)。深受鄧濟霞喜歡也利用得最順手的邪悟者鞠辛還故意爬上窗戶,把劉紅梅極度艱難洗出的衣服掛到最上面,讓劉紅梅搆不著,還不讓任何人給劉紅梅拿下來。

監獄一直對大法弟子們搞歧視、嚴管,在那個滿是罪犯的地方還製造獄中獄,製造謠言、迫害,把大法弟子降到最底層、最弱勢的群體。打罵、體罰、虐待,如楊崇珅對劉紅梅們幾個堅持修煉大法的,經常剋扣改善的伙食或節假日發放的食品(如西瓜、月餅)等,還故意跟犯人叫囂說不勞動沒資格享受,搞孤立、歧視。

據老犯人講,監獄警察楊崇珅、趙鴻豔等都曾因為隨意體罰、打罵犯人被監獄處罰過,但是在江澤民對法輪功滅絕性迫害指令下,她們被利用瘋狂參與迫害法輪功修煉者不僅沒有受到懲罰,反而得到獎勵、升遷。這不能不說是中國法律界的恥辱。按照法律規定,即使警察隨意打罵犯人都是違法行為,在女子監獄犯人打罵犯人,獄警也要對責任者處分、關禁閉,而任何人打罵大法弟子都可以得到獄警的支持、縱容和獎勵。

有一次,宿舍值班員把劉紅梅從醫院弄上樓就拖在地上,劉紅梅當時很難受,就沒動,躺在地上喘息。她就過去用腳踢劉紅梅,還一直罵個不停。劉紅梅就那樣在地上躺了很久,最後她使夠性子了,才把劉紅梅拖到床上。

還有一次早上,七、八個犯人被鄧濟霞指使著去拖劉紅梅下樓灌食,有個殺人犯用手揪住劉紅梅的頭發發瘋似的往起拖拽劉紅梅。而這種被利用幹壞事很順手的犯人既加分多又減刑快。除此之外,隨意剋扣、貪污劉紅梅家人朋友寄送的物品,借清監之名隨意拿走、沒收劉紅梅的衣物。在她們迫害劉紅梅嚴重的時候,因為害怕家人看到劉紅梅的悲慘狀態就非法阻止家人接見,還撒謊欺騙家人說劉紅梅不願見他們。既達到不讓接見的目地,又間隔了劉紅梅與家人的關係,人為製造矛盾,想讓家人生氣不管劉紅梅,她們好肆無忌憚的迫害。

總之在那些地方,劉紅梅們不僅深受身體上的殘酷虐待、體罰、迫害,還要承受沒完沒了的精神折磨,沒有一點法律賦予的權利,一支筆在她們眼裏就像一桿槍一樣危險。原因就是江澤民流氓集團對劉紅梅們的一切打壓全部是非法的,採用的一切手段都是見不得人的,所以他們才會如此的膽戰心驚。

六、金錢財物勒索、對家人的迫害

劉紅梅被迫支付非法的罰款、遭非法沒收財產、敲詐;家人、朋友去探望時留下的金錢及物品也被侵吞;找工作困難造成生活上的困境。

劉紅梅的弟弟大學畢業,就業於威海一個外資企業,短短幾年間,就進行過多次發明創造、技術革新,並得到多次表彰和獎勵,是單位的技術骨幹、優秀中層幹部、九九年度成為唯一一名上報其主管部門的優秀員工,而且被列為預備幹部提拔名單報送威海市人事局備案。劉紅梅的弟弟只因奉行真、善、忍,堅修大法而被威海公安和其單位雙重迫害,不得不回到父母家中,又因時常遭到威海、乳山公安的騷擾和威脅而被迫流離失所。誰知,許久見不到兒子的雙親盼來的竟是乳山公安對其的非法抓捕和進一步迫害。

二零零一年九月五日下午,劉紅梅的弟弟在乳山被綁架,未經任何法律程序,直接被送到乳山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並一直未通知同在司法部門工作的父親,隱瞞著家人,對她弟弟進行毆打、灌食。當父親得知消息時,他們已經要將劉紅梅的弟弟送山東省勞教所(位於山東省章丘市)非法關押。深諳法律知識的父親面對江氏集團的血腥鎮壓,既無法為兒子辯護,又無力勸慰體弱多病的劉紅梅的母親。自己悲傷之餘,還要安撫家人,夜深人靜的時候,只能一個人暗自垂淚。僅僅二十天後,劉紅梅又被無故綁架。同樣,濟南公安部門不履行任何法律程序,不通知家人,直接把劉紅梅非法送勞教所。

劉紅梅和弟弟被迫害失業,又幾經非法罰款、流離失所,靠年邁的父母微薄的退休金維持生計,家中早已經濟拮据。還要支付劉紅梅和弟弟在勞教所的生活費用及其它非法開支(勞教所索要野蠻灌食及迫害劉紅梅的所有費用)。所以父母每次去看他們都不捨得買臥鋪,年老體弱的父母就坐硬座在火車上待一夜,兩條腿都腫脹、麻木。劉紅梅和弟弟還被非法關押在兩個地區,弟弟被非法關押的地方非常偏僻,下了火車,還要轉汽車再坐當地的那種叫蹦蹦車的出租才能到達。

劉紅梅曾多次被綁架拘留,家人沒有接獲通知。見女心切的父親多次探詢未果,在最後一次去尋找劉紅梅的時候,因幾經找尋還是沒有絲毫的消息,痛心、幾近絕望的父親在回去的路上心臟難受、腿也被凍得抽筋……,第二天父親就心臟極度難受,雖經醫院竭力搶救最終還是含悲離世。

對於父親的喪葬問題,哥哥和堂哥徵求母親的意見,母親上有八十六歲的老公公,下有僅僅幾個月的小孫子,母親含著淚說:「你們的爺爺需要贍養,紅梅和她弟弟還得用錢,只有劉紅梅這點退休金很緊張,只能對不住你爸了,就買最便宜的墓地先安葬下以後再說吧……」劉紅梅的父親十八歲就出去當兵,剛剛退休兩年,去世後只落得個無名的墓地安身,至今沒有墓碑。

原本凡事依賴父親的母親安葬完父親以後,不得不拖著羸弱的病軀支撐起這個家。作為長嫂,還要安頓爺爺。母親給爺爺的贍養費、買的東西、看望的次數都比父親在世時多,令親屬們感動和欽佩。而母親為了節省費用自己卻只吃饅頭和鹹菜,消瘦得幾乎讓人認不出模樣。

當劉紅梅回家以後,朋友問起劉紅梅:給劉紅梅郵寄的衣服、鞋子都收到了嗎?她們說給劉紅梅郵寄了很多次衣服,因為都知道劉紅梅家裏的情況,所以大家怕劉紅梅在那裏沒人管,很多朋友時常關照經常寄錢、衣服、鞋子,而劉紅梅甚麼也沒收到過,全部被監獄的人員她們侵吞貪污了。

經常有家境貧窮或無人接管的犯人出獄時,鄧濟霞總是會送給她們新衣服和鞋,連內衣褲都有,那些犯人會很感激鄧濟霞、感謝政府,大家都知道鄧濟霞是拿在押人員的衣物。鄧濟霞等獄警一邊挑唆犯人協同她們迫害劉紅梅,一邊把劉紅梅家人及朋友郵寄的食品衣物送給那些犯人,拉攏收買她們替她效力,然後還沽名釣譽讓犯人叫她「鄧媽」(三十多歲)。

此外,從二零零二年六月十三日至二零零三年八月四日在濟南市看守所被非法關押期間,劉紅梅曾兩次給家裏寄過信(看守所統一印製的,填寫跟家人索要錢款數目、衣服及回寄地址的單子)。那裏很多人沒有衣服和錢,警察不管,政府也不管,劉紅梅帶的幾百元錢連自己買日用品帶資助別人很快就所剩無幾,於是就在看守所下發單子統計時也向家裏寫了兩次,她們還賣給劉紅梅郵票貼了上去,可是劉紅梅家人一直沒收到。而別人基本很快家裏就回覆了。當時女子中隊長是陸萍,副隊長叫尹英,管號警察是姜媛、趙琳琳。

即使前期相關司法人員有意隱瞞或無意失誤沒有履行法律程序通知劉紅梅的家人,那麼當時看守所能及時把那兩張單子郵給劉紅梅的父母,父親也不至於一次次的到處找劉紅梅最終含悲而去。

自二零零零年十月,劉紅梅被迫停止工作,並且江澤民犯罪集團一再造謠誹謗,高壓迫害,致使劉紅梅找工作很難,幾乎所有的單位都害怕株連不敢聘用,況且在那個年代,人才流動還不是那麼方便。

自二零零零年十月至二零零九年六月,劉紅梅除了先後被派出所、看守所、洗腦班、勞教所、監獄非法拘禁八年之久,其餘時間皆被迫流離失所。在這期間,劉紅梅被迫停止工作,沒有絲毫收入,被迫離婚沒要任何財產,被非法拘禁、迫害,家裏還要被迫支付劉紅梅在被非法拘禁場所的生活費用及其它費用,而且不能保證這些送進、打入劉紅梅名下的錢、物悉數到達劉紅梅手。由此可見江澤民流氓集團對大法弟子們經濟迫害的一個突出體現。

由小見大,這是對上億法輪功群體的全社會性的生存迫害,它牽連了法輪功學員們的家庭、波及迫害了大量的法輪功學員的親屬群體,一個龐大的社會範圍。經濟迫害致使數千萬的法輪功學員和他們的家庭陷入經濟窘況甚至絕境,喪失最起碼的生活來源、生存空間。無數家庭(包括劉紅梅在內)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無數家庭流離失所、老無所依、孩子失學,造成極大的社會後果。

在江澤民邪惡的打壓指令下,中國各級司法機關及人員對法輪功修煉團體及其法輪功學員們的親屬之所作所為很多時候都是知法犯法,給他們造成的傷痛及損失已經無法計數和挽回。

七、一紙上訴狀背後的真相

劉紅梅和弟弟均是信仰真、善、忍的大法修煉者,雙雙被非法關進鐵窗;當時父母年近七十且體弱多病,他們本身需要照料,卻還要含淚跋涉千里去看望被冤判深受折磨的兒女;劉紅梅和劉紅梅的丈夫感情篤深卻被迫使離婚;劉紅梅的單位培養了劉紅梅,而正在需要劉紅梅的時候卻又失去了劉紅梅,且被公安多次攪擾、脅迫和連累……

劉紅梅於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八日被綁架,九月二十九日被非法拘禁於山東省第一女子勞教所,二零零二年六月十四日被非法拘禁於山東省濟南市看守所,二零零三年八月五日被非法關押在山東省女子監獄,濟南市歷下區法院非法冤判劉紅梅七年。雖然在江澤民的一手遮天下對法輪功學員非法打壓,但在冤判下,濟南市歷下區法院對於山東省第一女子勞教所非法關押劉紅梅九個月的時間還抹掉不予計算,也就是說按照那個冤判七年也是二零零八年九月二十八日結束,而不是二零零九年六月十三日。可是歷下區法院硬是冤上加冤,把山東省第一女子勞教所非法關押劉紅梅九個月的時間非法不予計算,相當於對劉紅梅又非法加刑九個月。

劉紅梅從小在部隊里長大,劉紅梅的父親從軍二十四年,轉業後成了一名地方法官,歷任民事訴訟庭庭長、政工科科長等職,劉紅梅的幾個姨夫、姑夫、堂哥、表弟等也都當過兵或在司法部門工作,因此劉紅梅對軍人、警察一直是非常敬佩和具有親切感的,劉紅梅熱愛祖國,熱愛這片土地上所有的美好,正因為劉紅梅這種強烈的情感,賦予劉紅梅勇氣與意志去指正那些錯誤與邪惡,去維護偉大祖國、護警察在劉紅梅心中美好的形像,去維護道德、正義、真理的神聖與莊嚴。

江澤民為了拉攏高級幹部協助他迫害法輪功,用的是「利誘」,給他們本不應該得到的權力地位來誘惑他們;而他對中下層直至最基層的公檢法人員及政府人員包括街道、居委會,使用的則是「威逼」。用他們正常工作中本應得到的工資、獎金、職位等等,作為籌碼來逼迫他們去迫害好人,讓他們不得不在維持正常生計、還是維護道德良知之間做選擇。這是赤裸裸的流氓行徑。所有參與這場迫害的人都是被江澤民用各種手段欺騙和脅迫的。

因此,出於不想讓這些執法人員為江澤民流氓集團陪葬的善心,劉紅梅依法寫了申訴,陳述了邪惡江澤民以一己之私凌駕於國家、法律之上對法輪大法及其創始人的污衊、誹謗以及幾年來對無數法輪功修煉者的殘酷迫害,講述了自己幾年來的悲慘遭遇及不同司法部門對劉紅梅的違法犯罪行為,特別是山東省第一女子勞教所、濟南市科院路派出所、濟南市看守所等對劉紅梅的迫害。要求主管檢察機關依法調查、撤銷對劉紅梅的一切非法冤判,無罪釋放。

劉紅梅於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六日交上《上訴狀》,六月九日濟南市中級法院一位姓吳的法官到看守所簡單問了劉紅梅幾句話,對於劉紅梅的冤情及上訴狀中涉及的諸多執法人員的違法行為絲毫不提,對於劉紅梅提出的許多法律方面的問題和疑慮,他隻字不答,並且無奈的告訴劉紅梅說:「我只是一名執法人員。我不跟你談法律。」劉紅梅說:「正因為你是一名執法人員,我才跟你談法律方面的問題啊!為甚麼不敢說呢?不提法律怎麼解決問題?」他們稍作敷衍就匆匆離開了。

七月二十一日中院發下了維持原判的裁定。讓當時的劉紅梅再一次見識了中國的法律只是一紙空文,法律只不過是江澤民等邪惡之徒的「擋箭牌」、「遮羞布」,但最終甚麼都遮擋不住,誰做壞事誰必然承擔罪責。後來有人告訴劉紅梅說《上訴狀(概要)》在明慧網刊登,題目是《山東大法弟子劉紅梅的一份遲到的上訴狀》

自古正邪不兩立,其實中共邪黨越不擇手段的迫害法輪功學員,越說明他們的邪惡與無理,因為只有邪惡才怕正義,只有兇惡才怕善良。在此正告所有的執法者不要惡事幹絕、自堵生路。上天有好生之德,網開一面,當知珍惜!正義終將戰勝邪惡!烏雲永遠遮擋不了太陽的光輝!懸崖勒馬、回頭是岸!


參與迫害的相關責任人員及單位

以下是非法抓捕劉紅梅、將劉紅梅送到洗腦班、看守所、黑監獄、勞教所和/或監獄的人員的職位與頭銜。

(1)濟南市歷下區公安分局郭大隊(具體單位與職務不詳,只是聽到他的同事這樣稱呼他);歷城區公安分局宋善民(職務不詳)等。
(2)濟南市歷下區科院路派出所所長張貴生(音)及其妻子、教導員王立剛(音)、警察楊家忠、劉峰等。
(3)山東省文登市公安系統在高速公路非法設卡綁架劉紅梅的警察(因對方不出示證件,加之非法設卡處比較偏僻,具體地點不太明確。姓名、職務不詳);山東省乳山市公安局高海岩等警察。
(4)濟南市天橋區公安分局綁架劉紅梅的警察(因他們從未出示證件,姓名、職務不詳);科院路派出所梁健等。
(5)濟南市槐蔭區公安分局綁架劉紅梅的警察(因他們從未出示證件,姓名、職務不詳);科院路派出所教導員王立剛(音)、警察楊家忠等。
(6)山東省第一女子勞教所 所長江麗杭(音)、政委楊青、副所長劉玉蘭、管理科科長田薇、五大隊大隊長牛學蓮、副大隊長趙傑、警察孫玲及原五大隊所有警察;駐勞教所檢察官吳萍等;濟南市歷下區警察宋××、科院路派出所警察等(因他們從未出示證件,姓名、職務不詳)
(7)山東省濟南市看守所副所長李××、女子中隊長陸萍、副隊長尹英、警察趙琳琳、姜媛、孫元、張文琳、王翠、李諾等。
(8)濟南市歷下區法院 審判長朱慶臻 、審判員王憲林、書記員沈敏等;濟南市歷下區檢察院 檢察官柳月蓮(繫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二日歷下區法院開庭時身份)。
(9)濟南市中級法院 法官吳××及一名書記員
(10)二零零三年八月五日至二零零九年六月十三日,山東省女子監獄歷任責任者:
監獄長:尹光霞、趙來春;
政委:隗建華;
分管迫害法輪功的副監獄長:李書英;
監獄長助理:黃健(音);
獄政科:付蓉、趙鴻豔、徐輝(後調七監區)……
教育科:薛彥芹(後調集訓隊專門迫害法輪功)、王(博士)……
監獄醫院:院長-秦世梅(音)、丁煒(負責迫害法輪功)、張瑾;
出入監:孫萍、劉春、房妍;
七監區歷任區長:金閩華、楊崇珅、徐輝、束茜(副區長);
七監區教導員(主要負責迫害法輪功):鄧濟霞;
七監區其他獄警:張愛玲、侯長青、鄭繼紅(非正式警察,沒有警服但多年一直行使警察的權力)、武雲霞、齊愛華、楊揚、萬國萍、張麗(後調走)、董靜(後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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